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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宝宝太难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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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还是算了吧”平生亦是十分的不忍,上前劝道。
拆一妆因缘,不如拆十座庙,的确,若不是那蛇公子放了他们,两个月前,他们已经尸骨无存。
虽然师傅为了降伏蛇妖,特地去道观求了两个月才请来了法宝,可是,即使是白费了力气,也不能为了杀死蛇妖而罔顾他人。
他又岂是瞧不出金宝儿眼中的一往情深,一旦杀了蛇妖,只怕,她会痛苦不堪。
叹了口气,老道没有回应,只是不时抬头看了眼竹林之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蛇公子,又低头看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金宝儿,目光复杂。
“老道士,你可不能放过那只蛇妖,谁说他没害过人,我就被他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你可千万不要心软,还有,金宝儿腹中的胎儿也千万不要放过,一旦生出来,又是一个小孽种,说不定亦是一只蛇妖!”莫老板见他好似有些心软,不免有些心急,上前竟是一把揪住宝儿的发髻。
“啊!痛!”发根剧烈的被扯动,她忍不住轻喊,头向后昂着,因为疼痛而皱起秀眉,然而,昂起的脸视线却是刚好对上竹林之上的路儿,他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火花,又随即淡灭,只是冷冷地勾起嘴角,她一怔。
“可是”老道士仍旧犹豫不定,看到莫老板下手之狠,想要上前阻止,他反倒拽着金宝儿的发髻往后退了脚步。
紧咬着下唇,拼命忍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本是跪着的身躯被如此一拖,竟是往后摊倒在地,背脊被地上的细小石头烙得生疼,布料之上点点粘稠的感觉极为不适。
“你想以她来威胁老道士收服本公子?”眼底闪过一丝懊恼,路儿脚尖一踩,如一团清风般地飞下,而竹红亦是紧紧跟随。
瞧着她几乎被咬破的下唇隐隐冒出血丝,湛蓝的眼眸宛若狂风暴雨的前夕,显得格外平静。
“公子,就让竹红来收拾这个畜生!”艳红的身影不屑地瞄了一眼莫老板滚圆的身躯,只消五指一握,就能让这个圆球一样的家伙去见阎王爷。
恐惧地拽着宝儿退后了一步,莫老板竟是从衣袖中掏出一把闪亮的匕首,直接搁置在她的咽喉之处,脸上荡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老道士,还不快下手,反正你除你的妖,其它的不用理会,只要你杀了这只蛇妖,金宝儿才能活命!”
不,不要!一手按住被扯得生疼的发丝,一手伸向路儿的方向,她张了张口,只能逸出声声哽咽。
“她?”轻蔑地眯起眼帘,掀长的手臂环过身旁的竹红,那俊美如斯的脸冷傲地睨着半躺在地狼狈不堪的人儿,“你真的认为能以她的命,来换本公子的命么?莫老板!”
妖的狠毒
妖的狠毒
妖的狠毒
一脸娇羞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竹红的纤纤玉手轻柔地环上蛇公子的腰际,眉间的笑,风情万种,张扬跋扈的赤红,宛若沙漠中的红花,恣意绽放,正以傲视的目光不屑地睨着被莫老板拽住发髻的金宝儿。
“徒儿,你可是瞧见了那赤蛇的放浪,别再痴心妄想了。”老道士瞥了身旁不可置信的平生一眼,无奈地叹口气道。
眼中闪着炽烈的倔强,平生摇了摇头,直直地望着背对着自己,但环在路儿身上的手却不禁微微颤抖的人儿,反倒是松了口气。
“师傅,你还是救救宝儿姑娘吧,再怎么说,她是人,不是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陀。”
眷为难地看了眼她未隆起的腹部,老道士左思右想,最好还是将桃木剑收起,正待上前,没想到莫老板竟是一脸忿然地下了狠劲,手上的匕首已然入肉一分,点点嫣红的血迹正顺着金宝儿的颈项缓流而下,她只是愕然地睁大双眼,不叫也不挣扎,微张着小口,脸如纸那般的苍白。
望着路儿淡然讥讽的嘴角,她艰难地扯动着唇角,似在笑,却苦涩到眼角凝聚出一弯溪流,轻轻地漾动着,最终顺着脸颊一路滑下。
“哈哈,你们可真会装,蛇妖装无情,而道士却要装仁慈,告诉你们,我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多年,这么点的计谋,可别想骗倒我!”张口大笑,莫老板拽着她发丝的手越发收紧,紧迫地盯着路儿眼底闪过的阴婺,不禁得意地松开了匕首上的手劲,“想救她,我骗不让她痛快的死,蛇妖,当日你给我的痛苦,我要加倍地让她偿还!”
