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太年轻-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丁可没有让林兆海离开,反手抓着林兆海,“这样,有意思吗?”
“怎么会没有?”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像你这样人,我看着觉得可笑。抓住别人的弱点不放,为所谓欲为,你不觉得可笑吗?你不觉得可笑,我都要替你觉得可笑了。”
林兆海又是一个典型地的笑容,“……我抓住你们弱点不放,那就是我的猜测是对的了?没出息?我他妈就是这样,我都习惯我这样,我还用你说吗?”
好像现在,解释什么都不管用,或许直接表达,会比较攻击性:“我和丁允,就如你所想,反正你早也知道。”
“你就不怕我宣出去?”
“不会。”丁可直直看着林兆海,“因为你喜欢我弟弟。做这件事,你得不到利益。”
丁可看着林兆海离开,抬手擦了下自己的嘴唇——其实这些事,没什么,和曾奎尤也有过,只是……这个人给人的感觉特别恶心罢了。
丁可关上门,走到沙发前,拿起放在哪里的手机,看了下时间——23点。
犹豫了下,丁可拿了件外套,开门离去。
一个人跑到较热闹的街道,左右转头有没丁允的身影,一条街道下来还是没有见到丁允身影。
停不了脚步,又转到另一条街道,可是遗憾的是,结果还是一样,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说现在不担心是假,说不害怕是假的。刚才丁允对着自己喊着害怕自己的突然离去,自己何尝不是,害怕也不见他。只是,用了命克制那种焦虑感罢了。
现在的丁可有些乱,也许是被林兆海那带点威胁感的话逼着,现在真的有些乱。
很想见到丁允。
这是自己现在唯一的安抚。
一个钟头过去,街道开始冷清,没有人的行踪。在这样的冬季,寒风更加煞人心扉。
等到皮肤开始被寒风吹到没有知觉的时候,丁可带些颓废走到街道的交叉路口。握紧拳头,好像不太能理解现在的情况。
以为两个人都把握着很好,却不知,隔阂还是在,这样的事,就可以让两个人一个离去,一个追着跑——真的有些可笑。
丁可深深地感到无奈——搞不情,现在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呈现在眼前,一道是回去的路,一个是倒回去继续找的路。两条路……说真的,哪条都不想继续走。
害怕回去……而错过;
而继续寻找,会发觉原来,想要的感情就是这么回事。
说真的,有些累。
最后,在一阵鸣声中,清醒了丁可,转过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丁允站在对面。
该死,能不能这么神奇?
丁可看到——丁允笑着,举起手挥着手。
这个场景真想那年暑假,他和丁允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丁允笑着挥着手,宣告他的存在,让丁可看到这样独一无二却不羁的丁允。
此时,丁可只是看着。突然他感悟到什么,如果当初将幸福定义为满足,那现在,是否可以定义为——
永恒?
看着现在还在挥手的丁允。丁可想了下,或许可以。
这个街道没人,只有这两个傻瓜,谁都没有主动靠近。隔着一条街,有的只是寒风的相伴,有的只是街灯的相伴,有的事铁门被吹得不断发出声音的相伴。
沉默中,丁可开了口静静地、带点无奈却有些愉悦的情感,“看来,我们谁也放不开谁。”
丁允听后愣了下,反应笑了开来,“不是早就放不开。”
“我以为你这个问题弟弟,差不多要和我冷战。”
“我舍不得。”
丁可笑了下,“很高兴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看到你。”
“我知道。”
因为,我看着你。
还记得吗?那些句话——
“我就是一直握着你的手啊。除非迫不得已,我不会放手。”
“如果真的迫不得已,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喊着我的,那时候,你要记得转过头看看我,我肯定在看着你。”。
“如果你没有看着我怎么办?”
