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雕龙-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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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我搂着嘉敏的腰，感慨地说道。
　　「是啊……」嘉敏回过头对我甜甜一笑，「要不要再来一次？」
　　＊＊＊　　　　＊＊＊　　　　＊＊＊　　　　＊＊＊
　　万豪酒店，三楼高级包房。
　　「叮！」
　　酒杯相碰。
　　阿汶笑吟吟地说：「冯哥，说真的，嫂子没来太可惜了——就算咱嫂子是天下无双的大美人，你也用不着这么藏着捂着啊。」
　　「呵呵呵呵，我倒是蛮想让她出来走走的，可是你不知道啊，嘉敏这个人好静，宁可一个人找条狗陪着，也不愿意出来玩。」
　　「哈哈，说到这狗啊，冯哥你知道不？你就不该买什么圣伯纳犬！」
　　「圣伯纳犬怎么了？」
　　我放下酒杯，好奇地问。
　　「圣伯纳犬还有个别称，知道是什么吗？叫情人犬！」
　　「情人犬？怎么，还得一次买俩么？」
　　酒精的作用让我的思维迟钝不少，首先想到的竟是一式两款的情侣装。
　　「不……情人犬，就是用来做情人的犬！」
　　阿汶也放下酒杯，做了一个很粗俗的手势。
　　「做情人……操，你真能扯！」
　　我嬉笑着也做了个手势，不过一脸的不以为然。
　　「哈，冯哥，你是不知道那些深闺怨妇们有多么的饥渴啊！女人嘛，有一种说法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当她们性欲高涨的时候，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啊——尤其是这样做还不算是背叛自己的丈夫。」
　　「可是，不是还有自蔚棒么，我也去过情趣用品店，那些专供女人自蔚用的东西种类繁多，功能齐备，怎么也用不着去找一只狗解决啊。」
　　翻了翻白眼，我还是觉得这种人和动物之间的做法太恶心和不靠谱，也许真的有人会这么做，但是绝对是极少数。
　　可惜阿汶永远有他的解释。
　　「呵呵，自蔚棒？那怎么能比得上狗的老二，又有弹性又有温度，而且还具备喷射功能呢！而且，据说圣伯纳犬的老二在勃起的时候，又粗又硬，大得吓人呢，比美国Ａ片里黑人的大棒子还夸张！」
　　阿汶生怕我不信，两手比划了一个非常脱离实际的圆柱形。
　　「切！我怀疑是不是你们这些家伙们看Se情小说看多了。真正的生活很现实的，哪儿可能女人都是变态，愿意跟动物性茭。」
　　「变态？不，不，不，这算什么变态。想一想，当一个女人想要的时候，她的老公却不在身边，或者干脆已经无法让她满意了，怎么办？你说她是愿意选择冷冰冰的塑料制品呢，还是热乎乎的，新鲜火辣的大Rou棒？」
　　随手倒了一杯酒递给我，阿汶煞有介事地继续解释起来。不过我倒是有些厌倦这个话题了，总感觉阿汶好像在影射什么一样。
　　「嘿，算了，喝完这杯我们就撤吧！很晚了，我回家还得开车呢。」
　　我拿起酒杯，晃了晃有些发沉的脑袋说道。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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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到底还是又喝了四瓶啤酒，我们才摇摇晃晃地走出包房。冲点了半天才点着火的阿汶摆了摆手，我来到自己的车前，掏出钥匙。
　　就在我的小车即将开到主路上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好像看到了一只大狗在我眼前一闪而过。
　　莫扎特？
　　我急忙回头看去，但是那个位置却什么都没有。唉，都是阿汶那小子跟我说什么情人犬的，弄得我都出现幻觉了。
　　不过说到饥渴，我突然想到嘉敏最近似乎要比过去容易满足了许多……似乎就是在买了莫扎特之后呢。
　　难道？哦，不，不会的！嘉敏那么爱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哈，冯哥，你是不知道那些深闺怨妇们有多么的饥渴啊！女人嘛，有一种说法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当她们性欲高涨的时候，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啊——尤其是这样做还不算是背叛自己的丈夫。」
