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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继承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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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悦的追求,他自己也相信这一点。
然而终于等到下课铃打响,李契放下东西立刻就往教室外走。秦悦连忙就追了上去:“李契。”
李契不回头,只是快步地走。秦悦大步几下就拦到了他的身前:“李契,你听我说。”
“什么事?”李契不得不站了住。其实这一切对他来说也是如同煎熬一样。不过才十五岁,他也会为漂亮而多情的人动心,如果可以他也想和正常人一样的恋爱。但是在他心理上总有一道坎过不去,更何况和秦悦的身份悬殊让这道坎越来越高。
秦悦觉得自己没有大错,但是说的话的确有点过火。所以此刻也耐下性子让李契发脾气。
“我是来道歉的。那天的话是我过分了,对不起。原谅我行不行?”
李契皱上了眉头,缓慢地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说出:“我们就算了吧,以后别来往了。”他摆出决绝般的态度说,给秦悦说也是给自己说。
“为什么?”秦悦不由得大了声,拉住李契胳膊让他看着自己。“你就因为我一时气头上的话真打算和我绝交?”
“不是。”李契微微垂低眼皮。自己什么也不能告诉他,也给不出理由。
“那是因为什么?”秦悦问。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分手,而且自己还对这人已经是低三下四地道歉了。
李契抬起眼:“我不喜欢你。可以么?”
“你撒谎。”秦悦盯进李契眼里。
李契微微有些发慌,毕竟说出这些话他自己也心虚。还好这时上课铃声适时地打响了。李契急匆匆摆脱了他的手,心揪紧着快速走进了教室。
后来几天秦悦还是时不时地来找他,从强硬地想要个答案再到委婉的恳求,可是无论他怎么做李契都是铁了心。“不喜欢”、“离我远点”之类回绝。
周五,李契本来依旧不打算回家,他一直情绪低落,只想一个人呆着。可在放学的时候保镖却对他说:老爷来接他了。李契心一动,毕竟是第一次有亲人来学校接他,再想自己与常棣的那些小恩怨也算不得什么了。
收拾好书包,他几乎是兴奋地快步往校门走。远远地,他就见到了常靳,一群黑西装男人簇拥着,十分打眼。于是快步变成了小跑。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秦悦突然出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干什么?”李契大力地甩手,他不想让爸爸看到自己和这人拉扯。
“小契,你至少要把话说清楚。”秦悦不知道是李契父亲来了,所以拉住他固执地说。
“我和你说得还不清楚?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碰我。”李契就要冲过他走向爸爸。
正在抽着烟等儿子的常靳发现了这一切,侧头和旁边的黑西装男人说了一声。四个男人立刻围站了过去,将李契和秦悦圈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这是谁?”常靳吐着烟过了去,眼睛看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儿子。
“没事。我不认识他。”李契趁机快步地走到了常靳身后钻进了车里。随着汽车开动,余光视线里的秦悦越来越远,他的眼眶也逐渐有了些湿润。但是常靳在身边,他没能哭出来。
常靳像是没注意到小儿子的失态,回到家,李契也已经恢复了若无其事的表象。但是当天晚上,走廊上他突然遇见了常棣,他对这位哥哥已经做到了视若无睹,没想到常棣却一伸手拦住了他:
“貌似那小帅哥跟你掰了?”
李契冷着一张脸,狠盯了一眼常棣,嘴上却像是轻松随意般说:“他太温柔,我没兴趣。”
常棣一听这话很不客气像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禁咧嘴轻笑了一声。
周六吃晚餐时,常靳忽然说:“姓秦的那小子怎么回事,还遮遮掩掩的来打听我家?找事儿?”
李契心中一惊,偷看了一眼常靳,爸爸脸上连一丝表情都没有,但是他听得出那语气肯定是不满意了。
“这个事我会处理好的,爸爸放心。”李契冷着脊梁说,他没想到秦悦居然这么不依不饶。在他心里,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家庭,秦悦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一李契主动地就找到了秦悦的教室,二话不说冲进去就对秦悦说:“你出来。”
秦悦还以为李契是终于想明白了了,内心欢喜地等那小子对自己讨好和撒娇。没想到一到露台,李契居然转了背就说:“你为什么要去问我家的事?”
“我是关心你!”秦悦不觉得自己有错,理直气壮说。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提我家的事?”李契问。
“可我不在乎你家是做什么的。”秦悦说:“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无论你家庭背景怎么样,贫民窟也罢,哪怕你妈是个妓,女,我都照样喜欢你!”
