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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逃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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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眼珠一转,连裳服鞋履都没脱,便这么向床塌上一倒,随手抓过一床被子,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连头带脚都盖好了。
谁知道她才忙活完这一切,南侯公子清雅的声音再次传来,“原来无双并不懂得宫廷礼仪呀。看来得把管事嬷嬷叫来,好好教导她一番才行。”
管事嬷嬷!
钟无双嗖然一惊,忙阻止道:“公子,请等片刻,妾这就过来。”
钟无双或许不知道,但自小生活在深宫的钟离本尊,却很清楚管事嬷嬷是何方神圣的。
那种专门替男人管理及调教后宫女人的老女人!那种可以剥光你的衣服,用极尽污辱人格的方式,教你如何用身体取悦男人的变态女人!!那种对自己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姬,操有生杀大权,她的话就是教条,可怕的老的变态的女人!!!
在心里迅速分析了管事嬷嬷出现,对自己所有不利的因素之后,钟无双觉得,自己应该适时地醒来了。
第三十六章 秋后算帐(三)
南宫柳望着磨磨蹭蹭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钟无双。
她那灰白的小脸,无神的双眼,颤抖的樱唇,以及放在膝头上相互绞动的双手,都显示出她正在急促地想着对策。
看到这一幕,南宫柳的唇角再次上勾,再次露出一个华丽灿烂的笑容。
笑过之后,他施施然地站了起来,转身向钟无双走来。他的左手,温柔地按上她的腰。
他的大掌,温暖,坚定,透着一股强而有力,男人天性中带来的掠夺气息。
随着他的大掌,在钟无双僵硬的细腰间徐徐移动。每动一下,便成功地让她哆嗦了一下。钟无双那颗小心脏,提在嗓子里,随着他的大掌移动而上下。
南宫柳的大掌,在移到她的胸乳下方时,终于定住了。
他更温柔地把钟无双搂在怀中,低头看着她。他醉人的,优雅的声音,如音乐般在她耳边响起,“爱姬。”
“妾妾在。”
“侍寝罢。”
天啊,他说侍寝!
钟无双脚一软,正好绊到了一个几。
“啊——”
惨叫声中,是钟无双含着哭声地回答,“妾,流血了。”
南宫柳俊雅的脸上笑容更灿烂了。他点了点头,温柔地问道:“流血了?”
“是。”因为捂着鼻子,这声音有点含糊。
南宫柳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以你的姿色,要上我的床,还差了一筹,何必这么担心,竟然还自残躯体?哎!”
长叹声中,他长袖一甩,重新缓步踏入了殿中的榻上坐好。
钟无双呆了。
她瞪着南宫柳,气急败坏地叫道:“你!谁自残躯体了?我是真摔!”
张牙舞爪地吼到这里,钟无双后知后觉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心想,我可千万不能给他错觉,别让这厮以为我还真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睡了。
幽暗的大殿中,南宫柳抚上自己的下巴,微微一笑,好心提醒道:“爱姬,你还流着鼻血呢。”
钟无双放下捂嘴的手,看了一眼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陡然暴出一声惊天长啸,“啊——”
沉默了好一会后,重新把鼻子捂了个结实的钟无双,有气无力的声音终于响起,“妾身失仪,公子见谅,请允许妾先行离去。”
说完她仰着头,用手捂着鼻子,就这么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
只是钟无双堪堪走到门边,重重地撞击声传来的同时,是一声忍痛地闷哼!随即是侯在殿外的随侍慌乱的声音:“姬可要紧?”
“没没事!”这下,钟无双的话音里,已经很明显地带了哽咽。
大殿中的南宫柳,瞟了一眼那个跌跌撞撞,不时被碰的身影,不忍地闭上眼,别过头。
当然,他要是嘴角不曾上扬,笑容没有如此灿烂,就显得有诚意许多。
南宫柳笑眯着双眼,慢吞吞地说道:“时而胆大包天,时而胆小如鼠,钟无双,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不管如何,胆敢拿我南宫柳做挡剑牌的,自然得付出些代价。你还真当本公子是个好相予的么?”
