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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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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护驾”

听这话,糜玉珩顿时从混乱中清醒,顿时觉得十分讽刺。

是哪一路不长眼的山贼竟然要刺杀他?他如今还有何价值?

手起刀落,一泼鲜血飞溅在明黄色的车帐上,更是艳红无比。这时候,有人跳上了马车,马车重新动了起来,车轴飞快的滚动,要比刚才缓缓而行快上许多,朝着另一个方向奔去。

“回公子,前方探子来报,恒昌帝的马车遇上山贼,请殿下示下,可是要出兵相救。”

这时候遇上山贼?未免也太巧了些!公仲孜墨心中冷笑。

“不必了,任由他们去吧!”

“是。”

步风眠不明白,如此一来,谈判的事当如何?

“子皙,这”

公仲孜墨从桌上的地形图上抬起头来,脸上带着阴骛的笑着,竟有些妖孽之姿。

“既然南翼国无意与我们和谈,那便惟有兵戎相见。”公仲孜墨从榻上起来,直起身子,扬声传令,“来人!”

“末将在!”

“传本帅口谕,南翼国无意与我国议和,并撕毁谈判协议,吾王盛怒。传令下去,全军整装,将于三日后对阴平城发起攻击。”

副将没想到一切来得这样快,目瞪口呆。

公仲孜墨只是笑,笑得人骨头里都是冷的。

阴平城城楼外,黑蒙蒙一片,黑色衣甲兵团整肃的排列在“玥”字大纛旗下严阵以待,愤怒地望着城池上戒备森严的守军,城楼上,“翼”字大纛旗在风中摇摆,有种欲坠的脆弱。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北玥国大军随之而动,集成步骑两阵的黑甲兵团犹如移动的黑色丛林,朝阴平城冲杀而去,他们口中;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喊声。

冲车排山倒海般相撞击着城门,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

灰白色的城墙上,一张张云梯如撒开的网,黑甲步兵攀着云梯不停的往上爬,有人尖叫着落下,嘹亮的嘶喊惨叫;动人心弦。

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火声,炮声混杂在一起,映红了整片天空。

残阳如血;落日的余晖倾洒在了城楼之上。

城破了,国亡矣,南翼国从此在中原的版图上消失了,只留下它在历史上名字。

西平城

“大消息,大消息公子墨一举攻下阴平城啦!”

传递这则消息的人语气里听不出是喜是忧,众听者里也是同样的喜忧参半。

一个瘦小的乞丐在人群中穿过,躲开人群,微微颤抖的身体昏倒在偏僻的巷子里,满目疮痍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一个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的乞丐揪着小乞丐胸前的衣服从破烂的草席上提起来,“小叫花子,你懂不懂规矩,知不知道自己占了老子的位置”

拉扯间,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胜雪的肌肤,与那疮痍恶臭的脸和手臂有着天壤之别。

“原来是名女叫花子”乞丐蓬头垢面的脸上露出肮脏猥亵的笑容,“瞧这肌肤,当叫花子真是浪费了何不给老子的叫花子夫人哈哈哈”

正当乞丐恬不知耻的正要施行他的邪恶,有人在后面一掌将他劈晕了过去,同时接下他怀里的小乞丐。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发的有些晚,哎周一啊,会啊,会啊,这年头似乎什么都能少就是会少不了!

预告下,明天,公子墨童鞋要大开杀戒了!

修改告知:第70章做了年份上的修改,开战“这年的秋天,是南翼国最寒冷的秋天”改为“恒昌七年的秋天,是南翼国最寒冷的秋天”

☆、楼台金粉已沉销

夜幕降临,守城的将领不敌北玥国大军的猛烈攻击,大开南城门投降,北玥国大军浩浩荡荡的开进城中,火把的通天火光照亮了城中萧索荒凉的景色。

朱雀大街旁的店铺紧闭着大门,就连烛火也不敢点亮,漆黑一片。店铺门前悬挂在旗杆上的红灯笼,也是暗淡无光,在风中被吹得破烂而摇晃。摊面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凌乱不堪,此处,再不复当日的繁华与祥和。

公仲孜墨一身盔甲骑在棕红色的马背上,缓缓而行,看着熟悉的一切变得如此破败不堪,面上淡然。

他无意要他们承受战火之苦,然弱肉强食,今日非他胜,明日便是他亡。

“传令下去,善待城中百姓,若有违者,族人兼灭。”

“是。”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先行军统领陆风骑着马飞驰而来。

“王宫中情况如何?”

