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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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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双见他踌躇,不由一笑。
随即,她的声音一提,语调清脆而响亮地说道:“以妾看来,乾为天,坤为地,两者各就其位,各司其职,本无大小之别!阴和阳,原本便是相克相成,无论阳强还是阴强,都不是天地常道,大人以为妾说的可是这个道理?”
那朝臣点了点头。
钟无双抬头,目光灼灼地扫过一殿诸人,朗声再问,“诸君以为妾所说的可有道理?”
在她的追问中,众人也只好点头。
因为钟无双所说的这番乾坤阴阳的道理,本来便是世间至理,他们无从反对。
钟无双轻轻一笑。
盿公见她笑得愉快,心里亦发不满,正待张嘴反问,钟无双又朗声问道:“诸君以为,妾的才智,在当今世上可有与之比肩的妇人否?”
她转到自己身上了。
钟无双的问话一落,盿公等人便陷入了深思。
因为,无论是钟无双以两千铁甲骑士解胡城之危,还是在宗国殿前的治国三策,以及现在的兴农利器。仅此三桩,别说当世妇人,便是当世丈夫中,也没有几人可与之比肩的。
钟无双樱唇一弯,她再次扫视众人,朗声说道:“妾之才智,堪当国士,可助皇上成就霸业,妾之所能,世间妇人,再无比肩者!”
她这一番话,虽然隐有夸大,但盿公与众人却无从反驳于她。
钟无双见状,声音骤地一提,她目光明亮得扫视过诸人,朗朗说道:“妾以为,妾与皇上,便如这阴阳,便如这乾坤!他为阳,妾为阴。他为乾,妾为坤!皇上如太阳一般,普照北国父老,庇护天下苍生!妾需清静自守,温柔以待,令皇上退至后苑,心无忧虑,出至朝堂,则心平气和,无所畏惧!”
她朗声说到这里,下巴微昂,声音一提,声音侃侃而出,“这天地之道,阴阳之理,亦是夫妻之道,人伦之理。敢问诸位,妾不许皇上再娶他妇,独占皇上之宠,此举难道不合天道?不合阴阳么?”
钟无双声音响亮,言辞侃侃地说着,她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表情是那么的天经地义。
一殿之间,书房之内鸦雀无声了!
这世间的男人,哪曾见过如此坦然,如此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应该独宠后宫的妇人?
明明世间妇人,只是生育儿女,繁衍后代,交际应酬的物品而已,她怎么能这么直接,这么响亮地说出,妇人与世间丈夫是平等的所在?便如这阴和阳,这乾和坤?
她怎么能这么大方地说出,她的独占,是合乎天道阴阳的?
满殿愕然。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这世间的男人,哪曾见过如此坦然,如此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应该独霸后宫的妇人?
就连坐在钟无双旁边的司马宣,看向她的目光中也不掩诧异。
显然,他也没有想到,钟无双会这么直接,这么高调的宣扬,她与他是平等的!她对他的独占是应该的!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钟无双便是在这一片安静中,静静地望向司马宣。
她温柔深情地看着他,在一众安静中,清声说道:“我的夫主,乃是人中之龙,当世雄者!”
她的声音是那么甜美,那么温柔。她竟然还自动自发地换了称谓,对司马宣用上了夫主这般亲昵的称谓。这让原本还俊脸沉凝,仿佛是千年岩石雕刻出来的面容上,看不出半点波澜的司马宣,也忍不住迎上了她的目光,对她温柔地回以一笑。
钟无双温柔地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继续说道:“妾以为,当世妇人中,除了妾,再无可以与之匹配之妇!”
这,这?
众人真的怔住了。
“咄!”
在盿公极为不屑的鄙咦声中,众朝臣也俱是用那种绝对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钟无双。
这时世的有能之士,虽然不习惯有才而藏着掖着。可是像钟无双这样一个妇人,以这么自信张扬的口气说出这句话来,他们倒真是闻所末闻。
就他们所知,从来没有一个妇人敢说:我的男人是世上最优秀的,而这个世上的妇人中,也只有我才配得上他!
这是多么狂妄啊!
在众人的不屑中,钟无双却陡然形色一整,脆声喝道:“我的夫主,无论成就功勋,在天下诸侯之中无人能及,君子何出惧内之言?像我夫主这样的轻笑王侯,又岂能为一妇所制?!又何来阴阳颠倒之说?!”
在钟无双的再三反问中,众人再次哑然!
可是,钟无双的表现,却让司马宣极为喜欢。
他抬眸,定定地看着钟无双。定定地看着自信的,神采飞扬的,敢出惊世之语的她。
在座的男人们都看得懂,他们看向自己最为宠溺的妻妾儿女时,也是这个表情。
看着看着,司马宣突然“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如此安静的时候,司马宣的大笑声是如此响亮,如此不可一世。如此的欢喜!
众人呆呆地看着哈哈大的司马宣。
他雕刻般的五官,此时因为大笑而神采焕发。他那一袭黑袍,那巍然如山的身姿,在这种大笑中,又显得无比的狂傲。
司马宣大笑一毕,便无比温柔地望向钟无双轻笑道:“好!就凭这份气势,这天下也没有哪个妇人可与我的妇人比肩的。本王睥睨天下,我的妇人,又岂能没有几分气势?”
