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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继承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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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常棣的手攥紧了些,爆出分明的筋脉,不过语气上还是克制得平缓地说:“待会我想和您谈谈。”
  “好。先把早餐吃完。”常靳张开了餐巾,又说:“孙易,给李契请老师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站在一边的孙易此刻笑了回答:“都安排妥当了。”
  常靳转而向李契说:“爸爸给你请了家庭教师,我们这种家庭的孩子不需要去学校上课。”
  李契心想这就是土豪的生活么?他点点头,然后问:“我可以学画画么?”
  “当然可以,让孙易去给你找最好的老师。”常靳说。
  常棣已经将盘子里的食物很快的吃完,用餐巾擦了嘴,起身说:“爸,我吃完了,去书房等您。”
  “好,你去吧。”常靳没有在乎常棣现在表现出的情绪。两个儿子暂时的不合在他看来是正常的。这种事情现在不能接受,将来也要接受,毕竟血脉相连是分不开的。
  吃完早饭,正准备回房间的李契就听到一扇门后传来响亮的争吵声。
  一个声音是常棣的,他在说:“你这样做对得起妈妈么?她尸骨未寒,你就把你和□□生的小杂种带到家里来!”
  “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明白。但现在他是你弟弟,这是不容改变的事实。”常靳说。
  “我不会承认他是我弟弟。”常棣说。
  紧接着传来的是脚步声,李契连连往回退,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与正在气头上的常棣碰面。可是廊道冗长,避无可避。而那扇门的金属门锁已经传来了响动。情急之下,李契打开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扇房门就钻了进去。一人的脚步声从门口而过,他靠在门后听着那脚步声音远去。
  这时候他才有心去注意到这间房子里的陈设。那并不是一间卧室,而是琴房。在淡紫色的窗帘前面放置的是一架原木色的三角钢琴。再往旁边看,一整面墙上挂了一副巨大的油画,一个盘着黑发的优雅女人正嫣然微笑。李契在看到的第一眼几乎就猜到这一定就是常夫人,常棣的母亲。
  漂亮,优雅,光从画就能知道她有多么温柔。这种气质自然是艳俗的母亲所不能比的。可人的生活境遇又不能自己去选择,母亲不想成为卖皮肉为生的女人,他也不想是□□的儿子。可哪能个个都是贵族夫人、小姐、少爷的啊。李契不能去改变过去,不过如果可以,他倒是愿意能和常棣好好相处,至少让他不讨厌自己。
  下午,李契觉得常棣也许应该气消了,就翻出了那块手帕,惴惴不安的去找人。在绿茵茵的花园里,李契见到了他,连方浩也在。
  “对不起,昨天弄脏了地毯。”李契认真道歉,又拿出手帕双手递过去:“这个,以前,谢谢你。”
  常棣不理他,将目光转向另外一边。方浩却笑着一把接过了手帕,在鼻子边嗅了嗅:“还挺香的,我替棣哥收了。”
  常棣一把就从方浩手里夺了走,顺手放进了自己口袋里。手帕这事按理来说过了这么多年自己应该忘记了,可当这个弟弟一递过来,那些记忆便全涌现了出来。
  “你还不走?”他动了动嘴唇,吐出几个寡淡的字。
  “哎,你瞧你,别总板着脸了。李契这不是来和你道歉……。”方浩笑着说,可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常棣一把拧过,唇堵了上去。
  李契睁大眼睛几乎有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自己哥哥正在和方浩接吻……,不但如此很快那方浩似乎就被吻动了情,呼吸紊乱地完全依抱过去,就连舌头也自主探出交缠在一起。
  心脏在李契的胸腔内猛跳了一下,他反应过来连忙拔腿就跑。也不知道是草地太软还是他的腿发软了,总之逃跑得很不利索。其实他觉得自己不该大惊小怪,这种事从小到大见到麻木,可现在偏偏平静不下来。
  李契跌跌撞撞,又管不住自己眼睛时不时的还回头看一下,走到廊道里的时候“咚”地一声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就像一堵墙立得纹丝不动,李契却跌坐下去摔到了地上。他抬起头发现眼前的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真是高得如同篮球运动员。
