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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熟了,竹马吃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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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退了一步让开谢诗语的手,看了一眼尔雅愤愤地背影,几不可查地一摇头。
走到楼下退房卡,尔雅和金戈站在门口等谢诗语。
“你就是个坏人!”尔雅狠狠瞪一眼身边的金戈。
“你就是个笨蛋!”金戈怒其不争地点了点她脑门。
哎——跟人家东拉西扯拎不清竟然还反咬一口倒打一耙是么?
尔雅恶狠狠地抬头望着金戈,金戈也垂头看着她,眼里不知闪动着什么光。
尔雅被他看得奇怪,眉头隐隐挤出一个川字,兀自想着什么。
“好了,我们走吧。”谢诗语转身冲着他们走来,上手虚扶金戈的手臂,越过他又把视线停留在尔雅处,轻轻一笑,“尔雅帮我们去拦辆车好么?”
“嗯。”帮你们?尔雅心里腹诽一句,却也只得点头答应,先一步下楼梯。
宾馆外还算好打车,金戈和谢诗语刚走下楼梯,便有一辆车停在尔雅脚边。
尔雅快速打开车门,还没等谢诗语反应便一把抚上金戈后背,把他揽向自己所站在的副驾驶座前,“你坐前面,”说着又回头冲谢诗语一笑,“让金戈坐前面,免得碰到胳膊。”
金戈微弓了身子坐进前面,尔雅帮他把车门关上,临关门前金戈赏给她个满含笑意的眼神,孺子可教。
自己的东西,就得表现出点儿占有欲来才行!
尔雅转身走到后座和谢诗语并排坐下。
谢诗语见尔雅坐到自己身侧,紧抿了一下薄唇,随后换上惋惜的表情,“好不容易来看你一趟,竟然临走才见到你。”谢诗语说着拉起尔雅的手,“下周有时间我还来。”
“好啊。”尔雅只稍微停了一下,便点头应道:“下周你来,我好好陪你逛逛,金戈这伤一时半刻地也好不了,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正好不带着他,就咱们两个,好好逛逛!”
“嗯。”谢诗语一顿,讪讪回了一声。
金戈坐在前面嘴角翘起一丝细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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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谢诗语,尔雅暂且缓了口气,不管她临行前说的是不是真的,都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情了,而迫在眉睫的是一天以后的事情。
平时晚上的瑜伽社团还可以长期请假,周一的游泳课可没那么好避过。
果然,周一的游泳课上,杨泽宇找到尔雅,问她为什么晚上的瑜伽课不去上了,尔雅摇摇头,眼神左躲右闪,只说是自己最近身体不适,请了病假。
见尔雅表现的不太自然,杨泽宇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略有些懊恼地对上尔雅说是自己喝多了,行为有些不受控,希望她不要介意。
尔雅忙摆摆手,“我都忘记了,忘记了。”说完便走下游泳池把脑袋埋进水里。
事实上,杨泽宇对自己酒后失态这件事极为懊悔,事后还为陈涛自作主张打给尔雅电话而和他发生争执。
陈涛也是出自好意,杨泽宇本就人高马大再加上喝醉一直胡言乱语,绕着酒吧门口撒酒疯,嘴里一直念叨着一个销声匿迹的人的名字,这让他能怎么办?!
