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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娱乐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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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缓缓挪动2米,停下……半米,又停下……一股浊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像要憋死人,左饕把车顶窗打开,拉风是拉风了,心里还是难过得要命,于是开始毫无风度地狂按喇叭,拍方向盘砸玻璃地在车里折腾,成功招来交警一枚。
交警长着张娃娃脸,敲敲车窗,又爱不释手地在他车上摸了两把,严肃问:“先生您没事儿吧?”
左饕不愧为混迹演艺圈多年、从死跑龙套的爬上影帝神坛的男人,突然福至心灵,按下车窗问:“喜欢这车?”
小交警一见他,满眼都看不见车了,呆滞地问:“左饕,真的是你吗?菩萨显灵了!听见我念的经了!”
“……”,左饕更加汗流浃背,直接打开车门,“你开吧。”
“咦?!”小交警眼睁睁地看着左饕好似一匹脱缰的野马,瞬间化作一道犀利的背影,穿插在各种车辆之间绝尘而去。
原本百无聊赖堵在路上的车主们开始兴奋地按喇叭,纷纷探出头去交头接耳,并为左饕加油助威。
“哎我没眼花吧?刚才嗖嗖过去那哥们儿是左饕吧?”
“丫颠儿得是真够快的哈!拍电影呢吧?”
“肯定是!不是神经病谁在大马路上狂奔啊?何况人家还是一名人!”
“对呗,什么时候范冰冰也在环线上跑一圈就美了!”车里副驾驶上坐的姑娘翻了个白眼,“你让人范爷穿水晶透视裙加白色运动鞋啊?”
又有人说,“左饕不是有什么急事吧?”
其他人表示不赞同,“什么事能急得这么有戏剧性?!跑特么马拉松似的,回头事没办成自己先累吐血了。”
一位光头大哥摆出过来人的架势,“告儿你们,除了老婆生孩子,旁的事,什么也不用这么着急!”
小年轻们纷纷点头表示受教。
一哥们儿在后面扯着脖子呐喊:“左饕你什么时候拍《我3》——?”
左饕经常锻炼,长跑一向出色,这次更是超常发挥,边跑边脱,全程以冲刺的速度光着膀子狂奔到方医生家的医院。
方医生看看跟着他裸奔的追星族们:“……你什么时候能上点好新闻?”
左饕呼哧呼哧地,也没时间叙旧,气都喘不匀便问:“可可生的什么(病)?”
方医生倒抽一口凉气,“你知道了?!”
左饕双手扶着膝盖伸着舌头喘,蜜色的皮肤上铺了一层薄汗,肌肉矫健,神情纠结,“您快说,呼呼,生,什么?”
方医生老脸一红:“……哎呀哪有这么快?还得8个多月呢!”
左饕:“……哈?”
☆、80左有种说,不要,也得要。
左饕深情地望着他沉睡的小孕夫;心里面又酸又甜;要不是怕吵醒白可,恨不得大猩猩似的围着床转圈捶胸脯、大吼大叫、再把各种输液瓶子抡起来当杂耍;来聊以表达自己喜当爹的兴奋之情。
刚才那小老太太还说什么“怀疑”是他的;开玩笑;怎么可能不是他的种?说白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可能不太贴切;但白可确实是自卑又高傲的;槽点遍地的人生际遇又让他对人对事都充满了不信任;虽然总是笑呵呵的,其实内里凉薄着呢;肯让别人碰他才怪。若不是左饕早就知道了他的秘密;又本着重在搀和的精神一直伴其左右、经过重重考验最终受得云开见月明;恐怕白可这一辈子都要孤孤单单地过;外表光鲜、踽踽独行。
缘分啊……所以左饕更加心生怜爱。
老太太殴打完方医生,志得意满地推开病房门,只见一个裸男把咸猪手伸到床上人的被子下摸摸索索。
左饕:“……”
老太太:“……”
左饕:“……您别误会。”
老太太想了想,说:“算了,年纪大了,打不动了。”
“……”,左饕臭不要脸地还是不把手拿出来,非焐在人家白可肚皮上,套近乎说:“亲奶奶,您刚才赢了?”
“废话”,老太太拢拢头发,“两口子闹着玩儿,还能真动手啊?你真打小少爷吗?”
左饕摇了摇头,又甘之如饴地说:“但他一般真打我。”
好贱……老太太扑哧一声乐了,看了看他猥琐的动作,问:“摸出来了吗?”
“摸不着”,左饕傻乎乎咧嘴笑道:“我儿子真在里面吗?”
老太太翻了个白眼,“才一个多月,花生米似的,能摸着就怪了!”
左饕幸福地发表中奖感言,“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老太太冷眼看着一个手的形状在被子下面大尺度地来回划拉,上达前胸、下到膝盖,无所不至,而白可也像被摸惯了似的还是睡得呼呼的,终于忍无可忍,咆哮:“把手给我拿出来!把衣服穿上!臭流氓!”