　　阿汶的话真实得如同在我耳边响起。的确，女人欲望强烈的程度，我应该是最有感触的。
　　但是！但是……嘉敏虽然性欲旺盛，还做不出跟狗结合这么变态的事情吧？哈哈哈，一定不会的！
　　「变态？不，不，不，这算什么变态。想一想，当一个女人想要的时候，她的老公却不在身边，或者干脆已经无法让她满意了，怎么办？你说她是愿意选择冷冰冰的塑料制品呢，还是热乎乎的，新鲜火辣的大Rou棒？」
　　该死的阿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弄得我现在胡思乱想的，问题是嘉敏她真的很饥渴啊，她很……靠啊，我在瞎想什么？哈哈，嘉敏只跟我做过的嘛，也只有我的大Rou棒才能满足她的！没错，嘉敏怎么会喜欢狗的那玩意儿？
　　「呵呵，据说圣伯纳犬的老二在勃起的时候，又粗又硬，大得吓人呢，比美国Ａ片里黑人的大棒子还夸张！」
　　操！我真的喝多了，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全是这些噪音，给我安静！安静！安静一点儿！
　　一路狂飙，我的车速在我的胡思乱想中越来越大，接着只感到身体突然的一轻……
　　（下）
　　「狗狗乖，狗狗乖！」
　　一个漂亮的女孩在我面前拍着手，幸福地笑着。从进入宠物商店的一开始，她的视线就一直在我身上，半秒钟也没有离开过。
　　嘉敏，真是想不到我竟然还能够见到你。
　　说起来，已经过去了有一年多的时间呢。现在回忆起来，那天我应该是酒后驾车，结果出了事故吧。唉，具体情况我几乎全忘光了，只记得自己堕入了绝对的黑暗和静寂之中，无法自拔。（注：狗在出生时是又聋又瞎的。）而渐渐好转后却发现，我竟然托生成了一只狗！
　　天啊，还有什么比这更讽刺的吗？那时候我的世界完全崩溃了，在所有初生的小狗里（我恨这个词！），我是最最麻木，最最冷漠，也是最最孤僻的。
　　也就是因为这样在这家殊具规模的宠物商店里，我整整待了一年零六个月，一直没有被买走。当然啦，谁买宠物狗，不去挑选一个活泼可爱的呢？
　　可是，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上天竟然给了我第二次惊愕，我不仅仅重生了，而且时间也发生了变化，今天走进大门的赫然就是嘉敏和上辈子的我自己！
　　压抑着内心深处的狂喜，我尽量表现得好像一只正常的，活跃的宠物狗。可是这显然很不成功，那位销售小姐第一时间发觉了我与平时的不同。不过幸好，这种异样被她理解为「我跟嘉敏有缘」。
　　当然，缘分！不然怎么解释我在死亡一次后还能再次遇到她呢？
　　可笑当初那个叫做冯伟的男人，却以为这不过是销售小姐为了业绩而做出的恭维。
　　「大伟，咱们就要它了，行么？」
　　听到嘉敏的话，我下意识地作出回应，可惜发出的却是毫无意义地「汪汪」
　　几声犬吠。
　　「当然行，其实我已经买下来了，喏。」
　　身为人类的冯伟看了看我，伸手把一份单据递给嘉敏。我知道，只要嘉敏填写完毕，我就可以又跟她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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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
　　女孩亲昵地点点头，而她身边的男人却露出苦笑。
　　我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但是没来由地，我感到一丝低落。
　　＊＊＊　　　　＊＊＊　　　　＊＊＊　　　　＊＊＊
　　「丢丢？」
　　「欢欢？」
　　「闹闹？」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凭嘉敏的手没轻没重地蹂躏着我可怜的躯体，虽然她的本意是想给我洗澡。
　　虽然嘉敏那双滑嫩白皙的芊芊玉手重新触摸到我的身体，但是我没有表露出丝毫高兴的样子。不是因为刚刚两个人为了验明我的「正身」，而伸手到我胯下去摸来摸去的，而是我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我，究竟是谁？还是冯伟吗？可是那个正一脸同情地看着我的男人，又是谁呢？
　　在重逢嘉敏的狂喜过后，我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即「今后我该怎样跟嘉敏一起生活，而且该对另一个叫做冯伟的男人抱持什么样的态度？」
