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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赖上门-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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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他怎么做都是错的。但是这颗心,就是无法转圜。若是能放下她,只怕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一具行尸走肉。
夜里,辽皇在乾清宫宴请远道而来的使节。
辽皇端坐正中,左手边是耶律宗骁和纳兰天作和白小楼、胭脂扣。右手边是拓博堃和纳兰天作。辽皇此番也叫了欧阳冲,但是欧阳冲以身体不适没有过来。辽皇面上不说,心底对于欧阳冲的不满却愈加明显。
随着辽皇举起酒杯,晚宴正式开始。
满朝文武分列两边,坐在拓博堃和耶律宗骁的下手。
白小楼一身翩然若雪的白衣,静静的坐在那里,微微颌首示意,言笑晏晏,举止洒脱随意。清淡如烟的气质与身侧耶律宗骁光芒四『射』的高贵优雅不同,更是与对面拓博堃冷酷刚毅的无情不同,而是带着一股子烟波飘渺一般的清淡气质。
像雾像雨,看不真切,却能感受到他温和专一的气场。
这样的男子,有不输耶律宗骁的儒雅俊逸,却是比拓博堃的冷硬无情多了一丝人情味。
看的底下一众世家千金交头接耳,人人都是紧张的攥着手中丝帕,痴痴看着。只望白小楼的视线能转过来看她们一眼,如此温润柔和的像是谪仙一般的男子,绝对是万千少女心目中最容易接触的王子类型。
265 艳丽舞姬
可白小楼却只是淡淡的与辽皇说着话,连身旁的胭脂扣都很少搭理。惹得一众少女为之心中惘然若失。
胭脂扣今日一袭盛装打扮,石榴花曳地长裙搭配绯『色』三层轻纱的罩衫,外面一件紫云霞光绣着蝴蝶兰花的锦缎披风,头发高高挽起一个今年最为流行的挑心飞云髻,发髻下方缀着绯『色』的珍珠流苏,斜『插』了十二根羊脂白玉的素簪子,靠近耳际的地方则是一枚闪闪发光的石榴花叠翠金步摇。与身上的石榴花抹胸交相辉映。
螓首微微垂下,薄唇轻抿,玲珑身段端坐白小楼身侧,一动不动,就算是进食的时候,也是没有多大的动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她在吃东西。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静若兰花的娇嫩气质。这般模样的胭脂扣,看在其他人眼中,无疑是惺惺作态,虚伪做作。因为昨天胭脂扣先是不用答题就得了幕凉的好处,今天在有家『药』庐门口还丢尽了颜面,连带白家的脸也让她丢尽了,更是落得个连自己手下的丫鬟都调教不好的名声。在京都,这般消息自然是传的最快的。
如今人人都看胭脂扣不顺眼,都言她是一个唯利是图贪心小气的女人。看她的眼神都是鄙视厌恶居多。
胭脂扣坐在白小楼身边如坐针毡,且不说四周投『射』而来的那数不清的或嘲讽或不屑地眼神,单是对面完全将她忽视了的拓博堃,也足以给她致命一击。
昨天大街上,拓博堃只让苍月安排手下送她回来,他却留下来与纳兰幕凉单独相处。胭脂扣的心,就跟针扎一样的难受。她今天偷偷观察了拓博堃好几眼,可拓博堃根本不看她,就如同她这个人完全不存在一般。
胭脂扣好几次咬痛了下唇,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垂下眸子,一脸的委屈伤感。
白小楼这边不见幕凉出现,心中不觉轻轻一笑。那样留给世人惊鸿一瞥的女子,只怕对于这种宴会,是能推辞就推辞。想要见她一眼,比登天还难。
白小楼对面,拓博堃早就知道幕凉今晚不会来,纳兰明辉还没回来,她自然是不会以家眷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了。
而纳兰天作也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带上她。
纳兰天作扭头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拓博堃,不觉淡淡开口,“听闻今日在有家『药』庐,四妹可是惹了王?若是如此,我这个做大哥的,代四妹道歉与辽王。”纳兰天作与其说是道歉,倒更像是在故意拉开疏远幕凉和拓博堃之间的关系。如此一来,似乎是在给拓博堃暗示,这以后有关幕凉的事情,自然都有他这个做丞相哥哥一力承担了。
拓博堃如何能听不出纳兰天作话中意思。只是诧异的是,一贯是深思熟虑腹黑算计过人的纳兰天作,竟是会为那个小女人出头?素来没有好处的买卖,纳兰天作绝不会做!这纳兰天作不会也在打那小女人的主意吧!
