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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那些事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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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萝在那软榻上坐下,这才开口问道:“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妹妹她还好吧?”
王氏重重叹了口气,这才指了指不远处地上的那条白绫,语带忿然地说道:“你那三妹妹出息了,现在都敢用性命要挟了,这还好是发现的早,不然你现在看到的可就是一具尸体了!”
“母亲您消消气。”许萝轻轻拍着王氏的背,眼睛又看向了那条沾染了许多灰尘的白绫,转头与身边的青萍吩咐道:“把那白绫拿来与我看看。”
青萍立马应声,走过去捡起那调白绫,拍了拍上头的浮灰,才送到了许萝的手上。
许萝细细摩挲着手中的白绫,见上头十分光滑,只有一点淡淡的痕迹,并没有因打死结而留下的褶皱,嘴角便缓缓浮上了一抹冷笑。
第十二话 上吊(下)
王氏见许萝在翻看那白绫,便面带疑惑地出声问道:“怎么?这白绫有什么问题吗?”
许萝将手中的白绫放下,对着王氏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三妹妹的运气真不错,您看这么粗的白绫,要吊死一个人可就是须臾的事儿,三妹妹能得救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王氏的脸色顿时又难看了起来,却是没有说话,正巧这时那大夫已经赶到了,王氏与许萝便都站起了身来,先让大夫帮夏荷琴诊脉。
夏荷琴仍然昏迷着,脸色惨白,整张脸比上次见时又瘦了许多,下巴尖地跟个锥子似的,看着甚是羸弱。大夫细细把了一会儿脉,才站起身来与王氏禀告道:“夫人,三小姐只是身子有些虚弱,思虑过重,好好调养一段时日应该就会无碍了,还要多开解开解她,让她不要胡思乱想。”
王氏也没提夏荷琴上吊的事情,毕竟这是家丑,也不好与外人道,便点了点头,与那徐大夫道谢,“有劳大夫您了,这么着急让您跑一趟。”说完便吩咐丫鬟将那徐大夫送了出去。王氏又看了眼床上的夏荷琴,眼神越发阴郁了。
许萝走到王氏身后,轻声与她问道:“母亲,这些个丫鬟您打算怎么处置?”
王氏这才将视线从夏荷琴的身上转移到了地上跪着的几个丫鬟,与许萝一起重新走到软榻前坐下,王氏平日里对待下人们还是十分严厉的,眼锋扫了跪在地上的三人一眼,那三个丫鬟立马就抖地跟筛子一般了,小脸又是白了几份。
“你们几个到底是怎么伺候三小姐的,三小姐好好的为什么要上吊!把你们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不然我立马就叫人牙子来发卖了你们,到时候被卖去那等腌臜地方,你们可莫要怨我狠心!”王氏色厉荏苒地对着那三个丫鬟喝道。
三个丫鬟本都是夏荷琴的贴身丫鬟,虽不算是大丫鬟,但却都是府中的二等丫鬟,平日里只伺候小姐的衣食住行,都没有吃过太大的苦头,此刻被王氏这般一吓,早就三魂去了七魄,其中年岁最小春霖最快撑不住,拼命磕着头与那王氏哀求道:“夫人,夫人,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当时小姐说想一个人待会就让奴婢们都出去,奴婢们怎么也想不到,小姐她她会这么想不开啊”
“哼!你们说你们都不知道,那我可就奇怪了,你们家小姐那么瘦瘦弱弱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把这三尺白绫放上那横梁的,咱们府上房里的横梁可比寻常房间的横梁还要高上许多呢,没有人帮忙,恐怕这白绫也不是那么容易甩上去的吧!看来你们都不想说实话了是吧,红菱,给我把这几个贱奴拖去柴房关起来,一会儿就让那牙婆来领人!”王氏重重一拍身边的矮几,语气又是加重了几分,对着身边的红菱吩咐道。
那三个丫鬟的身子齐齐抖了一下,春霖几乎哭地岔气,颤抖着小身板,膝行到了王氏的脚下,大声哭喊地求饶道:“夫人!夫人!奴婢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婢是愿望的,是春丽,一定是春丽,平日里小姐最喜欢的就是她了,一定是她帮忙小姐的,真的不关奴婢的事啊”
春丽是这三个丫鬟里年龄最大的,此时被春霖供出来,脸上闪过一丝惊惶,连忙抬起头来,拼命摆着手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夫人您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是春霖想要陷害我,她看不惯我平日里受宠,是她想要陷害我!”
