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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号情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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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咂舌:“哇。他那么有钱。也要走政治联姻道路。”
蔡邵雍看我一眼,说:“云城只是小地方。内地有钱人一抓一大把,他算不了什么。政治面前,我们都算不了什么。他的生意口恰好归属亲家管辖,自然想要如虎添翼。为完成这桩婚姻,去年一年白了半边头发。”
他示意要咖啡:“今晚慈善基金拍卖不少物品,你更喜欢什么?”
我笑:“其实我也有份参与,许心暖给我留的字画我请人代卖,所得款项我会亲自带着去盖希望小学。”
蔡邵雍:“你信不过他们?”
我反问:“你信得过他们?”
他赞赏看我一眼。
我笑着说:“听说你是钻石人物,大把名媛要将你抢回家。”
他也笑,问:“那你要不要去抢?”
我啜着吸管咪咪笑:“我手段毒辣,一般不用抢的,都用偷的。”
车流暂时停顿,据说有货车横亘路面,装载的羊群获得自由,四处漫步。
我趴在车窗户看远方大雪茫茫覆盖田野。
他轻拍我肩膀。
我回头,迅即被紧紧吻住。
这个吻泛起内心深处最深的疼痛,我呼吸窒息手脚僵硬,眼中泪水几乎要流出来。
少顷唇分,他额头抵住我额头:“早就偷走了。”
有奇妙的暖意和辛酸。
身体反应最真实。我骗不了自己,苦着脸落下窗户,任凭寒冷风气呼啸灌进小小车厢。
他启动汽车,温和说道:“要是感冒发烧,晚上就不能见到薛霭明了。”
这个小心眼的家伙。
我关窗闭眼:“我睡一觉。有情况你叫我。”
赶到云城已是晚上七点。厚重圣诞气氛在这座殖民老城弥漫渗透,到处都有人喜气洋洋,商家拼命促销,卖场人满为患,下雪天又堵车,紧赶慢赶到酒店已经人头攒动。
我敲开方如晦房门,看到熙熙攘攘的男女老幼均是正装,人人挤在镜前窃窃私语,气氛十分喧腾。
身着宝蓝紧身细腰礼服裙的美妮姐一把将我抓过去,说:“化妆!造型!就等你了!”
我伸着手臂抬着脸面对冲上来的化妆师和造型:“好像我家就是云城,但我竟然有一个月都没进过家门!”
方如晦身姿挺拔站在旁边,不忘给我脑筋急转弯:“四位顶级大牌同时出现现场,只有两间化妆间,怎么办?谁该第一个谁该最后一个?”
我张口结舌。他得意回答:“全都关掉。”
我怒目注视他。
他颔首微笑:“不错,今晚就是这个情况。”
所以大家才挤成一团。
慈善会场陆续有嘉宾到来,主办方别出心裁随意配对,有一位女士出场便会招呼一位男士相陪,结果赫连昏头昏脑扎错对,司仪叫他名字已是笑的颤音:“女士嘉宾,赫连名扬。好的,现在出场的是凌博仁。”
立刻又有人吹了口哨,我俩严肃握手,对了对拳头。他将手臂放在我臂弯,还不忘四处含笑致意:“今晚落实咱俩的奸情,待会我会请你跳舞。然后共度云雨如何?”
我禁不住老脸微红,在闪烁的灯光中保持微笑,红地毯长的一眼望不到头:“为何我一年十二个月,每个月都要干这些无聊的事情。”
他笑:“这就是你的工作啊。”
赫连与我走进金碧辉煌偌大会场,绅士淑女们各自站立,灵活的waiter在其中穿梭,远处舞台上主持人在调音,嗡嗡嗡的声浪不绝于耳。
我立刻就失去了前面方如晦的身影。
赫连托住我肩膀,“哎哎小心。”我诧异看他,他摸一把自己的胸:“刚才是何美娜。上周刚去瑞士回来。唉,她,唉。”
我忍俊不禁,他递给我红酒:“下周元旦我有访谈,约你当采访嘉宾,你给我好好背稿子。”
我四处乱看,见到有熟悉面庞就举杯示意。他又说:“公司想我口味太重,决定要我扶持新组合。”
我笑:“七八个小姑娘你都下得了手?大叔。”
他说:“也就是两个吧。你帮我一个?”
我答应:“或者方如晦更好。不如我们组团出游,搭着方如晦的名头,必定有人说咱们4P。又是大新闻。”
富豪都有专用通道。
蔡邵雍手牵女伴款款入场,立刻有许多名流围上去,形成一个小团体。
廖启望身后跟着蔡仲勋进来时,我是真正讶异。我以为他金屋藏娇,而蔡仲勋脾性阴晴不定,怎么舍得让旁人觊觎?