临下课前,杨泽宇叫住尔雅,说是希望能和她谈谈,尔雅犹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是自己没事,也让他不要想太多。
“也好。”杨泽宇点点头,“那晚上来说瑜伽课吧。”
“嗯——嗯。”尔雅顿了顿答应一声,转身走出游泳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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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冬季呼啸的风中过得飞快,这一周,尔雅一下课便自觉跑到金戈家里去帮他煮些骨汤助他恢复,“糖糖”也被从金戈寝室接了回来。尔雅见到“糖糖”回来,兴奋不已,抱起来贴在脸上来回的蹭。
“我也要。”金戈靠在沙发上冲着尔雅耍赖。
“滚——”尔雅白他一眼,放下“糖糖”转身去了厨房。
“糖糖”晃着尾巴扭到金戈脚下,伸出热热的小舌头在他脚边轻轻舔弄。金戈微微俯身,单手一捞把“糖糖”揽进怀里,点了点它的小脑袋:“混了快2o年,还不如你待遇好。”
周五晚上坐在餐桌边吃饭,尔雅略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金戈用勺子点点她的碗边问道。
“谢诗语是不是快来了?”尔雅小心翼翼抬头问金戈。
“”金戈在心里忍不住笑了笑,脸上却表情严肃,只看着尔雅不说话。
“哎——”尔雅叹口气,机械地拿起筷子,嘴里没滋没味地嚼着。
“上次不是表现的不错么?”金戈手垫在下巴上垂眼皮看着尔雅。
“还好意思说呢!多假啊!”尔雅撇撇嘴,“都是你,烂桃花那么多?!”
金戈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好看。“她不会来的。”
“嗯?”尔雅猛地抬起头。
“来过电话了,期末复习。”金戈简略一说,看到尔雅惊诧脸上笑容不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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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到来,又有一样被步大仙言中的,那便是尔雅的游泳成绩真的没有挂,而且还是优秀。
考试结束,尔雅和金戈闻艾黎渊四个人一同坐火车回到d市,一路上笑声不断。
晚上十分,尔雅先昏昏沉沉倒在下铺睡着了,金戈帮她把被子盖好,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忍不住有些笑意。
今年是4年一遇的闰年,也是金戈和尔雅四年一遇的阳历生日,更是两个人年满2o岁的日子。
然而
53奸情满满的晋江首发事件
坐在火车上;看着沉沉睡去的尔雅;金戈伸手帮她理了理黏在脸上的碎发。此时黎渊从狭窄的走廊走过来;到金戈的铺位上坐下。
“总算是开窍了。”黎渊笑着指了指对面熟睡的尔雅,又转头对上金戈;眼皮略一下沉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臂;“代价是大了点;不过也算值了。”
金戈哼笑一声;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距离受伤到现在也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了,手臂还隐隐有些痛麻;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对他们还一直只字未提;也不知道回去后被戈岚看见;会不会心疼的炸了毛。
“东西整理的怎么样了?”黎渊轻声开口,打断了金戈的兀自出神。
“嗯?”金戈扬眉。
“好大一本粉色的本子。”黎渊说得轻佻,伸手比划了一下,眼底笑意不止,“之前就看见你在写,受伤后估计左手写字也练得不错了吧?!”
金戈见竟是被黎渊发现,也只能哑然一笑。
“送尔雅的?”黎渊紧追不放,眼里笑意更甚。
金戈知道黎渊就是明知故问,只好略有些自嘲似的也摇头笑笑,瞥见尔雅乱动踢被,伸手拉起被角,帮她盖上。
“你是情圣啊!”黎渊调侃一句,转身起身要走回自己的铺位。
“你不是?”金戈头也没抬,只专注单手给尔雅掖好被子。
“我跟你不一样。”黎渊站定,顿了一下又晃了晃手,“应该是闻艾跟尔雅不一样。”
**
坐了一宿火车,下车时已是第二天临近中午。出了站,四人挥手告别,黎渊送闻艾回家。尔雅扶着金戈往出租站口走。
这时尔雅的电话响起,来电的是史诗,尔雅接通,听见史诗那头一阵叮铃当啷。尔雅辨别着说道:
“嗯下车了不用,真的不用来接,已经坐上出租车了半小时左右吧嗯他在,我们在一起红烧排骨啊,嘿嘿嗯,拜拜。”
尔雅挂了电话,笑着转头对上金戈,“金叔和岚姨也已经在我家了,看这架势,估计做了不少好菜等我们回去,呵呵。”说道吃的,尔雅傻傻一笑,随即看到金戈手臂的伤,脸上神色又凝重下来,“岚姨知道了,肯定要心疼死的。”
金戈宠溺地揉了揉尔雅的头发,傻丫头。
坐上出租车,金戈勉力抬高了受伤的手臂,把套在脖子上的绷带取下,尔雅坐在一侧看得惊慌,“你,你干嘛呀?”
