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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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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寻到了目标,那便是前两天被他用鞭炮塞裤裆的老头胡戈。
而与此同时,胡戈也看见宾度那长手长脚的团在椅子上,一米九六的个子让他看起来就想一只坦桑尼亚的棕熊被罚站了木桩,好不滑稽。
可胡戈却顿地想起了自己被轻度烧焦的蛋蛋,立马捧着饭碗硬是挪过三个桌子才敢坐下来,然后一边战战兢兢地吃着饼一边时刻瞟着他。
宾度的出现也引起了同着在一个饭堂吃饭的其他患者的注意,毕竟此人的所作所为已经在医生和患者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暂且不去评论他的对错,光是出镜率就比正常的患者要高出几倍,而一般千古英明和遗臭万年的人都会别人铭记在心的,况且能被挪到D区的人都是丢失了正常人那条道德底细的人,所以,他被莫名的崇拜了。
这其中属于他的超级无敌杠杠的终结者脑残粉当属同在D…3区的3097龚文华。
龚文华原本是一位解说员,听说还参加过世锦赛和奥运,其副职是就是做狗仔和吹牛,他吹牛的水平已经出神入化,和新闻联播有的一拼,仿佛成了大仙,甚至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以为他的脑后闪着一片黄光——俗称‘圣光’。整个D…3区的人每天定时定点的听他吹牛,比看新闻联播带劲。
彼时,在宾度蹲着的椅子下面,龚文华握着拳头当话筒开始了他的工作。
“来爹死and嚼她妈死,这里是三里屯WCTV追踪现场,我是WCTV的独家记者文华君,下面就是国际大佬核武器制造商宾哥和三里屯吃睡等死的胡大嫖的终极大战的现场,此刻国际大佬核武器制造商宾哥脸上出现了自信的笑容,看来他对这张战争有着必胜的把握。再看胡大嫖正在吃着他的糊糊饼,神情相当的紧张,看来他今天相当不在状态,必定要败。如此我们可以看出这两股势力都势均力敌,看来今天是免不了的一场硬战。”
在这完全偏向一方且驴头不对马嘴的解说中,一位来自D…3区的12岁小朋友3099庄壮作为他的搭档蹲在他旁边问道:“现在两股恶势力还在对恃当中,能不能请龚老师先向我们说一下这两拨强大的势力的武力冲突的渊源。”
龚文华对于粉丝的请求总是有问必答,“说起来还是一九四二年春天的一个重阳节,胡大嫖因为和一只母猪偷情使得整个三里屯的人看见他都绕着走,此人除了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也没有什么不良的示好,算得上是三里屯的五好青年,不过那天正好是国际大佬核武器制造商宾哥第一回来这个客栈吃饭,其实宾哥是来和刘备商量争夺徐州一事,他俩人叫了五斤牛肉十斤酒烧酒,相谈甚欢,大有携手大干一场的趋势,可是那肉还没有送到嘴就被胡大嫖掴了一掌,然后大骂宾哥上了他老婆,还要宾哥赔他五十美元。”
“哎哟,看来完全是一场误会,怪不得国际大佬核武器制造商宾哥如此愤怒。”庄壮做出一副‘大嫖活该’的模样配合道,“那宾哥赔了吗?”
“呸!”龚文华做出一副嫌恶的表情,吐了庄壮一脸口水喝道:“赔他妈眼毛,宾哥是什么人,那可是我们大日本有名的□不留名的人,只有是下面有两个洞的,上到希拉里下到野田佳彦都脱光了四腿拉呱的躺着等他来嫖。”
龚文华说罢,似乎自己也觉着哪里不对劲,这就又补充道:“宾哥好像是赔了点来着。”
这时一听众2466紧着问道:“那到底赔了多少啊?”
龚文华为此纠结了半天,终得含糊道:“好像是四十日币吧!”
2466捂着嘴惊讶道:“天啊,我知道的,四十日币能买两辆路虎大极光。”
另一个听众眼中闪着光道:“你说的那个是不是水陆两栖,可以耕田还可以拖猪的那个敞篷跑车?”