“回禀殿下,宫中鼎家军皆被我军控制,大局已定。只是,未见鼎太后与小公子踪迹。”

这早在公仲孜墨的预料之内,那老太婆能把持南翼国多年,又怎那么容易让人抓住?只可惜她这次遇上了他,然则他的目标还不是她,算他们走运。

“和玺殿里情况如何?”

“回禀殿下,我军攻入王宫,汝南王正要带着王后逃出,被末将拦住,如今和玺殿已被我军守住。”

逃?这女人决不能逃!

“传本公子口谕,鼎家军将士凡投诚者,可免死罪汝南王就地正法。”

“末将遵命。”

“陆风,令五千精兵随本帅进,和玺殿。”

公仲孜墨策马扬鞭朝南翼国王宫进发,无须人带路,没人比他更熟悉这条走了十五年,走了无数次的路。

和玺殿

黑甲士兵急促的脚步声,火光划破夜空,更是让和玺殿里的惊弓之鸟吓破了胆儿,哭喊声此起彼伏,久久不休。

王后的宫殿,果然华贵,哪怕想现在这般败落了,也是风华依旧,比起贤平居,不知要好上几倍。

殿中的宫奴太监们早躲在角落里避命,哪里还管的上这里的凌乱,惨叫声偶从殿外传进来,声声若夺命的罗刹,谁也不知何时轮到自己头上。

“娘娘,公子墨的大军入宫啦!”

话入耳中,鼎琠伊端着杯茶,眉眼未有半分异动,淡定自若地安坐在椅子上,恍若殿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该来的总会来,逃又如何,本宫贵为王后,自当与国同命。”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真正像一名母仪天下的王后。

“啪啪啪啪”突然一阵掌声,有人举步入殿来。

“好,好一句与国同命。”

公仲孜墨看着眼前这位一身凤装后服的鼎琠伊,她,就是杀他亲子的仇人。

“王后娘娘如此淡定,当真不怕死?”

怕死?自己的夫君如今都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但纵使他在,又如何?他不再理她,连眼角都不愿再看她。

皇姑奶奶说她不日能贵为太后。太后,多么尊贵的地位,只是少了夫君的娘子,即便当了太后,也只是徒剩心中一片凄凉罢了。

如今,生死于她又有何异?

“君已不在,国已不国,家已不家,生死何所惧?”

鼎琠伊眼中一片死灰,再不复当日的骄纵跋扈。

公仲孜墨这才知道,原来她真是爱着糜玉珩的。他犹如发现新大陆般,嘴角弯起阴郁的冷笑。

如此,甚好。

“我若说,糜玉珩未死,不知王后娘娘是否还这般置生死于肚外?”

要报复一个人,死固然是最好的办法,但在死前让她生不如死,岂不是更好?

鼎琠伊,若让你就这么死去,真正太便宜了。

“你此话是何意思?”

鼎琠伊终于坐不住了,她从椅子上起来,手上握着的茶杯摇晃了下,洒出不少茶来,打湿了桌面上的国色牡丹锦华桌布。

“王后如此聪明,又何须明知故问。”

公仲孜墨故意一番似是而非的回答,叫鼎琠伊心中更觉慌乱,真正就以为糜玉珩落入了他的手中。

“啪啦”她手上的茶杯终是握不住,落在地上碎裂成花。

“你”

她失了理智的伸手要去抓住公仲孜墨,公仲孜墨只需要一个退步,让开了来,她踉跄地摔倒在地上。

突地,殿中寒光一闪,血溅四壁,公仲孜墨的战袍上沾染了腥臭的血液,倒像一朵盛开的花。

“娘娘”

