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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修真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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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小麒麟对这种旁门左道的修炼法门十分不屑,忙着打开又一盒巧克力,头也不抬地说:“这种俗事,吾才没兴趣哩。”

“那你也少吃点巧克力,会蛀牙的!”

今天是农历下旬,并没有月亮,城市的霓虹把夜空照得暗红多彩,偶尔有一两颗星星,也是若隐若现,胡小凡打开纸盒,两只前爪抱出骷髅头,人立而站,尖嘴向天,嘴角微弯,喃喃地念着古怪的咒语,过了一会儿,从夜空中射下一道细微的白光,正照在他手中的骷髅头上。胡小凡松开前爪,骷髅头神奇地自行悬浮到了他头顶,大约离脑门一拳的距离,周边隐隐散发出阴寒的气息,将胡小凡整个身体包裹在内。

胡小凡不像平时那样只是拜月吐纳,而是继续像人一样站着,两只后爪在地上踩着有规律的步伐,踏出一个圆形的范围,始终不出白光笼罩的圈子,前爪或是高抬,或是挥舞,或是互击,配合嘴里念念有词,忙碌异常。

岳青莲早就远远地退到一边,此刻转头问孟妮可:“满意伐?好看伐?”

“好看好看。”孟妮可目不转睛地说,“没想到小胡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这么修炼起来颇有几分狐媚之气。”

“我是看出来了,不怪陈初看到狐狸就喊打喊杀的,这都是缺乏种族间交流理解的结果啊,要不是小凡跟我们相处久了,荒郊野外猛然看见这么一只狐狸捧着个人头骨在装神弄鬼的,我也得以为是个妖孽。”

她的话刚刚说完,高楼大厦林立的天边忽然闪过一道青光,眼还没眨一条人影已经凭空闪现到了天台边缘,厉声喝道:“何方妖孽在此作祟?!”

“吱!”胡小凡正在全心修炼,被吓了一跳,抱着骷髅头就地卧倒,四爪着地蹲伏了下来,把人头骨藏在肚皮下,浑身哆嗦着,伏地叩拜:“不敢,不敢小狐只是在例行修炼不敢作祟!”

孟妮可钦佩地看着岳青莲:“宗主原来已经练成了心到神知的神通!”

“什么心到神知!是这小子活脱一块狗皮膏药,甩不脱!”岳青莲恼火地说,跨前一步,还没来得及开口发威,陈初已经看到了她们,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终还是退后一步,忍气吞声拱手行礼:“原来是两位姑娘豢养的妖宠,是是在下冒失了。”

陈初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样子,岳青莲觉得比胡小凡修炼还要好看。

孟妮可在她背后偷偷地笑,然后装作关心地问:“你的伤没事了吧?”

“已经无妨了,多谢姑娘关心,上次我误陷群妖之手,是两位姑娘施以援手,在此一并谢过。”

说完,他手势不变,深鞠一躬。

直起身来的时候,陈初略显苍白的俊脸上一派肃然:“不过,还是要提醒二位姑娘,这里是人间都市,不是乡下蛮荒,请务必看管好自己的宠物,不要随便放出来,以免妖性未除,引起混乱。”

岳青莲无语望天,到底谁引起混乱啊!胡小凡兢兢业业在人间生活了十几年,还没有陈初来了一个月引起的混乱多。

“呔!”小麒麟闻声从窗户翻了上来,嘴边的巧克力都来不及擦干净,迈着小短腿冲到陈初面前,仰面看着他,喝道:“竟敢欺凌弱小!汝师门就是这么教育弟子的么?看吾踩死你!”

陈初低头看着他,又惊又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义愤:“你身带仙气,如何和一个妖怪沆瀣为奸?”

他愤然看向岳青莲,大概在腹诽一定是她诱拐了年少无知的仙兽去和妖怪厮混,但到底碍于救命之恩,还是把满腔怒气给憋了回去,沉着脸一拱手:“姑娘好自为之,告辞了!”