2466淡定道:“恩,有全景天窗的。”
那听众正中下怀道:“对啊,我看过好几回呢,那钥匙又闪又大,别在腰上要多炫有多炫,不过就是走路有的时候会搁到蛋。”
庄壮毕竟是小孩,属于记性好的,这就立马回道:“不是五十英镑么?”
龚文华又瞟了他一眼道:“第一回嫖当然是五十日币,后来嫖的多了不就办会员卡打八折了么。”
铁杆粉丝庄壮紧着道:“这事情我也在场,我看的清清楚楚,胡大嫖还说只要宾哥不给钱就不把老婆给他嫖。”
一拨听众听罢集体做了一副了然的表情,然后又是那2466说道:“那这不怪人家宾哥,老婆肯定是要给人家嫖的,被嫖惯了是要不停的给人家嫖,他说老婆不给人家嫖,这不是威胁人家宾哥么,男子汉怎么能被这样侮辱呢,这是宾哥脾气好的,要是我的话,我就一分钱不给。”
“我也不给钱。”
“我也不给钱。”听众们异口同声的相应,似乎都在为宾度凄惨的往事而感到悲哀。
却在这时,突然一声‘呲啦——’的声音在众人的头上响起,宾度当着胡戈的面撕碎了上面印着‘红宝书’三个大字的红色小本。
龚文华抬头看了一眼,那糊糊饼咬了一个洞,然后朝着两人给斜了一眼,这就立马捂着胸口做惊恐状,然后被众人拖着颤抖道:“不好了,宾哥撕碎了小日本的投降书,他决定全面进军日本岛。”
“我|草!那还不赶快撤退?”只听2466一声大喝,数十位精神病人在地上匍匐前进,一路争先恐后的爬着到了门外,到了门外之后还在爬,直至互相都看不见了,这才罢休。
与此同时,胡戈突然发狂,好不显生的将手里的饭碗给砸向了宾度,后见他居然笑眯眯的躲开了,顿时胸火猛增,一把推了桌子就朝着宾度这里呼啸而来,那一路上被撞飞的桌子椅子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而就在此刻,宾度悠悠的脱了鞋子,拿在手里猛地朝旁边那个吃着他口水的4404高文军一个响亮的盖顶,高文军立马抱着头在整个饭厅里面乱窜,一边高声嘶吼道:“天啊,我又受伤了,我又受伤了,我脑浆要出来了,我受伤了,你们快来救我吧,我又受伤了……”
高文军是个癔症狂,喜欢将无事化有,小事化大,如此大开动作,使得不远处看守的护士和医生瞬间被吸引了过来,这就立马注意到了正在发狂的胡戈。
结果那边当场就被强行擒住当场打了碳酸锂和镇静剂,然后就被拖进了病房中去了。
宾度见此贼贼地笑了,然后一边悠闲的掏着咸鸭蛋一边啃着小麦饼,吃的倍儿香。
3又犯事
胡戈的突然发病的原因一直到第二天晚上才调查清楚,由于重度精神分裂症引发的健忘症和心力衰竭,所以每次发病之后都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导致宾度这个罪魁祸首逍遥了整整三天之后才‘归案’,这还是帮胡戈做‘红宝书’的医生徐长清在垃圾桶发现的‘红宝书’尸体才得到的初步判断。
其实按照推理,宾度应该理所应当的被关进了禁闭室,但是不知道是谁做的怪,那个餐厅四个摄像头,理当没有盲区,可是偏偏照着他那一角的摄像头被挪了一点,尽管只有十一度的偏差,但是却成功的将宾度以及宾度蹲着的那个椅子成功的给忽视了,所以……
