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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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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便是秋季围猎的盛事。
临别在即,这一刻,钟无双竟然有点想见一见,那个向自己提供借种服务的男人。
最近,不知道是司马宣是忙于政事,还是前去了央齐公主处过夜。说起来,钟无双好像有五六天时间,不曾与他私下相守了。
这种反常的分居状态,钟无双虽然初时不怎么习惯。但一想到自己既然已经拿定主意要决然离开的,这些,便也没有什么好记较的了。
钟无清楚地知道,司马宣对自己而言,不过是个过客。
自己与他,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围猎之后,自己与他,各自回归自己的世界,自此以后,便再没干系了。
只是,一想到分别在即,一种突然而至的思念,便自钟无双的心底叫嚣着而至。
让自问一直不曾对他付出过真情的钟无双,有些措手不及。那思念来得如此浓烈,直让她坐卧不安。
她想司马宣,想要见他了
也罢!想见了,便去见见他吧,就当是自己与他最后的临别秋波,如此而已!
为自己反应的心理找了个合理的解释,钟无双便大摇大摆地朝司马宣的议事殿走去。
不知道是因为秋季围猎在即的缘故,整个北王宫最近都是七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卫森严。
钟无双静静地站在树荫下,远远望着议事殿外熊熊燃烧的火把发了会儿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喧嚣的脚步声传来。钟无双抬起头来,望着被侍婢们筹拥着,刚刚走出议事殿的司马宣。
望着那投射在司马宣脸上,时明时暗的烛光,望着他那显得有些飘忽不定,立体而冷硬的五官。
钟无双便这么怔怔地望着。
突然,她的眼中闪过一抹诡谲,渐渐地,她小嘴一扬,提步朝司马宣的身后走去。
刚刚步出议事殿的司马宣,脸上的疲惫之色十分明显。
他的眉头深深锁着,就连嘴角的笑纹,也给向下拉着,整张脸在温文之际,有种掩不尽的戾气。
他突然抬头望了望数百步外的寝殿,眉头不由自主地锁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他放缓了脚步,身体向西殿的方向一转。
只是,才转过去走了数步,他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顿了顿后,最终,司马宣袍袖一拂,便想转身返回议事殿,在那里凑合睡上一晚。
他堪堪才转身,几乎是突然的,他挺拔的身躯便变得僵直了。
一双小手搂上了他的腰,随即,一股温软熟悉诱人的女体清香,袭入他的鼻端。
司马宣僵直地站在那里,直过了半晌,他的眉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舒展开来。
从背后搂着他,把脸贴在他的背心上的,正是钟无双。
她紧紧环着司马宣的腰,小脸在他的背心上磨蹭着,嘻嘻笑道:“夫主,可让我逮着你了!”
司马宣不及回神,几乎是突然地,钟无双扳过他的俊脸,掂起脚,小嘴堵上他的唇,丁香小舌挤破他的牙齿,探入他的口腔深处,深深地吸着他独特的男性气息。
如此热情的钟无双,让司马宣彻底惊呆了。
片刻后,回过神来的司马宣‘嗖’地一下,扣着钟无双的双臂,把她强行拉开!
他推开她的身子,却又扣紧着她的手臂,他低着头,呼吸粗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第一百一十九章 气急攻心
钟无双眼波如水般的流转间,噘着小嘴,亦委屈地回瞪着他。舒虺璩丣抱怨道:“夫主国事虽忙,怎么可以连着五六日都不陪妾,妾一个人睡在若大的寑殿,害怕。”
司马宣低着头,望着钟无双晕红的小脸,望着她狡诈中含着羞涩的表情,不知不觉中,那心坎的某一处,已是柔软之极。
他无力地伸出右手,揉搓着眉心,在心里叹道:司马宣,这个妇人,她天生便是为降你而来的。你便是再躲再逃,终是逃不过自己的心。
沉沉想着心事,司马宣的左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搂上了钟无双的腰。
堪堪将她搂在怀里,司马宣那股想要与之亲近的心,又急切了几分嫦。
他将头一低,狠狠地欺向怀中的妇人,柔情倦倦地与她唇齿相依,水乳交融。
谁知不过缠绵一刻,原本打算浅尝即止的司马宣便乱了阵脚,搂着钟无双急切地向寝殿走去。
数度缠绵,方才一解司马宣数日相思之苦栖。
是夜,司马宣望着沉沉在他怀中安睡的钟无双,心里突然溢过一种叫“幸福”的,陌生的感觉,同时,竟还有着一股,似乎分别了千年万年般的不舍。
收紧双臂,把她更紧地搂入怀中,司马宣低低地,温柔地说道:“妇人,我宠你越甚,便心中越惧。若有一日,你对我真的动情动心了,是否也会如对南宫柳那般,在我另纳新妇之时,决然离我而去?”
司马宣喃喃而语之后,又长叹了一声,随即将手臂继续收拢,俊脸一低,吻了吻睡梦中的钟无双。
司马宣没有察觉,将头埋在他胸前的钟无双悄悄地将眼眸睁开一线,静静地盯着他的下额,在心里默默回答道:不会!我再不会对这时世的男人动情动心了。现如今,我不会由着男人再伤我第二次。若是会伤,我必定在动情动心之前,便决然而去的!