　　做为一名曾经的科研人员，我应该从科学的角度看待问题。那么我就只是一只狗，一只纯种的圣伯纳犬……靠，难道要我真的就这样一辈子做狗了？而且转世重生，再世为狗，这里面怎么也找不到半点儿科学的影子吧？
　　天啊，为什么要我再次遇见嘉敏啊！如果我一直浑浑噩噩地活着，那么即使最后郁郁而终，在死前也能够温暖地回忆起对嘉敏的记忆，不留遗憾。
　　可是现在，我怎么可能满足于狗的身份呢？嘉敏那火热的身体，那浑圆的Ru房，那时而呆呆时而聪慧的言谈举止，以及那最是动人的温柔的眼神。这一切，做为狗的我只能痴痴地旁观！
　　「汪！」
　　悲从心来，我不禁想长啸一声发泄怨气，可吐出的却还是让人绝望的犬吠。
　　「都是你啦，那么急色，你看连狗狗都笑你了。」
　　这是嘉敏的声音，我循声看去，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嘉敏给我洗澡的手已经停了下来，身子更是瘫软在冯伟的怀里。虽然因为我的叫声，男人的手已经离开了嘉敏的身体，但我凭借狗的超常嗅觉，还是闻到了浓烈的淫靡气息，那是从嘉敏的两腿之间传来的，已经潮湿了的蜜｜穴里独有的味道。
　　想起来了，那天我们的确度过了很甜蜜的一晚。从桌边到床上，嘉敏始终「性」致勃勃。好怀念啊……
　　等等，一个念头蓦地出现在我的头脑中：原本的「我」，似乎就是在买了圣伯纳犬的第二个休息日发生的车祸！那么也就是说，其实眼前的这个同样叫做冯伟的男人，已经没有几天的寿命的？
　　哈，哈哈，这就叫做命运么？一种荒谬怪诞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我突然非常想笑。
　　可是那个短命的男人却不知道这一切，他冲我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见我没反应，就开始用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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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是被嘉敏拨弄醒的。没办法，昨晚我听了一夜的墙角，而且让女孩「嗯嗯啊啊」的动静折磨得两眼通红，当然睡不好了。
　　「狗狗，起来啦——诶，怎么无精打采的样子哦，是不是肚子饿了？」
　　理所当然地，嘉敏发现了我的异样，却误解了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她想当然地准备了满满一大盘狗粮，想让我振作精神。
　　「呐，尽情地吃吧！」
　　虽然嘉敏好像小宇宙爆发一样热情地看着我，满心期待我能够好像加菲猫附体一般飞快地把那些狗粮消灭掉，并且用「我还没吃够」的表情要求加餐，但是————狗粮啊，为什么还要给我吃狗粮？！在宠物商店的时候就天天吃，我已经对这种招天谴的东西受够了，简直就不是人吃的东西！（虽然从实际角度讲，狗粮本来就不是人吃的东西……）
　　「呜呜呜……」
　　我用犬科生物濒死的声音呜咽着，并且抬起爪子用力推开那碟装满狗粮的盘子。以我对嘉敏的认知，没必要在她面前掩饰我与普通狗类不一样的地方。因为按照她的天然呆和超级迟钝的性格，无论我的破绽多大，她也根本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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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不喜欢吗？奇怪，广告上说狗狗们都喜欢的呢。」
　　果然，她完全没有注意我的举止有多么不寻常。不过这么相信广告，唉，她还真的是我记忆里的嘉敏呢。
　　我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抬起头用大眼睛使劲儿地看她。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爱心过剩的嘉敏轻易地败下阵来，继而转过头向着厨房喊道：「哎呀，大伟！」
　　让我目瞪口呆的是，当那个正与平底锅做斗争的冯伟一溜小跑来到客厅的时候，嘉敏已经完全变成一副做错事后，边懊悔边等待责备的小女孩的样子了。
　　天啊，这……这种可以随意变幻表情的技能，就是所谓「女人的伪装」吗？
　　「怎么了？」
　　「大伟，我忘了给狗狗买狗粮了啊。」
　　「好吧，我多准备一份，今天让大狗跟我们一起吃。」
　　那个白痴甚至还摸了摸嘉敏的脑袋，才朝厨房走去，浑未发觉嘉敏那低下的脸庞闪过一丝狡黠，还偷偷对我眨了眨眼睛。