说完他身形一晃,已经出现在天台边缘,脚下一点,隐有青光浮现,转眼几个闪身,就消失在远处的楼顶。

“这招不错啊,要是学会了就不用怕堵车了。”孟妮可啧啧称奇,暗自琢磨着。

岳青莲正揪着小麒麟给他擦嘴:“身为仙兽,也不能不讲卫生,吃得满脸都是!”

“都怪小狐狸,如此懦弱!有宗主和孟长老在侧,你怕他作甚!” 小麒麟把手里最后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又不曾做错甚么,为何看见他就如此心虚?”

“是仙兽大人教育得是,的确是我太胆小,懦弱,怕事”胡小凡羞愧地低着头说,慢慢地从肚皮下面把骷髅头拱出来,“此物还是不适合在都市之中修炼,待我带回乡去罢。”

“小狐狸,你胆气不足,必然受制,来来来,待吾教导于你,要先发制人,从气势上压倒对方。”小麒麟挥了挥手,站到胡小凡身边,“看仔细了,跟吾做来!”

他很有威严地小短腿一迈,向前踏了一步,挥舞着小胖手高喊:“踩死你!”

胡小凡战战兢兢地也学着踏前一步,举起小爪子:“踩死你”

“声音要大!气魄要足!再来一次!踩死你!”

“踩死你!”

在这样的二重唱里,岳青莲摇着头和孟妮可下了天台:“这样要能管用,不如让小凡去疯狂英语报个班?”

“肯定没用,他还在保险公司干过呢,那岗前培训不比疯狂英语厉害?小胡骨子里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也难怪,狐狸的战斗力就那么点儿,我怀疑他连小区里厉害一点的流浪猫都打不过。”孟妮可说着叹了口气,“唉,生活所迫啊。”

临近春节,刘家庄园里却冷冷清清,一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刘先生坐起居室里,脸上毫无表情,临时从族里来帮忙的老管家是他从小的玩伴,如今六十多岁的人脸上皱纹已经像刀刻一般地深,此刻戴着老花镜正翻着一叠纸张,逐项跟他汇报过年的进程。

“好了,这种事你就做主吧,记得一切从简。”刘先生截断了他的话,“族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由他们闹去,爹尸骨未寒,我也不信他们就真敢逼上门来,无非在周围零敲碎打,图个热闹。”

他眉清目秀的圆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还有,打电话叫小姐尽快赶回来。”

“是。”老管家犹豫着问,“那要回族里一起过年?”

“她不喜欢也得回去王七叔家的老九,今年三十四了吧?也该是做亲的时候。”

老管家惊讶地抬起头来:“王九少爷是出了名的向道心切,心无旁骛,三年前斗法输给了陈家,回族里就坐了枯木关,一步都没出过洞,小姐那性子,怎么可能答应。”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生在家族之中,身受荣养之恩,要这点觉悟也没有,我就当没生过她。”刘先生斩钉截铁地说,站起来向外走去,右臂空荡荡的衣袖随着他的行动飘了起来,老管家眨了一下眼,终于还是没忍心出声劝阻。

起居室外面连接的是小客厅,秦明川在这里已经等了十分钟了,他安静地坐在红木太师椅上,垂目看着手中的PDA,不时用笔在上面点触着。

看到刘先生进来,他从容收起PDA,站起来招呼:“刘先生。”

“坐吧,小秦。”刘先生坐到主位上,也不客套,直接问:“有什么事吗?”

自从1月28号那天的事发生过之后,秦明川这还是第一次踏入刘家,连曹向南的头七,他都没有过来上一柱香。

对此刘先生倒没有怨恨责问之意,他现在已经太累了,根本不愿再理会这些俗事。

“是这样的,我定了明天的机票去美国,虽然懋华在中国的部分都是刘家的私产,但到底法律上归属那边的总公司,要去走个过场。”秦明川淡淡地解释着,“所以来向刘先生辞个行,另外,最近有一些不好的谣言,最好是当面澄清一下。”

刘先生苦笑着摆摆手:“什么谣言,你以为我会信吗?你真要做点什么事,才会一点风声都不会传出来这一点上,你很像小曹。”

