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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情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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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撞碎了我的心脏。我抬眸望着他:“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
我沉重关上门,泪水潸潸而落。
☆、第三十二章
赫连最后一部新电影筹拍,冲击暑期档,之后要封闭拍摄革命春秋剧。我也在不温不火的转型,但美妮姐抓大放小灵活有度,对我明紧实松。
四月有几部保护本土导演的作品上映,好莱坞也只是几位二流导演小试牛刀,拍摄传统吸金的小人物拯救全地球的爆米花电影。
圈内没有大新闻,上半年金融低迷,数位头牌媒人工作量锐减,甚至极为热爱炒作的几位人气女星都在国外度假,一切都很安静。
赫连有采访,谈起去年贺岁片和今年新作的区别,主持人问:“最让你感动的场景是哪里?”
他说:“这要请博仁现场示范。”
粉丝们举着牌子呐喊,音乐声激昂响起。
他以手做枪,顶在我耳边。
我斜眼看他:“卧底做久了,定要学会外表狂妄内心下贱,一表人才又有正义感,很容易被识破的大哥。”
他狞笑:“不如你猜猜我里面,哪个是真的?卧底,还是TR哥?”
我说:“很多事不能分那么清楚,你做卧底,连自己都骗不到,怎么骗别人?”
他说:“是。我感谢你。警校未毕业就送我进虎狼之坑。你捞钱捞到手软,我自己靠自己。年年死人那么多,要自己慢慢踩着别人的骨头上去。等到要靠你?早死了。”
我摊手:“外面这么多马仔,你想做什么?一枪崩了我也解决不了问题。”
他深深看我:“是,天下这么大,哪里都是牢。杀了你多简单。我走出去还要火拼。”
我说:“那我们,到底是不是兄弟?”
他说:“你在我眼里,远远不止是兄弟那么简单。”
他开枪,我不敢置信的歪歪倒向一侧。
他站立,如同浴血狂魔。背景音乐慷慨悲壮。
主持人拍手:“哇——好感动好贴心,这句是表白吗?”
赫连笑:“哪里有这么简单,是更复杂的一种感情,不简单是表白或者兄弟,也不简单是亲人,而是血脉相依的感觉。”
我坐在旁边笑。
主持人又问:“那新戏呢?这部古装剧据说是本年度最值得期待的大片之一。”
“有没有场景,可以表示给我们看?”
赫连双手合十:“希望导演不会看这档节目。”
主持人惊呼:“我们节目的收视率据说全国第一唉。”
赫连做京剧老生出场:“当当当当当——!”
他练几个武功招式,动作行云流水,激起一片尖叫感叹:“哇好帅!”
他拿道具鸡毛掸子做剑,斜斜下指:“剑气三道,后发而不至,已是强弩之末。你身受重伤,气海涌泉俱破,你身旁人是多,”他睥睨天下,妖娆动人:“但挡不住我一剑。”
我挥着双手,大喊:“奸贼!我要杀了你!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破功,捂着肚子哈哈笑:“根本就没有这一句好不好!的卢侯,你会气死导演的!”
主持人也笑:“OK,先录到这。下个环节主要是游戏互动。”
我到旁边擦汗,准备卸妆回家。
美妮姐来电。赫连心情很好,他抢过电话,压低嗓子学我,将扩音器打开,说:“说。”
她根本来不及分辨,声音急促:“阚博抢人剧本闹出事,被人捅了一刀,各公司封锁这个消息,你快来!别告诉赫连!”
我盯着赫连。
他身体渐渐颤抖,忽然跳起来就跑。
我扑上去拉住他,呼喊他的新助理:“阿晨过来!压住他!不要放他去任何地方!”
他掰开我手腕,极力挣脱,眼都红了:“放开!给我放开!”
我与助理竟然合力都没能拦住他,他踉跄挣扎,手机摔到走廊上。我吼:“赫连!你疯了!这个时候你不能出现,不然一切都完了!”
他愣怔片刻,盯着手机喘粗气,然后头都不回大步离开。
我恨到要吐血,上去捡他手机,见周锦聚正打电话来,顿时找到救星:“我是凌博仁。你现在方不方便?”
他听我语气十分慌张,立刻冷静道:“你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
我三言两语:“静安医院。阚博出事。他自己去看,这时候大批媒体都在医院,你一定要截住他,我马上赶过来。”
周锦聚没有丝毫犹豫:“好。我马上去。”
我听见桌椅哗啦啦响。他扣了电话。
我向现场导演请了假,跑出电视台招出租。
下午六点,正是交通繁忙时刻。我希望他能堵在路上。
我翻过长长电话本,找蔡仲勋:“我需要你。你在哪里?”