左饕:“……”
正巧江助理跟着方医生进来,贼眉鼠眼地往床上面瞟,听到左饕被骂,一副想笑又不敢笑但是真的忍不住要笑粗来的作死表情。
方医生道:“别说你不敢相信,我们也是吓了一跳。”
老太太戴上眼镜,翻着新建的病历接着说:“我们本都以为那几个器官发育得很不好,对小少爷来说就跟阑尾似的,可有可无,所以当年会诊的结果是保留。人算不如天算……小少爷偏偏跟你搅在一起。”语气很沉痛。
方医生慨叹:“险之又险啊!”
左饕一惊,“您是说可可有危险?!”
方医生:“……我说这个孩子怀得险,差一点儿就没他了。”
左饕擦了把一瞬间冒出来的汗:“……哦。”
“放心吧,目前看来胚胎发育得很好,能看见胎心了。我之前也接触过这类案例,但那位爸爸可比小少爷娘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方医生给自家领导翻译,“你奶奶的意思是说那位爸爸的妊娠器官比小少爷发育得好。”
左饕又担心了,面瘫脸拉得驴长。
江助理条件反射一哆嗦。
老太太啧了声,“小少爷体质不错,应该没问题。怎么,信不着我们老两口儿?”
左饕喜笑颜开,“瞧您说的,哪能呢?等孩子生出来,您就是他亲奶奶!”
方医生、老太太:“……”
左饕:“……”
江助理:“……噗!”
左饕扫了江助理一眼,“看来你并不意外嘛。”
江助理装没听见,同手同脚地镇定地往外走,越走越快。
左饕冷冷道:“装疯卖傻,你想怎么着?”
“哎我这暴脾气!”江助理一梗脖子,怒道:“问什么问,我想怎么着你就让我怎么着吗?”
左饕挑挑眉,“趁我心情好,你可以说说看。”
江助理警惕地看着他,一步步退到门边、打开门、蹭出去,趴在门上只露出个脑袋瓜儿说:“我想把你撵走,跟白少一起把宝宝抚养成人!”然后一溜烟儿地颠儿了。
左饕:“……”
方医生和老太太看向他的目光已经透出浓浓的敬意来。
方医生:“饕饕,你会是一个好爸爸。”
老太太:“对的,你的胸怀像大海一样宽广。”
过一会,老太太给白可拔了针,瞅了瞅貌似合不拢嘴的左饕,问:“你很高兴吗?”
左饕抬头看老太太,黑白分明的眼睛特别真诚,“非常惊喜。”
老太太略带迟疑说:“可是小少爷好像并不开心。刚听说的时候脸色煞白,委屈得不行,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
左饕:“……这我倒是没想到。”
“事已至此,肚里的孩子一定要保住,不然太伤身体!”
“当然了。”
老太太慈祥地说:“你好好安慰安慰小少爷,乖乖陪他待产,让小少爷每天高高兴兴的;不然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左饕:“……”
白可美美睡了一觉,竟没做什么梦——前一晚太累了——再一醒来已近黄昏。
左饕贱贱地点了点白可的鼻尖,“醒了?”
白可嗯了一声,坐起来,左饕在他背后垫了两个松松软软的枕头。
白可伸出两条胳膊伸懒腰,刚伸到一半,被左饕手慌脚乱地抱住,撕心裂肺道:“别动!”
“……”,白可显然被他提醒起什么事情,架着半伸不伸的胳膊,石化。
左饕一脸贤惠地用被子把他盖好、拍平。
白可垂着眼不敢看左饕,“你都知道了?”
“嗯。”
“你、嫌不嫌弃我?”
左饕默了一下,“不嫌弃。”
只这一瞬也让白可心如刀绞,带着哭腔问:“你不会再跟我闹分手吧?”
左饕又默了一下,“不会。”
白可眼角凝出一颗泪珠,沿着光滑的脸蛋滚下去,“那就好。幸好你在我身边,不然做掉这个小生命,我真的没有勇气独自一个人面对。”
……左饕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白可:“……?”
他睁眼偏头看左饕,发现左饕的脸黑得都快滴墨汁了。“……肿么了?”
左饕:“我觉得我有必要继续跟你闹分手。”
白可抓住左饕的手,哭道:“为什么?!”
“……”,左饕拍开他,“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居然要做掉我儿子!真有种啊你!”
白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莫非你想让我生?”
左饕皱了眉头,冷酷地说:“是必须生。”
白可哑然:“……”嘴唇哆嗦了几下,摔开被子问:“尼玛这个家到底谁说了算?!”
“是你过。”左饕无情宣布:“从今天起,换人。”
白可小脸气得通红。
左饕怕他气坏了,自我检讨了下,开始走温情路线,“难道你不想拥有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吗?生个漂亮的小可可,不好吗?”
白可不吃他那套,“我是个男人,怎么生孩子?!你怎么不生?!”
左饕不说话,看着白可的眼神意味深长,还透着点小怜悯。
白可:“……太意外了。真的跟我的人生规划很不相符!”
左饕毒舌,“你的人生什么时候跟你的规划相符了?”
白可羞愧地低下了头,片刻之后,又用湿漉漉的眼神乖巧地看左饕,软软地说:“左饕哥哥,我还没有准备好。等我准备好了,我们再要宝宝,好不好?”
