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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风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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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虞颜已经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来到了辛夷身边,他弯下腰,上半身几乎是完全贴着辛夷的后背。夏天的衣服单薄,彼此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到到对方的身上,辛夷觉得自己简直要出汗了。
“毛毛不乖,该如何惩罚才好?嗯?”
虞颜在辛夷的耳边说话,气息浮动发丝,扫得他痒痒的。而语末那句反问的“嗯”低沉得像是从脚心挠上来的,整条脊柱都酥麻了。
辛夷抿着唇不回答,虞颜低低地笑了一声,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
可是一口气还没有松开,辛夷接下来就惊悚地发现——虞颜在解他的腰带!
“不……”辛夷慌忙直起身,却被虞颜一只手就按了回去。已经离开的身体再次附上来,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背让他无法直起身,另一只手臂环着他的腰,灵巧的手在迅速地解他的腰带。
“不……”辛夷艰难而坚决地拒绝,努力地试图直起身挣脱桎梏,可虞颜的手臂却像是HRBF500钢筋一般牢固坚硬,难以挣脱。
“别闹。”虞颜的声音变得严厉,“不脱掉裤子等下被打坏了你想怎么出去?”
闻言,辛夷一僵。
这时,虞颜已经把他的外裤脱下来了。瘦版的牛仔裤脱到膝盖下就没有再继续往下脱,辛夷紧紧抓着办公桌的桌沿,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
等待中的鞭子始终没有落下来,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难熬。最后,却听到虞颜叹息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虞颜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了。
虞颜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里,辛夷的裤子还卡在膝盖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坐在他的腿上,辛夷想挣脱,可虞颜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双手环抱着他,根本挣不脱。
挣扎无效,放弃。
背后这个人的体温很高,虽然是夏天,辛夷却还是觉得很吸引人。
这是,久违了的……人体的体温。
虞颜抱着辛夷,不说话,呼吸的气息却扑在他的耳后。那是辛夷的敏感部位之一,潮湿的气息让他觉得自己的感觉开始濒临失控。
“你在害怕?嗯?”虞颜贴近他的耳朵说话,柔软的唇碰触到耳廓后方,辛夷无法遏制地挺了上身,却是把自己更往虞颜怀里送了。
抱着瘫软战栗的辛夷,虞颜低低地笑了,辛夷看不到他的笑容,但那在耳边响起来的低沉的充满了蛊惑意味的笑声却让他不止身体,连心都颤抖起来了。
“乖乖的,老师就不打你了。来,跟老师说,为什么擅做主张?”
“没……”
“嗯?”
辛夷偏过头,试图躲避那让自己溃不成军的气息,早已发现他的反应的虞颜怎么可能会让他躲开,一只手禁锢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是揉上了辛夷的胸口。
“唔……”不行了……太难看了。
辛夷几乎想要哭了。太丢人了。
他憎恶这具敏感的无法抗拒的身体,也憎恶不能够用全部的意志去反抗的自己。这具身体从少年时期就尝过了情|欲的滋味,怎么耐得住挑逗?自从决定自己一个人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跟任何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一直以来,辛夷都在抵触、忽略和压制自己的欲望,就连自渎都很少做,实在是……太敏感了。