他反应很快:“床上。”
我说:“赫连,唉,家丑不可外扬。你要是医院有熟人,可否叫人去静安医院,将阚博转院?他是导演,受了伤。”
他懒洋洋:“哦。你情人?”
我靠!
我骂:“情你个大头鬼!有一个也被你搅合散了!我今年算过命,就死在你手上!”
他笑的很满意:“好。我查一查。”
我等不到出租,只好一路抄近道狂奔。
美妮姐电话:“怎么还不来?”
我跑到上气不接下气:“我没有车,只好跑步。阚博住院非得让我出席?我又不是他发言人!”
美妮姐也喘粗气:“谁说是他!何美娜小产,你到育仁医院!”
我扶住路灯,一头冷汗:“你说什么?”
美妮姐咬牙切齿:“何临安——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你快来,我需要人签字!”
我愣怔片刻,干涩道:“你开玩笑。”
美妮姐已近崩溃:“不然我找谁?!你说这两个疯子!何临安那个禽兽!”
我说:“你等等——我有电话。”
赫连手机再响,是周锦聚:“我堵在路上。你快点。”
我挂了电话。
我踟蹰路口,看向两个方向。
这都什么事!
赫连疯狂的表情山一般压在我心头。这个混蛋,这时候出现会毁灭他苦苦维持无绯闻的良好印象。阚博刻薄寡恩,做人又失败,哪一点比得过周锦聚?
为什么这些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彼此折磨才肯罢休?
☆、第三十三章
阚博问题远远比抢剧本要复杂得多。
编剧生存环境恶劣,又没有立法规范扶持,经常有今日带剧本去看某某导演或者制作被拒,明天有新锐导演呕心沥血大作,结果抄袭思路抄袭情节的事件爆出,这样狗血剧情屡见不鲜。
多数小编剧就此哑忍,只是阚博太过分,原封不动挪用之外,竟派人威胁原作者三缄其口。他思维缜密,却料不到写文为生之人,最难以割舍的是他的文章。如同杀妻之仇夺子之恨——于是就报了。
摄像头全程拍下,嫌犯落网,立刻引起轩然大波。
大批媒体闻风而动驻扎医院,特警都出现维持秩序。旺财哥打我电话想要挖消息,并声称他的私生活会被渲染上报。有什么可挖的?真的假的,结果已经造成,敢做就要敢为。
我脚步沉重踱到走廊。何临安大马金刀坐在长椅,头倚住墙壁,双手抱胸,闭目养神。
我跑到育仁医院时他已赶到,以家属名义签字。
美妮姐脸色阴沉匆匆离开。
我坐在另一端休息。
手机中有无数个电话,我全部删除。
何临安递给我支票:“谢谢。”
这种钱我如何能收。
我起身,说:“别这样。我本来也不能签字。我来是想陪陪美妮姐。”
他揉碎支票,沉默片刻。他脊背陡然垮下来,脸埋在手中:“是我害了她。”
我后退一步,不敢置信亦不能相信。
我只好沉默离开。
赫连一夜未归。
周锦聚没有找到赫连。
我也没有。
但媒体也没有。有些陈年旧事捕风捉影,抵不过大导演吸毒淫。乱当众被警察带走的头版头条。
他身败名裂也有可能,借此机会东山再起也有可能。
但现在阚博昏迷不醒,他的事,他自己烦恼去吧。
周锦聚不多发问,默默跟住我。
我想了又想,去了一个又一个地方,终于无计可施,再回到医院。
好在蔡仲勋不负重托,大把黑衣人站满病房四周。并向我拳拳声称,即使有蚊子飞过,都要让它劈腿看公母。
我看着医院大门以及蜂拥人群,看着看着,忽然叮眼前一亮:医院,对,医院。
我招呼周锦聚开车,再扑育仁医院。
三楼重病房外,赫连呆呆坐在长廊,两眼无神。
我们俩坐在他旁边。
赫连开口:“刚才我开车,几乎出车祸。我想到阚博受伤,像我当年父亲去世,都没来得及去见他最后一面。我很害怕。”
他说:“后来我终于开到医院。我站在门口,想起很多事。我想起弟弟妹妹在澳洲要办打工,凌晨两点还在做服务生。我想起老妈也躺在医院。我想了很多,直到坐在这里才想明白。过去的,早就过去了。”
他低头,周锦聚将他抱在怀里。
他说:“那时我父亲生意不好,公司破产。他有养老金,还存了弟弟妹妹的学费——是我取出来投资电影,血本无归。我对不起爸爸。”
我手机响,是蔡邵雍的专用电话:“生日快乐。”
我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
电话上有两个未接来电,另一个便是方才的短信。我无意识的摸过手机屏幕。终于删除短信,关掉了手机。
赫连长呼一口气,说:“后来我一直在想你。对不起。我应该跟你坦白。”
周锦聚轻轻吻他头发,说:“没事,我从不看娱乐新闻。”
我:“……”
这实在算不上一句好的安慰语。
三个人拖着沉重脚步开车回家。蔡仲勋正站在我公司宿舍房间门口。点头微笑。
我说:“可以撤走保镖了。谢谢。”
他跟着进屋:“嗯,你应该说谢谢,不是么。”
我瘫软坐在沙发,揉着酸疼双腿:“唉,跑了一天,明天还要开工收尾。”
他站起身去卧室,然后又走到房门口:“走吧。”
我诧异地看他一眼。
他指一指卧室。
我趔趄着走过去。
赫连上衣脱下,而周锦聚已然赤。裸,压在他身底。他扣着他亲吻,凶狠又亲昵。
非要这样么两位亲!就不能让我有机会避开么亲!