左饕勾了勾嘴角,“可可,别跟我耍阴谋诡计,我太了解你了。这次你是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
白可倒抽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眼梢吊起老高,怒道:“我就不生,你待如何?”
左饕直视白可,轻轻地、一字一顿地、无耻地说:“我跟你分手。”
白可:“……”
胜利的左饕笑了,把白可拉进怀里,兜头兜脸地亲了几口,问:“这是大喜事,宝贝儿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白可伸手搂住左饕的脖子,把脸埋进去,闷声说:“吓死我了。”
左饕捋顺着他后脑的头发,“别怕,方医生方老太太经验丰富,你乖乖听话,肯定没问题。至于咱家,除了这事儿,还是你说了算。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叫我追狗,我不敢撵鸡。”
白可天真地问:“我让你删掉小黄文呢?”
“那可不行”,左饕拥着白可,感觉他又小又单薄,“宝贝儿你不觉得小黄文、尤其是生子文,特别具有现实意义吗?作者诚不欺我也!”
白可:“……”
哄好白可,又喂了营养配餐,左饕把江助理提进病房,“陪着你白少,我回家拿衣服。”
江助理欢快地应了一声,说:“白少我给你读报吧!”
左饕:“安、安、静、静地陪着。”
江助理:“……你怎么还不走?”
左饕发现,自从上次撕破脸,江助理在他面前简直要反了天了。
等过了两个小时,左饕大包小包地回到病房,发现江助理趴在白可的床上睡得哈喇子老长,白可坐在沙发上回复粉丝留言,因为弓着身子,露出一截窄窄细细的小白腰。
左饕:“……”
白可笑眯眯地抬头看他,“海豚呢?”
左饕抬了抬右手的登山包,忍不住问:“我真的没有权力解雇他?”
白可想起来什么似的,笑得极嗨皮,示意左饕去看江助理压在脸下的报纸。
左饕顺从地走过去,嫌弃地抽(==)出挂了一坨口水的报纸,只见江助理在上面用圆珠笔龙飞凤舞地作了一首好诗:
朝九晚六何时了?苦逼知多少。
左饕昨日又发疯,薪水不堪回首月光中。
节操神马应犹在,只是下限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羊驼搞基游。
左饕:“……”
☆、81左小明说,不显,能憋疯。
获知自己要当爸爸了;除去本来就没打算负责任的,男人一般都会欣喜若狂一下——这个大家都有心理准备,而且也很可以预料左饕将是个好爸爸——但谁也没有料到左饕会欣喜若狂得如此有强度有长度,几天过去了,他还持之以恒地处于一种高度亢奋状态;面瘫脸上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动不动就诡异地咧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恶心死胆大了,吓死胆小的。
相比之下;白可就淡定多了。虽然最初被惊呆了,但很快就适应了孕父的节奏,毕竟喜获麟儿要比身患绝症来得好得多。左饕管东又管西,不让喝可乐、不让吃肯德基、不让吹空调、不让玩游戏、不让跟江助理说话、不让开电话会议……白可开始还体谅他喜当爹,甜甜蜜蜜地忍了,后来忍无可忍家暴发作,左大妈怕他(儿子)气坏了,才略收敛,然而白可但凡做点什么,左饕脸上立马就会出现一副忧心忡忡、欲言又止、我不说你但希望你自觉的表情。
白可只好每天木然躺在床上,给肚里的花生仁听各种胎教音乐,因为如果不听音乐,孩儿他爹很可能就要满脸慈祥地摸他肚子,或者执着地用极寡淡、冷漠的语气对着他的肚脐认真地念童话故事;烦就一个字,白可说了很多次。
在方医生的医院观察了几天,见胎儿一切正常,白可终于被允许出院了。方老太太给白可找了一位钻石级护工,是在国外照顾过男产夫的,擅长各种怀孕、月子期间的饮食料理、起居看护、基本医疗、咨询建议,经验很丰富,听说还在英国接受过管家培训。
江助理拿着该看护的工资单:“……”
“刽子手把她那双穿着红舞鞋的脚砍掉。不过这双鞋带着她的小脚跳到田野上,一直跳到漆黑的森林里去了。”左饕暂停他的每日恐怖故事会,抬头问:“怎么了?”
“……”,江助理打了个冷战,又振奋精神质问:“这位护工兄的薪水也高得太离谱了吧?!护工而已哎!满大街都是!他要多少你就给多少吗?”
“是”,左饕翻了一页书,“即使高到需要辞退你、把你的薪水也给他,我也会同意的。”
江助理:“……”
白可下午如蒙大赦般地高高兴兴收拾好东西,却找不到左饕了,问江助理:“左饕哥哥呢?”
江助理撇撇嘴,“先走了吧。”
白可:“……”
这时左饕出现在病房门口,手下推着一把宽宽大大的轮椅。
白可:“……”
左饕温油地说:“上来。我推你。”
白可面上神色变幻,脑海中酝酿着风暴,江助理反倒贼兴奋地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一屁股坐进轮椅里,使劲颠了颠,拍着扶手开心地说:“真舒服!好玩儿!你推我!驾~~!!”
左饕:“……”
……一刻钟后,左饕温顺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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