戒疯狂的意念竟是让他忘了手中握着的,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圆滚的身躯兴奋地抖动着,狭隘的心胸已经容纳不下任何的宽容。
“呜”当他的匕首松开点力道之际,她反而感受到一股冷气钻入伤口,冷中带刺一般地舔舐着自己的血肉,忍不住低声呻吟,但视线却是坚定不移地望着他淡漠的神色,好似想要看出什么来。
偏,路儿只是伸出粉舌舔了舔嘴角,荡开一抹摄人心魂的媚笑,细长的桃花眼轻轻地眯起,一手抚上竹红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温柔的力道,竟是让众人看红了脸,宛若抚在她脸上的,是自己的手。
“你可是知道,本公子最喜好的,就是看着一条条人命在自己的面前消逝?尤其是那点点滴滴的鲜血,”被舔舐的红唇漾起一层晶莹的色彩,他邪笑,“更能刺激本公子杀人的***,要不要本公子教你如何杀人才能更加的痛快?”
“什,什么”不想他会如此一问,绝情邪魅的脸,更是让莫老板的心中为之一颤,仿佛刹那间清醒,他怎么忘了,蛇是冷血之物,真的会为金宝儿付出真感情吗?自己岂不是押错宝了
要真如此,死无葬身之地的,恐怕是自己了!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拿着匕首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与刚才不同,前面一刻是兴奋,而后面一刻,却是恐惧不已。
“就如同这样”垂下眼帘,他朝竹红的脸颊轻吹了口气,见其娇羞地咬着下唇,嘴角边的邪笑更甚,掀长的手臂一伸,五指捻住自空中飘落的竹叶,端详片刻,冷哼一声,两指夹着竹叶翻转,一块皮肉已然粘在了竹叶之上,葱绿的叶色忖着艳红的血迹,一滴一滴地,顺着脉络滴下。
此景,看得莫老板倒抽了一口气,而老道士亦是满脸的讶然。
“不”平生痛苦地低喊,看着依旧面带微笑,而妖媚的脸上已然少了一块皮肉的竹红,腿一软,摊坐于地。
为何,她还能笑得如此的灿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为何,她的眼中,执着地只看着一人
“妖不亏是妖,如此狠毒的手法都做得出,同类相残的事,可是连眼睛都不眨。”往地上缀了一口,莫老板此刻不知该如何是好,握着匕首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呵呵,我们妖类的想法,又岂是你区区一个凡人就能看透的,我们公子已经为你做了示范,难不成,还想让我去为你找个***罩住她,好让你一片一片地割去她的皮肉不成?”竹红依旧妖媚地笑着,脸上不断溢出的血迹沾满了衣襟,她无关痛痒地依偎在路儿的怀中,卑睨地看向莫老板。
但仍是无法制止地看了眼金宝儿,被搂住的腰际隐隐传来一阵力道,她又装做若无其事地别开了视线。
渔网?莫老板手中的匕首几乎掉落。
那可是人间最残酷的极刑!只有大恶之人才会用此刑罚,想不到,这妖孽竟是让自己对金宝儿用极刑!可真真是狠得下心。
即使是被怒火蒙蔽了心智,可此时此刻,他无论如何,竟是下不去手。
“你们简直就不是人!”
