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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熟了,竹马吃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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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替我多照顾一下她吧。”金戈说完挂了电话。
闻艾在走廊里略叹息了一下,转身回到寝室,寝室里战晴和悠悠都不明所以地看向闻艾,平时她和尔雅走得更近些,或许她能知道些什么。
闻艾似乎了解这俩人的心思,只是无奈摇摇头,这事情,她也不清楚。纵然清楚,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路过尔雅的床下,隐隐有均匀的呼吸声传出,伴着浓重的鼻音,听得人一阵憋闷。闻艾轻轻搬来了椅子,站在尔雅床头,帮她把被子扯下来,露出脑袋。
看着尔雅眼角带泪的睡颜,闻艾回身冲其他两个还在窃窃私语的人比了个嘘声。
第二天一整天尔雅都猫在寝室发呆,闻艾也没出去,陪了她在屋里。尔雅不愿说话,闻艾也不多问。
临近中午黎渊打来电话说询问尔雅在不在寝室,她们有没有吃饭。闻艾如实回答说是还没吃。
没多一会儿黎渊便又打来电话说是人已经在楼下,让她下楼来把饭拿上去。
闻艾下楼时黎渊和金戈都在,金戈看上去很憔悴,一宿没睡的样子。从黎渊那里接过午饭,闻艾没多说什么,只是定定看了他一会儿,转身便走上楼去。
眼见闻艾要走,一直站在一边没说话的金戈突然伸了伸手,似乎想要问出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
闻艾在楼梯前顿了顿脚步,又转回身到金戈面前,“我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伤害她。”闻艾说完看着金戈,又补充了一句,“她只是还没搞明白自己的心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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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天气骤然转凉,早晚温差大的离谱。
尔雅跟着寝室人一起上课下课食堂宿舍,与以前没太大的变化,唯二的不同的地方便是晚上的瑜伽课尔雅请了长期病假,而金戈的住处尔雅也没再去。
金戈还打了几次电话给尔雅,尔雅都没有接。接了又能又该说些什么?!
晚上晚课时,尔雅突然拽了闻艾,“我请你去喝酒吧?!”
闻艾一愣,却见尔雅突然不好意思地一笑,“还记得前阵子战晴突然想喝酒么?原来是真的。”
闻艾想了想后点点头,于是俩人逃了晚课到学校边上的一家小饭店。
憋了近一个星期的话,尔雅终于一次性都说了出来,说道最后忍不住又有眼泪滑落。
“那你对金戈是什么感觉?”闻艾听完尔雅的话问道。
“恨。”尔雅划拉了一把眼泪不假思索道。
“恨?”闻艾微扬了声调,这个傻丫头诶。
“怎么了?”尔雅一扬眉,“我就是恨他。”
“是是是,恨,恨。”闻艾陪着她说。见尔雅又是拿起一杯酒干了下去,闻艾拦也拦不住。
本就没什么酒量,还一个劲儿的喝急酒,几杯下肚便开始胡言乱语,闻艾眼看着尔雅就要收势不住,赶紧掏出电话预备找人帮忙。
结果却被尔雅一个大力把她电话挥了出去,闻艾无奈揉了揉太阳穴,捡起手机后干脆又到了一大杯酒进尔雅杯子,直接喝倒了倒还省事。
又喝了两瓶,尔雅直接趴在桌上不省人事。闻艾掏出手机拨了号码,告诉对方自己的位置,让他尽快过来。
没过多久,金戈和黎渊出现在闻艾面前。闻艾看着金戈指了指倒下的尔雅。
金戈眼里闪现一丝复杂的光,走上前微躬了身子把尔雅打横抱起。
许是这晃动惊醒了尔雅,尔雅睁眼看到是金戈,竟然疯了一样大喊大叫,死命挣脱,说是不想看见他,让他滚,滚得越远越好。
从小到大,尔雅都很喜欢骂金戈“滚”,唯有这一次,听起来如此伤人。
喝多了的尔雅力气大了许多,嗓门也亮了许多,借着酒劲儿,扰得店里不得安宁,连老板娘都跑过来让他们赶紧离开。
