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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继承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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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契轻笑了一声:“准备什么,还不是只要你能到场就行了。”
“我说心理准备。”常棣问:“真的愿意认我这个哥哥?”
李契抬了抬眼皮,看了他,好像有点没听明白那话里意思:“不然呢?”说完他忽然想起些了什么,转身往房间里头走:“都忘了,你是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吧。”他靠坐在桌子边缘转过头:“有一天你要离开常氏么?”
常棣皱眉注视着他:“你决定。”
“我?”李契有些惊讶地笑起来:“你不和你的小明星双宿双飞了?“
常棣没有笑表情上也没有丝毫的变化,缓慢逼进了一步问:“想我留下?”
李契耸了下肩膀,笑说:“有个可靠的人为我做事,为什么不要?”
常棣盯紧了眼前那张漫不经心的脸,琥珀色的眼睛明明是清澈,可是从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却又没几句像样。然而在对视中,自己的呼吸、思维、神经都被掠了去,进了他的频率。关于这个人的温度、触感、所有的一切在记忆里都被唤了起来。
“我的生日礼物呢?”李契却在这时伸出了手,歪着脑袋问:“你该不会空手来的吧。”
常棣缓呼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天鹅绒的盒子放进了他的手心。
“什么?”李契挑了眉头,微微有些惊诧,他没想到常棣真带了礼物。
“自己看吧。”常棣说。
李契疑惑地将盒盖掰开,与此同时目光也一怔。黑色天鹅绒布之间镶嵌着的是一颗润泽剔透的大蓝宝石戒指。这戒指他认识,曾经的拥有人正是他父亲常靳。李契的目光滞留在光可鉴人的宝石戒面上,嘴角微微颤动了一瞬,忽然抬起眼睛玩世不恭地笑对常棣说:“你是在求婚么?”
常棣的眼眸紧缩了一瞬看了李契一眼,没有说话地转身走了。
而李契沉默地坐着像是凝固住了。半天以后,他才缓慢地牵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手中的盒子沉甸甸的,满满都是一个孩子对父亲在心中寄托的全部敬与爱。他将那枚戒指拿了出来,从左手食指指尖慢慢套了进去。
“爸爸。”
李契抬起手,嘴唇吻在了戒指上。
夜色一点点完全笼罩了海岸,星光闪现,大厅里的灯光也更加的灿烂夺目。盛装出席的男男女女已经聚集在水晶大吊灯之下,等待着晚宴正式开始。
秦悦也在其中。一到会场他就开始寻找李契,可不但会场里没有找到就连电话和短信也都无用。就在有些莫名焦灼之时,他在人群里看到了常棣。由于已经有了一次昨天不愉快的见面经历,所以这次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远远地用目光观察着那人的举动。
两人距离不算远,等流动的人群散开就更加一目了然了。可是常棣却没有注意到秦悦,沉着眉头好像在想自己的事。忽然一个穿着粉色礼服的女人忽然闯入了秦悦的视线。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在常棣身边说。
常棣转头看向她却半天才回过神来的样子,僵硬笑了一下说:“不要紧。”
“还好赶上了。”女人微微带着些喘息甜美回笑道。
“恩。”常棣点了头,当他抬头时这才看到正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秦悦,顿时脸色变得越发不好看了。
“常总,又见面了。”出于礼貌秦悦走了过去,他认出常棣身边的女人,心情也顿时变得非常愉悦,微笑说:“简小姐真是比屏幕上看到的还要漂亮。”
“谢谢。”简菲笑道,然后看向常棣问:“这位是?”
“秦家公子,秦悦。李契的高中校友。”常棣言简意赅,目光注视向秦悦。
“哦~,秦先生,你好。”简菲向秦悦伸出了右手。
秦悦伸出手轻轻一握:“简小姐和常总真是天作之合,般配极了。”
简菲不好意思地抿嘴微微一笑:“秦先生过奖了。”
“当然没有。”秦悦脸色也流露出笑,目光却看向了常棣。在这之前虽说常棣是李契的哥哥,可他心中还是有一百个不放心。毕竟李契说过常棣对他曾经做过非礼之事。不过现在有简菲在,常棣也变得不足为惧了。
常棣脸色却不善,冷冷看他,然后很快挪开了目光。
忽然,全场的灯光暗淡下来,几缕光束都投射在长长的台阶之上。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将目光转了过去。
