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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塔笔记(密码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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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英国一共有多少位将军,各自在权利斗争体系中扮演什么角色。阿诺德是布莱德雷老将军的孙子,塞尔曼将军似乎是另一位当权人物。安得蒙娶他女儿,意味着在权力斗争中站在他这一个阵营。他用联姻换来了一把保护伞。
“这步棋下得非常高明。”阿诺德拍手称赞:“我都差点以为他不行了——结果他把自己当做棋子走了出去。”
我问他:“你的爷爷不也是将军吗?为什么你现在还在为安得蒙办事?”
他无所谓的撇嘴:“小艾伦,你怎么不反过来看?这不是说明我能力不够混得差,是因为加西亚先生在情报局的地位很高……军情六处现任BOSS;你觉得呢?”他想了想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又补充了一句:“我不是在赞扬他,艾伦你忘掉吧。”
然后他走过来,低头亲了亲我的脸。
放开我时,阿诺德向我身后点了点头,我看见安得蒙带着琳娜从门外走过。
安得蒙还是穿着军装。我喜欢看他穿军装的样子,会显得挺拔俊秀,两腿修长。琳娜把金色长发都盘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脖子。她挽着安得蒙的手,几乎偎依在他身上,淡蓝色的眼睛像波斯猫一般满足的眯起。琳娜没有注意到我们,安得蒙却向我这边看过来,说:“艾伦,第七办公室本月分析报告不合格。”
阿诺德笑嘻嘻的揽住我的腰:“小艾伦,你要把咖啡杯捏碎了。”
我转身把他推在墙上,拽住领口:“上次是红楼,然后是这次——下次不要在他面前亲我!想害死我啊……”
他刚喝了我泡的咖啡,笑得呛咳了:“对,我是故意的。”
阿诺德正色问我:“虽然我很不情愿——小艾伦,你要我去跟他谈一谈吗?阐明我们现在的关系?”
我当然不能让他去找安得蒙谈。阿诺德的确有背景,可是安得蒙是他的上司。况且他已经用实际行动阐明了我们现在的关系。
而同时安得蒙和琳娜的要订婚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普林顿庄园。我开始在很多地方看见琳娜。她穿着高跟鞋到处走,与普林顿庄园的科学家自由谈话。有时候安得蒙陪着她,有时候她自己走。
拉斐尔惯常性坐在窗台上喝咖啡的时候端着马克杯评价:“加西亚先生送琳娜小姐回家,真幸福。我第一次看到温柔的加西亚先生,太可怕了。”
安得蒙有了未婚妻当时是件好事,可是有了未婚妻再来找我麻烦就不好了。
我去了红楼,安妮说他在二楼餐厅休息。我顺着旋转的楼梯上去,正看见他一个人坐在长长的餐桌尽头喝咖啡。空气里充满清咖啡的香味。
“我记得分析报告已经交给你了。”
我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他,不想走近。
安得蒙逆光坐着,手撑着头,看不清他的脸。
“是的,可是我不满意你的报告,艾伦。”他轻声说:“既然你接受了普林顿庄园的邀请,就请把报告做得严谨一些。”
“我以为我已经够严谨了。”我冷笑:“比某位让情人随意进出军情六部译电部的人好。”
“琳娜是组织内部的人,她有权利进入这里。而且她不是我的情人,是未婚妻。”安得蒙平静的说:“艾伦,你过来。”
我走过去。走到很近时我才发现他绷着脸,脸色很难看。
他指指自己膝盖,嘲讽道:“想不重新做报告,就坐上来。”
我挑眉:“只有将军女儿还不够是吗?”
他忽然站起来,一拳打在我小腹上。我踉跄的两步弯下腰,感觉他扶住我的背,手往膝弯处一勾,等他坐下去的时候,我就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安得蒙那一拳完全没有手下留情,我觉得天旋地转。
他两只手牢牢握住我的腰,把我固定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上。等我从恶心的反应中回过神来,他才说:“我接到你想转一号办公室的申请了。”
“‘迷’是我破译的,还有很多后续工作没有完善。我为什么不可以去一号办公室?”
安得蒙盯着我的脸:“没有完善的地方我帮你完善。”
他腾出一只手,拉过餐桌旁边两台连接在一起的机器。它们似乎正在组装,外盖拆开了,里面看上去和“迷”很相似,但是接线方式相反。
“解密机,可以提高我们的工作效率。我根据你的解密计算原理设计的。”他伸手漫不经心的敲了敲解密机外壳,又收回来,落在我尾椎上,顺着背脊一路上划:“凭你……想去一号办公室?”