鼎琠伊身首异处,崔嬷嬷久久才从惊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跪倒在血泊中,颤抖的抱起无头的凤袍后服,泣不成声。

“传本帅口谕,和玺殿中人,一个不留”

子夜,公仲孜墨站在殿外的庭院楼阁上,独自一人迎着春夜里的寒风冷冷地站着,一身黑色的战袍,就如这夜色般漆黑,沾上血色,也不觉。

脚底下,乱作一团的人群,灯火通天,哭喊求饶声混成一片,漫天彻地的血腥弥漫在空气中,那处,就好比一座炼狱,落者,生不如死。

冷眼看去,殿中的宫奴太监被黑甲兵压倒在地,手起刀落,地上滚了一地的头颅,和那一具具失了头颅的尸体。

庭院血流变得,汇聚成河。盛开的牡丹花被血色溅染,早辨不出原来的颜色,血色中丝毫没有颓败之意,反而在这片血色的夜空下,开得更胜从前。

那一夜,和玺殿无人生还!

公仲孜墨负手站在裕央殿里,这里和往日没什么不同,只是殿外的闹腾,更显得此处的寂寥。

“报,鼎坤带着三千党羽正欲逃跑,已被我军诛杀!”

如此甚好,免了他还得亲自动手。

“报,末将果真在寿康殿的密室里发现鼎太后和小公子”

公仲孜墨缓缓的回过身来,嘴边带着嗜血的笑意。

那老太婆定是不知,他在十二岁那年已经知道寿康殿里有座密室,十五年了,这座王宫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带上来!”

抓到他们甚好,正好让那老太婆也尝尝为人质子,寄人篱下的痛苦。

“回回禀殿下,末将寻到他们时,已没了气息。”

乍听之下,果真心中一震,转念也就释然了。

她高高在上了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算计着王权,算计着天下,又怎么愿意成为阶下囚。

他心中痛惜的自然不是那个早就该死的老太婆,而是那个孩子。想来,那孩子也只和旭儿一般年纪,这小小年纪,尚未晓事儿,已经为了这个国家,殉了。

裕之,你我果真同命,你不杀吾儿,吾儿因你而死;我不杀你儿,你儿因我而亡。

扯平了。

“传令下去,将二人厚葬之,追封小公子为,永安王。”

半年后西平城

“那夜,和玺殿里哭声震天,如河的鲜血,染红了半个阴平城”

茶馆里,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讲着南翼国覆灭的故事,就好像他当时就在现场亲眼所见一般。

这个故事从那夜起,被讲了半年,从南翼国流传到了北玥国,大江南北的传说着公子墨的智勇双全、残暴不仁,无人知道这是称颂,还是诋毁,只是百姓们都爱听,故经久而不衰。

进茶馆里买茶叶的毕日安,手里提着自己需要的东西,眼见众人听书的专注,只是摇头轻笑,一笑置之。

回到位于城西小筑,小院里有个瘦小的身影拖着厚厚的被子,艰难的勉强挂上竹竿上,一个踉跄,被子翻了过来,几乎将人压到。

毕日安忙撂了东西,上前,两臂一伸,抬住被子,眉心微微的蹙起。

“这病了大半年,身子才好些,怎么就忙活起这些来?这毒日头下,当心晒得头眩。”

宽大的被子挡住了头顶上的灼灼烈日,女扮男装,身着粗布麻衣的晔謦翾躲在被子下,淡淡一笑。

“有劳先生记挂,寅易身子早不碍事了。眼见着天气大好,才拿这被子出来过过日头也是好的。”

说话间,毕日安一使力,被子跨竹竿,终是安慰的挂上。

阴影里再遇烈日,晒得晔謦翾果真有些目眩,眼前一黑,脚步摇晃,毕日安忙扶住她。

“还是这般逞能?!我扶你进屋歇着才好。”

“有劳先生。”

她并不扭捏,任凭他扶着进了屋里。

“先生一路回来想必劳乏,我去替先生倒杯茶。”