欲望席卷而来,辛夷眼神迷蒙地瘫软虞颜的身上,视线不经意扫到下面,他羞耻地发现……
自己硬了。
而这种羞耻感却让他更加敏感起来。
虞颜依然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他一只手抚弄着辛夷的胸前,一只手探进了辛夷的口中。
奄奄一息的理智如风中残烛摇曳不定,再怎么挣扎,也抵抗不了沉沉的欲望,辛夷已经迷乱了,任由虞颜在自己身上处处点火,丝毫不能反抗。
当虞颜的手扯下他身上的内裤的时候,辛夷一瞬间惊醒。“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样弹跳起来就要往下跑,可他却忘了裤子还挂在膝盖上,双脚一落地就给绊了一下,眼看着就要脸朝下摔下去,虞颜长臂一伸把他给捞了回来。
“老师……唔……”
虞颜强势地扳过他的头,一吻封缄了他所有的抗议。
而另一只手,则再次罩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虞颜的手法是极好的,辛夷虽然你早已不再是个雏儿,可到底还是太过害羞,怎么可能是虞颜的对手,被他揉捏了几下就再次失去了抵抗能力。
怀中的青年不知何时渐渐淡去了那属于少年的青涩,变得越发耀眼起来,可是现在这样衣衫不整地躺在他怀里,眼帘低垂,嘴唇微张,被他用手指搅动的舌头露出了一点点的舌尖被咬在贝齿之间,简直像极了慵懒的猫儿。
虞颜恶意地加快了手下的速度,也一并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不时的骚弄抠挖着,怀中的人终于从喉间露出压抑的呻吟,颤抖着射了出来。
很多。
虞颜微笑着,跟狡猾的狐狸一般无二。
辛夷重重地喘息着,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感受到那只温热的手沾着他自己的东西在自己的腿上小腹上抹来抹去,辛夷闭上了眼,拒绝看现下狼狈不堪的自己。
情|欲这东西就像是火,燃烧起来不顾一切,热切,蚀骨,然而当火焰熄灭了,也就只剩了岑寂的,灰白的烬。风一吹,纷纷扬扬的散了,那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他觉得有点儿冷。也许是冷气开得太大了。
“我爱你,毛毛。”虞颜说着,用□顶了顶辛夷。
辛夷闭着眼睛,突然笑了一下。那么地……悲凉,那么地,绝望。
他站起身来,无视身上被虞颜涂抹得到处是的精|液,提起裤子,扣好腰带,然后在虞颜的面前跪了下来。
整个过程中他都维持着没有表情的面孔,眼帘低垂,看不出丝毫情愫。
“我帮您。”
性|事之后略带沙哑的声音和面前男子低眉垂眼的神态以及那样服从的姿势让虞颜暗暗地抽了口气。
他看着那双精致得像是工艺品一样的手解开他的腰带,拉开他的裤子拉链,褪下他的内裤,捧出他昂扬的欲望……
虞颜从来没有如此激动过。他像是一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兴奋到紧张。
兴奋和快感让他忽略了脚下那个人,一直都是低垂着眼帘的。
辛夷此刻仿佛灵魂出窍。他那无法为他人所见的灵魂站在他的头顶,冷漠地看着这具躯体麻木地做着这一切。
悲怆。苍凉。
他好像走神了,却又什么都没有想。当手中的巨物突然抖动着射到他脸上的时候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要躲,就连闭眼的反应都慢了半拍。
精|液射到眼里去了,辛夷睁不开眼睛,眼泪哗哗地流淌。
虞颜满足地看着辛夷脸上沾满了他的精|液,一点都不想为他擦去。他甚至希望他就这样一直带着那些东西,让它们自然地干掉。可是当辛夷的眼泪冲掉他脸上的秽物的时候,他莫名地慌张了起来。
悔意排山倒海而来,瞬间碾碎了之前的得意。
顾不上自己的裤子,他从椅子上起来,蹲在辛夷的面前,手忙脚乱地用自己高档衬衣的袖子为辛夷擦脸。
“对不起对不起。毛毛不哭,老师混蛋,老师……乖,不哭了,乖……”
辛夷呆呆地跪在那里,由着虞颜安抚他,他很累,不想做任何回应。那东西让他的眼睛很难受,涨涩,眼泪一直流,睁不开眼。
真……脏啊,辛夷。
他想。
当辛夷醒过来的时候,眼睛已经不再难受了。
他望着天花板足足有五分钟,然后才注意到这不是他的家。
