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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行渐远的三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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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请教了英语老师。
“同学们,刚才我背的诗是夏洛川同学写的,只不过我把它改成了英语版,我觉得语文这种东西就该活一点,我们不能只注重形式,我们更应该注重质量。所以我就自己把它改了一下。他的中文意思是“拂袖轻轻地在你面前起舞,可以婉若惊鸿也可以翩若游龙,带着美人的面具。我愿为你放下所有,包括尊严。不要问我是谁,我只是你喜欢的美丽风景下的一个小丑”这首诗叫《小丑》”从那天以后我变背下来这一首《小丑》。
“《小丑》讲的大楷就是一种奉献精神,这种奉献可以是父母对于儿女的奉献,也可以是朋友之间的奉献。而且这种奉献是默默无闻的奉献,我个人比较喜欢这首小诗就给同学介绍了一下,在这里我也希望夏洛川同学以后有什么好的诗词或者散文都可以拿出来分享,不管是你写的还是你摘抄的都可以。”当老师说完以后,所有人都朝我们这里看过来,夏洛川的脸都发微微的红了。我回过头看见杨雪也在对夏洛川微笑,她的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喜悦。那种喜悦让我感到不安。
下课以后伍子墨坐在窗子边秋天里阳光射过窗子在他脸上放出一种金黄的光泽。他的睫毛和杨雪一样的好看。我看着他,我想他要是杨雪在一起了,我也只有承认我没他好看没他有吸引力。夏洛川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然后问我“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你不觉得伍子墨很帅吗?”
“恩,觉得,可是我不喜欢他这种像齐铭一样的帅气太温柔了,我喜欢胡军那种粗狂类型的霸气又不失英气;既硬朗又阳刚。”
“齐铭是谁?”
“他是郭敬明笔下的一个帅哥,你看过《悲伤逆流成河》没有?”杨雪温柔的用银铃版的声音问我。
“没有看过,你们能告诉我郭敬明是谁吗?”
“就是和韩寒差不多的80后作家”我知道夏洛川在很认真的给我解释,然后我又问了一句让他们很无语的问题
“那韩寒又是谁?”
“怎么给你解释呢?韩寒和郭敬明在80后的文学界相当于NBA里面的科比和霍华德。你懂了吗?”我想我如果再说我是不知道的话,他们肯定要掐死我。
“你们仨都看过?”
“看过的”他们仨异口同声的说,怪不得他们仨能走到一起,怪不得杨雪和伍子墨之间谣言从开学直到现在就没断过。“那我是不是也该去看一下?”
“你要看我推荐你看《三重门》《梦里花落知道少》《放风筝的孩子》”这几部小说还不错”杨雪看着我一脸嫌弃的说。
“你看过《放风筝的孩子》”夏洛川问杨雪
“看过,比较喜欢吧!只不过看了好久记不得了。”
“那三本书都是韩寒写的?”
“你问这个问题就像我问你所有的三分球是不是都是科比一个人投进去一样”夏洛川看着我微笑着露出浅浅的小酒窝。看着他的酒窝我忽然想起我爸好像也有酒窝。
“不是啊这很明显不是啊难道霍华德,姚明就不可以投三分球吗?”
“你自己都告诉了你自己,这三本书都是不同的人写的。”杨雪一边拿着书,一边说着。下节课是地理课,所有人都不喜欢这个中年秃顶的男人,啤酒肚又大又圆,就像孕妇一样他讲了四十分钟然后就叫我们自己看书。
“老师日期变更线怎么推算?”
