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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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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个人总是,头也不回地离去。仿佛再也不回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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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他到达极限。一个人的房间,比坟墓还要可怕,永远都是寂静,寒冷,就是把自己抱得紧紧地幻想着阳光也无济于事。
这一天下着大雨。哗啦啦的大雨,像是某种莫名的愤怒,砸在地上,享受着那一刹那的分崩离析。
他穿着厚厚的衣服,打着佣人留下的一把破伞出了门。雨太大,以至于眼前模糊不清。地上积满了水,浸湿了他的拖鞋,他用手掩着隆起的腹部,沿着墙角,小心地迈着步子。
街上没什么行人,他可以放心大胆地,但仍是害怕被看见,他已有七个月的身孕。若是寻常人家的孕妇,这个时候不该只身犯险,应该躺在床上,享受家人的关心和丈夫的爱护,每发出一声抱怨就有爱人的甜言蜜语蜂拥而至,每一个起身都有伴侣无微不至的搀扶和马不停蹄的叮嘱,而不是这样孤苦伶仃,冒着倾盆大雨寻找孩子父亲的踪迹。
他知道肖腾在哪里,这个城市每个不夜的角落都可能是他的去处。知名酒吧,高级会所,只要有钱皆是无往不利。他给了他离开自己的资本,他给了他残酷对待他的权力。如今他无依无靠,只能紧紧抱住属于自己的惨淡结局。
来到一家夜店的门口,里面的人声鼎沸隐约能够窥见,他心里突然无比恐慌,不能想象自己走进去,朝自己压过来的人山人海会是怎样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原来他还是总裁需要应酬的时候,总会投其所好和客户来这些地方,所以城里有身份的人的去处他都略知一二,还有其它并不见得高档,但气氛很好服务周到的夜店,他也不陌生,多找几家总会找到的。
然而这一找就找到半夜。先前暴躁的大雨变成了缠绵的雨夹雪。很冷。光凭身上的一件冬衣根本无法御寒。平常他都在家里,没人会想到给他准备外出的衣服,那些佣人有扫扫地,剪剪草的空闲,却没有把他伺候周到的闲心。肖腾使的手段,就是要让他无形之中感到可耻,让他放弃纠缠他的念头,不声不响地滚出去。
但是不可能,华泽元是不会离开他的。他是他今生最无怨无悔的锁定。他发誓穷其一生,即使相敬如宾,也要和他在一起。执念,执念在一刻,挟着罂粟的迷乱,昙花的绚丽铺天盖地,将他卷入美轮美奂却惨无人道的漩涡里。
到处都是人,茫茫人海里,他似乎期待着与他的初见。华泽元牢牢护着肚子,被人潮没有方向地挤来挤去。他了解肖腾,倚他放荡不羁的性子,热闹低俗,晚些有火辣的艳舞,仅仅是坐着就有层出不穷的搭讪的同志酒吧,是他的首选。
就在他受不了包围着自己的汗味,以及震耳欲聋的音乐,他终于看到了肖腾。虽然他们相隔甚远,那人就如同在他身边,伸出手就能相握,探出唇就能亲吻,一如从前,一如从前。
但这是幻觉。他知道,这是幻觉。再幻觉不过的幻觉也让他恨不得献出灵魂的迷恋。这时,富有节奏的舞曲突然狂乱起来,大家尖叫一声互相挤兑着扭腰摆臀,他被撞了一下,在里面磕磕碰碰,几乎不得超生。
眼看被热情的人流越推越远,华泽元举起一只手,朝男人的方向拼命叫着:“肖腾!肖腾!”
