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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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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不弃。所以,不要再活在痛苦里,想哭就哭出来,这样你的心里才能好受些。”萧丹青开解若倾城,却在最后才发现收效甚微。若倾城依旧是她进来时所见到的模样,不言不语,目光呆滞。
轻叹一声,萧丹青这才明白若倾城。原来痛到极致,连哭都是奢望。
无论萧丹青怎么劝解,若倾城仍是不哭不笑,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无奈之下,萧丹青只能起身离开。
门口,弄凉与安璧焦灼的等着萧丹青的成果,却只看到萧丹青出门时无奈的摇头。眼眸黯下去,弄凉一屁股跌坐在门口,漾开丝丝绝望。
“为今之计,只有他才能劝得住云嫔了。”萧丹青深呼吸,领着瑞香大步朝春风殿走去。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朕会陪着你,直到天荒地老
门口,弄凉与安璧焦灼的等着萧丹青的成果,却只看到萧丹青出门时无奈的摇头。眼眸黯下去,弄凉一屁股跌坐在门口,漾开丝丝绝望。
“为今之计,只有他才能劝得住云嫔了。”萧丹青深呼吸,领着瑞香大步朝春风殿走去。
安璧愣了愣,望着萧丹青行去的方向,顿时明白了萧丹青话中之意。搀起弄凉,安璧伏在弄凉耳际低语一番,弄凉惊得双眸斗大,“你、你是”
“万望弄凉姑娘保守秘密。”安璧幽然转身。
“原来她是”弄凉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莫怪若倾城经常说,看见安璧仿佛遇见旧人,有些似曾相识。原来真是故人来了!
愣愣的望着安璧离开的背影,弄凉愈发觉得疲倦。事情接踵而至,让人应接不暇。她现在唯一的渴望,就是若倾城能哭出来。只要发泄出来,若倾城就不会逐渐萎靡下去。
窦辞年急匆匆的走进春风殿的暖阁,慕容元策正在挑灯批折子。见到窦辞年着急忙慌的表情,不觉笑骂,“你一贯最见不得奴才们的毛手毛脚,今日怎么自己也慌乱起来?说罢,何事如此惊慌?”
吞咽了一下口水,窦辞年行个常礼,慎慎道,“皇上,萧贵妃求见,说是有关云嫔娘娘的。”
“是吗?传。”慕容元策忽然心头一紧。萧丹青向来不爱出门,更不会去管任何人的闲事。所以在他称帝后,他才安心封她为唯一的贵妃。现在萧丹青竟然与若倾城纠葛不清,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
窦辞年不多久便领着萧丹青进来,而后悄悄退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萧丹青跪身施礼,面色肃然。
“免礼。”慕容元策放下朱砂笔,抬眼看她。心中暗忖,能劳动萧丹青出面,想必若倾城定有大事。
萧丹青起身,敛了自己着急的神色,恢复惯有的淡定,“臣妾斗胆打搅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慕容元策指了一下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下。待萧丹青坐下,慕容元策才道,“爱妃从不来春风殿,不知今日是何缘故?方才听窦辞年说,你是为云嫔而来?”
“是。”萧丹青也不隐瞒,事实上,她是个几乎不懂怎样说谎的女人,“云嫔如今已经得知平阳王妃去世的消息,整个人的精神都崩溃了。臣妾惶恐,唯恐云嫔不爱惜自己,反倒伤了腹中的龙嗣。皇上龙嗣本就不多,现如今怀孕的独云嫔一人。贤妃的孩子已殁,臣妾想,总不能连云嫔的孩子也不能保住吧!因此臣妾特来求见皇上,请皇上移驾披香殿,去看看云嫔。大抵也只有皇上您,才能宽解云嫔的心。”
剑眉微微横立,没想到若倾城历经若纣之死,也未见这般颓废。而今因平阳王妃之故,竟萎靡至此。是他高估了她的承受力,还是他低估了她的情感。
“朕知道了,你且回去,此事朕会处理。”慕容元策的脸色黑沉,难看到极点。
萧丹青也没有别的办法,连慕容元策都这般说了,她也只得欠身施礼,“臣妾告退。”悻悻的退出春风殿。心中暗自祝祷,只愿若倾城吉人天相,过得了她自己心里的这关。
待萧丹青离去,慕容元策才发觉,自己连提笔继续批折子的勇气都没了。整颗心不断盘旋在若倾城三个字上头,萦绕不去。谁也不知道,当慕容元策听到窦辞年说到云嫔二字时,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生疼生疼。
他忍着,许久不去看她。原以为,这样就能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直到现在慕容元策才明白,她从未离开过他的生命。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自欺欺人,绝情的无视不过是一场爱与恨的幻影。
外头的天已经黑了,没有月光,也没有一丝星光。风冷冽的呼啸而过,带着寒彻骨髓的迫人凄冷。
慕容元策再也坐不住,只带着窦辞年一人,便往披香殿走去。
远远的,弄凉看见慕容元策脚步焦灼跨进宫门,脸上一怔。原来萧贵妃去请的后援,竟是皇帝慕容元策?!慎慎的迎上去,弄凉跪行大礼,“奴婢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了弄凉一眼,慕容元策冷然望着紧闭的房门,“云嫔呢?”