“要计算的地方时=已知地方时…4分钟×(已知时间的经度…要计算时间的经度),其中经度中,东经为正,西经为负。注:如若差小于0,则再加24但日期要提前1天;若差大于24,则再减24,但日期要加1天。=14…4*'165…(…165)'/60=14…2224+14…22=16西经165是前一天的16点东经的地方也比西经的地方早,就是这样算。但是我们现在还不会讲这些你们也不需要知道这个怎么算。只做一个了解就可以了。下课吧”
我问他为什么问这个,他说要以后要是出国了,就可以算出地球的另一端的时间。我总觉得他给我的理由有些牵强可是我又无法说出有哪里不对。
8。…第八章 寒秋
杨雪是那种顾里一样的女生高傲冷艳,她一直就是一个人在学校里出没。但她中午和晚上却常和伍子墨他们一起去吃饭,她从来都不在乎流言,当然对学校里的一些高二高三的学长表白也无动于衷。她就像一只高贵的孔雀一样。我常看她一个人对着窗子发呆,最开始我以为她在看伍子墨。其实她只是在发呆而已。她明媚的眸子里总是水汪汪的让我着迷。我想如果这一辈子我都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只是她没有给我机会。自从我知道安童在我们学校以后,我就经常找他打球,那天十月的最后第三个周末我又去找安童打球,我们走到操场上,胡维翰和王城也在打球,王城居然也打球了。胡维翰看见我和安童就喊道:“李末秋过来打球吧!”
“他是谁呀?”安童问我
“我们班上的胡维翰,球打的还可以。”
“那我们去吧!他都喊了”
“真的要去啊”
“难道你觉得你打不过他?”
就这样我就和安童走了过去,我和安童配合得很好,毕竟我们初中一起打了一年。胡维翰比来就比我高一点,一场球打下来基本上我都是被他盖帽。再说我对他印象又不好,安童才把球传给我,我把球举过头顶胡维翰一下又盖了过来。他一下打在了我的手上这下我真的发火,我用力的一跳一下我的肩一下撞在他的下巴上。他一个后退重心不稳一下倒在地上,但是他左脚却伸出来我跳下来的时候,想抱一下他盖我的仇。我就故意往下用右脚用力朝他左脚踩下去,谁知道就在着地那一下我脚崴了。脚上瞬间传来的疼痛我脸一下就变色了,安童马上跑过来扶着我并冲胡维翰喊道“草你他妈怎么打的!”王城把胡维翰也扶了起来。王城对着安童吼道“靠。你怎么不问问李末秋他是不是故意的,活该!”这就是王城一个月前还和我一起说笑的人今天对我就落井下石,就算我故意的又怎样。“好了安童我们走吧!你把我扶起来吧!”我对安童说。然后他扶着我,一瘸一拐的走着,夕阳居然这个时候把我们的背影拉的特别长。
“我刚才是故意的可是我居然没想到把我崴了”
“你是故意的?”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
安童摇摇头然后扶着我,走了大概有几分钟,他手机铃声响起了,他把我扶到一棵树下然后对我说“班主任找我有点事,我先去接电话。”
“没事的,你先走吧!我找人来接我。”
“你确定有人来扶你。”他用怀疑的语气说。
“你走啦。我确定有人来扶的”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指着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的伍子墨然后对安童说“你走吧!伍子墨来了。快走吧”我故意吼得很大声。然后伍子墨朝我跑过来。“怎么样他是我们同学吧!你可以走了吧!”
“那我走了,你自己多注意一点”然后他就朝政教处跑了去。“他又惹麻烦了吧”
“你刚才叫我你惹麻烦了?”伍子墨走到我面前问我。
“没有啊,我只是脚崴了好像韧带上的伤又复发了。”我苦着脸说。
“刚才那个是谁?那我扶你到寝室吧!”
“安童,我的初中同学那谢谢你啦!”