噪杂的环境,任何声音在音响的震动下都渺小如蚊。他的也不例外。但是他以为他会心有灵犀地听见,他还陷在,他总是无时无刻地陷在,两人还相爱的骗局里,有时候他无法拒绝,这种毫无意义的自我安慰,更多的时候,他忍痛强行把它撕开。
再过一章就让华华告白,告白之后就直接跳到生孩子吧,虽然感觉还没虐够……
天堂第十八 上帝lucifer
作者:鼓手K99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94
肖腾只顾着喝酒,待跟前多了个人才玩味地抬起眼。
把喝了一半的酒递给来者,身体往旁边让出个位置,手很自然地搂上了对方的腰,目光甚是调情。
他压根没看见,缤纷多彩的舞池里,那狂舞得好似在地狱里挣扎的冤魂般的人群中,满是无助,被推来攘去的华泽元正朝他露出受伤的眼神。
他将搭讪者抱在怀里,挑起他的下巴做出一副情趣盎然的表情,轻轻勾起来的嘴角表示着某种胜利。
直到舞池中骚乱起来,兴奋的人们朝两边分开,站在高处的DJ跳下来,奔向发生事故的中心地带。
肖腾挑了挑眉,噘了口酒,并没有起身看热闹的打算。心想准是某个雏被人摸了屁股,忍不住动了手,非要讨个说法才搞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幸而位置极佳,不用走近也能看得七七八八,只见那个DJ护着一个佝偻着的男人,男人身上脏兮兮的,刚才肯定遭了不少踩踏,不过能爬起来总算没事,只是那身狼狈叫人不敢恭维。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结果居然是有人没站稳给滚到了地上,不知是缺钙还是咋的,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不过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个男人……他认识。
华泽元满脸惨白,弯着腰尽量让自己的肚子不会凸得那么明显,一边蹒跚着往边上靠,一边对护着自己的DJ低低地说:“谢谢……谢谢……我没事……别跟着我……没事的……”
深知罩在他身上的目光不可触碰,他根本不敢抬头,哆嗦着嘴唇急着逃走,但不管走到哪都是死角,密密麻麻的肉墙牢牢将他困住。
想起刚才摔倒的时候,西面八方向自己踩过来的脚就像无数根戳向他的铁棒,棒打落水狗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状况,那一刻屈辱胜过恐惧,落到这么个地步实在太好笑了。
“你流血了……”有人对他说,他没有理睬,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人满为患,却到处都是陌生的气味,没有一丝人情,弥漫着看不见的恶意,以及一触即发的寒冷。
见他不理,对方不但没走开,甚至更加逼近:“宝贝,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喉头泛起一阵恶心,华泽元撇开头,拼命推拒,另外有人靠过来,声音满含Se情:“不如今晚在我那过夜,我可以好好地安慰安慰你。”
华泽元虽然长得不算很俊,但那张阳刚的脸满面愁云的样子挺卖座的。何况他如此无助,像是揣着什么诱人窥探的隐私,就是那‘啤酒肚’太煞风景,其他都大大地合格。
被那些咄咄逼人的调戏搞得走投无路,华泽元发疯地横冲直撞,直到撞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你怎么在这?!”与其说给他解围,不如说落井下石更为贴切,尽管对方凶巴巴的,华泽元也感动得要死,把他当救命稻草抓紧。
肖腾凭着自己高大的个子,以及盛气凌人的气势,逮住男人的衣领,成功地挤开人群将他拎了出去,推到酒吧门外,指着他:“给我滚回去!”
顾不得别人的指点,华泽元向前一步,抓着他:“肖腾……”
一把将他推开,男人没有好脸色:“你没长耳朵?我叫你滚!”
华泽元依然哀求:“肖腾……求求你……跟我回去……”
一个长相斯文却笑容放荡的家伙从肖腾肩后探出:“他是谁?你男人?”
肖腾怒斥:“放屁!”又和他沆瀣一气地冷笑起来:“你觉得我会中意这种货色?给我提鞋都不配!”