“人家家属说今天就来,1020的女儿可是军校毕业的,泼辣的一塌糊涂,估计这回是盖不住了,上回3098赔了人家八千元医药费,他倒是不含糊,卡一扔随便刷,我可差点被这个泼妇给钉死,你说他脑子这么好使,为什么就不用在正地方呢?这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小闹的,我们都要快被他烦死了,难不成这家伙脑回沟被屎糊了吗?”徐长清医生有点激动,作为胡戈的主治医生,他为这种事情已经操大了心,宾度原本在他手上的时候他就跟捧着一坨屎一样的每天被他熏着,等到于浩然来了,他终于以为能将这坨屎扔出去了,不想他还是每天要被熏着,只是这坨屎由别人捧着而已。
于浩然静静地拼着被撕的惨不忍睹的红宝书,眉头紧蹙,那琥珀色的眸子里竟是平淡无波,着实让人看不出他想着什么,半晌他将那红宝书拼出了个大概,这才淡道:“这两人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
徐长清一听这人终于开口,这便像打开了话匣子,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办公台的对面道:“胡戈是一个受文化|大革命刺激的重度精神分裂患者,同着还伴有妄想症和偏执症,今年已经有67岁了,可能是因为戴高帽和挂墙头过度惊吓导致的精神受挫,所以他每天早上必须要代表一下毛|主席讲几句话,然后大致的说一下关于和小日本的战事状况,如此也就算是成了。起初,他‘早朝’时整个D区的患者都来报道,并且行注目礼,后来由于这些病人的自觉性不高,还有的持久性比较差,基本半场离席,因此为了满足自己的受人瞻仰的虚荣心,他不得不通过强制性的手段将他们留下来,宾度就是其中之一。”
“说起来还是一年前的时候,胡戈因为‘早朝’的事情打过好几个患者,所以D区的人都有点怕他,你也知道,他们虽然脑子不正常,但是人怕狠鬼怕恶,就是傻子也知道要命啊!那天正好是宾度第一回来这个饭厅吃饭,可也不知道他是觉着宾度没理他还是什么,他上去就给人一个巴掌,然后把他拖到那一帮患者面前说‘他是小日本的奸细,我们为捍卫领土完整,动员一切群众力量,不排除武力解决此次纷争’,然后将一碗糊糊拍在了他的脸上。”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患者们即便记不得自己的名字,但仍然在听到‘小日本’和‘领土’这的时候集体表现了强烈的不满,且持着爱国的名义对3098吐了一顿口水,如此可见我国人民对于国家的忠诚度,真是在胎盘里就带着了。”
“但是你想想,那小东西心眼比针尖还小,他会饶过他吗?当天就打了人家一颗牙,赔了人家三万就罢了,从此他看见他都要玩他一下,回回都赔钱,他还是死不悔改。”
徐长清说的绘声绘色,手舞足蹈的,惹得原本都有些抑郁的于浩然不禁想笑,却终得怕被冠上‘护短’的罪名扭转了话题道:“那这些和红宝书有什么关系?”
