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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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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

    说完,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在脸颊上,她不禁捂住脸,轻声哭泣起来。

    此时碧雪也震惊地没法安慰她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梁萧晖。

    她以为他不过是一个沉默寡言不爱说话的人罢了,为人倒也忠厚老实,其他的没有任何印象。毕竟,在青城四少里,他太不显眼了。

    没有南宫爵的霸气如虹,没有凌天云的风流潇洒,更没有任若轩的冷漠傲人,他有的只是一片沉默。

    而他居然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宁愿放过一个利用了自己的女人,宁愿自己爱错,宁愿牺牲自己的性命,也不愿意她受罪。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碧雪不禁被南宫星的讲述深深打动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一剑抵过(一)

    几经犹豫,司马宣仍是忍不住走到寝宫外,透过一张一合的殿门,一瞬不瞬地盯着层层帷幔遮隐处。舒殢殩獍

    他盯得很认真,很认真。

    这时候,具公等人也急急而来,见司马宣如此,具公劝道:“夫人聪慧不凡,自有鬼神相佑,定能无恙,皇上休要太过担心。”

    司马宣抿着唇点了点头,低低说道:“但愿苍天垂怜。”

    就在这时,寝房里突然传来了医官高声交待道:“大子已然出来,然夫人有血崩之象,巫医快快施法。嫘”

    夫人有血崩之象!

    大子!

    夫人怀的竟然是大子!现下虽非足月,这时产下,若是调理得当,亦是能活轼。

    寑殿外的众人,在听到大子已然出来时,先是一喜,随即又听到钟无双有血崩之象时,众人又是一惊。

    几乎是同时,众人不无担忧的目光便齐聚于司马宣身上。

    此时的司马宣,已是俊脸煞白,嗖地一声便向里面冲去,他冲得太快,具公伸手一扯,却扯了个空。

    可是,他堪堪冲到房门处时,脚步却是一刹。

    因为司马宣突然想起那侍从所说,他抿着唇,向后退出一步,没有意识地重复道:“朕威煞太重,妇人性命悠关之时,不可入内,不可入内”

    这时,一阵又一阵急促的铃声自寑殿内响起,且不绝于耳,这是巫女开始施术了。

    现下,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漫长无比。

    司马宣脸白如纸,大汗淋淋而下,他的薄唇抿的死紧,十指紧握成拳,那掩在广袖内的经脉,已然暴起。

    寑殿内的铃声一直不曾间断,众人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因为,自医官说大子已然出来至此,已经过了多时,可是殿外之人,竟无一人听到孩儿啼哭之声,众人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便亦发强烈起来。

    在众人惴惴不安中,医官推门而出。

    司马宣极速上前,一把攥着医官的胳膊,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喉结动了动,半晌,才颤抖着薄唇,低低的,小心地问道:“我,我的妇人,怎无,声息?”

    与司马宣的询问一同传出的,还有具公与一干朝臣,他们急急地高声问道,“大子可好,怎不见啼哭?”

    那医官此时已是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司马宣脚前,哭着禀道:“夫人尚在救治,大子大子”

    “大子究竟如何了?”

    具公不耐,已是喝问出声。

    医官痛哭道:“夫人晕厥多时,又几度呼吸全无,命悬一线,大子虽然产下,可可”

    疍公已是不耐,厉声斥道:“是死是活,你倒是给个痛快。”

    “可终是夭折了呀皇上!”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便是医官不说,司马宣心里也隐约猜测到了。

    可是,心里猜到是一回事,由医官嘴里亲自得到证实,又是另一回事。

    几乎是这医官的话一出口,司马宣站得笔直的身躯便摇了摇,他踉跄着扶住寑殿的墙壁,慢慢地低下头去。

    具公一众老臣,一听说司马宣的大子没了,已是痛哭失声。

    这时世,为一国一家诞下子嗣,是何等重要之事,何况,司马宣的大子,还是北国日后的储君。这个孩子的夭折,不仅对司马宣,便是对整个北国而言,都是一种打击,更逞论是对司马宣期望甚高的具公一众老臣了。

    在一众呜呜咽咽的哭泣声中,司马宣干戛涩哑的声音缓缓传来,“众卿休要哭闹,我的妇人尚在救治之中,尔等不可乱了巫医施法救治。”

    众人听了,立马一哑,忙不迭地擦干了眼泪。

    具公望了一眼姿态优雅地抚着胸口的司马宣。后者已是面无人色,似乎只要钟无双有个闪失,便会立时倒下的司马宣,让具公忧心更甚了。

    他急急来到司马宣身前,急急地安慰道:“皇上,夫人聪慧不凡,自有鬼神相佑,皇上休要忧心太甚。”

    这话,已经是具公第二次说起了,但司马宣听了,却是眸中一亮。

    他缓缓挺直了腰背,一瞬不瞬地盯着医官,似是给自己信心,又似是命令,“我的妇人,没有那么容易便会倒下。你速速入殿,协助巫医,若有所须之物,尽速报来,朕着人速速备来。”

