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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农启示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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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掖蚋隼呵蚓拖癯粤嘶鹨┧频模宜滴夷抢镌诖蚶呵颍掖虻氖橇醌h,打的是寂寞。
  我用打球来发泄,效果甚好,流一身汗,舒服,尤其场边还有女人擦汗喝彩拍掌。
  今天一些大妈站成队列在篮球场上,放着放音机,穿得花枝招展的,大有强占球场来跳广场舞的势头,我们怕左冲右突伤了这帮老骨头,就好言相劝,
  谁料大妈说道:“你打球有科比飘逸吗?有詹姆斯霸气妈?有姚明的高度吗?没有吧,没有就让我们跳舞。”
  李娜回击道:“你们的舞有迈克尔杰克逊有动感吗?你们的身段有玛丽莲,梦露曼妙吗?没有吧?让我们打篮球。”
  双方僵持不下,大妈请来一个帮手,那人横肉满面,身圆如牛,有一米九高,穿着球衣,到这里来说要为民除害,挑战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输了立马走人,不得多言。
  我想教训一下这人,哪怕这人气场不小,陈云杰说:“来者不善。你最近憋着一肚子火,小心上脑,不清醒。我来对付”
  比赛开始了,那人的防守像墙一样,挡在陈云杰和篮框之间,他住在了禁区,陈云杰多次失手后篮板均被他抢夺,让他得了几个彩头,陈云杰暗自叫苦,好不容易抢断成功上篮也被那人泰山压顶式是封盖。恨得雨儿和李娜咬牙切齿,我也急得不行。
  ……陈云杰抢断成功,他行踪不定,左冲右突的找破绽,真真假假的运球,不到最后关头最好机会断不出手。陈云杰风骚的走位累得那人是大汗淋漓,抱着两条大象腿叫苦不迭,陈云杰多次手到擒来,完全把那人打爆了,比赛还没结束那人坐地上说,不来了。最后一个球还是扣篮。技惊四下,连身穿花花绿绿的大妈们也都如花痴般尖叫不已。
  然而,我却看到人群远处角落里有双眼睛在窥视者我们——李玥。
  我看到陈云杰和李娜恩恩爱爱,你侬我侬,我想起了李玥的短信,最近厂里头发生的种种变故,我恍然大悟,李玥是在报复。其实我早在住院时就知道李玥有点问题,可我依旧倾听李玥的述说,喜欢身临其境的感受,说得好听我是性情中人,说得不好我还是犯贱。雨儿也这样骂过我,可是这次我又犯贱了,我亲自主动找到了李玥。
  李玥的工地早就转到了翔安。工地上各种重型机械的发动机声音此伏彼起,不绝于耳,它们势不可挡的挖掘着地面,土方车排着队等着装载,场面甚是壮观。
  只是在这青山原野中,这些红色的土壤□□出来有些让我触目惊心,像极了人身上的伤疤。
  陈云杰大约在某个地方,只是今天我来不是找他的。我找到临时搭建的板房,这里地形至高,可对工地一览无余,板房设有工人的宿舍和李玥的办公室;前面听着两辆车,一辆大众全地形车,一路上跑车用篷布盖子;板房的左右两边各有两条狗,在我到来时狂吠不已,李玥闻声出来,牧羊犬一下子安静了。藏獒却执着的叫个不停。
  他邀我进到办公室,里面开了空调,温暖,但有些闷。沙发把茶几围了个半包围,背后是一副巨大的施工图纸,对面是张办公桌上面一台笔记本电脑以及一些整洁的文件。李玥一边接水一边说:“稀客稀客!”