司马宣的语气中,含着他惯有的傲然。
这个男人,他的骄傲是从骨子里发出的。
他一直是睥睨天下,目无余子的!
钟无双转向司马宣,目光如水地回他一笑。
一殿之人安静地看着两人,一时无语。
显然,放眼天下,确实没
有哪个妇人敢像钟无双一样,她竟敢理所当然地对世人说出这样嚣张至极的宣言。
若以气势而论,确实也只有这个妇人,才足以匹配司马宣这样的轻笑王侯。
盿公见了两人如此模样,已是有些着急,起身正待再出言非难,司马宣已沉声果断地说道:“放眼天下,除了我的妇人,余妇再无人可入本王之眼。诸位若想劝阻,却是大可不必!”
盿公气得双唇不停地颤动,脸色变幻着,但是让司马宣这么一说,他偏偏却半晌也说不出一个足以令司马宣改观的道理来,只得又重重地坐了下来。
只是他堪堪坐下,另一个朝臣便站了起来。
他朝着钟无双叉手一礼之后,便高声喝问道:“丈夫广纳姬妾,为的是繁衍子孙。夫人以为,以你一妇人之能,便必定可以为皇上诞下子嗣,令得司马氏可以开枝散叶么?”
这个问题,确实问到了最关健的症结上。
在这个时世,关于子嗣延续的问题,是钟无双最无法争辩,最无法反驳的问题!
因为她实在没有办法可以保证自己,一定可以替司马宣生下儿子,生下许许多多的儿子!
一时之间,盿公与众人都兴奋起来。
在众人不无兴奋的动中,钟无双冷冷一笑。
她盯视着那朝臣,高声回道:“广纳姬妾,繁衍子孙!咄!难道历代诸侯国中,妻妾众子争宠,祸乱家国者还不多么?贤子居于人臣,而无德却贵为嫡长子者却居高位者不多么?因诸子争国,争利,家国败落者不多么?”
兴奋的众人突然一冷。
那朝臣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钟无双不等他们回过神来,声音再次一提,又纵声说道:“这种事,妾不想多说。妾只想说,如若皇上的子嗣是一母所生,这世上便少了许多无谓的争端。少了许多因诸子争国,争利,家国败落的悲剧。”
在繁衍生息一事上,钟无双除了这些道理,还勉强能说服众人外,其他的,她确实没有什么好说的。
毕竟,她连自己还能不能为司马宣诞下足以承继大统的儿子都吃不准,她又怎么敢大言不惭地说“不就是生儿子么?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了!”这等话来。
就在钟无双担心着自己这一席话,到底是否足以让众人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时,盿公显然从子嗣这件事上,找到了他认为最是理直气壮非难钟无双的理由。
他嗖地一声站了起来,冲着钟无双怒斥道:“夫人,你既然想要独霸后苑,不许皇上再娶他妇,既是如此,老夫倒想问问你,你可以为皇上生下多少子女?你可为司马氏开枝散叶么?历代先王,岁岁相盼,莫不过是多子多孙,你能做到么?你能让皇上在祭祀先祖时,可以为自己子嗣成群而自豪么?”
话题又绕回来了,又绕到了这个繁衍生息的问题上了。
这时世本就类似春秋时期,天下诸侯间连年征战不断,每一次战争,都会导致大量的男人死去。所以在这个时代,子嗣问题,才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们,最关注的问题!
盿公终于觉得,他掌握了可以让钟无双知难而退,最为有力,最有说服力的关键所在了。
今天聚众而来的人,本来就秉着非难她的心理而来的,此时见盿公掌握了足以让钟无双退让的关键所在,一时间,众人都看向钟无双,等着她的回答。
钟无双沉默了。
不管她如何擅于口才,这时刻,她已有点束手无策。
这时,另一个朝臣一见机不可失,便再次开了口。他向钟无双叉着手,语重声长地说道:“多子多孙是强国之道,夫人以一人之力,能生多少子女?夫人若能多得姬妾相助,夫人的子女若能多得兄弟相助,司马氏便可兴家兴国,我北国的千秋霸业,方可流传百世。如此以来,皇上岂不是再无烦恼?!夫人素来聪慧睿智,自非世间他妇可与之相比的,是以,夫人更应较一般寻常之妇更为大度,不要似寻常之妇一般眼浅心狭,趁势而上,动则相胁。如此,方可称之为贤妇。”
这人的话,说很动听。
而且这人说起话来,还言词温和,但只要细细体会,便不难发现,这人话里话外,不仅处处逼人而来,还带着万般诱哄。
所以他的话音一落,盿公跟其他朝臣便纷纷点头称是。
这个朝臣,他还非常聪明地将司马宣于整件事情中剥离而出。
那意思,钟无双想要独霸后苑,只是妇人一时的眼浅心狭,趁着皇上对她的宠爱,趁势而上提出如此非份的要求罢了。对于司马宣这个上位者,他聪明地只字未提。
众人正想着,以此种温和的方式进行劝导,就算是妇人听不进去,或许却足以让司马宣改变心意也未可知。毕竟,子嗣大事,历朝历代中,又有哪个君王是不在意的。
让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司马宣在闻言之后,冷笑连连。
他脸色沉静地环视着众人,他的薄唇抿得很紧,他望向众人的目光如刀,带着沉沉威压跟不屑。
众人心中一紧。
终于,司马宣冷笑一毕,他那总是沉凝威武着的身形便是一挺,他的薄唇便扯了扯,在不加掩饰地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后,他终于开口了。
他说:“诸位可真是本王的贤臣爱卿呀?!想不到,便是本王的后苑之事,竟然也足以让诸位大动干戈而来,大有兴师问罪之势!”