嘘,金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脸上露出安慰尔雅的笑意,“没事,”说完吧外套往手上拉了拉,尽力盖住石膏。
尔雅坐在金戈身边,手上虚虚扶着金戈的胳膊,知道他是为了怕家里担心,可还是隐隐揪心,怕他乱动愈合不好。
金戈看出她心思,伸手点上她纠结的眉头,“丑死了。”尔雅撅了撅嘴,把头转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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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小区,尔雅有些兴奋,这是她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还真是有点想念。
走在楼下就闻到阵阵饭菜香味,尔雅伸手向上指了指,“4o2的味道,绝对没错。”说完拉着金戈上楼。
走到楼上,门是虚掩着的,尔雅站在门口笑喊一声我们回来了,说着推门进入。
史诗在厨房忙活着饭菜,马子渔陪着金城和戈岚在客厅聊天,听到门口有动静,都齐齐回头,看到是两个孩子回来,高兴得不行,尤其是戈岚,好几个月没见儿子,刚才还在埋怨他一个星期只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有时还要忘记。
戈岚赶忙起身走到门口把俩孩子揽在身前仔细打量。
“怎么好像都瘦了?”戈岚皱着眉头,伸手拍上两个孩子手臂。尔雅见状,心里一慌,赶忙上前一把抱住戈岚,“岚姨,我想死你了。”撒娇地拥着戈岚往客厅里面走。
金戈单手推了行李放在门口鞋柜,自己也走进客厅,坐到沙发上。
“就不想我?”史诗在厨房炒菜,听到客厅孩子们的声音,拎着铲子就走了出来。
“妈——”尔雅大喊一声,跑过去抱住史诗。
史诗略一惊,回手也揽上尔雅后背,铲子还在半空飞舞着。眼神不住瞅像客厅里其他人,嘴里叨咕:“看见没,还是得放出去溜溜,这回来了才能看出是亲姑娘,以前天天在家的时候,哪还扑上来过?!”
史诗的话逗得大家哈哈直笑,尔雅也有点不好意思地退开史诗。
“行了,行了,回来半天没个正行。”史诗说着转身要往厨房走,锅里还炒着菜呢,忍不住又回身挥着铲子交代一句。“赶紧,外套脱了,洗手上桌吃饭了。”
“对对,脱了衣服吃饭。这会儿也该饿了,正好,边吃边聊,边吃边聊。”马子渔说着起身伸手做个请的动作,把戈岚和金城往餐厅里让。回头看一眼金戈和尔雅,“你俩也动作快点。”
尔雅愣愣地站在原地脱了外套,回头看一眼金戈,忙又跑过去帮他把外套脱了,脸上一阵纠结,总归是纸里包不住火的。
脱了外套走进客厅,戈岚一眼就看到了金戈手臂上的石膏,当即就喊了出来,“胳膊怎么了这是?”