  “没事吧,小子?”高大男人伸出一只大手给他。
  李契借着那只手的力气站起来,又拍了拍屁股说:“我没事。”
  “哈哈哈。你就是老大刚带回来的小儿子吧?”男人大大咧咧地笑道,他是张国字脸,脸大,嘴巴更大。
  常靳从他身后的门里走出了来,嘴里叼着烟斗说:“就是他。找个吉利日子,请兄弟们喝个酒也让这孩子认认叔叔们。李契,这是你段海叔叔,叫海叔吧。”
  “海叔好。”李契鞠了一躬叫人。
  “你好啊小鬼。不过怎么姓李?不应该改姓常了么?”段海低头看着李契说。
  “就快了。”常靳悠然答道。
  “这小子怎么脸都红了,也太害臊了吧。哈哈。”段海又大笑说。
  “别逗他了,他还只是个小孩子。”常靳吐着烟圈说。
  “常棣在他这么大的时候都跟着我们一起干活了吧。”段海说。
  常靳笑了两声:“我不想让他碰这些事。”
  李契竖着耳朵,可还是没太听明白他们之间所说的意思。父亲说的“事”又是指的什么。
  “百姓疼幺儿啊。”段海到了常靳身边道。
  常靳看了看李契,拍了把段海的肩膀,两人转身走开:“他不是这块料。”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你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常棣和方浩亲吻的画面在李契的脑海里就是挥之不散。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会想到,在睡觉时闭上眼睛他也会想到。还好不久后他便开始了每天满满的课程,没有时间再去胡思乱想。
  上课是在一间立着高大书架放满了书的房间里,也许那房间也是常棣读书时候用过的,所以里面到处都有常棣曾经使用的痕迹。有时候翻开一本沾了灰的书,里面还有用红笔画出的标记。
  李契就追寻着这些痕迹,在这房间里度过一整天的时光。阳光从窗户照进房间,细微的尘埃在光线里浮动,粉笔游走在黑板发出细小的滑擦声,时光似乎可以重叠。
  他对中文和数学都没有兴趣,专对绘画情有独钟。有时候老师明明上的是中文课,他却用铅笔在速写本上画了起来。以前在日本上学也是,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画画中神游天外,也只有在绘画社团活动时候才能还魂回来。
  有时候远处会传来若有若无的钢琴声,李契就在琴声中微微晃动手腕带动着铅笔一勾一画,只是几笔就勾勒出一张脸来,再去描画鼻子眼睛,纸上的人怎么看怎么都像常棣,可是画完了他又会很快地用橡皮全部擦掉,绝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天是端午,早上听孙易说爸爸会回来过节,所以老师也在那天下午给李契放了假。他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日头西沉才突然醒过来,也不知是不是过了饭点,惴惴不安的出了房门,却听到楼下有异样的响动。下了一层楼趴在走廊栏杆边往下一看,看见黑压压一片穿着黑西装的人站满了大半个客厅。
  人群中央站立的正是段海,他穿着黑皮鞋的脚正在碾压一个伤痕斑斑的脑袋,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已经含糊不清。而段海也许是听烦了,摘下嘴边咬的烟,俯身把那截赤红的烟蒂塞进了那人嘴里。厅堂之内立刻响起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这一声叫得李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老常,老板等你信儿,这货怎么收拾?”一个男人端坐常靳对面,意态悠闲地吹了吹手里的茶盏。
  常靳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吩咐左右。“切了他两只手,把灰狼给牵过来。”
  匍匐扭曲的那人放声惨叫,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字,不顾自己被段海牢牢踩住,拼命想去够常靳的脚。
  众人熟视无睹,一人已经用力摁住了他的右手在地上,另外一男人挥起了雪亮的武士刀就砍了过去。
  李契抖了一下,慌忙闭上眼睛转过身。父亲是做什么的他一直不太清楚,曾经听到说他是一家大型日用化工公司的老板,可李契一直记得那个春日,他随随便便就向母亲的一个嫖客开了一枪。李契的身体抖个不停,隐隐约约大概了解了些什么,毕竟在日本的黑帮也有切人手指的这种惩罚。楼下惨叫声音还源源不断地传来,其中更间有狼狗的吠叫声。
  “你在害怕吗?”