才进屋,她端上晨起新沏好的清茶,递给他。

“贤弟的茶艺果真是好,茶馆里的师傅都不能比。”

每每这时,她只是笑笑,若他知道她的茶艺师承于曾经南翼国最出名的茶居,便不会如此惊奇了。

“先生此番出去,可是有何新鲜事,倒是说来给我解解闷。”

在这里住了半年,也病了半年,她便不曾出过这座小筑,只是养着,近几日才勉强下得了床。

他请来城中有名的大夫。

“体虚身弱,感染风寒,心有郁结,这病才越发的重,迟迟不能好。”

他只是看了看她,也不问她心中有何事,便随大夫去抓药了,日日给她煎药,一煎便是半年。

她知道,他定是个好人,才会在乞丐手下救下她,才会对她这样一位萍水相逢的人这般好。

想起那日,她仍是心有余悸

☆、物换星移几度秋

走在西平城的大街上,这座城池没有阴平城繁华,有的只是质朴,来来往往的人不多,更多的是商旅过客。

她,晔謦翾,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从她身边路过的路人,都绕开她,避开距离,鄙视的不愿多看两眼,只因她脸上有块如钟无艳般的红印。

面对路人的指指点点,她并不在意,这便是她要的效果。天知道,那恼人的容貌曾经为她带来的是什么?

除了痛,就没留下什么,她恨这幅皮囊。

这番出来,并非闲逛,也无心闲逛,脚步紧紧地朝城门走去。

顿顿地抬头望去,她不知道自己想看到的是什么,是“南翼国”的纛旗,还是“北玥国”的。

赫然入眼,城墙上飘扬的着“玥”字纛旗,她的心顿时松了,却是痛了。气喘得有些急,泪已经落了下来。

去向路边的小贩打听,小贩看着丑陋的脸蛋,厌恶的不愿理她,看着那楚楚的泪,却是心软了。

“如今是建元元年。”

建元元年?国号变了,她明白,如何连年号也变了?

“那北玥国如今的大王是谁?”

“大王?姑娘,你是从山里出来的吧!早已经天下大统,改国号为‘玥’了,如今也没什么大王了,早改皇帝了,当朝帝王乃建元帝,公仲孜墨也。”

建元帝,他继承大统,一统天下了?

不过是半年的光景,天下早已成了另一番模样。

半年时光里,她病怏怏的躺在榻上,无力踏出那座小院儿半步,正如在琅中山十年的生活,隔绝了尘世,只是这番,却有剪不断的悲愁。

踏足这纷扰的尘世,没有疼爱她的家人,没有相爱的夫君,没有可爱的孩儿,有的,不过是孤身一人了。

此去经年,物是人非了。

“闲潭云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滥外长江空自流。”

她不明,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欢喜,还是悲伤

他如愿了,她,却失去他了。

眼见这貌丑的姑娘失魂落魄的样子,听着她的出口成章,小贩以为她定是前朝的哪位富贵家小姐,如今失了地位,才如此落魄。

想着想着,小贩觉着,她丑陋的模样也没那麽厌恶,反倒生起几分怜惜,兴致起的与她也说起世事无常来。

“可不是世事无常吗?北玥国用两年就把南翼国给灭了,建立了如今的‘玥’国。”

她淡淡一笑,颊上的泪已被风干。从来,他要做的事,定必能做到,她信他。

“你们恨他吗?”

说完这句,她才觉得自己失言。

小贩愣了下,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你说建元帝吗?恨过,如今倒也不淡了。老百姓求的不过是日子过得安稳,国事,我们不懂,也管不了。以前,这西平城哪有这番景象,如今倒也是,好的。”

她不知道打仗前的西平城是什么模样儿,只知道,现在的西平城确是十分祥和。

“说到这位建元帝,可是位难得重情重义之人。”

“大叔此话怎讲?”

小贩放下手中的活儿,指了指城墙根下,众人围住的地方。

“看见吗?那是贴皇榜的地方,皇上正在四处寻找善灏公主”小贩说完怕她不明,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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