尔雅见岚姨倏地就起身走到金戈边上,头垂得更低,快步溜到自己座位上。
金戈倒是扯开嘴角一笑,拉着戈岚回到餐桌,只说是在学校打篮球时候摔了一下,已经快好得差不多了。
戈岚当下眼色阴沉,“胳膊受伤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怕你担心嘛。”金戈哄着戈岚,左手环上戈岚肩头,“你儿子结实着呢。”
戈岚被金戈哄着,心里却也还不是滋味,毕竟手上还打着石膏,儿子面上再嬉笑无事,当妈的也依然忧心忡忡。
“尔雅,你知道金戈受伤么?”戈岚突然问尔雅道。
“嗯。”尔雅抿着嘴点了点头。
“你也帮着他瞒着岚姨是不是?”戈岚真是心疼儿子,忍不住连尔雅也嗔怪起来。
“男孩子受伤也是难免,哪那么娇气,回来好好养着就是了。”金城也虽也担心,不过嘴上还是打着圆场。
“就是就是,这不好好的回来了么?!”金戈说着,收回环在戈岚肩头的左手,夹了一块排骨给她,“你看看,左手都会用筷子了,右脑开发的相当不错。”
金戈自嘲一句,戈岚这才被他弄得笑了出来,不过转瞬又佯怒地沉下脸对着金戈道,“明天就跟我去你姥姥的医院,好好再检查一遍,不然我不放心。”
“行,行,咱先吃饭吧,啊。”金戈说着又夹了一筷子给戈岚。
尔雅这顿饭吃得不舒服,整个中午都没说几句话,偶尔谁问她些学校里的问题,她也只是心不在焉地回答一下,至于答得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吃过中饭,金戈一家就先行离开,戈岚因为担心,当天下午就带着金戈去他姥姥家了。金戈不愿让戈岚再多心,也就顺了她的意思。临走前给尔雅发了个短信,让她不用担心。
金戈的姥姥是著名的骨科专家,家住在临近d市的c市,开车约有4个多小时的车程。听到自己宝贝外孙胳膊骨折,心急如焚,当即从家里赶到医院,让戈岚直接开车到她所在的中心医院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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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到底伤了多久?”金戈姥姥一脸严肃,看这复查的x光片明显看出骨痂愈合不好,而且骨折断端供血不良,周围软组织受损严重,骨愈合极慢。
金戈见姥姥一脸严肃,缓和着哄笑,伸手到她面前,“干嘛这么严肃,是想吓坏你宝贝外孙子啊?!”
“少来这套?!”姥姥挥手轻轻拍掉金戈伸来的手臂,眼色复又冷了几分,“谁让你把绷带解掉的?知不知道固定不当里面骨头错位长不好,以后手就废了?!”姥姥说得严重,戈岚吓得脸色发青,倒是金戈一脸轻松。
当医生的总有那么点儿职业病,姥姥当了几十年大夫,难保不会把病情说得严重几分,不过金戈倒也乖乖没顶嘴,顺从地点头应着,“是,是,知道了。”
“已经放假了是不是?”姥姥突然转了口气。
“嗯。”金戈点了下头,但心里隐隐有不好预感。
“在姥姥这过年,顺便养病,开学再走。”
“我带他来,就这个意思。”戈岚在一旁忙点头。
金戈下意识拒绝,但姥姥态度强硬,再加上确实有好几个年头没在这里过过年了,这一次又伤得不轻,怕家人再担心,于是金戈缓了态度安抚着答应下来,先住上几天,哄着老人开心了,再溜也不迟。
“行了,我去跟医院请个假,亲自在家陪护!”姥姥说着起身往外走。留下满心欢喜的戈岚和一脸错愕的金戈。
金戈姥姥家还住老式大院,院里有棵百年枣树,这时已经光秃秃的没有树叶。
中午阳光充足,姥姥就撵了金戈去院子枣树下的躺椅上和姥爷并排晒会儿太阳,下午转凉就进屋喝茶看书,金戈觉得自己这哪里是养病,分明是养老。
每天也只能和尔雅发发短信,打打电话以解相思。
尔雅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拿到眼前,等着金戈的电话,原本以为放假回家可以朝夕相对,却反而连面也见不到。
临近过年没剩多少天,家里各种事情要忙。今年农历新年来得晚些,已经临近二月中旬。
一天早上,尔雅陪着史诗去买年货,回来的路上天空突然飘落大片雪花,扑扑簌簌,瞬间就包裹了街道房屋,莫名地一种落寞萧瑟逼迫而来。
尔雅呆呆愣神,突然想起高学时期的一个寒假,自己跑去乡下奶奶家过年,金戈曾一声不吭地跑来看自己,现在想来,一定是禁受不住分隔的想念。
尔雅一瞬间也有些冲动,其实金戈的姥姥家,也不过距d时4,5个小时车程而已。尔雅想到这里,禁不住有些激动,现下心跳飞快,恨不得立刻肋生双翅,直接飞了过去。掏出手机想要打给金戈,转念又想给他个惊喜,于是拉了史诗飞快往家里跑,弄得史诗脚下一个趔趄。
“雪天,路滑,跑什么跑。”史诗伸手拍着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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