常棣和秦悦也在看,视线里是李契穿着一身雪白西装,面带着不羁笑意步态款款地走到灯光最耀眼处。灯光下的他的肤色越发的白,而面部的轮廓也更加的分明,是白石膏上一刀一刻雕刻出来的。不过也只有常棣能注意到,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感谢各位的赏光,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参加我的生日晚宴。今天我能有这个荣幸,不得不感谢的人就是我的父亲和母亲。谢谢他们不远万里,跨越大海的阻隔,让我降临到这个世上。虽然他们都不在了,不过却一定在天上听到了也看到了。”李契话语一顿,而场周则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而那些客人心里也生出了些好奇的念头,毕竟李契的身世一度是热议的话题。
李契不动声色,俯瞰着全场慢慢移动着目光,最后在人群中捕捉常棣,在掌声渐消时开口说:“我想,对他们最好的告慰就是,能和我哥哥常棣一起共同管理好常氏医药,让父亲的遗愿得以实现。”
此话一出,全场轰然。众人开始左顾右盼,是要寻找到李契口中的哥哥常棣。而常棣就在人群中和李契对视着。李契伸出一只手,常棣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迈开步子向他走了过去。贵宾们都让开一条路,以微笑和掌声簇拥着。
常棣登上长长的楼梯,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李契,开口用只是对他一人说话般的语气说:“欢迎你回来。”
李契笑了,摊开手臂和常棣来了个拥抱。
拥抱的时间仿佛很漫长,掌声作为背景也渐渐模糊。
肩膀胸膛紧紧相偎,李契的声音低低的在常棣耳边响起,慢却字字分明:“我不会让你走的,你是我在常家最深刻的记忆,永远——别想。”
常棣的怀抱有一瞬间的僵硬,然而立刻柔软下去,他没说话,却只是侧头吻了一下李契的头发。
这兄友弟恭款款深情的架势立即让台下又闷雷般的响起掌声。李契的目光扫过,他看见了周厉,也看见了谢霖,前者面带微笑,抬杯对他遥遥一举。后者面无表情,只是目不转睛。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会更得多点。=。=
☆、你强了我
倒香槟,切蛋糕,在众人面前李契和常棣仿佛真是一对友爱兄弟、形影不离。直到自助晚宴开始,两个人才终于离开了公众的视线,在休息室里又恢复了本来的样子。
李契坐在沙发扯拽着衬衫领口,太紧了刚才他觉得几乎要被勒得喘不上气。而常棣则在花瓶里折了一支殷红的玫瑰,走过去别进了李契胸前口袋。
李契低头看了一眼:“做什么?”
“其实应该给你颁发个小金人的,演技棒极了。”常棣说。
“彼此彼此吧。”李契不屑一顾地扯了个笑容:“你的也不赖啊。”
常棣笑了一下,没有说话。稍微一侧头,便看见简菲和秦悦前后一起走了进来。
“生日快乐。”简菲微笑着双手递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对李契说。
“谢谢。”李契站了起来,将礼物拿到手里。
“生日快乐。”秦悦向李契一笑说。
“嗯。”李契转过头看了常棣和简菲:“你们聊,我先走了。”
说完他走向秦悦。两个人并了肩,秦悦的手虚搂了一把李契的腰,要一同走出去。常棣面色似铁,盯着这他们的背影,有一根突跳的神经在逐渐脱离理智的束缚。可他毕竟没有动任何声色,因为根本无法断定那些情绪是否正确,是否符合时宜。
然而李契和秦悦刚拉开休息室的门,一群记者扛着□□短炮地就蜂拥了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一只只话筒对准了李契,问题也一个接着一个纷至沓来。
“请问李先生,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呢?”
“您能谈谈对父亲常靳的看法么?”
“您曾经怨恨过您的父亲么?”
“听说常先生在过世之前为您留下了巨额遗产,是真的么?”
“……”
面对那些如狼似虎一般的记者们,秦悦握住了李契的手腕将他往自己身后拉,要将人护住。
李契倒是无所谓,慢慢悠悠地打着太极,笑说:“我父亲对我很好,不存在怨恨。要说遗产,整个常氏都是我和常棣的,这算巨额么?”
“据说您与常棣先生素来不和,是不是为了遗产分配上的事?”
“没有的事。”李契笑着否认。
这些记者都是周厉安排好的,倒不会问出什么尖锐的问题,可偏生有那么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偏拿出了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那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公开您的身份呢?”
“常老先生之所以不承认您,是否和您的母亲身份有关?”