“人?”路儿薄唇逸出一声冷哼,“我们只不过是幻化成*人的妖孽,莫老板,你难道还真以为我们有心不成?”说着,竟是搂着竹红朝前跨了一步。
“你,你们别过来”无措地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双腿颤抖着,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金宝儿此刻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斜斜地瘫坐在地,血色已将上衣浸透多半,灰褐色的粗布如一块没染好的布料,一半红来一半褐,中间分明的界限已经染至了胸部。
他,真的没有心么?嘴角若有若无地荡起苦笑,她瞧见了他眼中的一丝迷惑,没错,蛇又怎会懂得什么叫日久生情,她对他,用情已深,可是,他还能笑着告诉莫老板如何剜去自己的皮肉视线渐渐模糊,眼帘徐徐垂下。
“她要死了”
在快昏死之际,她的耳际,飘来了他低哑的声音。
“莫老板,再不下手,可就来不及了”那一道如风一般的低喃,吹到耳际,如飘散的沙尘,点点地散了开来。
终于,她陷入了黑暗之中,再也听不见任何如利刀一般刺入胸口的言语。
满镇皆风雨
满镇皆风雨
满镇皆风雨
路儿,路儿!脸色孱弱的人儿双目一睁,笔直地坐其身,脸上冷汗淋淋,她无神地阖上眼帘,又缓缓睁开,看着熟悉的床帐,以及整齐的桌椅,脑海中满是困惑。
房内空无一人,她甫开口,却是喊不出声,喉咙处犹如被火焚烧一般,滚滚的炙热感如潮汐般汹涌而来,全身抽搐着,她战栗地摸向自己的咽喉,那是一层层叠叠被白布包裹住的颈项。
“吱呀!”听到声音的凤丫头推开门小跑地冲了进来,满脸的欢喜。
“大公子,你醒了,还痛不痛?我去找大夫来”才刚跑到床边,就提着裙摆又要跑出不去。
眷等等!金宝儿猛然拉住她的衣袖,差点被其力道拖拽下床,上半身悬在了床沿,吓得凤丫头慌忙回过身来将其扶好。
“”张了张嘴,她艰难地发声,“路儿。”沙哑的声音几乎与以往的清晰之声天差地别。
“什么,大公子,你说什么?”听不清楚的凤丫头将耳朵靠了过去,好不容易听清楚了那两个字,她疑惑地望着金宝儿,“路儿?大公子,你说的是人名么?”
戒金宝儿一怔,古怪地打量着她,怎么才多久没伺候路儿,凤丫头就将他忘记了?还是,是自己没说清楚。
“路儿。四公子。”这下,可够明白的了吧?
没想到,她此话一出,凤丫头挠了挠头,然后尴尬一笑。
“大公子,什么四公子啊?金家向来就只有你和其他两位公子,四公子,是谁?那个叫路儿的?”摸不着头脑地乱猜,她随后伸手摸了摸金宝儿的额头,不由得满脸的担忧。
自己又岂是不明白她以为自己是病糊涂了,可是,为何她竟然不记得路儿了,为什么?眼底满是疑惑,金宝儿伸手指了指自己颈项处缠绕的布条。
“大公子,你忘记了?莫老板抓你要挟二公子和三公子拿金家的财产来换呢,幸好当时一道闪电劈下,一把击昏了他,否则,二公子和三公子还真要将地契和店铺都交给他呢,真是恶人有恶报,现在好了,他在大牢里吃牢饭呢,你都昏迷了半个月,害我们都担心死了。”叨叨地念着,凤丫头见她的额头并未有太高的温度,放心地点点头,帮其盖好被褥。
闪电?低喘了一声,她忽然记起那日天际疯狂的闪光,以及,一脸冷漠的人。
半个月,半个月路儿都没来看自己?还是,他已经离去,否则,凤丫头怎么会不记得他
“二,二弟”舔了舔干涩的嘴角,她模糊不清地说道。
此次,凤丫头已经有了经验,直接将耳朵贴在她的唇迹,果真听得真切。
“你别担心,二公子和三公子都没事,也奇怪,自从那事两个人都变了个人似的,不只天天过来探望大公子,还早出晚归地打理店铺,这不,刚回来看你,就听说镇里前些日子来的一个道士,正在镇中央施坛布法,要斩妖除魔呢,他们就出去看热闹去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不时地探头看了眼门外的天色,也快到时辰了。
斩妖除魔!脸色一变,也顾不得虚弱的身子,将被褥一掀,便是在凤丫头的尖叫声中下了床,踉跄地跑出门。
“大公子,大公子,你还没穿鞋子!”