赫连看见蔡仲勋:“哇。吸血鬼王子吗?今天又不是化装舞会。”
这场半正式的慈善募捐是国字当头的大机构领导,演员工会协助,工商联共同参与的一次盛会。
能到的人物基本都到全,不乏身材高大健壮的欧洲人士优游自如。
某位英俊希腊风男子向赫连遥遥举杯。
我给他一肘:“快快。普罗米修斯,人间火种要洒满欧罗巴。”
他:“……”
蔡仲勋冷冷环顾,一瞬间就发现了我。
这人的眼神,一定要这么歹毒么。
主持人霍清桑开口:“欢迎大家光临Q&V慈善募捐现场,我代表TF机构、W&M娱乐公司向各位表示热烈欢迎。”
他讲了几句官方场面话,宣布冷餐会后,拍卖才会开始。稍后服务生会礼貌指引,请各位嘉宾去展厅观看自己心仪物品。
女星和名媛们捐助的五花八门:第一次获大奖的衣衫;一个吻或者一顿晚饭。传统的一支舞,新锐的也有当场题词,冠冕堂皇之下,等待哪位富豪慷慨解囊就是。
我知道这其实是一次隐形的比拼,有许多小女孩心态的人卯足了劲要情人为自己争个脸面。
我捐助的字画在画廊,名家真迹自然有懂行的人驻足欣赏。
最昂贵豪华的展厅陈列珠宝首饰。玻璃樽置放正中央,是薛霭明无私捐出以作压轴,她祖母生前最爱的珠宝:凡尔赛的玫瑰。
这套首饰效仿法国十七世纪玛丽王后喜欢的奢靡风格,数十种宝石利用精湛工艺手工打磨,是欧洲大师费耗十年心血之作。造型复杂珠宝熠熠,全球只有四套。
其中一套,陪一位王后航海途中沉入北冰洋底。
众人安静注视这套仿佛有魔法的首饰,它美的,令人目眩神怡。
☆、第十九章
拍卖品一件件被人斩获。
有一贯热心公益的儒雅商人拍得香吻一枚,他站在台侧笑容内敛:“我怕自己魅力不够,也怕捐出吻的小姑娘害羞。不如站过来与我握握手就好。”
话音未落,有身着火红长裙的女子站出,径直走到他面前,抬手搂住他,豪放大胆,深深一个长吻。
全场哄堂大笑,诸多男士鼓掌,又羡慕又妒忌他的魅力太够,竟然获得纯粹法式香吻。
安静举着小牌的代表一件件领走物品。
书画部分要安逸许多。我见多是包厢里老先生更感兴趣,料想他们出手谨慎,对赫连说:“我自己拿了一个小牌子,若是气氛不热烈我就给自己鼓鼓劲。”
捐助的多数是明清书法山水画,历史并不是多久远,亦不是大师手笔,价格自然也在百万之内。
人人心头算得很清楚,出的价格也就很合适,市场价不赚不亏。相比较而言,我的字画算是高端,极怕冷场。
赫连点头,“好,但公司只给我五十万数额。多了我抬不到。”
拍卖师将我的字画简短介绍完,赫连捏着小牌睁大眼睛。
开始两个字还没落音,猛地一个声音响起:“一百五十万。”
这个价格喊得真是巧妙,市场估计最高值一百四十五万,剩余五万正好是手续费。
会场一静,顿时又响起善意微笑,大家纷纷鼓掌,不再出价。
拍卖师也笑,大概受圣诞气氛感染:“一百五十万一次。一百五十万两次。一百五十万三次。成交。”
我手里捏着小牌白出一身冷汗,赫连讷讷:“哎,这算什么啊。这样都成?”
等到那个疯子站起来颔首示意时,我才真正冷汗阵阵:蔡仲勋!
他笑嘻嘻环顾全场,挑衅朝某个包厢看去。然后准备离场,转身之前向我所在的方向,双手慢慢比划,做一个撕拉的动作。
我立刻解开袖扣,抽出领带,慢腾腾卷起袖子。我将西装递给赫连:“帮我拿一下。二十分钟后再联系。”
他惊诧看我:“喂,喂,你这是要干什么?打架么?”
我活动一下拳头。站到走廊。
蔡仲勋果然立刻跟来。我见了他不说话,转身走出会堂,等他坐电梯,下到空中停车场。
蔡仲勋懒散跟在我身侧,唇角含笑。
我挑了摄像头看不到的角落,回头一拳狠揍在他脸上!
蔡仲勋猝不及防哐当摔在地上,车辆敏感报警器嘀嘀嘀尖锐炸响。
我捞起他衣领再一拳揍的他鼻血长流。
他镇定心神反手还击,一脚踹在我腿上。
我咬牙不吭声,屈膝盖狠狠顶在他胃部。他立刻弯腰,但也不惨叫,五指狠狠划过我腰侧,反肘撞击击到我肋骨,打得我胸腔一阵震荡。
我俩搂在一起撕扯片刻,我用自己领带反绑住他双手,他牙咬住我衬衣领口,喉咙里吼吼作响,死也不松嘴。
我右手卡着他喉咙,迫他向后仰,他松口,一头撞在我下颌。
疼痛的泪水立刻飙出眼眶。我发了狠劲,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他弯着腰蜷在一侧不住抽搐。我仰面倒在冰冷水泥地上捂着下颌泪水横流。
双方衣衫破碎,谁也没有占到谁便宜。
我喘着粗气坐起来,歪歪扭扭走到他身旁,单腿跪倒解开领带。
他用双手捂住肚皮,咬着牙默默地哭。手上还有禁锢的未愈的伤痕。
没出息。
我看了,原本还要再修理他的心平淡下来。胡乱伸手摸他衣服,从他裤子口袋掏出手帕,给他擦泪水和鼻血。
他发了脾气,将我手打落,委屈的泪水糊住漂亮眼睛:“滚!滚你妈的!”