“问题就是在这里啊!”徐长清一副正中下怀的用食指狠狠地点了点桌面,然后紧着道:“胡戈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可是一名相当牛逼的红卫兵,当时红卫兵的典型装扮就是头戴绿军帽、身着绿军装、腰间束武装带、左臂佩红袖标、手握红宝书。”
“或许他已经不记得穿着打扮,但是那条红袖标和红宝书他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他可是闹了我整整三个月,我逼不得已才照着网上的图片给他画了这两样东西,怕糊弄不过他,特地请了一个会PS的朋友给折腾了好长时间呢,从此他就当宝贝一样带着,因为他坚信,只有手持红宝书肩配红袖标的人才能代表毛|主席讲话,就等于是皇帝的玉玺一样,有了玉玺才能登位。”
“而如今这‘玉玺’居然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3098摸了去,并且当着他的面给毁了,这简直比要他命还厉害。”
“反正我不管,这回1020他那个军官女儿要是再来,你就帮我挡着好了,我年纪大了,再受她一拳的话来个屎尿不禁,指不定下半辈子就要交代在床上了。”
徐长清说罢就将自己办公桌上的东西开始打包起来,然后一路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于浩然从他开始说话的时候就知道他的用意,这就没有推辞,反正该来的还是要来,宾度送给他惊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等了半天来骂他的家属却不是胡戈的军官女儿,而是同在他手上的另一个病人3651蒋培琳的母亲。
“于医生,你阿是这样对我小囡的呀?我小囡上这医院来可勿是受罪的哇,你苦苦(看看)撒,她现在连我都不不认得了,满嘴里都是什么冰毒冰毒的,难不成你们医院里面给她用了毒品啊?她整天就吵着要这东西,你是她的医生,我们也是交钞票的,怎么就成了各样子了呢。”
蒋培琳一家都是苏州人,其母更有着江南水乡美人的温柔之姿,吴侬软语,虽然听着不像是抱怨的话,但是那眼中的泪水却是如何也晃不了一位母亲对于此事的含糊之意。
于浩然当然是清楚蒋培琳口中的‘冰毒’是谁,心中暗叹称他为毒也是不过为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利用人家姑娘对他的那点心思,竟然让人家四十度的大热天干巴巴的站在饭厅顶着个摄像头挺着,偏偏这姑娘又有点偏执,不得到他的命令死也不下来,而逍遥快活过的某人估计早就将这茬忘到脑后面了,于是只有一米五八个子的身体硬是在摞起三只椅子上面迎风而立了一整天,导致严重虚脱休克。
如此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魅力,蒋培琳即便是在双重人格的驱使下都不影响她对他的爱慕之心,两个人格都对他死心塌地,一些缺德的事情没少掺和,可见这人有多会蛊惑人心了。
“蒋妈妈你先不要着急,这件事情是我们医护人员的失职造成的,患者的突发病况本就应该是被预料到的,没有得到及时的控制和治疗,是对患者的一种懈怠,我本人占了大部分责任,一切损失和费用将由我和我们医院承担,我并向您保证,此类事件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这位年轻医师如此坦然而大度的认错方式,使得在场所有准备围观的医护人员以及前来探望的患者家属,包括蒋妈妈本人都震惊不已,这原本酝酿好一切的措辞,甚至面对对方的反应和态度千万个可能的应付都已经想到,唯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年轻稳重的医师就这样平静的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没有无措的怯懦,也没有临场的惊慌,倒更像是一位站在庄严的高台上宣读救赎词的王,与这尴尬的气愤格格不入,慑人的贵气使得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有一种亵渎的罪过,如此即便有一千万个抱怨以及指责的理由都就地掩埋。
……
两天后, D区集体休息区室外区的一个角落里的石头上蹲着一长手长脚的男人,尽管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但依然遮不住那完美的精悍身材,三十九度的高温使得他那蜜色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细细地汗珠,被浸透的白色体恤将他那虬结的肌肉勾的愈发鲜明,被撩起到肩部的袖子紧紧地卡在了那发达的肱二头肌上,从身后看此人的上身完全呈一个标准的倒三角,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等那些细细地汗珠终得合在一起从那肌□隙中流出来之时,这人才终于叹了口气又动了动。
宾度过了查看期,自然被允许进这个休息区,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心思玩了,整个人就如同这头上大树的叶子,被晒得恹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反正已经叹了半天的气了。
不远处的休息室外几个5P的外置大空调轰隆隆的转着,发出阵阵的热风,室内则是呼呼的吹着凉爽的冷风,医患们各自忙活,都在自己的圈子里不断的转着,丝毫没有和别人交|叉的意思。
龚文华像护士要了两支冰棍,一边吃着一边拿着一话筒主持着今天的‘仙剑山庄打擂’的事宜,可是他想将将另一根冰棍献给自己最尊敬的偶像,但是再人群里面找了半天的人头都没有看见他那独特的一颗,于是他不得不趁着比赛前遛了个场子,半天才在外面大树下的石头上寻到一个类似坦桑尼亚棕熊的身影,于是他立马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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