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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演艺人-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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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可以从她的身上学到更多的东西,她是我的指路明灯这样的话我说不出口,但我可以时常对自己说,薛景书做到了,你不妨可以试着做做看。
”
随着时间的推移,薛景书展现在大众面前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方善雅在后记中的说法被很多人接受,薛景书刚出道的时候已经有“全能”这么一个大噱头,写的歌要是像现在一样犀利,那她身上的话题性就会将对于她实力的评价挤得一点版面也没有,薛景书话题性高,但她本人是没有必要凭借话题出位的,2009年《departure》的出现可以说是一个意外,而2011年,薛景书的演技已经受到认可,这时彻底展露自己的“真面目”并不奇怪。
薛景书对于自身形象改变的谨慎把握使她的转型悄无声息而且润物细无声地为粉丝和大众所接受,充其量会有一两个路人回忆一下当年全能但是低调面对记者时活生生一温柔妹子形象的薛景书再看薛景书现在在镜头前展现的“外强中干”形象,感慨几句人是会变的。
人当然是会变的,男演员经常经历从小生到硬汉的转变不说,组合风格转型前后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也不少见,比如有一个叫girl's day的三线女团,10年以清纯路线出道的时候根本就是不入流,尝试着转型性感才勉强挤进了三线,目测以后还会继续性感下去,你能说人家虚伪吗,还不是生计所迫。
不过像薛景书这样经常让人感觉她被低估了的类型,也算是少见了。
在电影、电视、音乐三个领域都拿到最高奖项使韩国国内对薛景书的吹捧之风很是盛行了一阵子,幸好薛景书在韩国艺人淘金圣地日本的人气一般,也没有什么冲出亚洲的业绩,要不然她估计就只能待在神坛上,想下来有八成的可能性是摔死。现在薛景书要是正式地接戏发专辑面对的压力会很大,频繁上综艺曝光也不可能,但和几个偶像歌手凑到一起发行一首方言歌曲这种类似“玩票”性质的行为,得到的反响还是比较平静和善意的。
2012年2月15日,情人节的第二天,由薛景书、郑恩地、李起光、李宗泫、hoya组成的限定组合CHILD正式发行歌曲《in memory》的音源。《in memory》没有创造什么一发行就破表多少次的奇迹,单凭这首歌的语言不是标准语而是釜山话这一点,就会使韩国的大多数听众在购买时心生犹豫,与之相反的是,釜山出身的听众购买这首歌时非常大方,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也使《in memory》的成绩不能说是特别辉煌,但足以说是好看——对于一首怎么看都像是一个走到顶峰的演员的玩票之作的歌曲而言。
这不是一个好音乐迟早会被发现的时代,音源网站的购买制度使得前奏太长不能直接抓住听众的歌曲直接悲剧,再剩下的歌曲中演唱者的人气口碑、MV的爆点甚至最近发生的与演唱者相关的新闻,都会对大众的兴趣产生很大影响,能够单单凭借音乐质量脱颖而出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大神曲。
从这个角度讲《in memory》可以说是神曲,也可以说是不是,这首歌的宣传不足,阵容看上去豪华但因为没有先例不清楚他们会弄成什么样,无法对粉丝以外的人造成足够的吸引,歌曲用的又是釜山方言,这些都是这首歌的劣势,但劣势不是不可以被利用的,首批听过这首歌的釜山人对《in memory》好评如潮,这样的反映难免激起一些人的好奇心。
于是薛景书在2011年11月猛然升至巅峰的三个月之后,用一首开头不错目前音源收入正在稳稳地向上攀升的看上去有点像玩票的歌曲,为自己的“后巅峰时代”开了一个好头。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是数据结构的考试了,老师说考试不难但是题目特别多,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前几天收到一个小学同学的死讯,死于自己的放纵与医疗事故,我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又黑又胖但看上去挺可爱的小男生,刚上高中的时候听说过诸如把中考体检用的体重秤压坏了卡在学校小超市两排货架中间之类的事,高中的时候抽烟喝酒泡网吧最后上了个三本还把自己搞成三高最后进医院的时候医生不小心给本来就高血糖的那位打了葡萄糖最后就这么走了,这些却都是我才听到的。
我不知道这些改变为什么总能引起我的感慨,难道是——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变?
以前的一些同学现在变得很厉害,像宗心这样生活环境越来越单纯的,真是太少了。
也许是宗心这个人比较懒不想改?