第三十七章 所谓的真相(一)
“啊——”
外面再次传来钟无双惨绝人寰的叫声时,南宫柳的眉心不自觉地跳了跳,他伸手抚了抚额角,忍不住嘟嚷道:“不知礼仪,莽莽撞撞,不是贵人却又识字,糊涂起来比谁都糊涂,偶尔精明,精明起来时却又比谁都精明。浪客钟无双,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生出的女儿?”
就在这时,一个侍从匆匆跑了进来稟道:“姬撞树上了,血流满面,公子可要传馆医过来瞧瞧。”
撞树上了!
南宫柳哑然失笑。末了仍不无担心地令道:“速传馆医。”
“是。”
侍从领命而去,南宫柳想了想亦推几而起,朝殿外走去。只是他堪堪走出几步,却又生生打住。沉吟半晌,复缓缓退了回去。
钟无双灰头土脸地回到南侯公子的寝殿时,南宫柳已经睡下了。
虽然南宫柳那句‘以你的姿色,要上我的塌,还差了一筹’让钟无双极没面子,可她终是心安了点。只是她纵使睡着了,也是极不安稳。因为睡梦中,她总是听到南宫柳在叫她进去,她睁开眼后,要花很长的时间,才分辨出那不过是幻觉。
折腾了一宿,钟无双好像刚刚睡着,便被人叫醒了。
叫醒她的,是一个婢女,那婢女有点不满地瞪着她,说道:“姬,公子起塌了。”
钟无双连忙爬起,朝南宫柳的方向一福,说:“妾失仪。”
刚刚起塌的南宫柳,正在四个侍婢的围绕下,穿衣洗漱。他似乎也是睡意末消,正半闭着眼睛,任由众女摆布。在听到钟无双起塌后,他淡淡地命令道:“清洗后见我。”?“是。”
钟无双低着头,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将整个脸都挡住了。她知道,现在的自己真是见不得人。因为流泪多了,眼睛肿成了桃子,鼻子也一碰就痛,肯定肿得更厉害。
果然,对着水面一照,钟无双的脸变成苦瓜做的了。她的小鼻子,青青肿肿的,简直成了一只蕃茄!
梳洗一净的钟无双,换上南宫柳早让人准备好的女装,低着头回到了寝殿中。
这时,南宫柳正在熏香中,任众女帮他梳理长发。
钟无双走到他面前时,他不满地皱了皱眉,说:“爱姬不是奴仆,走路大可以昂首挺胸。”
钟无双无奈,只得抬起头来。
南宫柳在对上她的脸时明显地一怔,他打量着她肿胀的眼袋,青肿的鼻梁,叹了口气说:“真是丑恶。”?钟无双小脸一苦,不服气地辩解说,“公子,妾现在只丑,并非丑恶。”
南宫柳终于被众侍婢收拾好了。他挥了挥手,令得侍婢们全部退下后,转过头来看向钟无双。他双眼亮得灼人地朝钟无双紫打量了一番后,微微一笑,“目胞肿如鱼眼。”
他笑得那么宛如春风,却是送上了这样难听的六字评!
钟无双撇了撇嘴,却不好作声,只好呆呆地站在原地。南宫柳静静地看着她,半晌后,他的目光移到了她的鼻骨上。
第三十八章 所谓的真相(二)
然后,他右手食指伸出,粗糙而冰冷的手,轻轻抚上它,再然后,轻轻一按!
“呲——”
钟无双倒吸了一口气,疼得咧牙,跟着又眼泪汪汪起来。
南宫柳眉头一挑,诧异地问道:“真痛?”
钟无双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苦笑着说:“真痛。”
南宫柳点了点头,道:“原来真痛啊?”说完,他松开手,施施然地朝寑殿外走去。
他一转身,钟无双便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就在她瞪大眼,努力地装出恶毒状时,南宫柳突然脚步一顿,回过头来。
他这回头,太突然!