他冷冷一笑,又沉沉地说道:“本来,诸位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本王要你们分担的,也只是国事而已。本王却不知道,从何时起,本王的后苑之妇,也要由得众卿前来过问了!”
这种话,由司马宣说出来,便很重。
让盿公等人不无惶恐,一时间众人忙不迭地跪伏请罪道:“臣等实无干涉皇上后苑之事的意图,只是皇上的子嗣,关系到司马氏的千秋大业,乃国之根本,臣等是以不敢轻慢,还望皇上勿罪。”
众人一席话说到这里,便忍不住偷偷地看向司马宣。
司马宣一笑。
他用那子夜般的双眸,冷冷地看着众人。
良久,他才声音平和地说道:“勿罪?当然勿罪了!卿等如此忠君爱国,本王欣喜尚且不及,又怎么会怪罪诸位呢?”
众人心里一轻,正待谢恩,不想司马宣又开口了,只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盿公与一众朝臣如遭雷击,全体怔在当场,个个呆如若木鸡。
他说:“诸位可知,至今为止我司马氏已育有子息数千?单是宗族王室中人,已五百有余,其中优秀者数以百计。这些人俱足以代表司马氏祭祀宗祠鬼神,我司马宣就算自此无所出,便是祭祀先祖时,亦可不无自豪地敬告先祖,我司马氏的男儿,俱有峥峥铁骨,俱是人才辈出之辈,俱是兄友弟恭之辈!司马氏有如此优秀的后辈中人,诸卿又何须担心我司马氏的千秋功业无从继承?!无从发扬光大?!”
第一百五十章 妇人有惊世之才(一)
一殿之人都呆住了。舒殢殩獍
盿公极为错愕地望着司马宣,他一张老脸白了又后,嘴张了张,最后还是暗暗摇头,坐了下来。
坐下时,他仍在想着:皇上对妇人用情太深,为了妇人,便是没有子嗣承继大统这等事,他都浑不计较了。皇上他,居然宁愿从司马氏一族中挑选优秀者过继为子,也不愿再娶他妇惹得妇人不悦,此时我等若再对妇人非难,说不得皇上恼羞成怒之下,或许言词更为极端也未偿不知。
咄!丈夫妻妾成群是天地常事,这妇人却野心如此之大,想不到祖宗流传百世的纲常,竟然让她给乱了,破了。
针对司马宣刚才那番话,朝臣自然也是议论不止,但是到了这种时候,却没有一人敢再上前劝解嬖。
众人都抱着跟盿公一般想法,无非是怕把司马宣给逼得急了,到时马上从司马氏的宗室中挑选后续储君的人选。
在这个重血统身份的时代,虽然同是司马一族的人,但在时人眼里,如若不是司马宣所生,那血统便已然不正了。在场所有人中,没有哪一个,愿意接受一个血统不正之人,成为北国的储君。
是以,他们议论来议论去,最终还是对态度坚决的司马宣与钟无双束手无策,最后只得告辞而去狼。
钟无双目送着众人无精打采地离开,转眼回眸,朝着司马宣嫣然一笑,轻声问道:“夫主今日之言,无异于日破天惊之语,群臣得知之后,必然惴惴不安,夫主可担心无双要独霸后苑之举,会为你招来灾祸?”
司马宣低下头,大掌轻抚她的眉眼,低笑道:“大祸虽然不至于,麻烦却是必然免不了的。”
说到这里,司马宣突然扬唇一笑,“无双方才还曾自夸,说你之才智,堪当国士,可助为夫成就霸业。既然如此,便是有些小麻烦,夫主又何惧之有。”
钟无双嫣然一笑,“也是,无双很聪明,非寻常妇人可比。夫主放心罢,有无双这般聪慧之妇伴你身侧,自此你我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小小麻烦之事,不足为道,不足为道”
在钟无双看来,自她入这异世以来,她的麻烦一直都很多,很多。
多的她都习惯了。
望着大言不惭地自夸,且面不改色的钟无双,司马宣先是一怔,随即拍几大笑。
这个妇人啊,从来便是这般自信张扬,不知谦虚为何物!
这个妇人啊,从来都不愿意躲在他的身后,由着他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这个妇人啊,便是他贵为君王,但是在非难面前,她却总要站在他的身旁,跟他并肩作战!
这样的妇人,却是他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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