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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儿的作者:本末颠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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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点力。”胡言半闭着眼,扶着自己的肉根退出来,又将食指刺入吴用的嘴里,在里面翻搅几下,“懂了吗?”
  吴用吮了吮他的食指,点了点头说:“我试一试。”说完就重新含入他硬到发紧的肉茎。
  这次他尝试吞的深一些,舌头在几乎被肉茎填满的口腔里举步维艰。吴用生涩地蠕动着舌头,用舌尖去戳弄茎身上突出的阳筋。
  胡言眉头紧蹙,脖子上青筋暴起,大张的嘴许久才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吴用卖力地舔弄着,时不时还退出一些,大胆的吸了吸敏感的头部,又重新含进去。
  “啊……啊!!”胡言感觉不妙,赶紧捏住吴用的双腮,狼狈的退出来。他屏了好一会儿的气,才将射精的欲望强压了下去。
  胡言用指腹拭去吴用嘴边和下巴上的液体,又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粗喘着道:“骑到我身上来。”
  “?”吴用眨了眨眼,一脸迷离的春色,看的胡言心猿意马。他不等吴用动作,就先一步将他拉起来,然后自己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扶手,然后拍了拍吴用的屁股说:“掉个方向。”
  “?”吴用脑袋晕乎乎的,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又不知道他要怎么做,只能听从命令调转方向爬在胡言身上。
  胡言握着吴用同样硬热的肉柱撸了几下,就重新将之含入嘴里。
  吴用硬的发紧的地方被胡言重新纳入嘴里,他不由得腿一软,完全贴在胡言身上。
  “嗯~”吴用爽得扭了扭腰,同时也礼尚往来的重新含入了胡言的肉柱。
  客厅里几乎被淫靡的水声和情难自禁的喘息和呻吟填满。
  胡言的口技比第一次口交的吴用好很多,吹起来的效果当然不同。吴用被他伺候的爽利异常,几乎要失声尖叫,奈何他嘴里塞着胡言的家伙,只能一边扭着腰一边发出些“嗯哼~嗯哼”的声音。
  胡言被身上的人扭得心烦意乱,他压抑的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他决定要给身上这个不知死活,只顾着在他身上添油加醋的人一点惩罚。胡言用力揉搓着吴用结实的臀肉,将嘴里的东西吐出一些,只含着头部,然后用力一吸。
  “嗯~!”吴用倒吸一口,紧接着呼吸一窒,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胡言也被吴用无心一弄,最终丢盔弃甲也闷哼一声射在他嘴里,高潮来的突然,却绵长持久,引得他浑身颤抖。
  吴用被胡言吓了一跳,慌乱之下吐出了还是微微颤抖的肉茎。浓稠的白液不服输的继续从铃口射出,断断续续又射了两股,才慢慢疲软下去。
  胡言喉结滚动,将误闯口腔的液体咽了下去,这才轻喘着将吴用调转过来。
  吴用似乎还有些失神,身体还有点发软。他的脸上被各种液体弄得一片狼藉,粘稠的白液顺着他的脸颊慢慢滑落,也不断有被唾液稀释了的淡白色液体从嘴角渗出来。
  胡言捧着他的脸,用指腹拭去吴用脸上属于自己的东西,又低头,用力地吻住了他。吴用抱着他的背,紧紧搂着他,也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

  
  【番外其一 年(下)】

  好一会儿两人意犹未尽的松开,又抵着额头恋恋不舍的亲了几下。
  “好吃吗?”胡言突然问。
  吴用愣了一下,明白胡言指的是什么,犹豫了一下,才破釜沉舟的说:“好吃。”
  没想到吴用会这样回答,这下轮到胡言愣住了。他一口咬住吴用的下唇,怒道:“你这是欠操。”
  吴用笑了一下,说:“确实有点。”
  胡言一下就将他压回沙发上,发了狂一样亲他。吴用似乎也动了点心思,双手反扣着他的背将他压在自己身上,双腿也夹着他的腰,不住地扭动。胡言万万没想到吴用会有这样的举动,只觉得吴用求欢的动作将他体内那点小火苗又鼓燃了。
  “滴——滴——”偏偏就在这时,厨房里突然传出这阵声响。
  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什么声音?”吴用搂着他,喘着粗气问。
  “电子高压锅,下班的时候经过商场买的。”
  “你?”吴用不可置信地瞥了他几眼。
  胡言亲了他一口说:“买回来炖鸡汤,你之前不是想喝吗?”