“娘娘已经睡下了。”弄凉淡淡的回答。对于这个让若倾城吃尽苦头的男人,弄凉没有一丝好感。如果慕容元策不是皇帝,弄凉定会拿起笤帚直接把他扫地出门。所有的一切伤痕,皆是拜他所赐,弄凉岂能不恨!
“起来吧!”越过弄凉,慕容元策径直推门而入。弄凉起身,正欲拦住慕容元策,却被窦辞年一把拉住。
“你不要命了,皇上的路你也敢拦?”窦辞年压低声音呵斥。
弄凉哼哼几声,“始作俑者。”
窦辞年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好在周围没有什么人,惊得他一身冷汗,“你这丫头,不让你却偏偏要说,这性子什么时候改一改,否则你早晚折在这张嘴上。”
愤愤的掰开窦辞年的手,弄凉冷眼看他,一语不发。若不是慕容元策的折辱,她与若倾城也不至于会沦落至此。如果大汶未灭,那李玉儿必然还是尊贵的镇国将军府千金,料那平阳王也不敢凌辱她分毫。
可惜,大汶覆灭已是事实。也许过不了多久,再没有人会记得大汶的镇国将军府,更不会知道还有一个李玉儿。
一切,都是拜慕容元策所赐。
王朝更替,多少人做了奠基石?又有多少人无辜的成了牺牲品?若倾城是!弄凉是!李玉儿也是!
若倾城安卧在床,面色惨白无光,只拧紧的眉头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旁人,她遗失的快乐。
慕容元策站在床沿,目不转睛的望着若倾城毫无表情的模样。脸上的疤痕隐隐淡去,想必已经刻在了她的心底。睡梦中的女子,依旧郁结难舒,愁眉不展。他忽然明白,对她的伤害,此生难以愈合。
望着她被子下隆起的腹部,此处孕育着他们的孩子,是他们血脉的延续。如果说慕容元策真的对若倾城没有一丝感情,那为何会留下这个孩子?尽管是意外之喜,却也是他甘愿承受的。
“朕忍了很久,才忍住不来看你的念头,而今却再也无法忍耐。”慕容元策坐在床沿,拾起她纤细白嫩的柔荑。手掌心的茧子无时无刻不在向人诉说,若倾城曾经的磨难,“人之生死,命数于天,谁都无可更改。你不能,朕也不能。”
轻叹一声,慕容元策竟有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望着床上的若倾城,眼眶瞬间红了,“倾城,朕知道你的坚强,也明白你的坚持。莫怕,朕会保护你,小心翼翼的守着你和我们的孩子。知道吗,人与人之间,独血脉相连是最无法拆散的缘分。以前,我们错过的,实在太多太多,以后朕会好好弥补你。”
“还记得你与朕成亲那夜,朕说过的话吗?”慕容元策看到她的羽睫抖了一下,继续温柔道,“朕说过,此生定不负卿卿意,执手白头,天荒地老。”
深呼吸一口,慕容元策觉得心好疼,是真的疼。
“朕说的,是真的。”慕容元策附在她的耳际,轻轻低语,“朕知道你听得见,朕也明白,你心中所想。明日朕会来接你,一道去平阳王府。倾城,朕会陪着你,一起地老天荒。”
说这话,连慕容元策自己都不知是真是假。
也许是真假参半吧!