之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失去意识了,看来,是睡着了。
之前那些事情清晰地浮出脑海。冰冷的感觉漫延全身,辛夷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的眼前。
被玩弄到无法反抗甚至射出来就已经足够可耻了,居然……居然还主动……
他想抹杀那个无耻的自己。虽然他知道,对自己而言,在那种情况下做出那样的举动来才是正常的——理智全灭,身体只会凭习惯或者本能,或者下意识地做出反应。
虞颜是他敬佩甚至依赖的老师。而这个老师对自己怀着的是那样的心思。他恨。可是他无法拒绝,他甚至……作为“回报”地为他手|淫。
也许,也许……
自己其实早在这之前就已经怀着某种可耻的心思了罢,所以他无法果决地拒绝。
真是贱啊,辛夷。
突然间,他从床上跳下来。这里是虞颜办公室一旁的休息室。他冲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洗脸,洗到一半又跑去把门锁上,掀起衣服想洗掉自己身上的痕迹,捧起水来迟疑了一下,还是放下了衣摆。狠狠地洗了洗脸,辛夷打开门冲了出去,看都没有朝办公桌的方向看一眼。
飞快地跑出去,在禁止喧哗和跑动的走廊上越走越快,最后甚至狂奔起来。放弃了电梯,他从楼梯上一直跑下去,跑到SEG本部办公大楼的楼下,伸手招了辆出租车就走。
虞颜从别人那里听说朱砂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的时候,休息室的床铺都已经凉透了。懊恼地捶了一下床,虞颜颓然地躺下去,身边隐约还有那个孩子的味道。
太急了……太急了啊。
☆、不想爱
狭窄而整洁的出租房里,男子坐在一张式样很旧的沙发上看电视。
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打工,难得有这样的空闲时间,明明已经很累了,却不想去睡觉,明明想跟旁边的女人多待一会儿,再多待一会儿,可是她却一直在说另外一个男人。
他不想听,却更不舍得离开她远一点。
他想看着她,却怕自己忍不住。
所以他开着电视,仿佛在看电视的样子,心思却全然不在那上面。
“自虐莫过于暗恋,最苦莫过于你爱他(她),而他(她)不爱你。”
在女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滔滔不绝的称赞声中,男子突然出声说了这样一句话。电视屏幕上闪烁不定的光照在他的脸上,脸色暧昧不清,眼镜更是反射着一片寒光。
虞颜看着片场中那个男子,听着这样的台词,自嘲地笑了一下。
自虐莫过于暗恋,最苦莫过于你爱他而他不爱你。
虞颜想:朱砂,说这句台词的时候你想起的是谁?
他这一辈子第一次说爱情意义上的“我爱你”,可是对方却闭上眼露出了绝望的笑容。多么讽刺。
当时情|欲冲昏了头脑,虽然看到那个笑容觉得不舒服,却也未曾细想那笑容哪里不对劲,时候,那个笑容,那些破碎的片段却一遍一遍地出现在脑海里,尖锐地嘲讽着他一厢情愿的爱和炽热的情|欲。
毛毛,要怎么你才能相信?
向来唯我独尊张扬霸道的虞总监觉得委屈。
那天之后朱砂就躲着他,去他家无论如何他都不开门,伪装成家里没人的样子。来片场看他他总是一副好像很忙的样子,明明只是男二号,怎么看起来比男女主角还忙,比导演还忙?好不容易瞅到他不来回忙活的空儿,他却一头扎进人堆里不肯跟他一起走开。等他拍完戏想接他一起走,他却总能有办法趁他不注意偷偷溜走,就算被他抓到了也总是能够抓到别人当挡箭牌。
这部戏里除了林红锦和朱砂是SEG的艺人,其他的都是别家的艺人,虽然虞颜在圈子里算是极有权势的,可怎么说他也是SEG的总监,管不着别人家的艺人。
吓坏他了么?那也该给他个道歉的机会啊。
虞颜烦恼地掏出烟来点了一根。他最近的烟瘾有点儿大。
他眯着眼睛看着片场里。男子一直看着电视,女子一直在说另外一个男人。突然男子烦躁地说了一句:“白痴透了。”
导演喊了停。
朱砂的情绪不大对。那是一句充满了烦躁,嫉妒,愤懑,不甘,自嘲和痛苦的话。“白痴透了。”这句话,是在说电视里那个人物,也是在说暗恋着一个花花公子的姐姐,更是在说暗恋着亲生姐姐的自己。
这句话充满了纠结和痛苦,可是朱砂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地有些走神。
虞颜知道,朱砂演戏的时候自己就不再是一个艺人,不再是朱砂,而是剧本里的那个人物,方才走神,大概是因为把自己从角色中剥离出来了罢。那么……他刚才想的是谁?
