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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继承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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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丢不了的。”李契说。
话他虽然这么说,可是下了车进了闹事李契发现自己真有些“丢”了。临海的这些商场他来的次数很少,现在才发现要在茫茫购物天堂里找到一只让人满意的花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一幢一幢地逛下来却收获甚少,最后终于在一个工艺品柜台前驻足。
“先生,是要自己用还是送人呢?”女服务员站在他身边微笑说。
“送人。”李契的眼睛盯着玻璃柜后一只白色花瓶说。
“送女朋友么?这个非常适合。”不明情况的服务员继续保持着微笑说。
“呃……不是,不是女朋友。”李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随手指了一个卡通造型的花瓶说:“要这个吧,请帮我包起来。”
服务员惊异了一笑:“是送小朋友吧,我给先生选可爱图案的包装纸吧。”
李契忍了笑点头说:“好。”
服务员选的包装纸果然可爱,上面是一个个米老鼠的图案,就连包装袋上也有一个巨大的卡通图样。李契提了袋子往商场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想象着那位常小朋友见到这个后会有什么表情。可就当他走到商场一楼的广场里一个闪烁着的大屏幕上却在播放着一条新闻。
画面里一片混乱,有警车的车灯不断交替闪烁着更有警察在驱散着群众。一个记者表情严肃紧张地飞快报道着:“……据目前所知有三名警察受伤,伤情不明。而嫌疑人依然在逃中。警方向记者提供了嫌疑人的照片,希望有情报线索的群众能马上通知警方……。”
李契呆站着盯着屏幕,一瞬间身体都凝固了。电视机里呈现出来的照片十分清楚,竟然就是他的杀父仇人周厉。常棣说警方这几天就要抓他了,难道就是今晚?!
愣神了好一会后,他才慌慌张张地在口袋里摸起了手机。而一打开手机才发现里面居然有无数通未接电话电话和短信。有未知的,而绝大部分都是常棣打给他的。当李契刚想给常棣回拨过去,却又有一通电话接了进来。
“喂。”接通电话后李契飞快地往人流少的地方走。
“是我。”对话那头是陆征的声音。李契都愣了一下,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半天后才开口说:“我看到新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详情以后我跟你说。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常先生去找你了,你们见到了么?”陆征说。
“没有,我一个人在中天国际广场。”李契说。
“周厉跑了,我怕你和常先生有危险。你站在原地别动,我通知同事去找你。”陆征说。
李契恍恍惚惚地挂了电话,往四周看了一圈。往往来来的行人都成了幻影一般,只有他的一颗心在真实地怦然跳动。在终于稍微理清楚了思绪以后,他开始拨打常棣的电话。可是无论打了多少遍,电话里却只嘟嘟地响却没有人接听。
“快接电话,快接电话……。”他在心中反复默念着,视线不断地在人群里搜来寻去。可常棣的人影没有见到,却有四五个人呈一个包围圈不断向他靠了过来。
李契警惕立刻转了身。而身后却也被几个高大的男人封堵了住。无路可逃,就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他手里的花瓶掉在了地上。
这几个男人把李契推上了一辆汽车,搜身拿走手机后便把他绑了起来还蒙上了眼睛。不能动弹的李契此刻心里却平静如水,他知道周厉现在不过是折了翅膀的鹰想利用自己做最后的挣扎罢了。只要能抓到他,自己的命死不足惜。怕就怕常棣或者警方投鼠忌器,让那人有机会溜了。
汽车走过闹市区,然后周围的环境逐渐安静,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被人扛下了车,并且摔在了地上。
地是凉的、冷的。四周寂静,只有一声声的脚步声从地板传来。李契缓慢呼吸着避免着其他的情绪的干扰。可突然却有巨大的疼痛传来,是有人用脚踩住了他的下|体。
“唔……,唔……。”他无法抑制地惨叫,勒住他嘴巴的布条却让那声音只能如同闷哼。浑身的神经都被疼痛唤醒起来,身体扭成了泥鳅。那一处本就是最脆弱的地方,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碾踩。就在他疼到麻木的时候,那只脚才松了开。耳边传来了一个带着些回声的声音说:“你不过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知道吗?”
李契知道那人就是周厉,可他现在只有流冷汗和喘息的力量而已了。周厉的鞋底反复碾着他的脑袋和脸说:“想给常靳报仇?你他妈还早得很呢。”
李契蜷缩着身体,浑身无法克制地生理性发颤。只有他大脑还是清楚的,现在常棣和警察一定都在找自己和周厉,这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只要能忍过去就没事了!