王氏见她们几人各执一词,不禁皱起了眉头,而许萝从方才开始就一直在观察这几个丫鬟,此时便缓缓开口与王氏说道:“母亲,我想问问,是哪个人最先发现三妹妹上吊的,又是谁救下的她?”
王氏听到许萝的问话,便先将注意力从那三个丫鬟身上收了回来,与许萝回答道:“是一个叫小曼的粗使丫鬟,说是在路过琴儿卧房的时候听到里头有奇怪的声响,便立刻敲了门问询,许久没见里头有回应,这才推了门进去,一进到屋里就看到你三妹妹吊在横梁之上,这才立即将她抱了下来,救了她一条性命。”
“哦,原来是这样啊三妹妹的运气果然不错。”许萝了然地笑了笑,这才又继续说道:“那这个小曼现在在哪里呢,母亲将她带上来,让我瞧瞧吧。”
王氏也不疑有他,立马叫了身边的丫鬟去将那小曼带来,片刻之后,红菱便领着一个模样普通的小丫鬟进来了,那小丫鬟缩着手脚,模样十分畏缩,走到王氏和许萝面前,战战兢兢地给二人行了礼,便将脖子又缩了缩,没有再说话了。
“你就是那小曼?”许萝打量了她一会儿,方才出声问道。
“是是奴婢。”小曼小声回话,声音都有些颤抖。
“抬起头来,有什么好害怕的,你可是救了三小姐性命的人,我们只会奖赏你,又不会罚你。”许萝淡淡地说着,眉眼虽笑着,但那笑容却并未达眼底。
“这这是奴婢该做的,不敢要奖赏。”小曼依然压低着脑袋说话,似乎不敢与许萝有眼神接触。
许萝轻笑一声,神情立刻就阴沉了下来,眼神凌厉地看着那小曼质喝道:“是啊,你帮着三小姐上吊,然后又假装救人,这等胆大包天的行为都敢做,你又怎么还敢要奖赏!”
那小曼身体猛地一晃,而后便跪倒在了地上,但总算还记得辩解,“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二小姐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哼,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敢狡辩,你说你是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才去敲门,又敲了一会儿的门才进屋里,那按道理,三小姐应该已经吊了有一会儿了,就算大难不死,救下来也应该没多少气了吧,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脖子上连个淤痕都没有,摆明了就是你喝她合伙演的一场戏罢了。”许萝冷笑几声,缓缓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第十三话 挑明
(感谢洛洛酥的打赏,哎,新文成绩实在是太烂,谢谢给某粥一点安慰,最后再求收藏,实在是太不给力了╭(╯3╰)╮)
那小曼顿时不说话了,只是神情惊恐地看着许萝,王氏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脸色更是难看了几分,也不给那小曼说话的机会,立即对着身旁的几个婆子吩咐道:“给我把这个贱丫头给拖下去,先打三十棍子,要是还没死,就交给牙婆,丢去那丽春院!”
那几个婆子立即领命,挽了袖子就将已经瘫软在地上的小曼拽了起来,往门外拖去。那小曼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便死命挣扎起来,撕心裂肺地喊叫道:“三小姐,三小姐您救救奴婢,救救奴婢啊,奴婢还不想死,不想死啊”
两个婆子野蛮地用布团将小曼的嘴堵住,硬是将她拖了出去,许萝并没有再看那小曼一眼,而是转头看向了床上的夏荷琴,见她睫毛似是在轻轻颤动,便猜到她应该已经醒来了,嘴角又是浮上一抹轻蔑的笑。
“把这三个也给我带下去,各打十板子,然后全送到厨房去做粗活,这等照顾不好主子的丫鬟,留着何用!”王氏对地上的另三个丫鬟做着处置,面上一脸的怒容。
许萝走近她身边,语气安抚地与她说道:“母亲,您今天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三妹妹这儿我会看着的,府上还有许多事儿等着您处理呢。”
王氏着实是压了一肚子的火,看着异常乖巧的许萝,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忙活了一上午,确实也觉得十分劳累,便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先回房了,你再待一会儿也回去吧,等你父亲回来,我会再与他好好商量商量的。”
许萝微笑着站起身来,将王氏送到了门口,再回转来的时候,卧房中就只有她和她的几个丫鬟,还有那躺在床上“昏迷”的夏荷琴。
许萝走到床边坐下,让丫鬟们都去屋外等着,这才缓缓开了口,“上吊上不成,现在又想装昏迷了吗?”