秦明川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因为听见这句话而有任何改变。

“小秦,既然你来了,我也给你交个底,懋华是刘家的,不仅仅是我这个姓刘的,它归属于整个家族,从前小曹和我交情好,家族里已经有人不满,说我蓄养心腹,意图不轨,现在轮到你,怕是他们就要迫不及待横插一手了。”

刘先生望着他的眼神带了几分灰心:“你和小曹不一样,我不会拿他的标准要求你,只要做好你的份内之事就可以了,你是懋华大中国区的当家人,无论家族里有什么变动,谁做家主,你的地位是不会变的,这一点你要拿稳你所在的社会和我们不一样,这边都是些脱离了现实世界的老头子,你有法律做依仗,他们又碍于誓约不能对凡人出手,别怕他们。”

秦明川微微点头:“是,我知道了。”

“趁这个时候,我会正式把家族外业和内事割裂开,彻底不许族人过问公司的事,免得你以后被人擎肘诸多不便,陈家这点就做得比我好”刘先生自失地一笑,“也是我太大意了。”

秦明川没有说话,厅里的空气一时有些压抑,过了一会,刘先生才说:“小秦,过去的事,我负全责,你那天帮助岳小姐是替刘家攒了功德,才没有铸成大错,我还得谢谢你。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在入魔之时说的话,也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刘先生,这个我明白。”

刘先生点了点头:“明白就好,你难得来了,去给小曹上柱香吧,让他在天之灵保佑你美国之行顺顺利利,我听他提起过共济会的老家伙们,也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次陡遭大变,难保不趁机刁难。内忧外患,都要靠你去周旋了。”

说着他站起身,秦明川也随着站了起来,却并不急着走,而是低声说:“刘先生,恕我多言,当才我听到了您最后几句话,倒想多说一句。”

刘先生诧异地抬头看着他:刚才最后说的好像是自己女儿的婚事?

“既然是要做生意,与其礼下于人,不如奇货可居待价而沽,在这种时候,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了。”秦明川淡淡地说完,微微欠身:“告辞。”

98

98、谁的五百万

要过春节了,首先快递就歇了业,孟妮可的淘宝生意大受影响,索性挂牌等到元宵节后再开张,提前放了胡小凡的假,让他拎着大包小包还乡。

小麒麟有些恋恋不舍,送行的时候拎着小金鲤的尾巴递给他:“不如把小鱼也带回去吧?”

从那天吃过桃子之后一直蔫蔫的小金鲤甩起尾巴,喷了他一脸水,跳回碗莲的盆里,懒洋洋地要游不游,作势冬眠去了。

孟妮可订的是腊月二十九的机票,就在明天,此刻正在拼命捣鼓头发,好把一头波浪大卷给拉直,岳青莲和她抢了半天梳妆台都没抢过,只好自己举着化妆镜在一边描眉:“你说你够不够折腾的,回来又要烫,现在还要拉直。”

“你懂什么,我现在得把自己往艰苦朴素的理科宅女打扮,不然回家我妈一看,哗!花枝招展,皮光肉靓,衣着华贵,出手大方,一个日化厂的质检员怎么能活得这么舒服?一定是走上了腐朽堕落的二奶之路!那我就死定了,衣锦还乡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命呀。”

说着她瞥了一眼岳青莲:“你这么隆重地盛装打扮,却是为何啊,宗主?难道全国道教联盟今天要开代表会了?”

“去!我约了顾景行吃午饭,没办法,还上次的咖啡之恩。”岳青莲细致地涂着口红,觉得颜色不太衬又擦掉重新换了一只。

“哦,和帅哥约会那是该打扮得漂亮一点,约在哪里?”

“必胜客。”

孟妮可差点失手把一缕头发拽下来:“青莲,要是你单纯想让他知难而退的话,不如换种办法,比如头不梳,脸不洗,蓬头垢面地去赴约。”她学着小麒麟挥动手臂,“从气势上彻底压倒对方,踩死他!让他不再敢有非分之想!”

