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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沙精神病院第一部 by夏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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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人知道那如堕天使般的男子。
“清凌,趁吴萧没醒我们快点儿走吧!”天雨扶起了他。
“等一等”清凌指了指屋中央病床上的男孩。
水木仍在昏迷中
“我们把他也带走吧,要不然等吴萧醒来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看到病床上的人天雨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吧。”
两人步履蹒跚的扶着水木走出了手术室……
102号,宋天雨房内。
昏迷中的水木被安置在天雨的床上,而清凌和天雨只好一起挤睡在旁边的13号床上。
夜已经很深了,可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浮现着嗜血的疯子、阴毒的原爱沙医生、神秘的冰蓝之眸……
在爱沙的短短两天时间里已让他有经历两年的沧桑感。
孔子曰:大丈夫相时而动。但此时的清凌却像孩子一样孤独无助。不想被人控制,不想被人玩弄。可是平凡的自己又如何能对付这些高智商的疯子和已经变成疯子的原爱沙医生?
他终于知道失眠的滋味了。
“清凌……”
天雨在清凌的背后一把紧紧抱住了他。原来……他也没睡着。
张清凌的身子一颤,从紊乱如网的思维中闪电般又回到了现实。
“清凌,你永远也想像不到当我看见你不在浴室里时有多着急,有多想你。”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清凌翻转过身,看着天雨认真的神情又不禁使他想起了弟弟。
张清凌顽皮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有多想我?”
“每一根血管,每一颗细胞都想你,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想你,想的骨头都碎了”
这个回答让清凌的心脏跳漏了一拍,莫非天雨对自己……
滑腻的手伸进了张清凌的睡衣,指尖轻刮着他的乳头,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激的清凌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恶心吗?”天雨自嘲的一笑“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我竟然会喜欢一个男人。”
“天雨,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清凌推开身上的手。
宋天雨疯狂的扑到张清凌的身上:“该死的!两天前我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现在却发现自己竟然在这个鬼地方找到了他妈的可笑爱情?!不用怀疑,我爱的那个人就是……你!”
紧紧的搂住他,抱的那样紧,似乎要将张清凌的身体揉碎。不想失去他,想要永远拥有他。怎么会这样?被疯子长期控制的自己,此刻竟然比疯子还疯狂。
疯了,疯了!整个世界都疯了!!那就疯吧,疯吧!让此刻更疯狂吧!!
深深的吻着他的唇,吻的那样用力。腥味在喉咙里扩散开,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粉色的舌头搅着鲜红的血,从牙齿扫到牙龈,从牙龈滑到上鄂……贪婪的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手在宽松的睡衣内抚摸着。从胸前的两点慢慢下滑最后灵活的钻进了两腿间,突然握住了张清凌的分身!上下轻搓着,揉捏着,画着圈,挑逗着……可分身还是软绵绵的垂着。
“为什么?为什么!当着那群疯子的面在朱永宁的大殿里你都能上了我,为什么现在你没反应?”
看着如死人般毫无反应的张清凌,天雨歇斯底里般的喊叫着。
“天雨……这不是爱。因为我们在绝境中互相舔拭伤口,所以你把这片刻的舒心当成了永恒的真爱。我无法给你爱情但请你接受我的关怀,让我用心去温暖你的心好吗?”
狂乱的身体霎时间僵硬起来。迷乱的眼神渐渐冷静,天雨离开了张清凌的身体。
“呜——”宋天雨突然蜷成一团,如小猫般呜咽起来。
“清凌,我……好害怕。害怕失去你!”
张清凌一把将他瘦小的身体拉入怀中,抚摸着他的头发。
他终究还是个孩子,在压力过大的时候往往会把缓解内心的力量误当成爱情力量。
爱情?这种东西在爱沙能存在吗?!
呜咽声渐渐变小,在张清凌的怀中天雨终于睡着了。
皎洁的月光下,张清凌无意中发现床头里面的墙上好像写着一行小字,一般人如果不刻意瞧还真是难以发现:
“秋风起,萤火飞。花已化成灰,相思心已碎。夕阳西下一点红,马蹄点点归。”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13号思念女朋友写的情诗?