现在突然意识到,我在作者有话说里说这些是干什么
☆、地方的逆袭
韩国人的抱团意识是出名地强烈,其中一条参照条件就是“地域”,这与中国早先的“乡党”有些相似之处,直到民国时期,军阀们在招兵买马的时候还是倾向于找同乡,新中国成立后伴随着人口的迁徙和流动,这种乡土情结才在中国渐渐消失,而在韩国,地区之间的界限仍然非常明显,尤其是在首尔与地方之间。首尔是韩国的首都,是韩国最大的城市,城市人口也在全国人口中占了相当大的比重,一堆“最”字安在首尔的头上,首尔人面对地方来的人时那种优越感也根深蒂固。本地人面对外地过来讨生活的人,无形中感觉自己站在更高等级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地方来的人面对这种情况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接受,但要找到胜过首尔的地方对于一众地方城市来说太困难了,政治、经济、文化,各种资源都集中在首都,令很多地方出身的人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家乡前往首尔求学谋生,融入一个陌生而又有点高傲的城市。
薛景书这首由釜山方言演唱的《in memory》不仅令釜山的人们眼前一亮,也在所有地方出身的人脑中点亮了一盏灯泡——尼玛,“韩流”的蛋糕基本上都被首尔包圆了,就连语言也是几乎什么时候都要用首尔的标准语,地方文化处境堪忧啊。
于是,这样一首以釜山方言为载体、以回忆幼时在釜山的生活为主题、由五位釜山出身的年轻偶像演唱的歌曲,在地方出身而且年龄较大的群体中刷到了很高的好感度,地方出身的年轻人阅历尚少,乡土意识也许还没有那么强烈,可是五位魅力偶像的吸引力再加上歌曲对地方的示好在他们心里仍能起到一定的加成效果,反响也十分不错。对于首尔人来说,他们去听这首歌的主要原因是被在这个放送一律标准语的时代竟然有偶像搞出了一首全方言的歌曲这件事勾起了些好奇,当然,还有《in memory》发出来以后得到的评价很好的缘故。
虽说这一回组限定组合的事“玩票”的成分看上去有点重,薛景书仍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受到它应得的对待,所以一定的宣传是有必要的。对于这个成员之间人气悬殊综艺感更悬殊而且互相之间的关系仍然算不上特别亲近的限定组合来说,上那些以搞笑为第一任务的综艺节目不仅没必要而且有找死的意味,协商之后,他们选择了一个非常有名的电台节目——由super junior成员神童主持的《神童的深深打破》。
虽然是电台节目,里面还是有录像设备的,五个人进去的时候服装上没有过分强调时尚感,但也都画了些淡妆,头发什么的也都做了打理——太隆重了也没有必要,尤其是在身为DJ的神童打扮得就像是伙夫的情况下。
这是薛景书的脑内,不是她对这位前辈有什么看法,可是款式普通的羽绒服加几乎没化妆的脸加本身体型这种配备,实在让人的思维忍不住往一位脑袋大脖子粗的笑星那边拐。本来就是以谐星的定位出道,现在在圈子里混了差不多七年,神童早已经不把偶像身份什么的当回事了。
一个个地入场之后,神童开启了话题:“由五位偶像组成的最强限定组合、以一首方言歌曲进入大众视线的CHILD,今天来到了深深打破,我们收到的留言几乎是平时的二倍,看来有很多听众正守着收听我们的节目啊。大家一人读一条留言吧。”今天的重点肯定还是在薛景书身上,但也不能把厚此薄彼一开始就做得那么明显。
从薛景书开始,五个人一人读了一条,轮到李宗泫的时候出了一点小问题,按顺序他轮到的留言是“童DJ麻烦帮忙问一下景书为什么没有找容和吧”,李宗泫读到“童DJ”后看到后面的内容,愣了一下,直接把嘴边的话咽到了肚子里,赶快找了另外一条留言接上,好容易没有出什么大纰漏,李宗泫松了一口气,看着薛景书,尴尬地笑了笑。薛景书抿了下嘴,不动声色。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快一点与郑容和在公众面前“秀友情”,给大家灌输“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的思想,万一她与权志龙的关系曝光了,红薯饭也能有些心理准备。当然只有她这么想不行,虽然她觉得自己和郑容和都承受得起红薯饭的流失不像nichkhun和宋茜对“维尼饭”的人气依赖那么高,可她必须要尊重郑容和、以及他的经纪公司FNC的想法。
“有关组合的名字,CHILD,是什么意思,能向大家解释一下吗?”要问的问题太多,神童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有一种今天会办成听证会的预感。
“有两个含义,一个是因为《in memory》这首歌中有回忆童年的内容,另外一层意义是说,我们五个人都是釜山的孩子。”听到这个问题以后薛景书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显然是不想开口作答,李起光见状,很自然地接上了神童的话。身为有名的艺能偶像,他不至于连这种情况都处理不好。
“那为什么不用KID呢,不是一个含义吗?”神童问。
薛景书一下子笑了出来,看着hoya不说话,hoya也明白薛景书是什么意思:“这个问题我之前提到过,因为我总想在后面加后缀,比如说叫children什么的。”
“幸好没搞成MR。CHILDREN,女成员的存在这时候挺有用。”薛景书这时插了一句吐槽。
“当时景书姐不是这么说的,她说‘CHILD’作为组合名还有一个好处,五个字母,我们刚好五个人,一人认领一个就好了。”李起光的话把气氛推到了j□j,现场很自然地由“六个人聊天”的阶段进入“六个人一起笑”的阶段。
“那你们完成认领了吗?”笑过之后神童问道。
“没有,大家随便排吧,不行的话编个英文名也没问题,噢,那样的话‘H’这个字母好像就归你了,hoya。”薛景书说。
开头并不适合问八卦,所以神童直接进入正题:“听说这个限定组合的建立是因为景书的想法?”