“怎么会呢,我更喜欢你,怎么没有注视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六章
日子在依旧这样过着,短短的几天感受过悲伤、气愤、徘徊的,说真的,会受不了。
很多时候,经历多次波折后,可以让人成长。在这个冬天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学到什么;也不知道这样摄人的冬天还会不会再经历多一次。一切都处于未知状态……只希望,这样的伤感的季节,快点过去。但是,事情好像不是这样,很多东西没有理清,很多事情需要去探索。
丁可从床上爬起来,艰难地睁开眼睛,在意识还没还有完全清醒的时候看了看了周围。外面的光线已经透过窗户射进来,打在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正好证明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无奈了下,转过头去看看躺在一旁的人,只见那人打着均匀的呼吸声,侧着身体,毫无形象的抱着枕头睡着。偶尔的时候嘴巴还会张开,想说些什么又没说成,最后又闭上嘴巴继续睡觉。
丁可摇了下头,清醒下现在还处于昏睡状态的意识,等差不多清醒过来,弯下腰捡起一些衣服,站了起来。
可是一回身看到镜子□的样子,下意识地皱了眉头——好像最近这些事,做太多了吧?叹了口气,拿着衣服摇摇晃晃就进了浴室。
今天早上没课,下午是和丁允一起上的公开课,左右计划下,丁可决定先去图书馆学习,好准备即将到来的期末考。
走在路上,丁可想着——离上次吵架已经过去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两人都比以前处得更加和睦,这是很好的事。这一个月,原本担心那个林兆海会闹出什么事,但是也没有,这也是好事,可是总有什么放不下,说不出什么……而且,春节,又是一个家庭团聚的日子啊。
以前这些日子总是充满欢乐,现在怎么想怎么尴尬。在想着这类繁杂的事情后,人就已经在图书馆的自习室坐下了。
丁可随便在书库拿了一本书。灰白色的封面,显得书本有些陈旧,翻开里面,是珠白色的纸质。这样算高质量纸张下印刷的黑色字体显得更加整齐,入目也舒服。
丁可顺着自己的喜欢,随便在中间分了个叉,开始低头看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不太平静的兴趣渐渐得到平抚。
看着书本有一段话——你难道不觉得,人的一辈子走到某种境地,就像幼虫从卵蛋出成长;之后,又从浑身上下裹满绷带的幼虫之中;产生凶残至极的女王峰,然后大家各司其职;我是一个小人物,封锁在小心的天地里、微不住道,没人理会;我喜欢你的小窝、一扇窗、水、还有你的手;不断地扶着那口烧瓶,润泽我干裂的唇……谢谢你,这样就够了。
这话仿佛将带回那段记忆,在夏日下,丁可坐在教室的旁边,看着楼下的丁允和何永俊互相嬉笑。羡慕着,寂寞着却不能为力,没人可以理解,那时多渺小?丁可不得而知,只知道,当丁允坐在前面,从玻璃窗的黄色光打着丁允的侧脸,那时稚嫩的丁允,那样笑着的丁允……拯救了他。
丁可看着看着,发现眼眶竟然冒出了水汽——多么美好的回忆啊。
那天下午丁可坐在公开课的位置上,一边和曾奎尤互相打趣着,一边看着门口。时间就这样过去,直到上课铃打了还是没见到人。
丁可有些急了,下意识的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心不在焉的听着课,不一会儿又是看着门口。没有,还是没来。半节课过去了,还是没有见到人影,丁可犹豫了下,和曾奎尤打了声招呼叫他帮忙看风,才从口袋抽出手机,按下键拨了过去。那边没人接。丁可看着手机有些不知道怎么办。
曾奎尤看着这样的丁可,低下头低声问着丁可:“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看着曾奎尤充满担心的表情,丁可努力平静下不安的心绪,勉强的笑了下回了句没事。
事情真的不太好,上课上到途中,丁可被叫了出去。当下曾奎尤也意识有什么事不太对,马上皱起眉头,执意要跟丁可走,可是被丁可阻止。
是啊,这种事,还是来了。这种事,被认为见不到人的事,要被封锁的事,这样的事,要习惯;要咬紧牙关,撑过去……撑过去就没事了。
坐在董事会所有人面前,面对着各种严肃的表情,突然,意识到又要打一场不会胜利的战了。
进去,没见到丁允。丁可有暗自惊讶了下,以为丁允会在这里,可是没有,没见到他人影。
心里的不安加大。
这样的事情,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
看着面对的人,不是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就是露出厌恶的表情。丁可突然觉得无奈无力。何必解释?这些事,何必解释?有必要吗?
丁可苦笑了下,主动开口:“传言没有错,我喜欢我弟弟,我爱他。”
从那灰暗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时间。好像这样黑夜就这样衬托现在那无喜无悲的兴趣。
曾奎尤和许幽欣带着一脸着急的表情看着丁可,丁可只是回一笑——这不,他和丁允的关系可以公布于众了。
就是这样,这样发展也好,被不理解也好,真的……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这样的爱确实存在,为什么要灌输那样反面的思想来讽刺这样深爱的情感?为什么不相信……你们可以否认,可以排斥,为什么还要强加认为这些感情不存在?
也不知道是几时坐上的士,看着窗外的景象。却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是最好逃离现在即将奔溃的边缘。
因为一个人的肩膀实在太薄弱了,不知道怎么才可以将悲伤至极的情感宣泄出来。
最后,丁可终于忍不住——在这样一个无比糟糕的一天,在经过一天无数眼神的折磨后,在一个人脆弱得不得再能脆弱得时候,在这个繁荣的上海街道上……弯下腰,双手撑着无比沉重的脑袋,就这样,没有约束,没有任何掩饰哭了出来。
可不可以,别让本来就难走的道路走得顺畅些?那原本就充满蹒跚的路,何时才是尽头……
可不可以,让这样的眼泪少流?