凌晨四点。
华泽元靠在街头的墙角,遥遥看着依然五光十射的酒吧大门。
想起刚才肖腾的话,只觉痛彻心扉。纵然心越痛越冷,而顽固却是越等越硬。
天空仍然飘着小雨。冷风穿来穿去。夜色好似一叶孤舟,渡着无边无际的寒冷,与曙光遥遥无期。
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就他一个,仿佛绝世独立。悲伤渐渐停歇,寂寞慢慢合眼。世上再没他能够拥有的一切。
那歇斯底里发热的爱恋,沦为一个被丢弃的姿势,凝固在漫漫天地间,等待着瓦解的一日。
肖腾抬起身,拉上裤子,看了一眼仰躺在沙发上,赤身裸体的男人:“怎么,还没爽够?”
那人摆了个POSE,懒懒一笑:“不知道是谁穷凶极恶,压着我就开干仿佛几百年都没开荤了。”
系好皮带,扣好扣子,从上衣取出皮夹,抽出几张钞票,扔在他依然挺立的昂扬上:“用这钱再去叫个继续帮你泻火,我可要走了。”
那人拾起钞票,放在眼前略略打量:“你小子可是越来越阔了,还是你出手从来都这么大方?”
懒得跟他多扯,肖腾拍了拍他屁股,顺势滑下沙发:“这你管不着。”
抬手看表,凌晨六点。
肖腾结完帐,抬脚就走,走了几步又转回来,问吧台上的酒保:“后门在哪?”
按着酒保指的方向,他迈开步子,想到那家伙很有可能在大门傻等,心里就有种喝了十斤伏特加的痛快。
跟我玩,你还嫩了点!
不料刚从安全通道出来,就被他以为避过去的男人给逮个正着。
一夜未睡,华泽元脸色很差,摇摇欲坠地倚在门边,额头血迹斑斑,手抓着他的袖角甚是可怜,看见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
靠!真是阴魂不散!肖腾翻了个白眼。
“你到底要怎样?”他怒火冲天,反手就将对方打开。
华泽元站在那,嘴唇抿得泛白,眼睛盯着他的脖子,隐隐有些火药味地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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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的视线,肖腾瞟了颈项一眼,原来那里有抹吻痕,他故意拽了拽衣领,让那抹痕迹彻底露出来,挽起的嘴角笑得无声。
始终没有发出质问,华泽元噌亮了一下的眼神终究归于黯淡,只听他低低地说:“肖腾……我有话对你说……”
“我没空。”他冷冷笑着,眼角一挑,衣袖一挥,就往前走。
跟在后头,寸步不离,跟牛皮糖似的孕夫让他终是停下脚步,极其不耐地:“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他妈像个女人似的,烦不烦!”
只见华泽元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最后有些沮丧地,无疾而终。
肖腾哼了一声:“浪费老子的时间。”说罢不理他,加快步子往停车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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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95
至从那天淋了雨,受了寒,华泽元的身体又不好了起来。
其实他的健康状况一直很糟,但是他从来没有倒下过,只因有心里那股执念撑着。
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已是将死之人,只是尚未解开的心结不放他离世罢了。
他无时都害怕着,怕这一生男人的爱情他是无法得到了。抓不到手中,就只能放在心里,但是仅仅放在心里又是他这个贪婪之人所不能满足的。
时间过得很快,冰冷又无情,像极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男子。他守着时间过去,时间却不能给他慰藉,倒是肚子里的孩子一点一点地长大,也即将要离开他的父亲。
这几天,华泽元一直躺在床上。
他需要药,需要点滴,但是这个不成家的家永远不会为他提供这些东西。
一个人孤单地裹着被子,烧得晕乎乎的,一会在火坑,一会在北极,他连忍受的力气都已经丧失,只能自生自灭,听天由命。
做人当真乏味之极。亲情爱情只留下些可人的温度,便从指间匆匆过去。余生就如半张浊纸,奄奄一息地瘫在那里,就算用最好的墨,也抹不上半分颜色。