床上的夏荷琴没有反应,只是睫毛又抖了抖,许萝自然发现了,又是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不必再装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继续装也没人看见,且母亲已经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了,你再继续装还有什么意义呢,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母亲不带你去江南吗?”
夏荷琴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眼睛里面满是血丝,她几乎是有些怨毒地盯着许萝,伸出那白地几乎透明的手,拽住许萝的手腕,声音嘶哑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让我与三皇子在一起,我可以什么名分都不求,只求能待在他身边就心满意足了,难道你就真的想要逼死我吗!?”
许萝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的手,神色冷凝地说道:“你何尝不是想让我死呢,你敢说上一次落水时你不想我就那么死了吗,那样你既能正大光明地陪在三皇子身边,许是还能当上他的正妻呢,姐姐死了,妹妹代替姐姐出嫁,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姐姐你死的,那时候我也掉进了水里,我也很害怕,若不是我昏迷了,我定会让三皇子先救姐姐您的”夏荷琴盈盈哭泣着,拼命摇着头与许萝解释着,那模样当真是无辜至极。
“算了吧,三妹妹,你也不用再在我面前演戏了,你是怎么样的人我也看清楚了,枉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我竟是才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也算我有眼无珠了。”许萝站起身来,由上至下地俯视着夏荷琴,面上满满俱是鄙夷与不屑。
夏荷琴愣愣地看着这样的许萝,终于不再流泪了,却是嗤笑一声,毫不示弱地迎视着许萝的目光开口道:“姐姐,你以为你真的能让母亲把我带去江南吗,你做梦,三皇子他不会让我嫁给旁人的,就算是到了江南,他也能再把我带回来,且就算他按了太后娘娘的旨意娶了你,他心里头的那个人也是我,绝不会是姐姐你,我从小到大,自认除了身份之外,没有什么是比姐姐差的,这一次也一样,不管姐姐你做再多事,只会让三皇子更加厌恶你罢了。”
许萝微微眯了眼,她内心里是丝毫不在意夏荷琴的挑衅的,只是奇怪,夏荷琴为何能这般理直气壮得对着夏荷书挑衅,她现在所倚仗的那一切根本就是从夏荷书那里偷来的啊,难道她就一点不怕,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她自己的下场会有多么的凄惨。
“哼,那咱们就走着瞧吧,我会跟母亲说的,不让你去江南了,你既然想与我公平竞争,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我定是会让你输地心服口服的。”许萝挑了挑眉,倨傲地与夏荷琴说着,看她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只蝼蚁,让夏荷琴心中一悸,竟是忍不住想要躲闪。
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许萝也不想再继续留下来对着夏荷琴这张脸,便转身向门口走去,走到门边上的时候,她又是忽然回头,对着那夏荷琴诡异一笑,缓缓开口道:“对了,还记得吗,我与你说过的,我娘留给我的那块玉佩,就是去年元宵节的时候弄丢的那块,我好像有点头绪了,再过不久应该就能找到了呢。”
说完再不管夏荷琴的反应,拉开门走了出去,而那床上的夏荷琴却是被吓出了一头的冷汗,虽是极力地想保持镇定,但越发惨白的脸色却是显出了她的慌张,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身子底下的床单,许久之后,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眼神空洞地发了一会儿呆,才又重重地靠躺回床上,那手指依然是忍不住地颤抖,神情茫然,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第十四话 月华裙
(上班了,各种劳累,胃痛加各种痛,弱弱爬上来更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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