张清凌匪夷所思。
终于疲劳战胜了失眠,他也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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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软软的手在张清凌的睡脸上滑动,从额头到高挺的鼻子最后停留在红润的嘴唇上。小小的拇指肚抚摸着,慢慢摩擦着……。
凝视着他薄薄的嘴唇,这么性感的形状,真是天生就用来接吻的。站起来,然后跪在他的面前。去亲吻他的嘴唇。这性感的,薄薄的,盼望已久的嘴唇。现在终于可以用自己的嘴唇切切实实地感受它了。
它是温暖的,有质感的。舌头渴望的探进那柔软的润湿……
睡梦中,先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骚扰他,心里很不踏实。然后是一阵难耐的窒息。张清凌睁开迷离的双眸,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圆圆大眼睛。
“早上好!青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木木一个人的”水木的舌头不舍的从清凌的嘴里退出。嫣然一笑,微微露出两个小虎牙。
“水木!!”清凌惊讶的张大了嘴。
自己刚刚竟然被他深吻了!而且是被男人,不!是男孩偷吻了!!
在爱沙接连经历的怪事已经使他的心脏开始变强。
张清凌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在搞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先冷静下来。
卧室内只有自己和水木,天雨不知道上哪里去了。
“我以前见过你吗?”清凌问道。
水木刚才叫自己清哥。可昨晚是自己第一次见他,在记忆中他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孩儿。
“呜——”水木突然紧紧地抱住张清凌大哭起来,眼泪暖暖的不断流进他的脖子里面。
“你怎么了?”清凌有点手足无措。
“青……哥!你……居然不……认我了。呜——”水木哭的有些哽咽,“你……在日记里说过爱我的!”
看来水木一定是癔症患者。这种病绝大多数是在一定的精神刺激下发生的,以后遇见类似的刺激,或在病人回想起当时受刺激的情况下,往往会促使癔症再发。其症状呈现尽情发泄和表演的特点,有的亦可出现许多幼稚性动作、行为。看样子水木也不是坏人,只是把自己当成了刺激他得病的某人。
张清凌无奈地抱住水木小小的身体“别哭,别哭!你不就是木木嘛,清哥和你开玩笑的”
水木破涕为笑,满是泪水和鼻涕的一张小脸真似小花猫一般。
“我就知道青哥不会忘了我的”说完娇羞的把脸埋进张清凌的怀里。
啊——我新换的衣服呀!!!
“青哥,你前天刚来爱沙时我就在控制室里看见你了。”水木窝在清凌的怀里喃喃说道。
清凌一愣,忽然想到天雨曾告诉过他二楼是中央控制室。水木竟然可以自由出入这么重要的地方看来他的确很不简单。如果,他把自己看成昔日的恋人,那么……
“这幢楼里发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在控制室里看到了?”张清凌被迫抱着水木问道。
水木吸了吸鼻子,“这个……确切的说是一、二楼的患者区和工作区可以随时进行监控,医生区则不在监控的范围内。而三楼根本没有安装监视器。”
“没有安装?”清凌开始感到不可思议。既然三楼是个禁地,应该是严密防止有人闯入的。不安监视器?这好像不是爱沙的风格啊!又或者三楼有什么特殊的防护手段?
“李君他们三个人在走廊想围攻我时,呼叫器却响了。这……是你做的吧?”看着水木一脸幸福的样子,张清凌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嗯!”水木点了点头,柔软的头发摩擦着清凌的胸口“我是不会让那三个恶心的家伙碰你的”
没想到这个男孩对自己……不!确切地说是对像自己的那个人用情如此之深,竟然敢冒险操纵呼叫器发出假指令!
“木木,为什么你可以进入控制室?为什么吴萧会抓你?你……又为什么会逃走?”清凌终于忍不住连问了几个关键性的问题。
水木抬起头,长长流海下的双眼渐渐由光亮变为阴暗,脸部开始痉挛扭曲。接着,毫无预兆的一把猛推开张清凌。
“你是谁?除了阿青没人有资格叫我木木!!”冷冷的嗓音让人感到如坠冰窟。
第7章
第七章 血刃(上)
我是一名医生。
虽然外科学是我的专业。但在医学院念书时我却辅修了心理医学。
不为其他,只因喜欢。
我始终认为人类思维有很大一部分尚没有弄清。它的参数仍然是极宽泛的一些用语,包含了我们所做和所说的一切,包含了以前发生和以后将要发生的、人类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
我们头颅里三到四磅重的大脑如何就能够产生我们自认为清楚理解的所有事情?莫扎特写出了交响曲,米开朗基罗在西斯廷教堂画了油画,希特勒发出了“最终解决令”,亲生妈妈把婴儿扔进垃圾桶,连环杀人犯怕被捉住却仍渴望杀人……
发生的事或说出的话不管多么重要,最后都会回到某一类型的人类行为和相互交往上,回到构成大脑里面的那团粥样的三四磅重的物质上。
我们来想像一张渔网,上面有数百根线织成的经纬网,还有连接的数千个网结。任何一个网结可能都是有趣的,但是,如果你提起这个结,其他所有的结都会随它一起动起来。它们都是内在地相互连接在一起的,除非理解这些结周围的原则,否则你就无法明白其中的一个结。
如果说我们正常人的思维像一张三维的地图:有目标、知方向。虽复杂但尚可穿越其中。
那么精神病人的思维就好比是银河系或者宇宙黑洞:未知、神秘而且存在潜在的危险!但恰恰是他的不可预知性会吸引你不自觉的想要探索其中。
这也是当初李叔让我到爱沙工作时,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他的原因之一。
刚刚的水木把我当成了阿青。
而此刻的他显然已经从短暂的癔症发病中解脱,又回到了现实。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 ”我戏谑的弯弯嘴角,“水木?水先生?还是……对昨晚把你从吴萧那里辛苦搬到这儿来却丝毫不领情的人?”