  吴用看着他,只张着嘴喘气。
  “汤好了,还想做吗?”
  吴用搂着他的脖子说:“做完再喝也不迟啊!”说完就张嘴咬住了他的嘴唇。
  胡言一笑,咬住了他的鼻尖,紧接着重新攫取吴用口腔里的空气。
  交叠的裸体,忘情的呻吟,因欲求更多而扭动的肢体,热的几乎要燃起来的温暖……
  吴用用手撩开胡言的刘海,在他的额上印上自己的亲吻,紧接着是脸颊,耳畔。胡言的碎发弄得他鼻间发痒,这种感觉一直延伸到他的心底。
  他心痒,心痒难耐。
  吴用啃上了胡言的脖子,在胡言的挑逗下重新振作的肉茎抵在胡言的腹肌上。胡言阖眼吻着他,一手则包着抵在他小腹上的硬肉撸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到沙发的靠垫之后摸着什么。
  吴用被他弄得舒服得眯起眼来,他理着个圆寸,稍长的硬发不断蹭着胡言的脖子,挠得胡言忍不住再次将他摁在沙发上,又变戏法似的在沙发靠垫后摸出一瓶用了一半的润滑剂和一个套子。
  吴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你怎么在这里藏这种东西?!”
  “上次在沙发上做完之后就忘记拿走了。”胡言说完就拔开了润滑剂的盖子,在指尖上挤了些透明的膏体,然后抹在吴用不断收缩的后穴上。
  冰凉的润滑剂很快就被吴用的体温弄得温热起来。胡言微张着嘴吐气,又挤了些润滑剂在肉茎上,用手撸了撸,才扶着那根硬杵抵在入口,把从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用龟头抹在那些皱褶上,好一会儿才将头部挤进那个不断张合的穴眼中。
  “嗯……”吴用抿着唇哼哼了几声。
  “嗯啊!”胡言被他箍得一阵气紧,忙用空闲的手将他的右脚撂到自己肩上,又绕过右腿腿根握住他挺翘在空气中的肉柱,“别紧张,放松,放松……”
  胡言一步一步侵入,直到整根没入才将吴用的另一条腿扛到肩上,再几乎将吴用九十度弯折压在身下。
  “搂着我的脖子。”胡言命令到。
  吴用半眯着眼,伸手揽住他的后颈,刚清醒不久的脑袋又被胡言搅得迷迷糊糊。
  “亲亲我。”胡言的双唇贴着他的耳畔说,撩人的热气全都钻进吴用的耳朵里,像一句咒语一般,蛊惑着他。
  吴用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朵,然后鬼使神差的含住了他的耳垂。
  胡言骤然蹙眉,一直埋在吴用甬道内硬杵被他用力抽出三分之二,紧接着又被他狠狠地撞了进去。
  “厄~”吴用松开他的耳垂叫了一声——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种声音,顿时又羞又怕,干脆将头埋在胡言的颈窝里不再出声。
  胡言搂着他的腰,嘴唇依然贴在他的耳畔。
  “我喜欢你。”
  几乎是用气说的一句话,威力却比一颗氢弹爆炸更加强大。
  吴用瞪大了眼,脑袋里‘嗡嗡’直响。
  “陪着我好不好?”说着,身下又用力地一撞。
  吴用被他顶得呼吸不顺,慌乱的在他的后背乱抓一气。
  胡言侧过头去亲了亲他的小腿,又撑在他腰侧,摆腰顶撞起来。他搂着吴用的腰,扶着吴用坐起来,而他则往后倒,重新躺在沙发上。
  吴用被他扶着坐在他胯部,两人相连的地方还紧紧契合在一起,只不过比起刚才的体位,现在的体位更让他害羞和……爽快?