  他把水放到茶几上的电磁炉上烧,不一会儿水就翻滚着冒起了白烟,他取了一袋铁观音,放入水杯加了些开水,盖上水杯,不停的摇晃了一会,又把里面的水倒进了废水桶里,余下即将舒展的绿色茶叶。洗茶完成,他又倒入适才冷却的少许开水,用镊子夹来两个容量不到十毫升的小盏,他又用开水浇了浇,算是清洗过了。他中指和大拇指端着有茶叶的茶杯,食指压住杯盖,茶从边缘漏出来,流到不锈钢网上过滤,被有手柄的茶壶盛装,他用茶壶先给我前面的小盏满上,然后才自己的。
  我见这办公室格外整洁,他又有礼数的用茶道款待我我要问的话却难以启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除2

  我见这办公室格外整洁,他又有礼数的用茶道款待我我要问的话却难以启齿了。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李玥说,“陈云杰给我谈起过。”
  “你是故意的吗?”我问,“只要你一发话,你的同学一定会帮你。”
  “不是,我什么都没说,”李玥说,“你误会了,我没对李玥说过任何不利你的话。李玥的所作所为一定有其他原因支配,这需要时间证明。我某天发的短信是想吓唬你。反而是你,你给陈云杰说了什么吗?你没有守口如瓶,陈云杰已经提出辞职。我非常痛心。”
  “陈云杰和李娜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开的。你懂的。”我说。
  他拿起小盏一饮而尽。
  “我什么也没说,”我也尝了一口有些涩,“你不能怪我。”
  “好吧,”李玥说,“所幸我没有劈头盖脸就骂你,请你喝茶是对的,至少没有相互伤害。
  “你坐的那个位置是陈云杰最爱坐的,光线不刺眼,我们每天晚上都坐这里聊天喝酒,他告诉我他的父母,我也述说我的家事,他和我那么像,同病相怜,他说你是他的兄弟,厦门来后你是第一个对他好的,一起打架泡妞,他又说他的寂寞,我感同身受。我以男人的身份聆听他的述说,才能靠近他,即便这样也觉得知足。
  “每当他说到李娜时,我总是心里不是滋味,我就转移话题。我们谈论机械,海阔天空,何其潇洒,但是他心里想到人不是我,现在又要舍我而去了。”
  “看,”李玥遥指着红色工地远方一处说,“那就是陈云杰,我经常目不转睛的望着他所再到位置,一望就是半天……
  “前天我把车里的视频调出来。你猜我看到什么,我看到陈云杰和李娜在一起,他们去开着我的车去兜风,哦,我心里嫉妒得不行。他们去了有很多孩子的地方,看来他们是喜欢孩子的,看样子陈云杰也很喜欢;他们又去了海边……我真是受不了了,我又羡慕得不行。”
  “对不起,”我打断他的说话,“工厂的事情和你无关,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告辞了。谢谢你的茶。”
  “我要去做手术,”李玥说,“那样我就以女儿身赢得陈云杰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损改便是不孝。”我只是想劝他别伤害自己。
  “父母从早就不认我,我没有孝可言。而那样,我一定可以留住陈云杰,你是他的兄弟,你说是不是?你告诉我李娜有什么好?”
  “你应该把你的想法告诉陈云杰,”我说,“如果真要把李娜和你比个高低,那么就——你是男人她的女人。”
  “不!我不敢,”李玥忧郁的说,“你是他兄弟,请你务必劝他一下,让他留下来。”
  “我办不到。”
  “那么,你会后悔的。”李玥阴沉着脸说。
  “你吓我也没用,”我说,“我只是一个破打工仔,贱命一条,要取来拿!”