不会的!他们是亲兄妹!
拓博堃瞳仁闪了闪,旋即冷冷道,“丞相何曾对她的事情问津过,以前不管,现在自然是管不着。本王与凉儿的事情,我二人自己解决。丞相还是管好你的丞相就行了。凉儿与将军府的事情,自然有本王一力负担。”
拓博堃的声音低沉浑厚,虽然声调不高,却是掷地有声。听的纳兰天作不觉微微蹙眉,下一刻,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着开口,“那是以前,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是不会,而是不需要!”
拓博堃与纳兰天作针锋相对。表面看起来二人都是一副云淡风轻把酒言欢的架势,其实那眼神早已是在空中火热厮杀,二人之间,火『药』味甚浓。
晚宴进行到一半,宫廷乐师开始吹拉弹唱,有舞姬扭动曼妙的身子,跳舞助兴。
随着那穿着一身红衣的舞姬登场舞动开始,胭脂扣不过是抬头随意的一眼,下一刻,却是面『色』如霜,呆立原地。她差一点就要跳起来夺路而逃了。
胭脂扣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瞳仁睁的大大的,惊惧的看着场地中央随着曲子舞动起来的红衣女子。红衣女子一身如火暴『露』的红『色』纱衣,细嫩白皙的藕臂暴『露』无遗,令人遐想连篇。那穿着红『色』纱衣的裙子,更是在大腿的地方镂空了一圈,乍一看,大腿的肌肤莹白如雪,被火红轻纱覆盖之下,更添极致**的诱『惑』。
那女子的舞姿也是一绝,纤细腰身,丰满『臀』部,肌肤如雪,媚眼如丝。
脸上戴着一个轻纱的面具,随着身体的舞动,那轻纱面具遮遮掩掩,别有一番欲迎还拒的感觉。
可随着这女子登场开始,胭脂扣的脸『色』就变得可怕的苍白。她攥紧了手中的丝帕,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坐在他身边的白小楼也觉察出不对劲来,扭头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场地中央跳舞的红衣女子,瞳仁微微眯起,只觉得这红衣少女那眼睛有几分熟悉,可又实在是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白小楼记忆超群,见过的人一定会有印象。但是这跳舞的红衣女子除了给他三分熟悉的感觉,在其他的,在他脑海之中实在是找不出任何似曾相识的桥段。
“扣儿,可是不舒服?”白小楼轻声开口,温润气质,洒脱淡然。让胭脂扣惊惧狂『乱』的心平静不少。
她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惊惧,轻声道,“扣儿觉得闷得慌,大哥,扣儿想”
“行了,我派人先送你回去。皇上这边大哥替你说了。至于辽王那边,你自己去说吧。”
白小楼说完,若有所思的看了对面的拓博堃一眼。
以往,白家所有人都当拓博堃的心思是在扣儿身上,可是此番见面,却让白小楼清楚地感觉到,拓博堃的心,如今是一丝一毫也不在扣儿这里了。
266 永绝后患
胭脂扣在听到拓博堃的名字时,身子更加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好像拓博堃的名字,此刻才是令她紧张无比的原因,也是让她不舒服的原因。
“大大哥,不用了。扣儿先回去了,有劳大哥说与皇上听,扣儿先行告辞!”语毕,扣儿急匆匆的起身,竟是没来得及看一眼对面的拓博堃,便转身朝殿外走去。
因为晚宴已经进行到一般,大殿内觥筹交错好不热闹,有些大臣更是换了位子与自己熟悉的朝臣热络的聊天,还有一些相熟的世家小姐也是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聊着。胭脂扣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对面,纳兰天作微微眯起瞳仁,看了一眼场中跳舞的红衣舞姬,再看看对面匆匆离开好像被什么吓到了一般的胭脂扣。
自从这红衣舞姬出现后,胭脂扣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劲了,似乎很害怕这红衣舞姬。
纳兰天作看着红衣舞姬的眼神,略一沉思。终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这红衣舞姬甫一出场,他就觉得这女子有些面熟,如今看完了胭脂扣,再看这红衣舞姬,竟是发现这女子与胭脂扣有着三分想象。虽说是蒙着面巾,但这女子那双眼睛却与胭脂扣分外相似。所不同的是,胭脂扣眼底端的是娇弱无辜的神采,而这红衣舞姬却是热情如火,极尽挑逗之能事。只怕这面纱以摘下,大部分的男人都会为之神魂颠倒。
难道胭脂扣就因为这个原因才匆匆离开?那么她害怕什么?