说是绝望怕是抬举,说是空洞又不全然是空洞的。如果人生能够倒退,他倒不会觉得是越活越回去。如果生命就此静止,勉强算得上是归宿的极致。然而就是不要像这样,等,等不来,走,也走不了。明明看得见方向,却迷失了。明明摸得到希望,却是泡沫的伪装。
醒来时,全身湿透了,喉咙干得厉害,仿佛被人划了一刀,火辣辣的灼烧。
他艰难地爬起来,好不容易够到,还要满桌子找。找到杯子,里面却只有一丁点水。正要喝,肚子突然痛起来,他难受地弯下腰,玻璃杯跟着他垂下的手掉在地上,碎了。
反射性地压紧痛得厉害的腹部,继而又大惊失色放开手以免伤到孩子。然而那痛楚越来越剧烈,让他有种自己就快生了的错觉。如果小产,那就惨了。
在他怕得灵魂都快出窍的时候,那抹痛似乎有些钝了,但还是无法起身,他就这么倒在地上,看着不远处浸着玻璃碎片的小水坑,眼睛涩得很,嘴里全是苦楚。
由于痛得精神恍惚,他根本没发觉肖腾进来了,等他醒悟过来,那人已经离开,他完全不知该怎么办,麻木地躺在那,像个傻子想笑笑不出来,想哭却没有眼泪。
如是几天,他都在床上躺着。
至于那日,怎么爬起来的,全然已经没有印象了。
门总是大开着,不断灌进来的冷风把他冻得簌簌发抖。他知道肖腾来过,当然是取一些东西,绝不是来看他的,否则见他病得这么厉害也不会不施与援手了。
这回他实在冷得不行了。临近春天的气候总是力挽狂澜般往死里降温。晚冬向来都是要肃杀一回,但这一年它变得极狠,恨不得把人都冻穿,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华泽元积蓄了点精力,便爬起来,浑身哆哆嗦嗦地,扶着墙壁走过去关门。在过道上,隐约可看见,门外那片雪白,那雪白像要晃花他的眼,变戏法般让人头昏目眩。如果眼神好的话,还能发现有不少嫩绿潜伏在垂死挣扎的白雪皑皑里面,等到时机成熟就会破壳而出,将全世界翻新一遍,到时满目都是生机蓬勃的翠绿,让人猝不及防,那令人艳羡的魄力仿佛会改写时间。
然而这时,门口突然停下一辆火红的跑车。
紧接着如银铃般悦耳的女人的笑声,一阶高过一阶,好不嚣张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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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转身,但为时已晚。只见那个一向来去无踪的男人,西装革履地出现。他搂着的女子,着装性感至极,正好配得上她的酥胸长腿,一看就是般配的一对。
肖腾一脸风流倜傥的笑,十分亲昵地挨着她,两人不交换着暧昧的话,以及小小的刻意又讲究的摩擦。那女人他认识,正是雇佣兵营里一直对肖腾青眼有加的欣佩拉,两人一个眉飞色舞,一个娇笑不断,互相看上一眼继而又笑做一团,含情脉脉毫无破绽,两情相悦非同一般。
他们携手向他走来。华泽元只觉随着两人的靠近,自己的心一点点地破裂开。目光胶着彼此,以至于对他视而不见,只是笑声有所顾忌地压低了点,变作仿佛怕被不相干的人听见的侬侬私语,欣佩拉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抬高了那张完美无暇的娇颜,显示出一股傲气,嘴角更是挂着一抹冷冷的淡淡的却刻薄至极的轻蔑。
肖腾忙着吃豆腐去了,完全当他不存在,在两人都走进卧室里,他仍旧无法动弹,继而飘来一把女声,像诅咒一般咬在他耳垂上取不下来:“怪物!”
华泽元感觉自己破碎的心受了重重一击,粉末般四散了开去。
他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和怪物无异。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怀孕的,何况主动张开腿接纳同性的Jing液,还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变成大肚子,弄得里外不是人。
肖腾搂着女人进了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然后里面传来肉体的撞击声,以及女人高亢尖锐的呻吟。
华泽元愣愣的,很久之后还是愣愣的,一脸不知该作何表情的表情显得异常惨淡和滑稽。他知道留在这里只是自取其辱,平白无故地让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狠狠挖自己的心,但是,他怎么可以离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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