这个时候夏洛川从教务处走了过来,他看见我和伍子墨,便跑了过来然后问我怎么啦!伍子墨告诉他我脚崴了外带韧带上的旧伤有可能又复发了。然后他什么都没有说做了一个半蹲的姿势对我说“我背你回寝室吧,我哪里有专治跌打的气雾剂”然后伍子墨扶着我,他就把我背回了寝室。伍子墨走在后面。帮我拿着水和衣服。回到寝室他把我放在床上,我低下头解开鞋带。右脚的整个脚踝都是淤青,肿到脚背上。“怎么肿的这么狠?”陈祖成拿着一本《欧洲哲学史》跑过来问我。“不小心崴了,当时没想到会崴的这么狠把以前的旧伤好像都弄得复发了”我浅浅的回答道。伍子墨和夏洛川在找药。夏洛川拿着药看了看说明书把外面的包装拆了。拿着我的脚,对着伤口喷了很多那种液体喷雾剂,我感觉我火辣辣的脚踝有一阵清凉的感觉。然后他伸出很白净的手用力的揉搓。他细长的手指发出的力我真的想一脚踹开他,我的脸上一阵又一阵的冒冷汗。
“夏洛川,轻点,好疼”
“可能是我下手有点重,你这个不用力揉一下,不容易好。你再忍忍要是实在疼得话,就叫陈祖成给你讲讲他手里的那本《欧洲哲学史》转移一下注意力可能要好点。”他低着头一边认真的揉着脚一边说。
“这时候要给他看梦之队在奥运会上的视频。”伍子墨微笑着说。就这样整个十月的后半个月,我基本上都是在夏洛川和伍子墨的搀扶中度过。那天晚上夏洛川扶着我回寝室的时候。在下楼梯的时候我问他“嗨!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你问吧?”
“为什么杨雪和你们关系那么好?”
“不知道,可能是她觉得我们和她的兴趣爱好相同吧!”
“那你知道,杨雪最喜欢什么吗?”
“不知道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就是问一问而已,你不知道就算了。”过道里突然好安静。走到三楼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的手机放着《十年》。
胡维翰和王城从我们身边走过,然后胡维翰很关切的问“你的脚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关心。有空一起打球吧!”就在我说完这句话时突然我一不小心,往前一倾,差一点就摔在地上了。还好夏洛川把我拉的很稳。
“你可以要注意了,我们先走了”王城对我说完这句话后。我真想一脚踹过去。回到寝室我洗簌完后,拿着数学书就上床了。其实我睡上铺的夏洛川说我脚有伤,就和我换了一下。躺在他的床上,最开始我总睡不着慢慢习惯以后我开始睡得很踏实。那一种贴近他皮肤的味道,就像安眠药一样让我忘记了脚伤带来的疼痛。可能是我太累或者青春期荷尔蒙大爆发了,那晚我梦遗了。还好我穿内裤;没有把,夏洛川的被子弄脏。我打开手机一看居然是夜里一点整。我一个翻身起来。我才想起这床不是我的。可能是夜里太安静了也可能是我起床的声音太大了我把夏洛川吵醒了。
“你怎么啦?脚疼得睡不着?”他声音特别小。好像怕把谁吵醒一样。
“没有只是做了一个梦,你把我床脚边上的内裤那一条下来”我能感觉到我的脸很烫毕竟这是第一次被人撞见。然后他起身后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很久,然后递给我。并说“要不要我帮你,你脚上有伤,方便吗?”我听他的语气并不是在开玩笑。但我确实不好意思的面红耳赤。“还有啊!注意不要把我的被子搞脏了,我不想洗!我先睡了。”他的语气平缓而又轻柔。我换好内裤后,闭着眼睛,回想着我的梦。
在梦里的湖边杨雪轻轻地靠在我的胸前,她一只手放在我的脸上,她的唇温柔的触碰着我的唇。夕阳的光线印在湖面被洁白的天鹅划破这一片湖面。一阵穿透灵魂的快感袭来。我的梦一下子就醒过来。刚才那个梦境我愿永远沉醉在里面。我翕动了一下鼻子问道空气中的淡淡的腥味我打开窗子就好多了,那些单细胞蛋白质的味道就淡了好多。把头埋在被子里用力一吸还是夏洛川的味道。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忘记过,也难怪我流感的时候为什么会睡得那么沉。夏洛川身上那种淡淡的味道就像安眠药一样。到我醒来的时候,陈祖成已经穿好衣服了他一边穿袜子一边说“昨晚你不知道李末秋那动静好大”我的心一下悬起来噗通噗通的直跳。脸红的就像猴屁股一样。“其实也没好大的动静只是把我吵醒了”邓威说了一句。“确实啊!李末秋你的呼噜声确实挺大的!”伍子墨一下跳起来说。我的心跳在这一句话以后恢复正常了。这时候夏洛川过来扶着轻轻地扶着我说“还好他们不知道。”我只是笑笑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去教室的路上,夏洛川对我说“那天你是不是问我杨雪喜欢什么?”