纳兰天作不由得挑了下眉梢,略一沉思,心底不觉涌动出异样的涟漪。
拓博堃身边,苍月在他身后小声开口,“王,胭脂扣姑娘不舒服先回去了。”
苍月话音落下,拓博堃才略微一抬头,看了眼对面空空的位子,旋即垂眸淡淡道,“随她吧。”
“那个女人那里怎样了?”拓博堃继续问道。苍月微微一愣,旋即马上反应过来,王说的那个女人,指的是纳兰四小姐。
苍月沉声回道,“四小姐已经回将军府了。离开有家『药』庐之后去了其他的『药』庐,买了些补气血的『药』,还有”苍月说到这里略微一沉思,真是不知道后面的话应该怎么说。
见苍月突然停住了,拓博堃猛然握紧了手里的杯子,神『色』一凛,周身的寒澈系数释放出来,令人胆寒心颤的感觉。
“快说!要不就提头来见!”
拓博堃的声音蓦然提高了一分,寒冽萧瑟,杀气凛然。
但凡牵扯到幕凉的事情上,他的『性』子素来是急躁可怕的。
苍月不敢怠慢,小声说道,“四小姐还买了三分女子调理葵水和身子的『药』。属下去打探了一下,四小姐曾经有多次身体不适的时候被几位夫人设计扔进冷水里,想必是身子”
苍月真是说不下去了,额头冷汗直冒。这算不算四小姐女儿家的**呢?
下一刻,砰地一声闷响响起,拓博堃手中白玉杯子一瞬碎裂。破碎的白玉从他手心缓缓落下,好好地一个杯子,转眼间就成了一堆碎片。
拓博堃脸『色』寒澈如霜,瞳仁深处涌动令人遍体生寒的肃杀气息,一贯是冷峻无双的面庞,此刻像是裹了一层十二月天才有的厚厚的冰凌,恨不得将周围所有的一切都覆盖上一层这般的冰霜。
苍月无声退在后面,无奈又有些疼惜的看着自家主子那挺直萧寒的背影。他们这些护卫,跟随主子身边多年,强势霸道如同主子,冷酷无情如同主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同主子,何曾有过这般为一个人牵肠挂肚到夜不能寐,食不下咽的地步!似乎是,只要是为了纳兰四小姐去做的事情,再怎么不可思议,主子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而在这之前,这绝对是苍月他们所不敢想象的。只怕主子自己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狠狠的拜倒在纳兰四小姐的石榴裙下。不知主子这一番苦心,一片痴情,纳兰四小姐何时才能领情?
下一刻,苍月还在感叹的时候,但见身前一抹修长身影傲然起立,却是大步流星的朝大殿外走去,不看任何人,不做任何交代。那离去的背影萧瑟寒澈,冰冻万古一般。
主座上的辽皇看似醉眼朦胧,已经喝了不少的酒,却是将底下众人的言行举止系数收入眼底。那胭脂扣自从这红衣舞姬出现之后,就一脸失魂落魄紧张惊惧的表情个,更是慌慌张张的先行离开,至于拓博堃,不知道他手下跟他说了什么,他那脸『色』难看的连辽皇见了都会心惊不已。
而看似正常的白小楼和纳兰天作,一个是大彻大悟,一个是腹黑狡诈。二人面上端的都是温润如玉儒雅内敛,实则这内心,却是一个比一个深沉如海。
至于耶律宗骁
辽皇看向一晚上都垂眸不语,表情冷凝严肃的耶律宗骁,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儿子的心思了。曾经他对玉拂是呵护宠爱有家,素来是玉拂想要什么,他都会不顾一切的为玉拂寻来。后来为了保护玉拂而出现的玉瑶,纵然面容与玉拂有三分相似,又是对他痴心一片死心塌地的,但他何曾多看过玉瑶一眼?