    那医官也似因为司马宣一席话,而凭添了许多信心,他慌忙起身,擦干眼泪一诺之后,重新入了寑殿。

    寑殿中的铃声,还在陆陆续续地传来,室外,又飘起了大雪,闻讯而来的朝臣越来越多了,然而紧张等候中的众人,俨然不觉寒冷。

    一直极力压抑自己的司马宣,在等待了这许久之后,似乎也濒临崩溃的边缘。

    这让朝臣们见了,不由又惊怕起来。

    毕竟,上次司马宣为这个妇人吐血至今,相距尚不过数月。

    现如今,他已失去大子,如若再失去这个妇人,那后果便可想而知。在场之人显然都想到了这一层,因此,若大的庭院中,尽管人群济济,但却没有半点声息传来。

    直到天近黑之时,寑殿中的铃声突然大震。

    司马宣巍然高大的身躯,也随着那铃声,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突然,寑殿之内传来巫医的暴喝声,随着一人呯然倒地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会,寑殿之门大开。

    少顷,医官率众而出,飞奔至司马宣跪伏于他脚下,不无惊喜地泣道:“承蒙鬼神相佑,夫人无恙,夫人无恙呀皇上”

    司马宣似没有听到,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医官,低低的,小心地确认道:“夫人,无恙?”那医官没有察觉到他的紧张,径自笑道:“幸得鬼神相佑,夫人已经无恙了。”

    至此,司马宣方重重地点了点头,具公注意到,他那紧绷的背梁,在这一瞬间放松下来。

    瞟了一眼由两个侍从抬出来的巫医,沉声喝道:“医官与巫医有功,重赏。”

    此话一径抛出,司马宣已经如风一般,冲入寑殿之中。

    大步冲到钟无双的床榻前。

    在离她约有五步时,司马宣放轻了脚步。

    他无声无息的坐在榻沿,伸手握住脸色苍白,额头汗湿秀发的钟无双的小手,久久都一动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无双扇了扇长长的睫毛,睁开眼来。

    她一转眼,便对上了宛如雕塑般肃然的司马宣。

    她拧着眉,静静地望着他,有片刻的恍惚。

    突然,她似终于看清眼前之人,骤然一惊,面上尽是惊惶之色,忙伸手护着自己的肚腹,向床榻里侧躲去。

    这一探之下,钟无双面上的颜色,便又白了几分,几近透明。

    “无双!”

    在司马宣压抑的低喝声中,钟无双缓缓地,不敢相信地望向自己的肚腹。

    随即她嗖然抬头,眸中透着森然的寒光,冲司马宣轻轻地,带着几分小心地问道:“我的孩儿,可好?”

    司马宣拧眉望着面对自己似惊似怒,似防备不已的钟无双,他一手温柔地替钟无双拢好锦被,一边不无温柔地小声安慰她道:“医官说你失血过多,要多加静养,若是调理得当,不出三月便可恢复。无双,你我俱还年青,日后自然会有更多子嗣,现下,你只要安心休养便可,其余之事,不宜多想。”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很温柔很温柔,宛如呢喃,宛如春风。

    钟无双完全惊住了。

    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盯视着司马宣,尔后,又将目光缓缓掉向自己的肚腹。

    直过了好久好久,她颤声的,哽咽的声音,方轻轻地传来:“孩儿,已经没有了么?”

    司马宣只觉得喉咙发干,涩得难受,却又偏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一阵眩晕涌了上来,然而钟无双却顾不上这些。她抬头仰望着司马宣,流着泪固执地问道:“孩儿,已经没有了么?”

    她睁大双眼,任由泪珠儿从明眸中流落于颊,“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我的孩子,没有了么?”

    司马宣温柔无比地望着她,终是拗不过钟无双的坚持,他闭上双眼,轻轻地,吐词明白地说道:“无双,我们的孩儿,没有了”

    随着他话音一落,钟无双的头一仰,便向后裁去。

    “医官!速唤医官!我的妇人,我的妇人”

    在司马宣惊慌不能自抑的嘶叫声中,原本便候在外面的医官急忙奔入殿中。

    他轻抬钟无双的眼睑仔细察看之后,连忙又取出金针,连着施了十数针,钟无双虽然仍是昏睡不醒,然而面色却缓和了许多,便是那呼吸,也变得有力起来,不再如之前那样气若游丝。

    医官这才松了口气,冲司马宣一揖道:“皇上,夫人气血亏之过甚,元神受损,加之失去大子,又伤心过度,如此,躯体虽可调理,但神魂却无处安放,时日一久,恐郁郁而”

    司马宣现在的面色,已然极为可怖,所以那个“终”字,医官终是未敢说出口去,但他的未尽之言,司马宣还是懂了。

    “朕知道了。”

    冲医官一挥手,司马宣复又郑重其事地交待道:“尔等多制滋补汤药,好生替夫人调理,务必让夫人快快恢复元气。”