李契微微变了脸色,收敛了些笑容。
“不好意思,这些无可奉告。”是秦悦说,并且拉着李契要开出一条路来。
然而他这么一说,炮火又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有记者在说:“秦先生是李先生在高中时期是校友,听说你们之间还有一段感情经历是这样么?”此话一出,有些不明情况的记者发出了哗然之声。秦悦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李契忽然发现记者还真是不好招架的东西,就在他硬了头皮的时候。从身后忽然伸出了一手拽住了他,并且以强大的力量二话不说地拖住他就往外走。记者在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下也退了步,让出了一条道路。而闪光灯啪啪地不断亮起,追随着他们背影而去。
拽着李契的人正是常棣。李契的手腕有些发疼,可见那人用的力量之大。极快的步速走起来,都刮起了一道风。反正气势汹汹,李契也懒得跟他白费力,从善如流地跟在身后。
会场之外,谢霖已经等候在车旁。可常棣还没来得急松开李契的手,就听到有暖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我走。”
于是一切再由不得理智做主。常棣迅速改变了方向,打开车锁,将李契推上了自己的车。
有很多原因似乎能解释他当下的行为,比如担心李契有危险之类,不过也只有常棣自己知道,在那一刻他只是完全遵从了意志而已。
车很快飚到了一百码以上。李契在副驾驶里侧出头去,在镜子里看着后头开车紧追不舍的谢霖。
他伸出了手晃了那么一晃,谢霖的车很快就放慢了速度逐渐消失在黑暗里。
车越开,路上的车就越稀少。夜幕之下,万籁俱静,只有海风和海潮的声音。两个人安静地相处着,谁也没有说话。夜色在两人之间飞速流动。
李契用眼尾余光打量常棣。从前他们的关系似乎是注定的:兄弟,并且肯定不会和睦。所以无论怎么斗狠,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倒是如今关系转变后,反而变得奇怪了。仇也许可以说不报就不报,但是在其他一些方面李契自认就没那么大度了。他需要常棣在眼皮子底下,需要他偶尔在自己麻木的神经上刺那么一刺,需要他为自己为常氏,这辈子下辈子的工继续不断地打下去。这样他坐在高高常氏总裁之位上才不那么孤单寂寞。
汽车一直往山上盘,一边是黑黝黝的树林一边是逐渐增高的陡崖。直到山顶,常棣才踩下了刹车。惯性之后,车终于是停稳了。他转过头去看李契,而李契也正看着他。眼神清澈,像映着星辉。
界限薄弱,当血缘的关系消失,遮挡一切的一块幕布不见了。一些本可以掩饰过去的情感变得突兀,即使视而不见却已然钉在心里。
“你……。”常棣刚想说什么,李契却忽然凑上来一下吻住了他的唇。
唇皮相贴的一刻就再也无法松开,常棣紧紧吸吮住那唇瓣,将束缚着的无形大网抛于脑后。似乎他们从前做过很多次,却没有一次真正意味上的接吻。皮肉上的不断交缠,只不过两个曾经完全背离的灵魂在试图着靠近。
此时的车厢显得尤为狭窄,热流不仅仅流窜于两人的身体里更冲容了一室。而层层叠叠的西装完全成了妨碍之物,来回抚摸的手竟然找不到突破口,让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李、契…。”常棣唇缝中叫出他的名字。
李契翻身翻身跨坐了上去,揪住常棣的领口,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与人对视了一眼。
“嗯…?”他微微一笑,然后重新吻贴上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脖颈。似吻,似舔,要将西服包裹之外的肌肤都印上自己烙印。一只手更是从夹缝中滑了下去,寻找剥解。
常棣以任由处置的状态坐着,并且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发。手指的动作是温柔的,头发更是如绸缎在指缝中滑过。然而在一瞬间却五指一收,死死揪拽住了那短发。两个人的呼吸在那一瞬间都止住了,肌肉绷紧一齐颤抖。
最熟悉的温度,最熟悉的味道,对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好像和以前一样,好像又完全不一样了。时间的分隔,仇恨的消磨,还有更多想接近而不能的欲|望,在此刻都成了助火燎原的薪柴,让紧密交|合的那处热起了火。
汽车停在山巅,四周黑暗,遥远的山下却是满目的灯火。树上鸟也宿了,草丛虫吟浅唱,而两个人的世界却只有彼此。似乎要在这么一段难得的时间内,将从前的所有都温习一遍,将未施予的温柔再给予一遍。也许等太阳升起,这一切就又了无痕迹。
所以抚摸也好、亲吻也好,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有最能互相感知的那一点上在不断不断地激烈碰撞,贪婪索取。
上身的西服还在,可布料却搓揉在了一起。李契胸前的那朵玫瑰早碎成了一瓣一瓣,殷红地凌乱洒落在四周。在濒临的一刻,常棣一口咬上了李契的脖子,尖锐的牙齿要陷入动脉里去。脉搏突突跳动,下面亦是汩汩灌到深里。不知道怎么,常棣竟然觉得自己忽然有些恨他。恨他挑战自己理智,并且让自己完全溃不成军。克制在界限里关系,现在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被咬了一大口,并且一屁股火辣辣湿黏黏的李契却在笑:“你根本没打算拒绝我,是吧?”
常棣避而不答,皱眉看了他一眼,说:“我一直以为秦悦会是你的潜在危险,但是现在看来,该担心的似乎是他自己。”
李契翻了个身从常棣身上下来,抽扯了纸巾自顾自地擦了一把:“你该不会以为我会爱他爱得不能自拔?”
“显然你拔出得挺利索。”常棣扣拢了皮带,话有所指。
李契笑了一声:“这话听着还挺委屈的。”
“是啊。你强了我。”常棣说。
“干得你爽么。”李契冷冷横过去一眼。
“很爽。”常棣倒勾起抹笑。
“贱。”李契干脆利落的下了这个结论,将椅背放了下来,懒懒躺好:“有烟么?”
常棣在车上摸索了片刻找到个烟盒。他拿出一支送到了李契嘴边,自己亦点上了一支。
天窗打开,长方形的天空里繁星点点。
两个人安静的抽烟,共同地看天,享受这片刻的轻松安宁。
。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终于啃上了
☆、两个亿
回去的车速则要慢了许多。常棣似乎是故意的,不并不怎么去踩油门。李契看出来了也不拆穿。公路如黑暗里蛰伏的巨龙,而车顺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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