钟无双吓了一跳,连忙挤眉弄眼,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南宫柳却只是略略转头,他望着钟无双身的双眼,微笑着,优雅地说:“爱姬,明天让你的父母来见我吧,本公子要好好赏赐他们。”
南侯公子要见她的父母!
钟无双僵住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妾,有事要禀。”
南宫柳哧地一笑!
这一笑,一反慵懒,颇有点清冽。他笑着说:“爱姬现在才想起有事要禀呀?也好,你就说吧。”
钟无双抿紧唇,有点迷糊的大脑已完全清醒过来。她‘卟’地一声跪了下来,低低地,可怜兮兮地说:“妾,本是白骊国公主钟离的侍婢。我家公主与北王联姻之时,无双奉命随嫁,谁知道公主在半路上被人劫杀,无双饶幸逃过一死,被路过的游侠儿救了,阴差阳错之下成了北王勇士。”
南宫柳轻哼了一声,慵懒沙哑地又问:“无双若是白骊国公主钟离的侍婢,既然公主半路身死,无双为什么不回白骊国去告诉你家君上,却要女扮男装流落民间?”
“无双不敢再回白骊国。”
“为什么?”
“因为无双晕厥过去之前曾听到一个行刺的剑士说,他是奉白骊国长公主钟眉之令,前来刺杀钟离公主的。”
“长公主钟眉?!”
“是,长公主钟眉心悦北王已久。她让人半路劫杀钟离公主,就是为了取而代之。”
低着头的钟无双,提心吊胆地等着南宫柳的质疑。让她意外的是,南宫柳却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他瞟了无双一眼,随意地挥了挥手,“此事,我已经知道了。”
这样就过关了?
钟无双虽然觉得意外,还是喜孜孜地伏在地上,翘着屁股道谢,“妾,谢公子怜悯。”
道完谢后,钟无双不无高兴地爬起来,心想:难怪书上说,十句话里只有一两句真话,ba九句假话,最容易让人识破。反过来,ba九句真话里掺上那么一两句假话,就算像南宫柳这样的人精,也未必可以识破自己。
已走到殿门外的南宫柳突然一个回身,盯着钟无双冷冷地说道:“如果无双现在说的都是实话,那么昨天当着北王及满殿贵人所说的话,就全部是欺骗之言了。”
“呃?”这下钟无双是真糊涂了。
“往后若是再有欺瞒,本公子定然不会饶过你。”
第三十九章 所谓的真相(三)
不等她回过神来,南宫柳冷冷地丢下这句话,脚步沉沉地走了。看样子,好像有点生气。
钟无双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这才想起,原来这厮想明白了,自己昨天当着北王及一干贵族的面,说对他仰慕已久什么的,全是鬼话,伤了高高在上的南侯公子的小自尊,所以,他生气了。
书房中,摆弄着黑白两棋的南宫柳,朝着右侧上角落了一子!这子一落,榻几右侧的贤士诧异地说:“公子圣手,怎么下无用之棋?”?南宫柳淡淡一笑,他悠然回道:“虽是闲棋,或有大用之时。”
这时,侍婢将温好的酒送了上来。霎时,一阵酒香扑鼻而。酒香袅袅中,一位坐在左侧,一直沉默的贤士声音沙哑地说:“皇上身体已有不适。臣从御医处得知,早在半月前,他咳出的痰中便带了血。公子若这时候不赶快回去,日后”南宫柳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慢慢地抬起头来。他看着那贤士,声音低沉中带着痛苦地说:“槐公应该知道,我这次离开南国,表面上虽说是为北王大婚而来,实际上是被父王所迫,不得已之下才离开的。父王虽有杀我之意,但君父尚在,南宫柳不能给世人留下逼宫的嫌疑。回国之事,以后再说吧!”那贤士点了点头,叹道:“皇上被人所惑,数次劫杀公子,公子却对皇上念念不忘,实在是至孝至善之人!”南宫柳闭着嘴,对他的夸奖毫无所动,表情怏怏的,显然还有点悲伤。沉默中,那右侧的贤士终于似下定决心,他决然道:“如今,公子坤夷,公子良玉的信使频频出现在南国国都,数番出入宫闱。公子现在执意不肯归国也可以,我等留在南国静候事态发展,一旦有个什么意外,公子你可要赶快归国啊。我南国子民举目以盼,无不等着公子归来。”南宫柳更沉默了。