翌日,北王宫,宫门大开。
司马宣披甲率众而出。
不同于往日的冕服妆扮,今天的司马宣,束腰披甲,他原本便毫无暇疵,如苍天特意削制而成的俊脸上,挟着一股一冲而来的气势,带着一种在宫殿之上文弱士人迥异的俊美,以一种极为豪放,极为不驯,却又极为灼眼的俊美,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的坐骑还没有走近,那气势便是迫人而来,但凡他目光所到处,各路番王已屏住了呼吸,向后退出一步,不自禁地低下头来,不敢仰视。
司马宣的身后,是北国俱作骑士装扮朝臣贵人。
各路番王于宫前广场上,受北王接见。
短暂的仪式后,英姿飒爽的司马宣,带领着各路番王,在铁甲骑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开往猎场。
这样的场合,北国的贵女命妇们,也应景地俱作骑士打扮,与各路番王的夫人美姬,一同随着队伍前往猎场助威。
浩浩荡荡的围猎队伍中,因多了这些莺莺燕燕,于勇猛之中,凭添了几分风流。
钟无双一身束腰白袍,于一众的命妇贵女中,显得特别的低调。
表面神情自若的她,心里却忐忑不安。
那轰轰的马蹄声,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心脏,让她的神经,绷得一刻比一刻还紧。
她捺着性子,静静地等着司马宣同各路番王一同围猎。
捺着性子,等着北国将士与各路番王的将士比试猎物多寡。
捺着性子,等着男人们的竞技结束。
终于,她等来了围猎这个活动中,最为关键的一环。
那就是,男人围猎之后,这些命妇贵女们,也会应景地,颠儿颠儿地骑着马,搭弓射箭,在指定的区域里,对侍从们早就赶入猎声里的猎物,进行猎杀。
最终,在活动结束之时,也会按众妇猎物的多寡,或是所猎之物的难易程度,评出个一二三甲,颁个巾帼不让须眉之类的奖项。
如此,整个围猎活动便算是圆满落幕了。
这项活动的佼佼者,历年便是那些彪悍的番王之妇的专属荣殊。
然而今年的状况,却似有不同。北王的无双夫人,卯足了劲,似有必争第一的势头。
不同于北国的命妇贵女,来自现代的钟无双,原本运动神经便比寻常妇人要强上许多,加之她从前有过当北王勇士的经历,多少被当成剑士操练过。所以,只要她卯足了劲,跟彪悍的番王之妇,还是可以拼上那么一会的。
随着猎场上的猎物越来越少,场上的钟无双与那些番王夫人对猎物的争夺也越来越激烈。
原本一直关注着猎场上一举一动的司马宣,俊美得如雕塑般的脸上,一直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这浅笑中带着三分兴趣,三分骄傲,三分溺宠。
然而,随着钟无双越来越搏命似的抢夺猎物,司马宣嘴角那挘承Γ憬ソツ塘恕
几乎是突然的,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他的心头。
拧眉盯着猎场中那个明显体力已是不支的娇小的身影,司马宣拧着眉,微微后倾,轻声吩咐道:“去,结束这场比试,妇人想赢,便让她赢罢。”
“诺。”
一个不起眼的剑士应诺着刚要离开,周围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
司马宣猝然回头,急促的马蹄声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转瞬,消失在密林的尽头。
“马受惊了!”
“座骑上的可是北王夫人?”
“前方便是断崖,这可如何是好?!”
一声乱过一声的议论声中,司马宣嗖然而立。
他紧紧握着拳头,急急喝道:“速去拦下她!”
见到司马宣这等慌乱,他身后的剑士,有那么几个,不及回话,便飞身而去了。
司马宣扶着榻几,俊脸微垂,一缕碎发在他的眼前飘荡。
他的神情如斯,面上已不再有慌乱之色。没有人知道,他隐在榻几下的掌心,已是一片湿凉。
强撑着枯等了片刻,司马宣终是忍不住了。
他嗖然长身而起,下了榻几,头也不回地轻声吩咐道:“备马,容朕前去瞧瞧。”
司马宣的坐骑,很快便牵了过来,他面无表情地翻身上马,才待扬鞭,一个剑士已经飞驰而来。
不待马稳,那剑士便一跃而下,几步冲到司马宣马前,抱拳道:“皇上,夫人坠崖,生死未卜,请容属下探过再报。”
几乎是那剑士的话声一落,马背上的司马宣便一阵摇晃。就在众人担心他会跌下马背时,他却又稳住了身形。
除了跪在他跟前的剑士,没有人知道,此刻,他正在隐隐地发抖。
他狠狠地,狠狠地盯着那剑士,似要吞噬他一般。
那剑士被司马宣盯着盯着,额头上汗如雨下。
不过少顷,司马宣便重新打起了精神。
他的面色虽然依然惨白,他握着缰绳的手还在隐隐颤抖,然而,他坐在马背上的躯体,却又恢复了初时的傲然挺立。
他的目光,也奇异地变得犀利,坚定。
“速去再探!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最后那几个字,司马宣明显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
那剑士一“诺”而去。
司马宣木然回头,在面对众人的瞬间,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初了。
他的唇角,甚至于还带着初时那挘承Α
他平静得没有丝毫起伏的目光,冷冽地自各位番王的面上一一扫过。
司马宣,便那般巍然坐在马背上,带着沉沉威压地宣道:“围猎继续进行,具公于此间代朕主持诸般事务。朕的妇人,生死未卜,容朕先行一步!”