当真是将玉瑶当做是一颗棋子而已!可纳兰幕凉本应该也是这场权利平衡戏码当中的一颗棋子,本来他们才是下棋的人,何时轮到棋子自己跳出来为所欲为!并且将下棋之人的心搅的天翻地覆的!更是如此的失魂落魄?
如果纳兰幕凉真的具备这般本事,那这样的女子,趁早杀了,永绝后患!
思及此,辽皇眼底不觉闪过一丝阴郁的杀气。丝线再次看向耶律宗骁,发现他仍是如之前那般消沉淡漠,纵使锦衣华服金冠加身,昔日那高贵优雅的气质,此刻,也是黯淡了不少。
267 她是他的妾
红衣舞姬表演完毕,辽皇转头对身后的利丰说道,“这舞娘今晚留下。”
“是,皇上。”利丰低头应了,心中却诧异不已。皇上素来只招宫里头的几位娘娘侍寝,从不曾对这等身份地下的舞姬动心思,就是今年的选秀,皇上也是兴趣缺缺,如今竟是对着红衣舞姬动了心思,的确令人疑『惑』。
这舞姬今夜一旦侍寝了,只怕明儿整个后宫可就闹翻天了!
晚宴进行到尾声,白小楼起身送上白家送来的礼物。
“皇上,此次前来,家父再三叮嘱,送与皇上和纳兰将军大礼,还望皇上笑纳。”
白小楼话音刚落,本是醉意朦胧的一众大臣,顿时像被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一般,全都清醒了过来。具是带着好奇探究的眼神看向白小楼。
纳兰天作握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一抹冷笑自唇角流出。哼!白家还真会打如意算盘?送给纳兰明辉的礼物?白家怎么不直说,他们是看好了幕凉那丫头,送礼为虚,和亲为真!
辽皇眼神也是微微一凛,旋即摆摆手,笑着开口,“白家老家主费心了。每年都送给朕各式稀奇的玩意,去年的西洋钟让朕是大开眼界,还有千年送的火枪,也是让朕见识到了别样的异域武器,不知白家家主,今年送的又是什么?”
辽皇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头却是狠狠地咯噔了一下。抬头的时候与耶律宗骁的眼神正好撞在一起,看到耶律宗骁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和冷意,显然是对于白家送礼物给纳兰明辉心生不满和嫉妒。辽皇不觉拿眼冷冷的瞥了耶律宗骁一眼,如今断然不能让这个儿子再继续执『迷』不悟下去了!一个小小的纳兰幕凉,竟是带来了如此多的关注,却也是将所有的麻烦都丢在了辽皇这边!
可辽皇现在就是想动手,只怕也不合适。明天纳兰明辉就回来了,这孰轻孰重,辽皇心底也是一团『乱』麻。
怎么好端端的,白家也搀和到了争夺纳兰幕凉的戏码当中?难道这满朝文武家中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就没有一个能入白小楼眼的?
辽皇心底,愈发的压着一股子火,无处发泄的感觉。
白小楼此时淡淡一笑,云烟之『色』,清淡气质,虽不如耶律宗骁耀目高贵,却是别有一番说不出的暖心感觉。可若是众人觉得白小楼是比纳兰天作和耶律宗骁容易接近的男子的话,那便是大错特错了。
白小楼看似是那种周身裹着祥润温和气质的男子,举止儒雅,风度翩翩,可在白家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当中,白小楼若真的是这般温润淡然的气质,只怕早就不知道被白家一众包藏祸心之心谋杀了几回了!
世人看到的只是他的表面,越是接触,才会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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