李契怒睁了眼,感觉自己对他说的话这人都没有听懂过。大概是当王子当惯了吧,高高在上无论何时还要表现出他满腹的柔情,其实满脑子都是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李契这次没有犹豫反而是认真的说:“我们没可能。不是你喜不喜欢我,而是我不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只是尘埃
十二月,临海并没有到冬天的意思,天气依旧温暖。秦悦开始了新恋情,舞蹈班一个腿长手长的跳芭蕾男生。他们的恋爱十分高调,好像恨不能让全世界都知道。据说那男生追求秦悦许久,所以一旦得手理所当然疯狂秀恩爱。
李契已经不再关注秦悦,可不知道是不是秦悦故意的,总是带着他的新欢出现在李契的视线里。在学校的林荫道,那男生牵着秦悦的手,撒娇要与他接吻。只是秦悦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自然,目光还总是瞟向偶然经过的李契。李契只能假装没有看见,目不斜视加快脚步地走了。
难过么?好像也不是,只是空空洞洞,好像心里什么都没有了。秦悦想用这种事情刺激他,还真是徒劳。
接近年底,一个月没有回家的李契想回常家看看爸爸。正好周五出去写生的地方就在常家的附近。李契没有打招呼,自个就回了家。
在常家气派的大门口下了车后,他就觉得今天常家的气氛与平时不太一样。脚下踩着的是鲜艳的红地毯,而且这地毯一直延伸,延伸到了大宅门口。而两边每五米的距离就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安保西装男。李契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通过,就一直被数十双眼睛盯着,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当他接近房子,就听到从里面飘出来的小提琴声。客厅里好像正在举行盛大的舞会或者酒会。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么?
李契带着一些疑惑走上了台阶,而两个着装正式带着白手套的侍者立刻为他拉开了原本紧闭着的高大橡木门。方才隐隐约约的琴声这下飞扑了出来,随之展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金色的世界。金色的水晶吊灯,金色的地面,金色的酒液和女人们带着金光的礼服。
他的爸爸常靳站在二楼,与周围几个气派不凡的中年人谈笑风生,这场面显然和常棣上次的生日party完全不是一个级别。为首一个举起了杯,全场所有人也随之举起了酒杯。
“cheers”众人一齐道,然后喝下了杯中的酒。
小提琴声变成了《生日快乐歌》,燃烧着蜡烛高大如塔的蛋糕在餐车上被缓缓推了出来。推车的是常棣,高大俊美,笑容满面。两侧分开一条道路,全场目光聚焦到他的身上,二楼的常靳和那几个贵客一并往下走。慈父的目光里含着笑和得意,只看着常棣。
“爸爸生日快乐。”他在众人瞩目下吻了一下常靳面颊。掌声一下就响了起来,微笑与祝福包围了他们。
李契完全明白了,一身的血也像是在同时凉透了。好像一瞬间什么抽走了他的七魂六魄,让他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不说话,不转移目光,只是怔怔的盯着人群簇拥着的父子俩。
那边太欢乐,这边的李契就更加地森寒入骨。怔忡之间,人群里的父亲和哥哥几乎同时发现了呆立在门边的李契。
常靳很快反应过来,侧头给了孙易一个眼色。孙易立刻了然,快步却不引人注意地走到了李契身边,道:“李契少爷,我们先回房间?”
李契怔着眼睛,并不回答他。孙易不再等待,带李契从侧门快速离开。
李契也不拒绝,腿跟着一步一步地迈动,完全成了一个机械人。人潮汹涌,欢声笑语如浪,他目光放了个空,茫茫然接触到了一个视线。
是常棣,安静的,面无表情的,始终注视着他。
一整夜,楼下的酒会进行了整整一夜。而那些欢乐的乐曲似乎能穿透楼层,再从门缝里钻入,一直传进李契的耳朵。他就这么呆呆地坐在黑暗里,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有做。
他以为时间就此凝固,但门锁咔嗒一声冲破宁静。李契这才惊觉整个屋子已经安静得可怕。常靳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到他身前,慢慢蹲了下来,握住了他一只手。
啪一声,李契另一只手去打开了灯。光芒一瞬刺目,他眯起眼,恍然回神。
周围的一切还有眼前的这个人都太陌生了,自己本就不应该出现在如此豪华的地方,而这个一身高档西装的男人也不可能是自己的爸爸。他看着常靳的脸,也同时在心里问,自己到底是谁?