“我看你是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要把手指脚趾还有这玩意都切下来送给常棣,才知道能记清楚?”周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更有一把锋利的刀刃在李契身上游走着,一点一寸留下的都是血痕。
李契猛然一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不仅因为疼痛,更是因为在听到常棣名字后产生的恐惧。他无法想象常棣真的见到他零零碎碎的肢体或者器官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可因为周厉的话却让他不断地情不自禁地去联想,这一切实在太疯狂了。
“不……不……唔……。”他开始扭曲挣扎嘶喊,所有的毛孔都炸开,所有神经都绷拉到了最大的限度。可有人却上来,把他的手上松开,并且摁住了他的手腕。
“唔………。”疼痛一下钻了心,是锐利的刀贴着他的小拇指干脆地切了下去。李契感觉自己浑身在热油里淌了一边,只有倒抽冷气的份。那把刀却没有停,又逼近了下一根。
就在被疼痛与恐惧折磨得一片混乱里,李契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枪响。响声过后,一个庞然的身体倒压在了自己身上。
然后他听到一些隐约的声音,包括枪响还有谢霖的声音,接下来就什么也没有了。
无边的黑暗笼罩了他,没有任何光线也没有任何疼痛。身体很轻,仿佛变成了一缕魂魄往很远的地方飘。然后他看到曾经在日本的家,瘦胳膊瘦腿的小毛孩穿着背心正在挂着风铃的廊下小心翼翼地啃着一片西瓜。披散金卷长发的母亲站在身后微笑看着。李契觉得自己死了,这一定是人死后见到的走马灯。于是他开始在自己的走马灯里寻找常棣,可是找来找去什么也没有。弄错了吧?这么重要的一段居然没有?
李契生了气想要投诉,却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张嘴都发不出声音。努力了许多次直到他筋疲力竭,才突然在眼前看到了常棣。此刻的常棣满脸倦容低皱着眉头。而他身边还有秦悦,陆征……。艾玛,三个老情人都到场了,这下应该死而无憾了吧。
心满意足的李契准备闭上眼睛,却突然听到一个人叫了起来:“醒了,他醒了。”
“李契,李契!……。”叫唤他名字的声音此起彼伏。
“吵死了……。”发现这并不是走马灯,自己并没有死的李契半天终于说出了三个字。
他虚弱不堪,旁边却有人笑起来说:“会骂人一定死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后面都是琐碎的感情之事了。
☆、戒指
“你很希望我死么?”李契顺着笑声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常棣。这身打扮实在是……让人有些想入非非。
“你若死了的确会少一个祸害。”常棣冷下脸来说。
“行了,你们都留点力气别斗嘴了。”说话的是秦悦,他看了李契又看了常棣:“一晚上的手术你们不累么?”
李契溜了一眼常棣,唇角微微带了笑:“那我应该残不了了吧。”
“接指手术很成功。”常棣皱着眉头,眉宇间的痛心并没有因为手术的成功而减少一些。
沉默在一边的陆征此刻低了头,攥着拳头,无比羞愧着说:“抱歉……,这次是我们的失责。”
“只要把周厉抓了就好。”李契将目光转向他说。
“周厉死了。”陆征说。
“死了?怎么死的?”李契惊问,对于后面那一段他已经全无记忆了。
“是周厉的手下一个叫谢霖的人干的,他已经到警局自首,还供认了他杀害自己父亲的案件。”陆征说。
“什么?”李契完全惊愕了。
“你放心,关于谢霖的情况,法庭会给予减刑。”秦悦说。
李契心头有些乱了,身上的疼痛变得突兀,呼吸也壅塞起来。
“秦大律师都这么说了,你还担心什么?这些事交给我们就好,先把伤养好了再说。”常棣说。
“嗯……。”李契无可奈何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始轰人:“那你们都别站在这了,都走吧,我睡一会。”
那三人对视了一眼,常棣率先什么也不说地出了病室。
“那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秦悦告辞说。
而陆征站在原地许久最后才出了门。
李契的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周厉死了他心中最大也是唯一的一个包袱终于是放下了。身体飘飘然,睡意很快来袭,这一觉他睡得很沉很安稳,所有的疲乏在这一梦里消散了。
等他醒来,神清气爽,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道都变得好闻了。而一侧头,常棣竟然就趴在手边睡着。平日里冷峻无比的面容,此刻的睡颜却是看起来人畜无害。李契忍了些笑,抬起手臂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头发,又触碰了一下他的脸。就在手指滑动向嘴唇时常棣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还闭着眼睛就开始在每根手指上来回半含半咬地亲吻。
手顿时就烫了,就连那根被包扎得不能动弹的手以及全身。
李契抽了一口凉气,开了口:“医生,你还穿着白大褂呢,这样对病人好么?”