　　不过无所谓了，隔了这么久，我终于能够吃一顿像样的饭菜了——虽然也只不过是香肠煎蛋加牛奶而已。
　　饭后，嘉敏帮那个冯伟穿好衣服，两人一起走出门外，我则是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虽然看不清脸，但是我也知道此时正搂着男人胳膊撒娇的嘉敏是一副十分幸福的样子。如果过去我看到嘉敏这么开心，心里会很高兴吧？可是现在，却突然觉得这个女孩离我好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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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呼……累死我了！
　　我现在的样子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啊，四肢软塌塌地伸展着，舌头很颓废地伸在外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刚刚嘉敏把那个冯伟送上车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发疯般地追赶我，强迫我满世界乱跑！街区公园的那片草坪大大小小十几只狗都被嘉敏和我的狂态吓傻了，不少同是宠物狗的家伙竟然问我：「新来的，到底是你主人遛你，还是你在遛你的主人啊？」
　　真的，在我面前原本文文静静的嘉敏，没想到私底下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哗哗……」
　　就在我担心嘉敏会不会每天都来这么一下的时候，浴室的方向传出了一阵水声。
　　嘉敏在洗澡。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里形成，我就感觉到一股力量突然回归身体！
　　话说我虽然重生了一年多，但以圣伯纳犬的年龄来说，我还属于尚未成年，不过当我想到嘉敏在洗澡，并且随之在脑海里想象女孩那曼妙的身材的时候，一种我并不陌生的冲动还是涌现出来。
　　轻轻地走到浴室旁边，我探头探脑地偷窥起来。房间里没有别人在，嘉敏也就没有特别关紧浴室的门，不过透过白色的水汽，我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她的身体。呃，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回忆起大学时追嘉敏的事情。
　　那时候我们刚刚确定关系，初尝禁果，食髓知味。嘉敏特别喜欢玩一些小把戏。比如明知道我在的情况下，故意不关紧浴室的门，让我偷窥。因为她的体质是越兴奋，欲望越强烈，而被偷窥状态下，几乎每次洗完澡她都欲壑难填，搞得那时的我疲于应付。
　　而此时，我却发现嘉敏的动作很缓慢，而且并没有像知道我在偷窥时那样，做一些撩人的姿态，只是很温柔很仔细地摸拭自己的身体。
　　我把头搭在两只前爪上，尾巴随着播放的音乐一甩一甩。
　　音乐舒缓而柔和，这是嘉敏洗澡时经常选用的歌曲之一。以我现在的听力，可以听到嘉敏也在随着节奏哼唱。在她跟音响的伴奏之下，累得好像一只死狗的我渐渐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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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嘉敏正在盯着我看！
　　呃，偷窥被发现了？这个念头才在脑子里打个转就被我随手丢掉了，现在我是一只狗耶，就算嘉敏发现我在她洗澡的时候偷看，也想不到哪里去啊。我不禁疑惑地抬起头，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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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狗，你好厉害啊，尾巴跟着音乐在一动一动，你能听得懂音乐吗？」
　　嘉敏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双眼发光地看着我。
　　切，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