地老天荒?谈何容易?
若倾城听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她知道,慕容元策走了。睁开眼眸缓缓坐起,若倾城的脸色是如灰的绝然,心痛如绞,“皇上,何必自欺欺人 ?'…3uww'我们何其明白,这辈子,我们都不可能在一起。你有你的无可替代,我也有我的杀父之仇。即便我愿为你放下仇恨,背负一生骂名,可是你会回头吗?在你的心里,何曾有过我一丝一毫的地位?苏青宁就好似是你的毒,动辄毒发身亡。”
重重靠在床柱上,若倾城面如死灰,神情黯然,“你我之间,有着灭妻之仇,杀父之恨。倾世间万里繁华,都抹不平你我的沟壑。慕容元策,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过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眸子重重闭上,“除了苏青宁,你谁都不爱。而我,除了你,只剩下弄凉。”
抚着隆起的腹部,若倾城痛入骨髓,“我曾问过你,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会怎样对我?即便你不说,我却明白,若无这点血脉,我们只会越走越远,直到陌路不相识。也许真的有一天,你只能对着我的墓碑,说一声对不起。而我,再也不会给你,被原谅的机会。慕容元策,我们真的会走到那一天吗?”
没有人可以回答她,因为那个需要回答的男人早已离去。
他们之间隔着的,何止千山万水,还有前世今生。
没有眼泪,也没有哭泣,若倾城痴痴的坐着,神情呆滞,目光空荡荡得可怕。明日,她便能看见深爱着自己的玉姐姐,在天的尽头,明眸璀璨,笑靥如花。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入平阳王府
没有人可以回答她,因为那个需要回答的男人早已离去。
他们之间隔着的,何止千山万水,还有前世今生。
没有眼泪,也没有哭泣,若倾城痴痴的坐着,神情呆滞,目光空荡荡得可怕。明日,她便能看见深爱着自己的玉姐姐,在天的尽头,明眸璀璨,笑靥如花。
弄凉推门而进,轻轻的唤道,“小姐。”
“他走了?”若倾城脸上漾开怅然若失的哀伤。
“恩。”弄凉颔首,“小姐,你明天真要去平阳王府吗?”
若倾城抬头看着弄凉担忧至极的神情,重重点头,“是。弄凉,我非去不可。你可知,此时此刻我真好想知道,玉姐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的日子,绝对不比我好过。”
闻言,弄凉的眼眶突然红了,“可是小姐,平阳王他”
“有皇帝在,谅他也不敢把我怎样。”若倾城面无表情,淡然得令人可怕。原本,她该哀伤至极,如今却云淡风轻。
“那弄凉陪你。”弄凉对苏城池的为人,是一千一万个不放心。
轻叹一声,若倾城神情略显痴凝,脑子却格外清晰,“你觉得皇帝会让我们两个同时出宫吗?不留下一个在宫里,他如何能放心?”
弄凉的眸子登时黯了下去。
慕容元策的肩舆第二天一大早便停在了披香殿外,若倾城依旧是不哭不闹不笑。即便坐在慕容元策身旁,她也觉得如隔千里。外头飘着小雪,四处灰茫茫的,能见度很低。肩舆缓缓而行,略略颠簸。
“若是累了就告诉朕,车舆随时都能为你而停。”慕容元策握住她的手,“怎么如此冰凉?”