“帮你康复治疗。”常棣理所当然地说,并且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说:“别忘了,你那处有伤。”
李契一惊,这才想了起来,万分担心起自己的小弟弟,开始急咻咻地低头往下看。
“它怎么样了?”
常棣盯了一眼他的裤裆,皱眉思忖说:“情况不乐观啊。”
“谁信?”李契嗤之以鼻,心里狐疑。
“医生会骗你么?”常棣站起了身,伸出一根手指戳上去:“都软成虫了。”
“那是你的康复治疗还不够。”李契说。
常棣笑拿开手:“急不得,治疗得循序渐进,今天到此为止了。”
李契没好气地横了眼睛,扯了扯嘴角:“我能申请换个医生么?”
“可以。你想换谁?”常棣看向他。
李契仰在枕头里与人对视,笑说:“不知道,你把这医院的男医生都叫来,让我选选。”
“行,明天这医院就没有男医生了。”常棣冷峭嘴角。
李契笑出了声,一把拽住了常棣白大褂的衣角慢慢往下拽:“算了,我想也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
常棣俯了身,无比接近李契的唇时说:“那我们继续合作愉快。”
“嗯…。”李契凑过嘴要吻上去,却吻了一个空。睁眼一看,常棣已经站直了身,并伸手指了不远矮柜上放置的一个矮胖企鹅造型的花瓶。
“据说这是你给我买的?”
李契一愣,完全没想到花瓶居然还在,说:“不满意?”
“它差点要了你的命。”常棣说
“你怕了么?那时候。”李契问他。
常棣沉默良久,才点了头。从知道周厉失踪,李契不见,他的心就不曾放下来。看到晕迷的李契,和切断的两根手指,这一切就犹如他目睹父亲的那场车祸一样,甚至更胜。无限恐惧包围着他直到李契醒来。
李契笑了笑:“谢谢你,哥。”
“莫名其妙谢什么?”常棣看着他。
李契也不解释,他也解释不清。就是觉得有个哥哥挺好,有个会为自己死害怕的人挺好。可这些话说出来未免有点肉麻。他抬了抬眉毛没有再接话。
陆征在第二天来做了笔录。李契除了动过手术的手还不能移动外基本已无大碍,他靠在枕头里如数回答着陆征的问题。一切仿佛例行公事,陆征低着头抄写并不敢多看李契一眼。以前如胶似漆,可现在却显得生分,即使他想多关心一句也不知道该以何种身份去面对。
李契视线里有陆征无名指上的戒指,忽然开口问:“要结婚了吧?”
陆征一愣下意识藏了一下左手,轻点了头说:“嗯。”
李契笑了笑,对视上陆征的眼睛:“恭喜你。”
“谢谢…。”陆征艰难出声,飞快看了一眼李契被包扎起来的手,换了话题说:“你的手怎么样了,要紧么?”
李契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脸上笑意未褪,说:“反正也不靠手吃饭,以后它的作用也就是戴戴戒指吧。”
陆征眉心皱了一下:“好好养伤,以后不会再有这些事了。”
“嗯。”李契说。
而他说完病房里也陷入了沉默,两个人都找不到再继续说下去的话题。陆征舒了一口气站起身:“那我先回局里了。”
“好。”李契点了点头,目光送着陆征出门。周厉死了,陆征要结婚了,以前的生活也就此拉上了幕布,以后他要面对的都是全新的。
常棣在他愣神的时候进了门,有点惊诧地看了李契:“眼睛红了?”
李契将自己完好的那只手举了起来,对视着常棣皮笑肉不笑:“我在想会是谁给戴上枚戒指。”
常棣挑了挑眉毛:“你怎么知道我是带了爸爸的戒指过来?”他在床边坐下,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蓝宝石戒指。镶嵌在精美戒托里的宝石犹如深海的色泽。他轻握住李契的那只手,将戒指缓缓戴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应该会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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