我后退,将窃笑的蔡仲勋扯出门外。
蔡仲勋跟在我身后上楼。上一级台阶摸一下我屁股。上一级摸一下。
我擦!
我生了气,转身,喝道:“滚!我不想见到你!滚!”
他脸上笑容凝固,想了想,没有说什么,转身下楼。
我只好再拖着两条瘫软的腿去拽他。
他不理我。看着台阶。
我放软声音:“对不起(对不起没让你摸我屁股),别生气。是我说话太粗暴。上楼喝点东西吧。我知道你等了很久。谢谢你帮忙。”
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仍然沉默。昂着头,高傲地掠过我身旁,一步一步上楼去。
姓蔡的,真是一个好东西都没有。
他坐在我沙发上环顾四周:“我有更好的位置的房子,你要不要搬去跟我一起?”
我喝着凉白开水:“我在跟你堂兄约会,谢谢。”
他无谓的说:“很快就散了。你们俩不合适。”
我心中一疼,不愿理他。
他挤坐在我身旁,手摩挲我的脸:“廖启望也不合适。”
我坐起来就想走。
他手上用劲,将我摁倒在沙发。
我破罐子破摔:“来吧。你要做就来吧。”
他笑:“哎哟,这么主动。我堂哥一定没让你满意。”
我平静的卷起衬衣袖子。
他又笑,像个小孩:“唉,你怎么会认为,我喜欢跟廖启望那种人在一起。”
我黯然。不是你喜欢他,是他喜欢你。
是有些人求之而不得,有些人弃之若敝履的喜欢。
他低下头,在午后温暖阳光铺洒大片地板的光亮中,轻轻吻了吻我的眼。
“我哥哥什么都好,但他把工作当命。他野心大过事业心,我不是,我有大把时间可以陪着你。
…
所以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
☆、第三十四章
赫连最终被卷入漩涡。
阚博受伤很重,他不是被捅了一刀,是捅了好几刀。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醒过来第一件事立遗嘱,将所有家产留给赫连。
立刻被翻出陈年往事,更有添油加醋道听途说,谣言一时满天飞。美妮姐背后出谋划策,令他取消一切公开活动,更不能多提半个字,一是沉默不语更加吸引眼球,二是等到合适时机团队出面澄清,效果好到出奇。
他被勒令禁足躲避风头,于是所有工作停摆,整天窝在家里跟我打扑克。
连拍戏都是偷偷摸摸。
他一天有二十五个小时都在工作,连轴转时更是夜不成寐,全凭消耗青春元气。兴奋能有如此大假:“打21点?”
我眼神阴冷:让你输到露四点!
我洗牌,接到电话,是用座机打来:“是我。在家里么,在做什么。”
是蔡邵雍。
我尚未反应过来:“打21点。”
他温和的笑:“输赢情况怎么样?”
我沉默了一会:“赫连赢了一个月的洗碗权。”
他轻轻呼吸:“你技术很好。”
我:“嗯。”
他说:“我们和好吧。”
我的眼泪瞬间流下。赫连看了,连忙走到卧室,轻轻关上门。
他说:“别哭,别哭,哭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竭力压抑声音哽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长长吸气,沉稳声音有颤抖:“没事的,都交给我。相信我,好不好。”
我哭出声音:“不相信,怎么办。”
他轻轻叹气:“今晚我能去见你么?我想你。工作也精神恍惚,出了好多错误。”
我哭的抽泣:“……”
他默默听着,说:“要不要我现在过去?”
我擦了把眼泪,觉出自己的幼稚:“不用,下午我去一趟超市采购,正好经过你公司,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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