可不可以,不难么脆弱——答案好像是,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心情从未这样低沉过,这样的心情即使是知道和丁允分开的时候也未从有过。
从的士下来,寒风迎面而来,夹着的下雨,浸湿了衣裳,更加使这样冰冷的夜晚更加慑人。在路旁街灯,开着,雨滴坠落在那里显得寒冬的雪。
丁可站在街前面,看着站在前面,用伞撑着的人——他的父亲。他看到他家父亲,眼睛透露着无低的悲伤,也看到了那具逐渐苍老的身躯在寒风中寒颤着。
但是,他的父亲,现在站得很直,像是不畏惧任何事情。
沉默中,丁可听到他家父亲这么说着:“没事的,一切会没事。”
以为原本已经忍住的眼泪,还是流下。
丁可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场景可以说十分陌生,看到的家居摆设不是丁允公寓那边的摆设,一时间没明白怎么回事。坐了起来,愣愣地看着前面的书柜,看到他和丁允小时候的相片才意识到人已经在家这边。
再回忆了下昨天回家的背景,好像是他父亲背着他,吃力地走回家。还有感觉,那时候自己好像依偎着那没有想象中宽厚的肩膀,一直流着泪水。
丁可没忍住,好像感觉这样的场景,回忆起来——让人有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悲哀。
有时候,真的会愧疚得无地自容。
丁可大力地叹了口气,刚准备下床,就听到门开的声音,进来的人,不用想,就是他家父亲。
丁杰端着一碗粥,进来丁可房间,看到丁可准备起身的动作,定在原定,不过一会,再用低沉不急的声音说着:“你睡了很久,先吃碗粥再起身吧,你有点发烧。”说着端着碗就坐在丁可床边。
“从小你的身体就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让人最操心。”丁杰坐稳,看也没看丁可,对着碗里的粥就在哪里自言自语。“怎么就会是这样的体质,到底遗传谁的?”
丁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侧面的那位已经有白头发的人,那个逃不过时光的磨练,渐渐显露皱纹的手掌。不是不想在这个时间还继续折磨这位他此时最不愿意背叛的人,只是此刻需要坚强。
淡淡无味,却显露着坚定语气,丁可这样问着:“允呢?”
丁杰顿时停止了所有动作,定在那里,看着碗里的白粥,保持沉默。
“允呢?”丁可继续问着。
可是这样无奈地问了几次之后,丁可发现他的耐心并不是很足。越是这样问,寒心的感觉越是深,那些悲哀无岸的感觉也更加寒骨。没有了原本的无味,声音里渐渐透露悲哀,让人疼心:“又是同一招术是吧?”丁可笑了下:“你们就会这样,我大概也猜出来……你们就是可以这样,抓着我们无能为力的一面,对我们做着自认为对的事。”
也不是这样说,冰冷了谁的心,只知道若不这样说出来,好像永远都是输的一方;输得彻底。
丁杰终于将视线从那白粥中转过来,在听到这样悲伤的、来自他家儿子的语气所说出来的声音,顿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对着丁可的视线,努力让声音平静:“你还发着烧,情绪不要波动这么大。”
丁可眨了下眼睛,顿时觉得好笑,可是那无法控制的希望,还是破迫使丁可颤抖着声音开口:“允呢?”
这是问题,回避不了。丁杰直直看着丁可的眼睛,看着自家儿子那样少有的脆弱,这样毫无保留的脆弱的丁可。心很疼,“小霜回来了,她接到学校的通知马上赶回来,大概明天到。”
听到这个喜爱却带着深厚隔阂的人的名字,丁可顿时整个身体,张开惨白的嘴唇说着:“又是她,又是她,是啊,怎么可能会和她脱不了关系,是啊……”
“她没有做什么,只是回来。”
丁可摇了下头——这样事业型的女生,不允许别人的污点烙印在她身上,怎么会没做什么?
“小霜也是昨天刚收到你被劝退的消息,她是没有做什么。”
再也忍不住,丁可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带着气愤的表情看着丁杰:“那你们告诉,允到哪里去?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耍我们,我们在你眼里就这么无反击之力,可以任由你们摆布?”因为突然站了起来,眼前顿时一黑,一个没站稳,踉跄了一下,但是被丁杰几时扶住。
丁可感受着那双手的温度,那双曾经最喜欢的双手——多么直到回忆,多么温暖的手掌。
泪水又顺着脸颊流下来,湿了面部,也迷糊了视野。丁可忍不住转过身抱着这具他一直以来最依偎的身躯,那个温暖的身躯。
大力的抱着,好像眼前这人融入怀了,可是消瘦的身躯好像没有这个本事,只能将力气灌输在手臂上。
丁可就这样抓住丁杰的衣领,脸靠着丁杰的肩膀,“爸。”丁可喊着,好像要喊出什么,“爸、爸、爸……”泪水滴落在丁杰的衣服,沿着周围不断扩散,“爸……我现在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是你们让我和丁允分开,我很害怕你们连让我们证明的机会都不给,就这样分开我们,真的很害怕。”
“我知道,不该一开始就怀疑你们,可是……一个人的肩膀,并没有这么坚强,你知道吗?”
丁杰任由丁可这样蛮力地抱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泪水也散落在丁可的衣裳上。
下午曾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