金戈也不管那许多,换了个姿势直接举了尔雅过肩头,大头朝下地就把她扛出店外。
尔雅手脚乱踢乱蹬,嘴里死命大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她这样的怎么回寝室啊?”闻艾有些担心,这还不被查寝的一查一个准。
“去我家吧。”金戈对闻艾淡淡说道。
黎渊快步到路边去拦出租车,尔雅这边许是力气耗尽,终是趴在金戈肩上,再也不动。只是偶尔几个酒嗝,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样子。
回到家里,金戈把尔雅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红肿的双眼,金戈心里有说不明的复杂意味,甚至隐隐的有后悔与自责,回想起刚才在饭店里尔雅说得话,金戈苦笑一声,自己真是愚蠢透顶。
“闻艾,能麻烦你今晚在这照顾她一下么?”金戈关好房门走动客厅对闻艾说。
“你们呢?”闻艾看了一眼。
“我和黎渊先回寝室。”金戈淡淡说道,恐怕马儿醒了,也不想见自己。
“那也好,有我在你不用担心。”闻艾点头。
送走他们两人时,黎渊交代了闻艾一声,说是让她自己也注意安全,闻艾微微一笑,点头答应。
第二天一早,尔雅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金戈家里,即刻跳下床去。趴在床边照顾了她一宿的闻艾就这样被她惊醒。
尔雅二话不说当即就要离开,闻艾赶忙拉了她说是金戈不在这里,尔雅这才平复了一些情绪。
闻艾低头看了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上午还有课,也该出门了。
接下里的几天,金戈连电话也没再打来。尔雅也从没见过金戈。
周五晚上,尔雅独自去了图书馆,站在书架之间,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声音略有些大,尔雅忙接了起来
“喂?”因为是陌生号码,尔雅轻声询问,顺便走出借阅室到走廊外边。
“马尔雅么,我是黎渊。”
“哦黎渊,有什么事么?”
“金戈出事了,现在在医院,你能来一下么?”
“现在是晚课时间,没办法随意出入校门,”尔雅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过便挂了电话。
下完课,尔雅从图书馆回到寝室,寝室里只有悠悠一个人在,没多久战晴也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屋子就大吵大嚷。
“又怎么了?”尔雅看着战晴问道。
“我的男神啊,街舞社的帅哥,今儿个晚上出事了。”
“怎么了?”悠悠好奇地一探头。
“风车的时候摔了,右手骨折,当时骨头都露出来了,别提多惨了。”战晴说完心疼地捂上胸口。
就在这时,尔雅的电话再次响起,屏幕上显示的竟然是闻艾。
“喂,闻艾。”尔雅接起来询问,“怎么还没回寝室?”
“马尔雅,你不要在耍小孩子脾气了,赶紧给我来医院。”闻艾在电话那头竟然难得的动怒。
尔雅有些呆愣,询问缘由,闻艾简单说是金戈手臂受伤住院,让她快来。尔雅愣愣挂了电话,转头看向战晴方向。
“你男神长什么样子?”
。。。。。。
打车跑到医院,尔雅直接冲向骨科急诊室,却在走廊的转弯处顿了脚步。远远的,闻艾和黎渊站在金戈身边,金戈右手手臂上包裹着厚厚的石膏,满脸憔悴地坐在一侧的长椅上。
尔雅愣在原地,眼泪瞬间充盈眼眶,心里有难以言喻的自责,刚想要迈步上前。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背后响起。
“药我拿来了。”那声音从尔雅身边掠过,尔雅回头看得清楚,那人正是谢诗语。
47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药我拿来了。”声音从尔雅身边掠过;尔雅回头看得清楚;那人正是谢诗语。
和以前一样;谢诗语眼里只有金戈,从她身边经过时都未曾看她一眼。
尔雅愣愣地站在拐角处;看着谢诗语走到金戈身边;亲昵地坐下;拿着手里的药轻声和他说着什么;又仔细检查着他吊石膏的手臂,帮他在颈后调整绷带长度,不时还抬头和身边的黎渊闻艾交代一声。
这时谢诗语好像看到什么一样偏了头看向尔雅处;尔雅心里一惊,下意识躲了起来。
尔雅紧紧攥着拳头抵在嘴边;指甲深陷;埋进肉里,她到底在躲什么?