“是。”薛景书坦然承认,歌曲大部分都是她写的,限定里有三个人是cube出身,说这个限定组合她没出多大力有谁信啊,于是她承认得十分干脆,搞得其他几个人连声说“堂堂的”。
“怎么产生这样的想法的?”神童继续问道。
“事情要追溯到我休假期间有一次去给A PINK上演技课的时候”薛景书那慢悠悠的口气,就差在开头加一句“很久很久以前”了,做综艺节目的时候笑的时间是说话时间的两倍以上的李宗泫也看不下去了,“长话短说”,他提醒道。
薛景书耸了一下肩膀,加快了语速:“那个时候知道了一件事,就是恩地被特许不用和组合成员一起上演技课,因为釜山口音没有完全消,就想到了一些东西。”她停了一下,语气稍稍严肃了一些:“现在大家都说标准语,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因为我经常写rap词对语言很敏感,那时候我想到,任何语言都可以称之为一门艺术,包括扎根在我童年回忆里的釜山话。追求标准没有错,但是看着方言中承载的美被忽视,也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恩地xi,对此你有什么看法?”薛景书这边问完了,神童转而将矛头对准了一直很安静的郑恩地。她本来就不是走综艺路线的,辈分小人气也不高,贸然发言可能会带来麻烦,出于保护薛景书和李起光也不刻意往她身上拉话题。郑恩地是A PINK的第一主唱,没有必要往综艺方向走。
“景书姐已经到艺术家的境界了,我那时候想的是,啊,首尔话真难学。”
神童他们还没来得及笑,薛景书阴森森的声音就把他们的反应全卡住了:“恩地啊,我惹你了吗?”
正当气氛因为薛景书突然来的这一下而僵住的时候,薛景书一下子跳了起来,声音悲愤:“有个词叫捧杀,捧杀。”
憋了快十秒的笑终于可以放出来,“景书,你刚才把我吓到了”,神童舒了一口气,说,与此同时,李起光、李宗泫、李浩沅这“李氏三兄弟”一起举手表示投赞同票,薛景书眉毛一跳,这三个家伙什么时候成一国了?
这时候,郑恩地也默默地举手投票
“姐,别这个表情,这是艺能感,艺能感”,李起光及时地出来打圆场,“我都没想到我们几个居然能做出配合来”。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不熟悉吗?”这种话放在综艺节目里,主持人头上都要加上一对恶魔角,神童期待着薛景书给予“啊,不是不是,很熟的”这种“正常”的反应,结果却被薛景书那一声淡淡的“嗯”搞得脖子差一点闪到。喂喂喂,刚才艺能不是做得挺好的吗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薛景书很淡定,她要是没有把握处理好这个梗的话会选择稳妥的方式的,但她现在有把握,所以就这么说了:“对于前辈来说‘熟’的定义是什么?”
“哦”神童语塞,他是主持人不是词典,这时候才感觉到为什么刘在石这样的百科全书型主持人会得到很高评价了,“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以交流想法,比如说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对于某件事怎么看,这种很私人的东西,他们的话”,薛景书的目光在四位同伴上扫了一遍,“是录完节目以后可以一起去喝酒的关系”。
“看上去景书姐的要求有点高,可是符合要求的人其实也不少,就是——你们有没有感觉与景书姐关系比较好的异性好多都是会创作的?”
李起光此话一出,hoya和郑恩地一起向李宗泫行注目礼,李宗泫有点慌张:“什么啊,我本职是rocker,风格不和啊。”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完蛋了,郑容和也是rocker,他是不是说漏嘴了?
神童笑着看了李宗泫一眼,参加《我们结婚了》的艺人下车以后有没有联络很难瞒过圈内人,神童虽然与薛景书和郑容和都不熟悉,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上《runningman》香港特辑之前都没有联络,也不意味着他无法从薛景书与权志龙的多次合作和圈内的传闻中猜测出薛景书的感情状态,不过录节目的时候,这些在心里想一想就好:“起光xi,这是真的吗,那我不就没希望了?”做电台节目没有办法与听众进行面对面的互动,情感必须通过声音完整地传达出来,于是神童声音里的哀切,让在场的五个人一起打了个冷颤。
“前辈,我艺能感不好——”薛景书及时地放低姿态,“哀求”道。
留给薛景书发挥的机会其实不多,艺能的众人交在李起光身上,薛景书所做的是在机会合适的时候插话,并尝试让艺能感多少有一点但没有办法独当一面的李宗泫和hoya说两句,至于郑恩地,她等神童问话就好。
“那就让我们看看薛景书口中‘算不上熟悉’的五个人,在《in memory》这首歌里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配合吧。”
歌手上电台节目当然是要唱歌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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