  回去的路上我不注回味李玥对我说的话,真是无稽之谈,我已经失去了车间主任失去了掌控工厂的权利,他没有什么威胁我了,无官一身轻。反而是李玥总是利用我,想把陈云杰得到手,我听了他太多的话,我必须毅然拒绝,这样对我才有利,我要找个时机告诉陈云杰李玥的感情,否则时间拖得太久对各方都不好。
  还有,我说的最后的那句话正是够铿锵的,说明我着实粗人了不少,我为此高兴看不少时日。
  厂里面的日子也不安稳。刘玥经常表现出焦躁不安,那些老头儿总是叫刘玥到办公室,出来时两个都是面红耳赤,明显发生过争执。我就奇了,刘玥是他们的人,现在他们连自己人都起内讧了,真是活该,吾心大块。
  然而有件事情正在酝酿,这事是我们谁都想不到的。
  老头子贼眉鼠眼的摆动着残烛之躯,贴了一张纸在黑板上,然后被他的女人扶着上了车翩然而去。我走过去,定眼一看——《工件全新工价表》。上面写着大风扇,高端盖,小风扇,风扇盖各种零件普遍降价百分之二十,电焊的更离谱降了百分之三十五。
  我大叫一声:“操。”
  引来了不少工友前来围观。
  大师傅说:“我的高端盖一天最多做四个,这下好了,变成了三个了。”我说:“我那铸钢件一天最多做二十个,工价五元,撑死也就百元,还要面对凹凸不平的端面,顺还好说,不顺的话现在也就每天七十。”
  何男说:“曹哥的还好,我的电焊,天天冒着漫天辐射,算下来比李娜的打磨都低。”这时黑板前面已七嘴八舌,黑压压的挤了二十个人,都骂老头子缺德。
  这时刘玥走了过来,他示意大家安静,他说:“厂里最近不是很顺,入不敷出,大家要咬紧牙关,同舟共济。”
  后面小马大骂道:“厂里不顺是你们的管理不力,干我们何事?你们要用降低工人的工资来降低成本,我们坚决不从。”
  大师傅说:“是啊。肯定是你刘玥想的馊主意,你前前后后做得有多抠。伙食你降了标准,没扫干净铁削也要罚钱,连打磨车间的吊具你都想免了,你吃了多少,你有多少黑幕是大家不知道的?”
  何男说:“利欲熏心,江湖不容。我看还是请曹飞,重新当回车间主任,他才是众人选举的。”大家闹着要刘玥让位,刘玥一时手足无措,一边抚慰大家说这贴的只是参考,不是真的要定下来,一面打电话给老头子。
  关于大家请我回归一事我还是心有余悸的,老头是见谁都不满意的,前有黄关心,后有我,现在他连自己孙子都要受他黑脸,枪打出头鸟。我对大家说:“你们先不要激动,听刘车间主任给你们说辞,车间主任我不当也罢,我只想安安心心,实实在在的挣钱。”
  刘玥说:“就是嘛!曹飞言之有理,我想说的是,上头对价格比较重视,认为有许多的不实之处,要改正一下,但是我也听取过曹飞的意见,也认为没有必要,”他盯着我,我回忆起他总是神神秘秘看着工人做工的速度时对我说的话,这时他对我点头,有说:“我的意思和曹飞一样。但是厂里的事情终是要听上面领导的,他们高瞻远……”
  刘玥话没完,下面又骚动起来,说什么蛇鼠一窝,说暗箱操作,说退位让贤,说要罢工示威,刘玥无耐,只得沉默不语,静待老头子过来收烂摊。
  十几分钟后老头子回来,刘玥走过去和他讲了几句,老头子表情严肃的说:“这个。我们决定工厂工暂不调整……”话音没落,下面一片欢呼,我也喜笑颜开,人多力量大,老板说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也能搬得回来,真是工人们的胜利。他接着又说:“但是,我还要宣布另一件事:曹飞。我们决定开除他。”
  众人一片嘘声。
  开除,意味着我不是厂里的人了,厂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那些我熟悉的每台机床,我熟悉的每张脸蛋,每个角落所发生的故事,统统都不同我挂钩了。我即将成为下一个陈云杰,面对厦门的所以厂子却没有自己的意属,飘飘荡荡,如丧家之犬。但是,这是为什么,我何罪之有。这个厂也有我的血汗功劳。
  刘玥有话要说,他走到老头子后面说:“爷爷……”老头子摆手示意不想听。
  “为什么?”我声音颤抖的问。
  “因为我是老板。”刘老头声音底气十足,说这话时摆了个气宇轩昂的身架,不能进犯。
  我点着头,转过身子,我发现一张张脸都望着我,好像葵花望着太阳,其中我看到雨儿的脸,那么惶恐不安,但是我没有多看他们我不愿意多留恋他们。
  我大步流星的跑,像是要摆脱什么东西样。也不知道要跑到什么地方去,直到力气用尽,双腿麻木,一头倒在草地上,不注踹气。