闻艾敏感察觉谢诗语有异,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然而空荡的走廊一眼就望到了尽头。
“不用看了,那丫头倔着呢。”金戈淡淡开口,头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偏转向走廊,果然如他所说,空无一人。
金戈苦笑,是该为自己那么了解尔雅而高兴么?只是再转回头眼神里的落寞,连一边的闻艾都看得清楚。
“我再给她打个电话。”闻艾说着掏出手机,却不想手机这时突然响了起来,闻艾有一瞬间惊喜,忙接起电话。
“喂,闻艾。”电话里一阵大呼小叫。
“哦战晴,怎么了?”听到是战晴,闻艾皱起眉头。无意扫到长椅上的金戈,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他肩头几不可查地一抖。闻艾心头略沉,迈了步子走到一边。
“闻艾你在哪呢?啊——”战晴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尖叫。
闻艾耳边一刺,拿了手机离开耳朵一段距离,里面吵闹声不断,期间隐约还有打碎玻璃翻倒椅子的声音,闻艾不明所以,拧着眉毛又把电话拿回耳边。
“战晴我问你,尔雅她在不在寝”
“啊——”
还没等闻艾问出口,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尖叫声。
“不管了不管了,闻艾,寝室闹老鼠,你晚上别回来住了。”战晴那边尖叫边挂了电话。
这时躲在一边的尔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尔雅一惊,猛地捂住口袋,转身飞快跑了出去。
闻艾似乎听到声音,快走几步到走廊转角,然而,依然空空如也。
尔雅失魂地走在马路上,脑海里全是金戈手打石膏的画面,心疼和自责齐齐袭来,又想到谢诗语竟然不知何时跑到了a市,还在金戈受伤后第一时间陪在他身边,尔雅心里就隐约又气又恼,可是到底在气谁恼谁,尔雅又说不清楚,只知道眼泪在眼里转得凶狠,不时就有新涌起的泪花鸠占鹊巢,挤了原来的主人到眼眶外面去。
深秋的夜晚,大片大片的枯叶随风飘落,萧瑟得不像话。秋风伴了丝丝细雨,像是给冰凉的刀子开了刃,刮在脸上刺骨的疼。
医院里的电话是战晴打来的,尔雅失神跑了出来却没有接听,紧接着又是几次急促的铃声,尔雅按了静音,现在的她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没办法和任何人说话。
游荡在马路上,尔雅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硬是伴着秋雨一路走回学校。
“战晴打来电话有事么?”黎渊见闻艾走回来上前一步问道。
“没,没事。”闻艾怕说出来大家担心,于是隐了原因。低头看了看金戈身边的谢诗语,闻艾轻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谢同学你晚上有地方住么?”