虞颜猜测着,却没有定论。爱情会让一个人患得患失,丧失决断力。
“白痴透了。”朱砂这次演得很好,嘴角勾起的弧度微妙得恰到好处。
“诶?你说……什么?”姐姐有些惊疑地看向这个优秀的弟弟,后者没有转过头来,只抬了抬下巴指向前面那台笨重的带雪花的电视机,“这个女人精心设计,隐忍潜伏,终于把她的杀父仇人抵在枪口上了,却迟迟不开枪,居然还忆起往昔了。哼,你看,一直说一直说,说了足足有六分钟了,自己的精神反倒松懈了,白让那个自己的仇人捡了个空抽出枪来翻转了局面。这般犹豫不决……”男子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来,停顿了一下,嘲讽地冷笑了一声,“……还不如死了利索。”
说完,他飞快地换了台。
这台古董电视总共也就收得到两个台,另一个台正在播放广告,他却不再换回去了。
姐姐提醒他说:“这广告长着呢……”可是男子却宁肯看广告也不愿意换回台去看那电视剧。他说:“看得心烦。”
“……哪个脑袋被门挤了的编剧写的这破剧本?这女人面对恨得不得了的仇人,难道不是该迫不及待地打死他?又不是说又爱又恨难以下手,反反复复说这些破事儿有什么用?结果倒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了,真是活该。”
他很少说这么多话,现在说出这些来也差不多是极限了。在他无话可说之后,女人的视线还是没有从他脸上移开,靠近女人这边的左手看起来很轻松地搭在腿上,而在远离女人的那一侧,男子的右手正紧紧地攥着。
“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一直怀着畏惧而期待的忐忑心情的男子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惊讶地扭头看过来,那转头的动作太猛,挡在额前的头发都被他甩到了一边——这是剧本上要求的。
可是朱砂第一遍就没能把头发甩好,于是重拍。
“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扭头。还是没弄好。
再来。
“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
一遍遍地“你是不是喜欢男人”被对面的女人问出来。辛夷“无端地”想起了虞颜。
?!
这一次终于成功了。无论是那掩饰不住的惊悚的神情还是那不听话的头发,朱砂表现得都极是到位。
看到弟弟用从未有过的表情看着自己,姐姐有些退缩,“我是说,你已经不小了,怎么从来没见你对那个女人产生兴趣呢?”
男子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自己的姐姐看,一直看到她快要忍不住了这才悄然移开了视线,转头看电视里的广告。
就在女人以为这话题就这么揭过去的时候,一向乖顺的弟弟居然说了一句——
“不用你管。”
姐姐伤心地低下头,却没看到弟弟脸上那明显的挣扎。
虞颜掐灭了手中的烟,烦躁地走出片场。他很后悔那天的急躁和不知轻重。可是……难道毛毛当时是真的不喜欢那种事?那又为什么主动为他做口|交?当然,射到他脸上是他太过分了,难道就因为这个,毛毛就要疏远他?
被情|欲湮没的时候未曾深究的那些表情和细节有些清晰,有些模糊,像是一场七零八落的残局,要推演出来龙去脉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虞颜想问他到底是为什么,奈何毛毛根本不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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