安得蒙会弹钢琴。他的手指敏感细腻,抵达我脖颈时轻轻按了一下,突然扣住我的后脑勺。我还在想刚才的解密机,措不及防,几乎撞在他的脸上。
离得太近,反而看不清他的脸。他的睫毛触碰着我的脸颊,他的鼻梁摩擦的我的鼻梁。他扣住我后脑勺的手很用力,有些发痛。
我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往下滑,开始拉我长裤的拉链。
他分开腿靠在椅子上,我跨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我们彼此都明白。
我抓住他的手:“马上就要结婚的人,不能检点一些?”
安得蒙笑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在结婚前最后玩一把,艾伦?”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当初你追我的时候,不是一直想跟我做吗?”
我鬼使神差的说:“那也应该你在下面。”
安得蒙的鼻梁擦过我的鼻梁,音质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沙:“我现在不是在下面吗?”
他想玩真的。
他抵着我的地方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灯泡不会写H?谁说的!谁说的!
、
21
21、第二十章 。。。
安得蒙的脸离开我,头向后仰起,从下巴到脖子勾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一条手臂禁锢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锁链。
他隔着布料摩挲我的□,声音充满嘲讽:“看,你也有反应了。”
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安得蒙,从学生时代就喜欢的安得蒙,我们肉体相贴,甚至能感受到他衣服下面身体的热度。
安得蒙手指的逗弄很轻,若有若无的给予后漠然放开。血一直冲到头顶。我想不顾一切的压倒他,撕开他的衣服,进入到他的最深处。还好我有理智。
我抬起膝盖踢向他的小腹,挣脱出来,声音含混:“我要走了。下次想做的话先把腿分开,我随时奉陪。”
我踢得非常狠,安得蒙没有防范,脸刷的就白了,身体弓起来。
我看见他捂着肚子,心慌了,走到门口又折回去:“我去叫医生?”
安得蒙抬起头,他在笑:“你和阿诺德谈恋爱时,应该跟我说一声。他玩过很多女人,我知道他不会介意我这样对你的。”
我毫无防备的站在他面前。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几乎是干净利落的把我放倒在在餐桌上。我试图给他一拳,他抓住我的手扭在身后。我们面对面的打了一架。组装到一半的解密机被推到长桌另一头,餐盘和咖啡杯掉在地上,叮叮当当碎成一地瓷片。
我不是他的对手,最后整个人被压倒在长餐桌上,两只手高举过头,固定住。
安得蒙冷着脸俯视我,用枪抵住我的下巴。
“按我说的做,艾伦。把腿分开。”
“你疯了。”我说。
安得蒙赞许的点点头:“对,我疯了,艾伦。”
他解开我长裤的皮带,把手枪伸进去,分开我的腿。
“抬起来。”他说。
我不敢动,全身肌肉几乎僵硬住了,怕一动枪就走火。
长裤被褪到膝盖以下,皮肤暴露在冬天寒冷的空气里。
安得蒙的俯身看我。长餐桌尽头是高高的圆顶窗户,他俯身看我时身体被光线晕成金色。扑面而来的阳光很刺眼,我只有把眼睛闭上。
他的声音萦绕在我耳畔:“艾伦,不是我想娶琳娜,我必须娶她。我把自己买了给了塞尔曼将军。”
他柔和的问:“你和阿诺德幸福吗?”
“他给我的时间比你给我的更多。”我说。
安得蒙冷笑了一声,一颗接一颗的解开我大衣和衬衫的钮扣。枪管的触觉从胸部滑到小腹,然后停留在腰线上。
“我求过要你等我。”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等你。”
“嗯,你没有。”他赞同:“但是我告诉过你,离开我,不代表可以找其他男人。当初你追我的时候可比现在热情多了。”
“等你结婚吗?”我嘲笑:“我还不如等阿诺德不花心。”
“艾伦,你以为他多么清白?他就是情报局的处理者,他的前任就是处理你父亲和母亲的人。他很有可能就是将来会处理你的人。祝你们幸福。”他用枪管抵着我的下巴,一只手隔着内裤握住我的□。他指尖的触碰和搓揉让我变得呼吸急促。这种挑逗而不给予的感觉让人疯狂,我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
如果没有那把枪,我会马上站起来,和他再打一架,说不定被压在下面的就是他。
“腿再分开一点,缠住我的腰。”
“如果我不和阿诺德在一起,你会离开琳娜小姐?”
安得蒙愣了愣。
我摇了摇头:“我还在剑桥,你答应和我谈恋爱试试的时候,就知道以后必然会娶某位当权人物的女儿。你知道我们必然不会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我等你?你没有认真对待过我的感情,为什么要求我认真?”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枪用力顶了顶,专心挑逗我。
本质上来说,这是一场毫无逻辑的疯狂,只会让我痛苦。在这之后他会和琳娜小姐结婚,从我的生命中走出去,不再回头。既然一开始他就没有认真,为什么现在要让我痛苦?