“嗯?”谢诗语抬起头看向闻艾,一脸无辜,“我是来找金戈和尔雅的,呃”
“我明白了。”见她吞吐,闻艾通透,找尔雅是不可能了,且不说她们寝室现在一定是一团乱,单就今天晚上她的举动来看,这个谢同学应该不会是简单的尔雅的高中闺蜜。
“住寝室可能不行。”闻艾如实摇了摇头,想了想后张嘴道:“就近找一间宾馆先住下吧。今天晚上也挺麻烦你的。”
闻艾说得很客气疏离,她对谢诗语的态度完全站在了尔雅的立场,似乎在替尔雅与她保持距离。
黎渊听完看一眼闻艾,两人心有灵犀地都没提起金戈自己另有住处这回事。
四个人一同走出医院,谢诗语走在金戈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金戈顿顿一退身子,“我自己可以。”
谢诗语面上略有些挂不住,却没有缩手,还是悬在半空扶着金戈,“你是病人,要小心。”
金戈没再多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今天的谢诗语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赶到a市,给金戈打了电话,最近的金戈因为尔雅的事情一直情绪低落,也从没想过谢诗语真的会在这个时候跑来,于是便以晚上舞社活动为由没有去车站接她。
谢诗语倒也体贴地说是不用接站,甚至还自己人生地不熟地找到了a大,摸到金戈的舞社坐在角落看他跳舞,让他深感以外。
她就这么跑来了,他还能说什么,还能再如何苛刻冷漠。
跟着大家一起找到一间宾馆,谢诗语略有些不情愿,看了看金戈受伤的手臂,忍不住说道:“那你的伤”
“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他的。”黎渊站在身侧,淡淡说道。
送谢诗语上楼,闻艾和金戈黎渊走出宾馆。
黎渊招手停了辆出租车,扶着金戈上了车,闻艾却站在车外不动,黎渊回头看她,满脸询问。
“哦,我晚上去我姨妈家,你们路小心。”闻艾说着冲黎渊挥了挥手,黎渊只得点头,身边有病号在,也不能送闻艾回去,只好叮嘱她一声路上小心,到家来电便转身离去。
见黎渊他们走远,闻艾一边自己招手停出租车,一边打电话给尔雅。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尔雅虚脱地走回寝室,这时已经封寝了,尔雅只能无助地敲着大门,由拳变掌,最后无力地伏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
阿姨终是听到声音,在睡梦中被惊醒,披了件毛外套拎着手电筒出来开门。
“这大半夜的鬼哭狼嚎,几点钟封寝不知道么,姑娘家家的半夜才回来。”阿姨一边开门一边嘴里絮絮叨叨骂骂咧咧。
大门被开了个缝,冷风呼呼灌进来,尔雅游魂一样挤了进去,阿姨动作迅速地关上门。转身喊住尔雅让她在晚归登记册上写下姓名寝室,尔雅没听见一样继续顿顿往前走,阿姨起急一步上前拦了尔雅。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阿姨抓着尔雅小臂指指点点,尔雅面无表情地一抬头,半长至肩的直发披散着,在门外被风吹的零散,几簇刘海沾了泪水黏在脸上,眼睛红肿不堪,目光呆滞地盯着阿姨,配合着她手里的幽幽手电光,甚是吓人。
阿姨也被这表情喝了一跳,哆嗦着把手拿开,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嫌弃地说了句下次早点,然后碎步溜回房间。
阿姨一走,走廊里半点灯光也无,唯有从一侧的窗户上照进点点月光,撒在漆黑的过道,显得更加幽暗。
尔雅机械地往寝室方向走去,停在寝室门口,里面动静全无,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手抖的半天也插不进锁眼,想拿手机照些光亮,这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
尔雅哽咽地长长出一口气,伸出两只手扶住钥匙开门。
门终于被打开,咣当一声似乎撞到什么东西。
安静的夜就这么被无情撕破,尔雅自己也被惊得一滞,心脏突突地跳得剧烈,想要随手开灯才想起来这个时间,寝室早就断电了。
抹黑走进寝室,完全看不清道路。悠悠和战晴晚上回到寝室就拉好了窗帘,这会儿连点月光也透不进来。
尔雅明显感觉到脚下一绊,身体猛地前倾,膝盖狠狠撞像路中的障碍物,随即重重扑倒在地上。然而扑倒的瞬间,一种尖锐的刺痛从小臂传来,尔雅下意识地收缩两手,猜测到手臂该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伤。
呆滞地坐在地上,尔雅竟是又有眼泪聚集眼眶,不知道是因为手疼还是因为别的?!
浓黑的夜再次陷入寂静,只有尔雅咬唇的抽泣声显得格外清晰。
然而没多久,便有声音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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