  完全勃起的肉茎一插到底,硬热粗大的龟头碾压着埋藏在甬道内的‘机括’,吴用感觉脑海里有根绷得紧致的弦,就这么‘嘣’的断掉。
  “胡,胡言……”吴用骑在胡言身上,不住地扭腰。甬道内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特别是现在被硬热的头部所碾压着的地方,如同一个快感的源头,此时正源源不断地将快感送往他的四肢百骸。
  胡言双手在他的腰上抚弄着,自吴用身体传来的阵阵颤抖他并非全然不觉,只是……他太期待看到吴用为他意乱情迷的模样了。
  胡言抓着他的腰,然后摆腰,丝毫不留情面的捣弄起来。
  吴用被他顶得惊呼一声,双手在空中慌张的乱抓,好一会儿左手才扶上沙发的靠背。
  胡言闷声往上顶了好几回,又不舍得看吴用一个人扶着沙发靠背——归根结底,他还是想抱着吴用。
  重回胡言怀抱的吴用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所有的喘息和呻吟都呵进他的耳廓。胡言示意他将腿盘在自己腰间,吴用半闭着眼一一照办。
  胡言扶着他的腰徐徐挺进,时不时侧过脸去亲他的侧脸和耳朵。紧紧相拥的两人犹如身处温水之中,摩擦产生的热量让他们慢慢升温,直至沸腾。
  第二次射精的快感余韵比第一次更加绵长,身体微微颤抖的两人在脱了力之后依然抱在一起,只不过是胡言往后一倒躺在了沙发上,而吴用则被他顺势一带,趴在他的胸膛上。
  在此之后过了很长时间,两人之间都没有说话,甚至在呼吸平稳之后都没有睁开双眼。
  客厅里只有几不可闻的暖气机运作的声音。
  “好。”吴用的侧脸贴着胡言的胸膛说。
  “嗯?”胡言依然眯着眼,懒懒地应了声。
  “我说好……”吴用的耳朵里全是胡言放大了的心跳声,“我说,我会陪着你。”
  “砰砰——”
  左胸震动的频率更大。
  “好啊,既然你是这么期望的话。”胡言睁开眼,勾着嘴角摸着他的圆寸。
  口水心非的人……吴用暗自叹了口气,伸手环住了胡言的腰。
  ……
  “等等……”吴用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又没戴套子做?”
  “唔……”胡言悄悄将沙发上未开封的避孕套推进靠背和沙发之间的缝隙里,“忍不住了,没来得及……对不起。”
  ……顶多清理的时候麻烦一点,爽是挺爽的……
  吴用翻了个白眼,因为他实在累得不想再动一个手指头了。
 

  ***** ***** *****
  吴用的工地也开始放年假。由于他是本地人,所以回家的时候跟外来民工的大包小包不同,他几乎是两手空空就走回了家。
  那次他喝退偷建材的贼的‘英雄事迹’传得整个工地人尽皆知,虽然事情本来不是那样,但最后也就成了那样。也不知道是上头领导怕吴用带着人来工地闹事还是真的对他心存感激,借着话题给吴用嘉奖了五千块钱,外送一面‘工地卫士’的小锦旗。可能那些贼想偷的东西都值不了这个钱,上头领导就是不差钱!再说了,他吴用只是一名水泥工,给他安个‘工地卫士’的名号,守在门口的保安哥哥们要怎么看他啊?别下次遇到个什么小贼都叫他去挡刀子就好,他答应了一个人,有时候要利己主义一下。但看着那五千块钱的情分上,吴用还是笑纳了。
  开玩笑!五千块钱不要白不要!给那些小兔崽子捅的刀疤还在手臂上呢!再加上结算的工资又减去张工给他垫付的医药费,吴用约摸一合计,今年貌似可以过个肥年?
  他首先就想起了胡言,紧接着才是他已经过世的外婆。
  “唔……外婆有怪莫怪,我现在是胡言上脑了,中毒太深……”吴用鬼祟地合掌对天拜了拜。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自己不自觉就来到了菜市场。
  “年三十了,给胡言做点好吃的吧!”