他的声音变得暗哑:“说爱我,艾伦。”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身上像着了火一样。
我听见自己渴求的呻吟出来,连他衬衫摩擦到自己肉体的细微感觉都像是诱惑。
我听见自己说:“我爱你。”
安得蒙深碧色的眼睛弯起来,他垂下睫毛,把下巴放在我的肩窝上。
“我也爱你,艾伦。”
那是一个傍晚,夜幕随后降临。鲜红色的霞光把二楼私人餐厅的橡木餐桌染成血红色,又渐渐褪去。
我不记得我们在餐桌上做了多少回,之后他把我抱起来,又压在玻璃窗上做了一回。
是他进入我。
安得蒙的动作并不温柔,最初被进入时有种撕裂的疼痛。可是他一直吻着我的背脊,仿佛试图借此安慰。
最开始他用枪抵着我的下巴,后来枪被扔在一边,理智被摧毁了,极致的快感中我的腿主动缠上了他的腰。他拉开我的腿,换一种姿势继续做。我试图不去注意身上那些可耻的乳白色液体。
一切结束时我已经站不稳了,两条腿都在发颤。安得蒙支撑住我,用他的自己的大衣把我裹住,半扶半抱,强行往楼下走。
“艾伦,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一楼有一个小小的影映室。
所有的人都下班了,走廊的灯都灭着,安得蒙抱着我,推开影映室的门。
小房间里有三排空荡荡的座位,正面的墙上是白色屏幕。
安得蒙把我放在最后一排,走到前面打开放映机。
白色的屏幕突然充满光和影,是柏林街头,熙熙攘攘的人群。
德语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安得蒙按了暂停,镜头定格在一处政府机构外面的电话亭。
他放大了画面,那是一个木质电话亭,旁边有三三两两的行人。
透过电话亭的玻璃,我看见了打电话的女人。
录像有些旧,画面质量不好。这是一位中年女人,出乎意料的是岁月几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痕迹。她的面容依然温柔美丽。镜头拉近,我依稀能看见她有着灰蓝色的眼睛和粟色卷曲的长发。正是夏天,她穿着套装短裙,夹着公文包,在焦急的等电话打进来。等了一会儿后她似乎放弃了,开始拿起听筒往外打电话。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一声尖利的枪响划破空气。
镜头被血液染红了,晃了晃,转向没有云朵的天空。
安得蒙从背后抱住我的肩膀:“这是两年前我们特工从柏林拍摄回来的画面。摄像机就装在他的领带上。他被枪杀了,但是我们成功的回收了这条领带。”
细碎的星光从窗外透进来,落在我旁边空荡荡的座位上。
我捂住脸,痛苦的说:“不,这只是长得很像。这是巧合。我母亲已经死了。”
安得蒙吻我□的脖子。
“艾伦,我不会认错,你也不会认错。这是卡斯特夫人。她还活着,在为柏林工作。”
我听见他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要你进军情六部。”
我的母亲还活着,她没有死于十五年前的那场大火。她当年背叛了组织,和纳粹保持接触。
不知道该欣喜还是痛苦。
我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不是她,这不是她,不是她,她热爱英格兰。
“我查过当年的处理记录。卡斯特先生和夫人所在的公寓被大火烧到崩塌,我们的人判定他们死了,但是没有见到尸体。”黑暗中安得蒙的声音异常清楚:“C不可能真正信任你,我想把你从这一切中推出去,可是你竟然自己回来了。”
我绝望的问:“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他的声音残酷而柔和:“太晚了,总局已经知道了。为了你我把这份情报压了近三年,‘迷’破译后的其它情报涉及到了这件事。因为压制它,我接受了三个月的审查,差点因此失去白厅的信任。”
他抱住我肩膀的力气很大,我很难受。
“这三个月是地狱一样的日子,但是不用内疚,艾伦。你已经用肉体补偿了我。如果你确实想,那么从明天起你调往第一办公室。”
在我们最初交往时安得蒙就知道了这份情报。他果断的提出与我分手,告诉我他不信任我。
他的确不能信任我。
他不是不爱我,是不能爱我。
是我坚持追他,才一次又一次的走进他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请表扬我的H!
PS上次我不是说笔记本电源线坏了花一块钱找家电师傅修好了咩?昨天断电,把电源彻底烧了。电脑城小哥说要得换新的,140。
灯泡:好贵,不能修吗?不然便宜40?
小哥(肯定):不能少,修更贵的,考技术的!
灯泡(淡定指修过的接线):以前修过的。
小哥:你修花了多少钱?
灯泡:1块钱。
小哥:……
小哥:你在哪里修的?
小哥:好吧,100块钱你拿走。
爬去看吴沉水大人新坑去了。《如果没有昨天》,很好看!
如果没有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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