若倾城面无表情的抽回双手,目光呆滞,心中却波澜万丈,“臣妾不累,谢皇上体恤。”
见状,慕容元策的目光缩了一下,转身挑起帘子望向窗外。雪风凛冽的吹,外头随行的太监侍卫,一个个脸上鼻尖都冻得红红的。放下帘子,仿佛给自己,也给若倾城些许喘息的机会,慕容元策冷冷道,“记着到了平阳王府,离苏城池远点。”
脸色一顿,若倾城的羽睫颤了一下,“臣妾知道。”心,微疼。离平阳王府越近,若倾城觉得自己越发不能呼吸。脑海里,全部是李玉儿一哭一笑的表情,生生的疼到骨子里。
车,嘎然而止,两个一路无语的人终于可以摆脱尴尬的境地。他与她,原来已经生分到无话可说的地步。须知,无话可说远比争吵,更恐怖。
慕容元策率先走出肩舆,回眸看了一眼探出头来的若倾城,冲寒云道,“你陪着云嫔去王妃的房间,灵堂就不必去了!”语罢,大步走向平阳王府。
苏城池在门口迎着,脸上看不出一丝哀伤,只是略显苍白。
窦辞年看了若倾城一眼,轻叹一声,“娘娘,皇上是真心疼您。这不,顾忌这您怀有身孕不宜去灵堂。”
“公公别说了,本宫明白。”若倾城幽然说着。忽然发觉,原来明眼人装失明,如此痛苦。明明看得见,却要视而不见,该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寒云搀了若倾城,缓缓朝府门走去。好在寒云原也侍奉过若倾城,此刻也算轻车熟路,“娘娘,如今下了雪路上有些湿滑,您且小心脚下。”
若倾城颔首,身子有些颤抖。
拧头望着灵堂的方向,一记接一记的木鱼声,声声震在她的心底。若倾城的唇挪了挪,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干哑的喉间,仿佛被凝固,找不到发泄的路径。纤细的指尖不断抖动,逐渐蜷握成拳。
谁能想象,几天前还与她寒暄冷暖的李玉儿,此刻已经躺在冰冷的坟墓里,与黑夜为伴,蛇虫鼠蚁为伍。
心,疼得无以复加。
“娘娘走吧,灵堂煞气重,您不宜去那。”寒云知道若倾城的意思,如果不是看到她的眼眸涣散,寒云绝对会认为若倾城已经复明了。若倾城远眺的方向,确实无误是灵堂。
脚步好重,若倾城一步一顿,仿佛每一脚都踩在自己的心头。
寒云推开一扇房门,里头的摆设如此熟悉,只是这刺眼的白布,替代了原有的彩色。搀着若倾城,寒云小心翼翼的让她在床沿坐下。
“寒云,让本宫一个人待一会。”若倾城声音哽咽,眼眶湿漉漉的。
看着若倾城痛苦的表情,寒云的心一下子柔软了。悄然退出房去,寒云有些难过,到底若倾城也是个心善之人。思及昔日服侍若倾城的情景,寒云更是替若倾城伤心,不觉落下泪来。
到处都是李玉儿的气息,李玉儿的床,李玉儿的桌椅,李玉儿的梳妆台。若倾城觉得喉咙里憋着一股气,泪在眼眶里徘徊,却始终无法流下来。她费了好大力气才知道,欲哭无泪是怎样的痛彻心扉。
“对不起玉姐姐,倾城现在连为你痛哭一场都做不到。倾城好没用,真的好没用。”若倾城只剩下干哑的呜咽,她真的好想痛哭一场,心痛如绞,“当初你离开时,倾城还厚颜无耻的说,会像小时候一样保护玉姐姐。原来那日,你便知自己逃不开。所以你才会说,不要学姐姐”
抱着李玉儿的枕头,上头依稀残留着属于李玉儿的气息。
若倾城整个人都接近崩溃,瘫坐在梳妆台前,痴痴望着镜子里残破不堪的自己。恍惚间,她看到了李玉儿轻柔浅笑的姿态,那璀璨的明眸不知在她的梦里出现过多少次。一伸手,又化作泡影。
“倾城此生,欠的人太多,欠弄凉一生,欠姐姐一命。这些,怕是一辈子都还不清。”若倾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哽咽着呢喃,“玉姐姐,若你灵魂不息,就出来见一见倾城吧!倾城真的好想你!若是若是你真的疼爱倾城,就出来看倾城一眼,哪怕只是一眼。玉姐姐,不要不理倾城,倾城答应过你,会好好活着。可是倾城的心好痛,痛到不能呼吸。”
颤抖着拿起梳妆镜前的一枚簪子,若倾城痛苦的闭起眼眸。这还是若倾城出嫁时送给李玉儿的,想不到这么多年了,簪子还在,人却已经没了。
疯似的把枕头摔在地上,若倾城抓狂将梳妆镜前的物件掸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没有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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