“恩说说看”
“我记得她好像说过她喜欢星座研究,不过我觉得她更喜欢书吧!我觉得你该去看看她说的那几本书。”
“好的,我有空就去看看吧!”
当年如果不是为了想在高三毕业的时候向杨雪表白我想我也不会爱上川端康成,仓央嘉措了。可是当我扪心自问的时候我内心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忐忑与不安。
在我受伤的时候,我除了关心我的脚伤以外,我更关心我的成绩,一是为了和杨雪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二是我不想让我爸妈为了我的成绩担心。我也不想被调到平行班上去。毕竟那是一件丢人的事,受伤的时候安童经常跑来看我,还拿了好多水果之类的给我。我拿了一个苹果给夏洛川,他对着苹果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这个”。他是我遇见第一个不喜欢吃苹果的人。我拿着苹果问他“你真的不喜欢吃苹果啊?”他把苹果拿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放在我手里说“我真的不喜欢吃苹果”。最后一个周末我一直在复习这个一个多月来的学习内容。离考试还有两天的时候,在罗素的数学课上他说“最近学校高三的由于课业比较重所以,学校要选一位播音室主持要女生。你们要是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王老师那里报名。我希望我们班上有人愿意去,怎么说呢。播音主持可以为你的普通话和英语口语提供练习机会。这个对你们以后读大学的普通话过级考试有好处”下课后很多女生去报名我以为杨雪不会去,谁知道她也去报名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就问夏洛川他是否要给学校播音室写稿子。他说只是偶尔要给张垚叫两篇稿子去。我的脚也渐渐的好多了,我就经常走到操场上看他们打球。其实我也想去打球,只是脚上的伤带来的疼痛只能允许球在我上转一下。考试的时候我被安排在倒数的几个考场上,杨雪和胡维翰他们在最前面的几个考场上。偌大的一个考场上,我看见的都是埋头伏笔学生,他们和我一样都是为了梦想或者为了完成父母没有完成的遗憾。王城就在我前面几个位置,看见王城我就想起了刘伟,如果他不进去,我想我们还是在球场上叱咤风云的灌篮高手。只是他确实进去了。大好的青春岁月就这样。流失在监狱里了。我是为一个每年都会去看他的人,最开始是他在本市,最后他在外地我重来都没有忘过他。我珍惜那一段短暂而又美好的回忆。可是王城却不是我这么想的。考试完后,我爸爸来接我。考完最后的数学之后,我走出考场爸爸就给我发短信说他在校门口来接我。可能是我这一个月没见过爸爸吧!我下楼的时候走得特别快,突然脚一滑差点就又崴了。还好夏洛川扶了我一把他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我帮助。
回到寝室收拾好东西后,夏洛川和我一起下楼。“你爸来接你?”
“恩!”
然后我们俩并排着走着。我没有看迎宾大道上的满地黄叶,也没有在乎脚踩上去的那种酥软与惬意。爸爸朝学校里走着,就在我们相隔一百米左右的时候我用力的挥了挥手冲我爸喊了一声“爸这儿!”就在我的这一声后我也听见了一句爸!我以为那是我的回音。便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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