耳后,传来凤丫头的呼喊声,她却是双眼直视着门口,一个劲地往前冲,尖利的沙石刺入柔嫩的脚底,此时,脑海中竟是隐隐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令她忍不住脚步一顿,扶着墙直喘。
“宝儿,好好睡,睡醒了,所有不开心的事,都会灰飞烟灭”那抹淡白,坐在床边,用微凉的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容颜,嘴边荡起一抹如春风般柔和的笑。
“你答应过老夫的,现在帮你救了她,该是跟我走的时候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温柔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停留了许久,骤然,如同一抹空气般的消逝。
抚着头,金宝儿低声哽咽,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是他,施了法术,让身旁所有的人都忘却他的存在,也是他,夜夜陪在身旁,用热火烤暖了自己的身躯,再小心翼翼地抱住自己
这个妖孽,如此,自己又怎能回到原来。
“大公子,大公子,你别急,我,我陪你去!”气喘吁吁地追了过来,赶忙扶住一脸着急的金宝儿,凤丫头暗松了口气,幸好追上了!
可是,看道士做法,真的有那么好看吗?虽然自己也很好奇,可也没有像平日雷打不动的大公子那般带病也要去看的。
脑海中满是他湛蓝的眼眸中盛满的担忧,她半边的身子撑在凤丫头的身上,不再疑迟,跨步便继续赶路。
落秋镇的正中央,篝火熊燃,火苗次里啪啦地燃烧着,簇拥的人群围绕成圈,都伸着手遮挡快要消逝的光线,看向高架之上被笼子困住的巨大白蛇。
它有着一双湛蓝的眼眸,却是在面对众人惊恐的神色之时轻轻地闭上了眼帘,将头悠闲地轻靠在蜷缩成一团的蛇身之上,恍若根本就没有将下面大火放在眼里。
“这么大的一条蛇,身体都有木桶那么大,幸好有黄符贴在木笼上面,否则,还真镇不住这条蛇妖!”卖水果的黄大婶惊吓地拍拍胸口。
“是啊,看来它可真是成精了呢,还好有道士抓到了它,否则为非作歹,可不知要死多少人!”杀猪的王大力向来胆大成性,现在,也不禁退后一步,吞了口唾沫。
“还是杀了它的好。”众人都随声附和着。
哼!又是那日的光景,轻吐蛇信,慵懒地摇着蛇尾,他低低一笑,世俗之人的想法,果真都是一样,个个恨不得他被烧成灰。
当初,自己拼了妖术,硬是逃出了笼子,结果伤到了自己的修炼千年的蛇珠变成孩童模样,只能在子时之后恢复年轻男子的容貌,为了找到阴时阴刻出生的女子哺以精力,他来到落秋镇,缠上了她,一个女扮男装的人儿
想到此,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路儿”细小低哑的声音在喧闹的人群中响起,似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放了他!
放了他!
放了他!
“路儿!”拼命地推开人群,她摇晃地前进,急迫地想要往前挤,可发软的身子每跨出一步都令她满头大汗。
“大公子,”凤丫头着急地扶着她,帮着剥开人群,“让一让,麻烦大家让一让。”
突然被推挤,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那个冲撞的身影,但瞧清之时,亦是自动地让开了一条路来。
听说金家的大公子被莫老板伤到了身子,怎么伤还没好,就出来了,不少人都伸着脖子好奇地望着她。
眷一路向前,被人群围着的中央之处,燃烧着一团巨大的篝火,她侧过脸,看到篝火的旁边筑起的一堆木材之上,放置着一个巨大的笼子,上面黄符随风飘动,被困其中的巨大蛇身正圈成一团,眯起一对湛蓝的眼眸,幽幽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伤还没好,怎么就下床了。路儿不悦地睨着那纤细的人儿,不过半个月,她却是更加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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