我心中好笑,轻声哄他,将他扶起来。
我也咳嗽,这小子撞得我胸口都要开裂:“楼上有房间,跟我上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
他倚在我肩侧,咬牙切齿:“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我一定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我一定——我不会放过你!”
我摁电梯,于他的狼狈模样中看出自己的灰头土脸。我说:“你为什么要拍那幅画,还想,还要出一个把它撕掉的动作?”
他振振有词:“我有钱。我买了它,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静默了一会:“那是我表姐留给我的遗物。”
他有些尴尬,但随即掩饰过去:“你拿来拍卖,我来买,公平交易。我不曾亏欠你。”
我俩东倒西歪走过走廊,看呆了服务生。
我恶意问他,“怎么不玩S。M了?他那么疼你,怎么舍得让你出来?”
他撇嘴,一脸倨傲:“他不敢逼迫我。”
更像是情人的恃宠而骄。
我笑了笑,递给他毛巾,又给他找出干净衬衣。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衣领,脸上都是不屑,提到一侧。
我忘了蔡少爷衣衫豪奢,件件都是定制。
门被敲响,廖启望急匆匆走进来。
蔡邵雍随在他身后,面色阴沉。
廖启望先看蔡仲勋,他鼻青脸肿上身赤。裸,一脸坦然躺倒在我床上,肚皮上有淤青。
蔡邵雍站在一侧。目光一扫,声色不动。
这种场合聚集四个诡异的人,连沉默都显得很诡异。
他转向我,客气说道:“不好意思,蔡仲勋脾气一向这样,有得罪处,多多包涵。”
他身份贵重,蔡仲勋也是世家子弟。细细追究我不会有好果子吃。他主动道歉,令我始料未及,一时下颌更加疼楚。
我手捧着热毛巾镇住腰侧,摇头道:“是我不对。我先动的手。”
他脱下外套,轻轻俯身,为大少爷罩在身上,然后小心扶着他离开。
蔡仲勋连眼皮都欠奉,一眼也没看他。
蔡邵雍沉默站在一侧,我也很尴尬,说道:“没事,你先忙吧。一时冲动,不好意思。”
他确实很忙,点点头一言不发离去。
我想了想,越想越觉得委屈,脸埋在毛巾里,小声哽咽。
门又被激烈踹开。
周锦聚与赫连狂吻着脚步踉跄走进来。他手撕扯着他衬衣,他一手努力解他皮带。
我都震惊到忘了伤心,坐在地毯上呆呆抬头:“……”
赫连手还搭在人家腰上:“……”
周锦聚到底见惯大场面,短暂沉默后放开手,朝我说道:“一时冲动,不好意思。”
我:“……”
☆、第二十章
我未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贺岁档电影需要赫连补拍几个镜头,我出席大公司新分店的开张礼,又在槿城会晤。
此外他亦有开拍爱情电影,为情人节吸金做准备。
赫连说:“为何我想躲也躲不掉你?这次又是换城密会。媒体密集宣传咱俩同进同出,看来真不是捕风捉影。”
我笑:“是,我该爆料你不仅有幽闭空间恐惧症,还有密集恐惧症。这一季大牌都走民族艳丽图案风,说不定主办方会大方赠送你新品,助你对抗自我。”
他咧嘴,一手拉行李,一手托我腰往怀里一带。
旺财哥抓拍好镜头,整齐衣衫装扮如同公司行政人员。他挥挥手大步踏出机场。
半晌他发短信:“儿媳妇第一次上门,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会。”
酒店仍是上次同家。半夜怪梦百出,一路被铃声拖回现实。我眯着眼捞起来,艰涩开口:“这么晚,还不睡。”
他说:“我睡不着。”
是蔡邵雍。
我睡到黑暗深渊,脑海中还未清醒:“心事太多。”
我呼吸粗重气息沉黯,他开口,声音也很低沉:“原本我以为给你打个电话说不定能睡着,但听你这么性感的声音,反而睡意全无。”
他问:“有没有想我?”
我将被子拉过头顶,蜷在被窝舒服的翻身:“如果你说你有特异才能,我现在也会相信。我刚才可能正梦到你。”
他也笑:“说来听听。”
我揉揉眼,打个呵欠,说:“月亮很大很红,不像地球。我在——在拯救世界。可能是你,开着车从我身边走过,看了一眼。”
他沉默一会,才回答:“为什么你是超人,而我就是路人甲?”
我呵呵笑,声音沙哑:“你睡不着,我给你唱摇篮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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