  吴用捏了捏口袋,咧嘴笑着走进菜市场。
  “叮咚——”
  胡言正在厨房里头忙活。原本放刀架的地方现在被他架了一本食谱,而他正用一把水果刀大小的利刃在去虾线。听到门铃响,他头也不抬地喊了声:“忙着呢!自己开门!”
  但门铃声没有断,依然有序的响着。
  胡言手上的工作进行的不是太顺利,这些死后变弯的生物让他手忙脚乱。他心情烦躁地将手上的刀一扔,随意洗了洗手,边用围裙擦手边说:“别按,来了!”
  “我说你的钥匙呢?配给你……”胡言拉开门之后,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就愣住了。显然,门外站着的人看到他这一身打扮,也吓了一跳。
  “妈。”胡言笑着让她进来。
  闫雪梅进门之后,依然站在胡言身后打量他,如果不是胡言主动叫她,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敲错门了。
  “妈。”胡言连忙将身上的围裙脱下来拿在手里,“好久不见。”
  “你这是什么话?”闫雪梅蹙眉。
  胡言愣了一下,俯身搂着她,低声问:“妈,过得好吗?”
  闫雪梅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问:“你呢?”
  “很好……妈,我遇到个人,他很好。”
  闫雪梅沉默良久,才说:“这一次,你没有骗我。”
  “嗯。”
  “我跟你爸离婚了,其实早该离了。”闫雪梅说。
  胡言松开了怀抱,将闫雪梅拉到沙发上坐下,又折返厨房,为她斟了一杯热茶。
  “妈,对不起……谢谢您。”
  “为什么道歉呢?”闫雪梅握着有点烫手的杯子问,“谁都没有错,你认为自己有错吗?”
  胡言看向她,这才发现母亲的头发几乎全白,但依然被她打理的妥妥帖帖,银色的发丝被整齐地梳在脑后,又用一个黑色的呢发夹盘着。
  他的母亲还是那么美丽,那么坚强。
  “你只需要证明,我当初的抉择没有错。”闫雪梅说完,低头抿了一口热茶。
  还未等胡言说话,大门就传来一阵门锁转动的声音。
  “胡言,我回来啦!”吴用一手提着菜,一手抛着钥匙,转身用肩膀将门一顶才转进屋里。不料一走进客厅,就有四只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哎妈!”吴用吓了一跳,抛到半空的钥匙一个没接住‘哗’的掉在了地上。
  一满头白发的气质老太太瞪着眼跟个探照灯一样在他身上来回扫视,然后又不声不响的别开视线,看向胡言。
  吴用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着穿着讲究的老太太究竟想干什么……
  “是他?”闫雪梅问。
  胡言点了点头:“是。”
  吴用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不到五秒钟就搞清楚了两人的关系。
  这是要见丈母娘的节奏吗?不是,是已经见到了。
  “老太太……”吴用赔着笑脸喊了一声。
  闫雪梅怒道:“谁是老太太?会不会说话?”
  胡言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憋着笑缩在沙发里。
  吴用忙打嘴,连忙改口道:“阿姨!您好!我这人嘴笨,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闫雪梅从沙发上站起来,边走向吴用边问:“姓甚名谁,哪里人?”
  “姓吴名用,本地人。”
  “吴用?”闫雪梅一挑眉,气场比胡言更强大,压得吴用直哆嗦。
  “家中有多少人?”
  “两口人,外婆年前去世了,再有就是……”吴用扭头看向胡言。胡言被他瞧得老脸一热,连忙别过脸去。
  闫雪梅也瞧了胡言一眼,见了自家儿子的反应又问:“你喜欢胡言什么?”
  吴用有点慌了,他摸着鼻尖想了好一阵子,才说:“他……够聪明?”
  闫雪梅依然乌黑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她又问胡言:“那你喜欢他什么?”
  “够蠢。”胡言斩钉截铁的说。
  吴用差点被气晕过去。
  “哈哈哈哈……”反倒是闫雪梅笑了起来,原本不太明显的皱纹此时都堆在了一起,吴用这才看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什么。
  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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