    医官一诺,再退了下去。

    司马宣又挥退了众人,他再次坐回榻几,静静守候在钟无双身边。

    便是具公等人,几次前来请他别处安寑,也被他拒绝了。

    这一夜,钟无双总是时惊时醒。

    便是她醒着时,也是恍惚的。

    偶尔浅眠中,她也常常哽咽出声,于睡梦中哭唤我儿。

    眼看她睡得极不安稳,司马宣便脱靴上榻,将她轻轻拥入怀中。

    这样一来,钟无双倒是睡得较之前安稳了一些。她不再时时惊醒,然而,于梦中哭泣之声,却也一直不曾断过。

    眼看着在梦中,仍是一下又一下地抽噎着的钟无双,泪水横溢,转眼便浸湿了自己胸前的衣裳。

    司马宣的心也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痛。

    这一睡,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

    当钟无双再次醒来时,司马宣正倚在榻上,轻轻地拥着她,温柔地看着她。

    一对上她睁开的双眼,他便微微一笑。

    那满是血丝的眸中,漾着的笑容,却是满足而放松的。

    她的手,也被他轻轻握着,五指交缠中,她都能感觉到司马宣手心的汗湿。

    然而清醒过来的钟无双,却只是冷冷地,僵硬地自他怀中抽离而去。她缓缓侧身向床榻的内侧滚去,离着司马宣,有一臂的距离。

    留给他一个落寞的背影。

    “妾抱恙在身,皇上还请另屋安睡吧。”

    随即,钟无双冷得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轻轻传来,透着疲惫。

    担心了一个晚上的司马宣,瞪着血丝遍布的双眼,怔怔地望着钟无双的后背,心中隐约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并不方才才有的,早在钟无双初醒之时,看向自己的目光,尽是惊怕时,司马宣的心头,便有了这种感觉,只是那时,他一心担心着她的安危,是以,那感觉还不是十分强烈。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剑抵过(二)

    可是,这种感觉,到了现在却非常的明显。舒殢殩獍

    现在不同,就在刚才,司马宣清楚地看到,钟无双的眼神在看向自己时,似是看着陌生人一样,宁静得仿若古井。

    司马宣盯着钟无双的后背,一股突然而至的慌乱,让他失控地嗖地将手一伸,紧紧地扣着她的腰,固执地将钟无双禁锢在他怀里。

    他扣得如此紧,直勒得她疼痛不已。

    紧紧地扣着她的腰,司马宣的声音却异常温柔。不但温柔,还很轻很轻,“无双,你气血太亏,总是睡不安稳,只有在我怀中时,才稍为安宁,还是由我抱你睡吧。嬖”

    钟无双却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慢慢抽离他的怀中。

    她没能真的抽离。

    几乎是刚一动,司马宣的手,便握得更紧了牢。

    他的脸色很白,雪白一片。

    抿着唇,司马宣幽黑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钟无双。盯着盯着,他低哑地,轻轻说道:“无双,孩儿不在,我与你一样,甚是伤心。可你是我的妇人,我不仅愿同你分担眼下的苦痛,往后日久方长,你我还要育有更多的儿女,你这般抗拒于我,莫非是,你连我都要弃了么?”

    他的眼眶有点红,语气却格外格外的温柔,“我都准备好了,也计划好了,不日我将立你为后。虽然我的大子没了,但是,只要你养好身体,不久我们便可以再育得子嗣,更多的子嗣!”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钟无双的手,他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脸,他的语气无比无比的温柔。

    钟无双低下头来。

    她望着自己的小腹,慢慢闭上双眼。

    她的唇动了动,又动了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望着自己的小腹,好一会,钟无双终于说话了。

    “替我找出将我推下台阶之人,不管是谁,我定要亲手刃她,为我的孩儿报仇。”

    司马宣一震,他原本扣着钟无双腰身的手,陡然加了几分力道,咬着牙,无比森寒地问道:“你滚下台阶,是有人暗中推你使然?!”

    钟无双已经懒于回答了。

    她似极为疲惫地闭上双眸,两行清泪,缓缓自她脸颊两侧滑落于。

    “来人!”

    司马宣几近失控的暴喝声,挟着排山倒海的戾气,在大殿中骤然响起。

    “诺。”

    “召具公火速进宫。令朕贴身死卫,宫中禁卫,一律前往议事殿,本王要立时见到他们。”

    “诺。”

    侍从领命而去。

    司马宣早在下令之前便已离榻,这时已经整好衣袍。

    原本,他以为只是钟无双一时失足,滚落土台。他没有想到,在这北王宫,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人要取他妻儿的性命。这让司马宣如何不惊!如何不怒!

    临行前,他低下头,伸手在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一边用手帕擦着钟无双脸上的泪水,一边低低地说道:“无双,你且安心休养。孩儿的事,自我有去应对。事已至此,你且放开它,忘了它。只有如此,你我日后才能圆满。”

    语毕,司马宣深深望了钟无双一眼,这才抽身而去。

    “不,你我日后,再无圆满之时了。”

    在他转身之际,钟无双空洞的声音轻轻地传来。

    司马宣一怔,他嗖然回头,堪堪才望向钟无双,侍从便在殿外高声禀道:“皇上,适逢具公进宫,此时已在议事殿候着皇上了。”

    强押下心头那股亦为明显的恐慌,司马宣一甩广袖,匆匆奔议事殿而去。

    对他而言,现在彻查出到底是谁想害他妻儿,更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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