常靳感受到了儿子目光里的疏远,但是他没说话,只是握着儿子冰冷的手。
“我还能叫你爸爸么?”李契忽然问。
常靳吸了一口气,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对不起儿子,当然可以。”
“可我不想叫了。”李契低下头,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
常靳额角顿时抽跳了一下,暴起了青筋。他盯住了李契酷似自己的脸,上窜的怒火最终被压抑了下去,牙槽咬磨了一下道:“人不大,脾气倒不小。有你们这哥俩,老子非被活活气死!”说完他站起身,大迈步地就出了房间。
那以后李契完全住在学校不再回家。常靳也由他去,精神上的给予不了至少在物质上还可以补偿。高中生活过得很快,一年后秦悦毕业,李契不知道他是朝着生物学家还天文学家的梦想去努力了呢?而李契自己他从来不去设想未来,没有梦想,甚至没有活着的自觉。手中的画笔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代替欠缺的语言交流的另外一种表达方式罢了。
高中的最后一年,当其他同学都在规划未来生活蓝图的时候,他却依旧过着和从前无异的生活。
毕业典礼的前一天,全班同学在山顶的酒店里开派对庆祝。这酒店是班级里一个同学家的产业。当夜全体同学正装出席,西装笔挺再手携女友,把散伙饭开成了名流舞会。不过在事实上他们毋容置疑都将是未来的名流大亨。
也只有李契除外,他没有女伴也没有朋友,独自拿着高脚杯远远地站着,置身于热闹之外。
两年的时间让他长高了许多,外貌上母亲东欧人的遗传也逐渐凸显,目光更加深邃,轮廓更加英挺。时常忧郁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像杂志封面上的冷峻模特。
这时候几个同学围拢了过来,一个勾搭到他肩膀上说:“李契,要毕业了,你都没跟我们讲过你的事,今天我们可不会饶过你。”
“就是,坦白从宽啊。”
“什么事?”李契纳闷问。
“别装蒜,当然说你和秦悦。当初到底怎么回事?秦悦怎么就被跳舞的那个长得和长颈鹿一样的小子勾搭跑了?我们那时候还为你抱不平呢。”那同学八卦地说。
李契瞬间就无语了,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不过想想自己能拿来作为谈资的也只有关于秦悦的那些了。
“没什么事,我和他本来就只是朋友,他和谁在一起都正常。”他说。
“你们满意这个回答么?”搂着李契的那个男生眉毛一挑问。
“不满意,不满意!。”其他人立刻起哄。
“那你们说怎么办?”男生继续道。
“罚酒三杯!”众人说。
“好,我认罚行了吧?”李契无奈要举杯,手中的香槟杯却被抽走了。
“喝这个才行!”有人叫来了侍应生,端来了三杯白酒。
李契没有办法只有连续闷干了三杯白酒。酒味醇香也不辣喉咙,不过一喝完他立马就热了起来,脸上也有了红润。
等那些同学散开,他终于借机溜到了露台。那露台在二楼,又面对着海的方向。远处来的海风吹动头发,微凉地吹击着他发烫的脸颊,说不出的舒服。周围黑色树林环抱,而放眼便可以看满城的灯火,抬头就是闪烁的群星。
“我们只是尘埃。”好像秦悦以前是这么对自己说的,现在李契就是这样的感觉。自己很轻,很有可能就被下一阵风卷进去。
“李契。”黑暗中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让他一惊。再随着声音往楼下看,竟然是秦悦正站在一盏路灯下。昏黄的灯光照应着那张依旧英俊的脸,朦胧得越发看起来不真实。
李契以为是自己刚才想到秦悦又喝了酒才出现幻觉。
“李契,你还好么?”而声音是清晰的,它传入李契的耳朵告诉他这都是真的。
“你怎么来了?”李契手放在石栏上问。
“我想为你庆祝毕业。”秦悦微笑说。时隔两年,才终于再次相见、对话。很多改变,也很多不曾改变。
“就因为这个?”李契难以置信。
“对。就是因为这个。”秦悦走到露台前,抬头看向李契并且伸出一只手:“我们换个地方,就我们两个,行不行?”
李契有些犹豫,而身后隐约有脚步和说话声靠近。他回了一下头,然后在短时间内做了决定。他从露台边的半弧楼梯快步跑了下去。秦悦站在楼梯口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两个人开始沿着公路往停车场飞奔,最大步,最快速度,就像以前在学校后山一起看流星雨的那夜一样。秦悦摁开了车锁,然后他们一头钻进了跑车。
车子立刻启动,绕着黑暗的盘山公路,一圈一圈。李契感觉刚才跑出来的汗水已经被风吹了干,而心跳却没有平复。他侧头看了看秦悦,那人显得成熟了许多,有可以独当一面的干练。
“毕业以后有什么打算?”秦悦注意到李契的目光,回看了一眼问。
“不知道。你呢?去非洲研究动物了么?”李契问。
秦悦摇摇头:“没,听我父亲的在学法律。”
“哦。”这答案并没有出乎李契的意料。
“不过,假期我去了一趟非洲。早上一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正在吃树叶的长颈鹿。”秦悦说。
“嗯。”李契很平静的答了句。
“下次带你一起去看好不好。”秦悦又看了李契一眼,却只看到那张脸完全没了当初曾经出现过的期待和雀跃。李契没搭腔,他手握着方向盘一紧,拨出一个大转。跑车开下山,就这么向城区驶去。
毕业狂欢,两人在酒吧都喝得有点多。噪杂的快节奏音乐中,五颜六色绚烂晃动的灯光下,秦悦不断靠近李契,搂他,抱他,额头相抵。
“我爱你。”他说。
半醉的李契晃了晃头笑了一下:“你喝得太多了。”
“没有。我爱你,我爱你。我就是要告诉你。”秦悦放开李契,穿过舞动的人群一下跃上了高台夺过了歌手手中的话筒。
“我希望在场所有人见证,我秦悦这辈子只爱李契一个,李契,我爱你。”秦悦大声地说。音响将他的声音传到酒吧的每个角落。所有人都看向他,而他却只看向李契。
其他的人激动地尖叫起来,人潮骚动,并且有人顺着秦悦的视线开始寻找到李契。可刚才李契还站着的位置现在却找不到他踪影了。秦悦赶紧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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