  我现在是什么?我只想心安理得的打工赚钱,没有过多的抱负,已尝试过权利的滋味,我不断的退求其次,现在最小的要求也不能得到,这帮人为什么这么不容我?我突然很想我的爸爸,要是他在那么我也不会走到今天,他一定会指导我走另一条路,一条光明宽阔的大路,而然他死了,我误入羊肠小径;就算是羊肠小径,我也坚信自己可以走出自己的精彩,我也小有成就,我遇到了海纳百川的黄关心,但是,他也在我最得意之时撒手人寰,他留在这个世上的东西正一步步遭人蚕食;蚕食也罢,至少蚕方能吐丝,这些老头儿可不会,我恨这些老头。我从来没有这么思念一个死了的人。
  被开除,我真是无地自容了。当时陈云杰也这样子一个人,静静的坐着,他是为了我而被开除,我却是为了莫须有被开除,他还有我来安慰我却没有,我也不愿意有,耻辱愤怒积满了我的胸膛。
  我还打算过年拿到年终带着雨儿风风光光的回四川,把雨儿的病治好,然后继续到厦门待在这个厂里赚钱,为了我们的未来,即便这个厂有许多的不近人情的地方,但是它还有着我们从前努力奋斗过的影子,我们还会念着这些继续卖命。可是老头子一句话,就要我走,我有些不服,难道是我当着某人的路了吗?
  李玥。是他搞的鬼。李玥是个骗子,他的心是扭曲的,我本就不该相信一颗扭曲之心有多善良,他一定在报复我,他指使他的同学挤兑我直到把我赶出工厂,人心叵测,他一直想得到陈云杰,所以不择手段,我要向陈云杰揭发他的无耻。
  我拨通了陈云杰的电话,那边发动机声音噪耳,我叫了许多次让他过来他都没听见,我最后大声的对着电话吼道:“我被开除了。”
  电话那头很久才回道:“我过来。”
  我就这么原地不动的等待陈云杰的到来。雨儿和李娜发现了我。雨儿静静的坐到我身边,我看了看她,她依偎着我,她总是在我生气和落寞时这样做,很温暖,让我认为我是那么的值得依靠,让我满足于拥有感。
  “但是。我今天失业了,”我说,“你也看见了。我已经看奋力拼搏了,我还是一败涂地。”
  “我晓得了,”雨儿说,“那又如何,我早就知道他们步步紧逼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我的男人还是一个激进向上的人,我不以成败论英雄,有的事情总要做到,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至少证明了你也是成就过梦想的人,你都不曾后悔,现在厂里大变了,大家都明白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厂了。
  “如果你觉得厦门真的再也不合适你自己,或者曹飞已经在厦门疲倦了,那么雨儿愿意一生一世陪着曹飞,我们一起回四川好不好,我们到另一个城市重新开始,只要你不要再这样哀伤,都让这边的事成为过去。”
  “姐姐,”李娜说,“你要答应把自己嫁了吗?这是真的吗?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要离开妹妹了,我很是不舍。”
  “妹妹,”雨儿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姐妹一场十几年,爸妈的愿望我也算基本完成了,纵然没有让你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学生,但是你和陈云杰情投意合快乐幸福,也算是爸妈的夙愿。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这个男人不嫌弃我,我自然要以身相许的,何况我们又不是不在同一个地球,有什么不舍的。”
  “谢谢你,”我对雨儿说,“但是雨儿,现在我又一些事情要处理,你的心意我拿着的。让我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们就回四川,去成都,哪儿是天府之国。”
  “曹飞。你还有什么事情想不开的。”雨儿着急的问我。
  “我不服,”我的怒火没有熄灭,“被开除这件事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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