  就在李契脸色惨白浑身发颤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他睁开眼抬起头,发现是常棣站在自己身前,并且低着头以玩味的表情看着自己。
  李契回看过去,却没有能说出话。
  “你不是想进我常家门么?怎么能看到这些就像个女人一样的发抖?”常棣轻松随意般笑说,随后他没有再理睬李契,而是独自沿着弯曲的楼梯下了楼去。
  李契的目光一直追随,看他镇定自如地走进那如充满血腥味如刑场一般的地方去。忽然就明白了爸爸说的话,他不想让自己碰这些,可常棣却是从小在这里面摸爬滚打长大的。
  “少爷。”那些男人们看到常棣下楼都站直了齐声道。那气派很大的男人看见常棣,也笑了一下放下茶盏。
  常棣没理会其他人,只是冲那人点了点头,声音很客气。“安叔叔,一起来过节?”
  那姓安的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乐呵呵的拍了把常棣的肩膀然后看向常靳。“不打搅了,老板等我回去。我走了啊。”说完就径直走了出去。
  常靳弹了弹烟灰,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
  “爸,怎么回事?”常棣走到常靳身边,低头看着那头狼狗还在舔舐地上断臂,大片血泊,腥臭不堪。
  “老板送来的,说是老鹰那边的奸细。”常靳嘬了一口烟。
  “怎么会?证据呢。”常棣皱眉看着几个男人把那具已经昏迷的身体拖了出去。
  “上头说了他是,他就是,不需要证据。”常靳把烟头按掉,语声里听不出起伏喜怒,之后很快换了话题。“今天不是过节么,孙易,麻利收拾掉。李契呢?”
  常棣往楼上看去,常靳也随之抬起头,看到小儿子正趴在栏杆边呢。
  常靳冲李契招了招手,让他下楼。
  李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站直了走下楼梯,满口鲜血的狼狗看到李契就狂吠了起来。
  李契贴着墙站在楼梯口。
  “灰狼,闭嘴。”常靳一呵,那狗果然就呜呜了两声夹起了尾巴。常棣走过去抓住狗的项圈,提着它走向李契。
  李契下意识绷直了腿,垂着眼看着那畜生。还好常棣并没有放狗来咬他,而是笑勾着一边唇直看着他:“很怕?”
  李契抬起眼迎对上那挑衅和嘲讽的目光,然后朝着那露出尖牙和长舌头的狼狗伸出手去。他的动作缓慢却也不退缩,当碰触上时就顺势在那狗竖起来的两个尖耳朵之间摸了摸。那狗看着他,却像是驯服舔刷了一下李契手心。
  “哈哈哈。”常靳大笑起来:“这狗果然是认识主人的。”他走过去一把牵过李契把他带到中央。
  “李契,给叔叔们问好。”
  “各位叔叔好。”李契看着那些黑衣男人然后弯下腰来。
  众人先看了眼常靳,一时不知如何称呼李契。常靳搂着李契的肩膀也犹豫了一下,含糊的说了句,“你们先直接叫他名字吧。”
  众人躬身回礼道:“李契少爷好。”
  “好了好了。今天过节,大家一起都来喝一杯。”常靳带着李契踏过一地血污,领着众人往餐厅走去。
  李契仿佛心有所动,不由自主扭头看了一眼常棣。
  常棣仍站在原处,下颌微微扬起,水晶灯光芒笼罩,在他的眼睫鼻梁都投下一道道深浅阴影,看去神色莫辩,只有嘴角,挂着一丝清晰的冷笑。
  这夜李契一直坐在常靳身侧的位置。而坐在对面的常棣一直注视着他,一杯接一杯的未停。逐渐的,酒气浮上了那张脸,目光也更加锐利,仿佛扒光了他的衣服,看穿到骨头里去。
  “欸,你别喝了。”常靳伸手挡下了酒杯。
  “少爷喝多了,我送他回房间去吧。”一边的孙易说。
  “不用。”常靳目光转向一眼旁边的小儿子:“李契,扶你哥哥上楼回房间去。”
  “啊?”李契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茫然没有听懂爸爸的意思。