片刻后,他声音沙哑地说:“如此就有劳两位了,烦请两位将我南宫柳的意思,转述给朝中诸位元老之臣知道。南宫柳亦在此保证,一旦事出紧急或是国人需要,定当即刻回国。”两人同时拱手,应道:“公子之言,敢不从命。”说完,两人长袖在身前一拢,躬着腰,缓缓向后退了出去。
南宫柳在殿中踱了两步后,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纱窗外,那清澈皎洁的天空。盯着盯着,他袍袖一拂,大步走了出去。
他刚刚走入林荫道,便看到前方的院子里,钟无双正跟一个王宫来的命妇在说话。
南宫柳皱了皱眉,不解地问跟在身后的随侍,“王宫哪位贵人前来找姬?”
随侍怔了一下,随即他远远望了几眼,见那命妇很眼生,也不像是北王身边平常那几位老人。忙小声回道:“小人不知道,公子容小人前去打探清楚再来禀报。”
南宫柳略作踌躇之后,随意地点了点头,便自顾走了。
第四十章 可恶的南宫柳(一)
钟无双望着眼前这张妩媚,并且熟悉的脸,心里冷冷一笑。没想到,自己的同宗族姐——钟无暇,居然成了钟眉的陪嫁媵姬。
钟眉,居然会让她来找自己?
钟无暇看着钟无双,嘴唇一弯,笑得极可亲,极热情洋溢,“无双,我是无暇姐姐,你还记得吗?”
皇叔府中的钟无暇,钟无双自然记得!那个从小便对钟眉马首是瞻的宗室族姐,她又怎么会不记得!
钟无双微微一笑,警惕地看着她,笑着说:“无暇姐姐好,姐姐前来,这是有什么事吗?”
她嘴里叫着好,却不曾行礼。无暇盯着她,笑得更是可亲了,她扭着腰肢,晃到钟无双面前,双手一把抓紧钟无双的手,故作亲密地说:“妹妹可知道,当妹妹半路宾天的消息传来时,姐姐有多么伤心。好在妹妹没有什么事,姐姐知道你现在不仅活着,还成了南侯公子的姬,心里高兴,便向媚姬告假说,我一定得出来见见妹妹,并叙叙旧。”
什么?
钟无双差点哧笑出声。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跟钟无暇的感情已经好到了这种程度!
钟无双嘴角一扬,朝着钟无暇盈盈一福,低着头,感激地说道:“多谢姐姐挂念,无双从来不知道,原来姐姐对我的感情如此之深呀。”
很显然,钟无双的这番嘲讽,钟无暇是一个字也没有听出来。她得意地一笑,看向钟无双的眼神中,显出了一派自得和轻视。
这时的钟无暇,依然紧紧握着钟无双的手,她握得很紧,还亲热地摇晃着,“妹妹,今天阳光甚好,妹妹何不与姐姐到外面走走?”
钟无双眨了眨眼。她慢慢地抽出了双手,笑得很温柔,“妹妹已经是南侯公子的姬妾,没有夫主的命令,不敢擅自出去。”
“哎呀!妹妹难道不知道,姐姐我现在可是北王的人。难道我要接个人出去,你家夫主还会不肯么?”
是啊,他是不会不肯。只是我的人出去了,只怕回来的是一具尸体!
钟无双想到这里,笑得更欢了,她的双眼眯成一线,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夫主的命令,无双不敢擅作主张!”
“妹妹!”
“姐姐不要再劝了。”
钟无暇对上钟无双坚定的神情,有点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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