岳青莲吐吐舌头:“就算在生命危险和女人的虚荣之间选,我还是选择后者。”说着起身换衣服去了。

“你这个死要面子的。”孟妮可嘀咕了一句,继续做拉直头发的大业。

岳青莲还有条理由没说出来:必胜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尤其是午餐时间,这让她感觉纯粹就是一顿快餐午饭,没有任何别的因素。

但是很可惜,顾景行似乎并不这么想。

她到的时候顾景行已经来了,坐在僻静之处的情侣卡座里,正在研究菜单,看见她的身影,微笑着站起来,向她点头示意。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顾先生。”岳青莲落落大方地走过来,整理了一下裙摆款款坐下,仿佛是为了弥补上次在他面前睡过去的窘态,此刻她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份外注意自己的仪态。

“我也刚到,其实没必要迁就我定在金鑫附近的,你要想吃什么口味的馆子,不管在哪里,我们一起去就是了。”顾景行合上菜单,随手放在一边,微笑着说。

“啊,是我的疏忽,顾先生平时不太吃披萨这种快餐食品吧?”岳青莲明知故问地说。

顾景行无所谓地摊开手:“不会啊,我也从学生时代过来的,那时候在伦敦证券交易所实习,有空吃两口披萨就不错了。”

早知道就带他去吃街边大排档了,那个他肯定没吃过,搞不好回家还会拉肚子岳青莲怨念地想,打开菜单,随手点了几样,然后征询顾景行的意见:“这样可以吗?顾先生要不要再点什么?”

“我要杯黑咖啡,谢谢。”顾景行压根不看菜单,只是凝视着岳青莲的脸,低声说。

服务员走了,岳青莲率先开口:“上次我临时有点事,没有回老家。”

“嗯,那春节马上就到了,你回去吗?”

心中警铃微响,岳青莲立刻笑着说:“春节回家的人太多了,我不赶这个热闹。”

顾景行微微带点遗憾地说:“春节是合家团聚的日子,我是被父亲叮嘱了几次,务必要赶回去过的。”

“啊。”岳青莲松了口气,举起冰水,“祝你一路顺风。”

顾景行笑了笑:“现在是冬天,难得有这么长的假期,很多上班族都趁这个机会带父母出国到新马泰一带度假,岳小姐有没有兴趣?”

“我新马泰前几年去过,七天时间太匆忙了,都是走马观花,所以也不是很感兴趣。”岳青莲委婉地说,那次她和徐丹宁同行,大概七天里最痛快的时候是在香港血拼其余真的是只感觉昏头昏脑坐大巴到这里,坐大巴到那里,然后在海滩上傻乎乎地打发时间,海是很美,仅此而已。

顾景行眼睛一亮,黑眸如水浸墨琉璃,澄澈清明,“南洋一带自有独特的风土人情,如果跟团去,的确不能尽兴,如果岳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充当地陪。”

“不不不,那怎么好意思。”岳青莲惊得差点把玻璃杯的边给咬一块下来,“过年还是要和家人团聚吧,顾先生你多陪陪父母比较重要。”

顾景行看着自己的手指,淡淡地说:“我父母分居多年了,每年回去我都得跑两个地方,陪他们吃两次年夜饭真希望能有个什么契机,能让他们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

契机就是见儿媳妇?好囧的理由。

岳青莲腹诽地想,在本市她尚且要打起精神随时警惕,真去了南洋顾家的地盘,肯定那什么毛家就跳出来兴风作浪了,她又不傻,怎么会自己把头往绳索里伸。

她点的芝士卷边披萨上来了,顾景行忽然想起了什么,试探地问:“你点了色拉?是要自己去堆得很高的吧?不如我去试试?”

“啊?不不现在已经不提供自助色拉了”岳青莲急忙摇头,的确堆色拉是她在学生时代最爱玩的游戏,每次堆得高高的还得意洋洋拍照留念,但上班之后觉得幼稚早就不干了,不过顾景行这个大少爷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顾景行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听说不用,有点失望地坐回了原位:“我想你既然约在必胜客,一定是这里有点不一样的风味所以就问了一下前台小姐,是她这么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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