  “带你哥哥上楼。”常靳又说了一遍,笑拍了拍李契后背。两个儿子总要有机会增进一下感情。
  “嗯。”李契走到了常棣身边。他以为常棣一定会拒绝,没想到那人却醉眼醺醺地站了起来。
  李契试探性地去拉他的手,把那手臂环到自己肩膀上,再伸手扶住腰。巨大而温暖的力量带着酒气就势倾压了过来。李契一步一步地往楼上挪,常棣炙热的鼻息就洒在颈侧。他偷偷用余光看了一眼,只见闭合双眼而展露出来的浓黑睫毛近在咫尺,清晰可数。
  三楼距离不算长,常棣没有压上全部的力量,可到房间时李契还是已经满身大汗热得不行。好不容易把人安置到了床上,他却没有离开,只是喘着气借着灯光仔细观察自己这位哥哥。打量高挺的鼻梁,又去看薄削的嘴唇。
  不像,研究了一会以后李契得出结论:这位哥哥和自己还有爸爸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倒是更像画里的常夫人一些。
  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些,他跑到床头给常棣拔下鞋子,又抽出被子严整地盖到肩膀,当他要把被角别进那人身下去时。本来安静躺着不动的常棣忽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李契猝不及防,视野天旋地转,一瞬间已经被压制在了床上。
  “你是谁?”酒气如醺,常棣一边问一边慢慢地俯了下来。
  李契吓怔住了,他看着那张不断逼近的脸忽然想起了常棣与方浩接吻的那一幕,于是一个颤抖后他死命闭上了眼睛。
  他做好了准备等着哥哥吻下来。没想到过了很久,都没有等来。李契偷偷睁开一线眼睛,却发现常棣一双眼睛清明如照,嘴角一丝笑容里满满都是嘲讽之意。
  “我知道你是谁,你最好也别忘了。滚出去。”常棣道。
  李契的脸立刻就臊红了,他一把推开常棣身体翻身就溜下了床,几乎逃一样地快步跑了出去。
  

  ☆、上个床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当天晚上李契失眠了,没有一个夜晚有如此漫长和难熬。放在床头的闹钟滴滴答答一直走到了凌晨四点他才昏昏迷迷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可随后一场纷乱的梦又钻进了他的脑子。那是和一个男人肌肤相触,他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但是却明确知道是自己不断渴求而喜欢的。那人的力量压制得他难以呼吸,动作也是粗暴而非温柔,期间还夹着辱骂。可他偏偏在低贱中找到了突破口。
  猛然间一睁开眼,看到空荡荡的床,还有从窗帘透露进来的阳光,他才兀然反应过来这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心底里无比的空洞失落。而胯间穿的短裤却是冰凉凉地贴在身上。
  李契猛然一颤,掀开被子可又马上盖了上,只用手偷偷地往床单上摸了一下,发现也是冰凉湿黏的。他呆住了坐在床上不敢下床。
  “李契少爷,您的老师已经到了。”孙易惊讶地发现平日里按时早起的李契少爷还在赖床,便敲了敲门提醒。
  “我知道了。”李契扬起声回答,可是面对床上的这一切他还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才好。待会会有人来打扫房间,那一定会发现的。
  他连忙翻身起来,光着腿站在床下然后脱掉短裤,急匆匆地冲进浴室里给扔在洗手池里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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