在众人的恭送声中,司马宣一扬马鞭,立时如箭一般向断崖之处冲去。
他的身后,数十位随侍跟着急驰而过,扬起满天的黄沙。
一路急驰,司马宣赶到断崖时,已经有数十位剑士等在哪里了。
在马背上还算矫健的司马宣,脚一落地,又摇晃了数下,才堪堪站稳。
一把挥开准备上前搀扶他的剑士,司马宣急急冲往悬崖边上。
那崖上的剑士见到他来,齐刷刷地让出一条道来,躬身行礼。垂头而立的他们,亦感受到了司马宣步履的踉跄跟呼吸的紊乱。
如血的残阳下,崖上马蹄印凌乱,崖边有马匹坠崖时踢出的刨痕,悬崖下是翻滚的云海,深不见底。
然而,在那如刀斧砍出来的峭壁上,一件已然被树枝挂得破烂的白色外袍,犹自在树枝上招展飘扬。
那正是钟无双今天所穿的外袍!
这个认知一跃入脑海,司马宣便喉中一甜,一口鲜血,便压也压不住地喷了出来。
司马宣的心头之血,被山风一吹,飘飘洒洒地散落在那犹自招展的外袍上,红白相间,宛如一副凄美的图画。
至此,司马宣心里原本仅存的那点侥幸的心理,猝然便被现实击得粉碎。
妇人,真的坠崖了!
在众剑士的惊呼声中,司马宣摇晃了一下,眼看着一口鲜血又将喷射而出。一个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剑士不由哭着跪求道:“皇上,夫人虽生死未卜,但眼下各路番王俱在,皇上若此时有个闪失,岂不正好为肖小之徒提供了可乘之机!还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保重龙体要紧呀!”
那剑士话声未落,司马宣嘴一张,“哇”地一声,还是将那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终是没能压得住。
这时,所有随侍的剑士都慌了神,不由齐刷刷地跪了一地,无不以头触地,高喝道:“各路番王俱在,还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保重龙体要紧呀!”
司马宣似没有听到众人的请求,他唇边淌着一挘醒橙缢阑遥矍耙咽且徽蠡秀薄
他置若罔闻地越过众人,一步步朝悬崖走去,嘴里无意识地嘟嚷道:“钟无双,你这妇人怎可如此顽劣?没有朕的应允,你哪里也不能去!”
眼见着司马宣已经踏上悬崖边,那之前劝导他的剑士首先回过神来,他惊骇之极地纵身一扑,伸手一把拖住还在不管不顾地往前走去的司马宣,快速腾出右手,重重地朝他的颈间劈下去。
司马宣高大的身躯在受了这记重劈之后一歪,便软倒在那剑士怀中。
北王宫内已经乱成了一团。
安排完诸事的具公冲入北王寑殿,推开众人,三步并两步冲到司马宣床榻前。他低着头,看了一眼脸如金纸的司马宣,又看了看正拿着金针为司马宣渡针转气的医官。
具公脸色刷地一白,颤声道:“这些,是我皇所吐?”
他指的,自然是床榻前的一滩鲜血。
盿公一脸慌乱地点着头,他的头这一点,具公的脸色,便刷地一下,又白了几分。
君侯吐血了?这样的血,可是心头之血,最是伤神败体。
司马宣如今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分明是心神受损,魂魄难安所致。
若是他再吐上个二三次,怕是鬼神出手,也无能为力了。
虽然这时代巫跟医并行,但巫擅长的是外伤肿毒或肌体的具体受损,而大夫,则擅长于调理体内的病变。对于这种损耗心神的吐血,则是病人本身的一种自我放弃,便是巫医联手,也不一定能自鬼门关前将他拉回。
具公低着头,紧张地看着金针施治下的司马宣。看着他那灰败的面容,不知不觉中,具公已是红了眼眶,跨着一张老脸,表情中已带了一份绝望。
这时,又有十数人急忙赶来。
这些人,都是北宫中的实权人物。他们才将一众番王安置好,便匆匆赶了过来,稍稍问了几句,便知道情况了。
在知道君司马宣已经吐血昏厥的时候,众人的脸色齐刷刷地一白,与具、盿四公一样,他们的脸上,也满是恐慌。
现在各路番王的人马都集聚在北国的都城之外,这个时候,若是司马宣有个闪失,接下来的事,便没有人可以预料到了。
渐渐的,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
具公搓着手在司马宣的寑殿来来回回转了数圈之后,陡然手一挥,低喝道:“退出殿外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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