“昨天是你救了我?!”仍然是冷冷的口气。
简直和刚才撒娇取宠的水木判若两人!!
此时的我不禁感慨头脑真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东西!!
它可以在截然对立的极端里面工作。逻辑思维方式可以出乎意料地选择一部分而在下一秒却选择另一部分。
我扬扬眉毛不置可否。
水木一言不发,爬下我的床。走向对面的床边……
他想干什么?
我心里只是暗暗奇怪,却不害怕。
因为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如果对我采取什么暴力行动,我完全有自信能应付。
况且,我想水木再发神经也不会比朱永宁或吴萧更变态。
所以我选择在旁边静静的冷眼观瞧。
只见水木走到了天雨的床头,打开了床头的储物匣。一阵摸索过后,从里面拿出了一管万能胶。
我不禁感慨爱沙的日常设施如此完备,连这种东西都有!!
不过,水木拿它干什么呢?
水木绕到室内的监视器后面,拿出胶管,往监视器后面的微型开关孔里喷入一些胶,又用一个塑料和胶混合制成的小球将开关顶回去,整个过程只花了3秒钟。
又过4秒钟,开关开始变得像石头那样硬。
微型开关竟然失灵了!监视器不再发生作用!!!
看着他如行云流水般熟练的动作,我心里暗赞,同时又有几分失落。
像水木这样能把这种高精密的监控器玩弄于股掌间的人尚逃脱不了被吴萧抓住的恶运。那我离开这个鬼地方,重获自由的几率是不是等于零呢?
绕过监视器,他转过了身。
“现在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会满足你。”
仍然是冷冷的冰块脸。
要求?
原来水木把监视器弄坏是为了方便我们说话。
更确切地说,是方便我向他提出要求,作为昨天救他的回报!
暗笑。
虽然自己谈不上救了他,但现在却是我获取信息的绝好机会。
“告诉我,你所知道有关爱沙的一切!”
想了一会儿,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很简单的要求。却具有深刻的含义。
水木既然是精神病患者,肯定了解当年医院暴动的原因和过程。此外,我最感兴趣的是:他本来是属于爱沙的掌权一族,有权利对这里的原医生和护士发号施令,随意凌虐。可他竟然想离开这儿?而且还沦落到被吴萧欺凌的地步?
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水木直直的望到我的眼底,似乎要将我看透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将头扭开去。因为屋内光线过于昏暗,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良久,水木才幽幽说道:“你还是不要了解的好。不问、不听、不说,这才是在爱沙自由生存下去的要诀。”
悲哀的语气。
“自由?”轻蔑的两个音节从我的唇齿间毫无阻拦地发出。
望着他的瞳孔深处,仿佛要看透他的灵魂。
“这里的人都是被判决为自由的。而这个所谓‘自由’是:你有选择天堂或者地狱这两者之一的自由。如果你只能选择天堂,那么它就不是一种选择、不是自由。没有地狱的选择,天堂就是地狱本身。”
水木的表情在慢慢改变,好像是若有所思又好像是被什么事情所困扰。
我微微一笑,知道他开始被我的思维逻辑影响了。
“如果我选择错了,你所谓的自由就变成了一次死亡判决;但是如果我选择对了,它就变成喜乐。但不论是死刑还是喜乐都取决于我的选择,我的选择完全是我自己的责任。所以自由本身并不重要,我的选择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突然!几根泛白的手指摸上了我的脸!!
“你很聪明。跟你说话会不自觉的让人眼前一亮。”
我的下巴被三根手指抬起。
我没有反抗,任他对我审视。
因为我知道他的举动是毫无恶意的,也是心理疾病患者常有的下意识行为。
“不过同样也很危险” 水木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突然感到有些窒息。
“因为他们总是乐衷于摧毁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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