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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修真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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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川把她送回位子上就过去了,不一会儿就留下高彤作陪,他一个人离开。
“那位刘小姐,让我想起我的青葱校园时光啊。”徐丹宁发着感慨说,“那时候我文艺女青年附体,天天也就穿着这一身在校园里走来走去,还很悲伤地捧着哈根达斯遗憾没有人和我共享。”
“哪天我介绍我侄子跟你认识。”岳青莲认真地说,“他对哈根达斯也有着极为特殊的感情。”
“不过我22岁开始就步上世俗的道路,并且追求名牌爱慕虚荣都是万恶的现实,考研啊工作啊客户啊生存啊磨灭了我的缪斯之火真羡慕她啊,你说一个女人到二十八岁还能这么打扮,那得对生活有多大的热情,或者家里有多大的财力支持她啊。”
“是呀是呀,我们都是很俗的人,每天为了柴米油盐奔波都这么现实这么俗了怎么还嫁不出去呢?”
徐丹宁目光一变,竟然和小玖的凌厉有几分神似:“再敢提周林森者,死!”
差不多同一时刻,金鑫大厦三十六层,顾景行的大办公室里,优雅的贵公子转过椅子,寒冰黑眸冷冷地扫视过房间里几个中年人,在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冷汗直冒的时候,他才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这是什么?”
“少主,这是刘家送来的舞会请帖。”岳青莲曾经见过的‘太子太傅’看来是挺有胆量的,第一个开口应答。
“我知道这是请帖,我是问你们什么意思。”顾景行白皙俊美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愤怒表情,但说出话来却如同尖锐的箭枝,句句诛心:“联盟?逼婚?劝谏?晓以利害?你们今天约齐了一起来,就是要做主我的婚事?管得太宽了吧?”
“少主明鉴,刘家的确心怀叵测,不过少主您不知道注意没有,刘家小姐的陪嫁里面,却有一件好东西,值得我们冒一次险。”
“好东西?”顾景行冷笑了一声,“那个灵液?”
“是啊,主母的身体不佳,如果有了个那个灵液,岂不是可以”
顾景行霍然长身而起,眼睛一一扫过室内站的众人,语气冰冷,声音缓和:“我看你们是一个个在凡尘俗世待得太久,都忘记了修道的本分,修道者,逆天亦顺天,凡事不可强求,强求必为执念,我母亲还没到油尽灯枯的时候,用不着给她张罗这些!”
他冷笑了一声:“都忘记了刘老爷子是怎么归天的吧?我不过送了一盆锁魂关煞无血草,就引得刘少主入魔,这次人家以牙还牙来了!再说,刘小姐招亲的请帖满天都是,每个修真世家都接到了,这叫什么?这叫二桃杀三士!都回去多读点书!”
众人诚惶诚恐地答应着,向外移动的脚步却十分迟疑。
顾景行眉毛一挑:“也不必回去了,到顶楼花园,各自抄写本家真经一百遍,静静心神,再走不迟。”
他这一发话,这些‘辅佐大臣’相顾失色。
顾景行转头再不看他们,掏出手机按下号码,愉快地笑着说:“青莲,晚上有没有空?请你吃饭嗯,我知道,不是那些很贵的地方,我带你去一家私家南洋小馆子,是一对夫妻开的,口味很正宗,你一定会喜欢的那我去接你?好好好,我把地址告诉你”
111
111、泰式晚餐
岳青莲驱车到了目的地,果然不是什么大餐馆,还在居民小区里,把一楼二楼连起来改建了餐馆,门口挂了一盏小小的指示灯,停车都找了半天地方。
一进门就闻到熟悉的熏香气息,但装修非常简单,和上次去的那家完全没法比,壁龛上照例供着一尊小小的四面佛,周围墙上贴着泰国的风景照片,还挂着有皇宫图案的大挂历。
老板娘在狭窄的门厅‘大堂’笑容满面地用泰语问候她,岳青莲只好用英语对答,听明白之后她换上了不大熟练的中文,告诉她顾先生已经到了,在阳台的位置上。
她循着路走进去,不大的空间里一共也就布置了五张餐桌,三桌都有客人,顾景行坐在阳台靠窗的方桌旁,高挑的身材似乎让环境都有了逼仄之意,他微低着头,看着桌面上摆着的一盏香花蜡烛,白色的香花在烛光里闪耀着珍珠般的光泽,映着他的黑眸,意外地温柔安静。
“顾先生,对不起,找停车位找了半天。”岳青莲笑着走过去。
顾景行站起来给她拉椅子:“所以我问要不要去接你,毕竟一辆车比两辆车好停。”
岳青莲无语,总不能说她怕顾景行晚上送她回家的时候来一句‘可不可以上去喝杯咖啡’,喝咖啡无所谓,家里那一屋子怎么办?临走时小玖还为了不知道什么事和小麒麟勇猛地战斗了一场,咬着小麒麟的手指不松口,小麒麟又不能真的甩他出去,只能没命地尖叫‘踩死你!踩死你!’
“我点过菜了,尝尝这家的辣椒蟹和胡椒蟹,都很不错的。”顾景行笑着说,“不过说起来,还是新加坡的最正宗,有时间我带你去克拉码头玩玩,那里的夜景很美。”
岳青莲笑笑:“我去过,还拍了不少照片”
“哦?”顾景行很感兴趣的样子,“哪一年?说不定我就在附近,我在新加坡贺氏财团曾经干过两年的风控官。”
贺氏,富洋的大股东之一岳青莲脑子里本能地浮现出资料,随即告诫自己:别大意,没准贺氏也是个修真的家族,其实顾景行是去修行的,不是去当风控官的。
“回家过春节愉快吗?”她岔开话题,“父母一定很想念你。”
“还好。”顾景行面前是一杯点缀着樱桃的红色鸡尾酒,服务员给岳青莲端了杯奶茶和附赠的虾片,她喝了一口,注意到顾景行今天没有一身正规迪奥西装,终于换上了比较休闲的装束,显得格外年轻,白皙的皮肤在烛光辉映之下光滑细致,眼神清澈温暖,微笑着看着自己。
“最近忙什么呢?”顾景行问,“除夕的时候我想打电话给你,你关机了。”
“哦因为和朋友一起出去吃年夜饭,闹得太厉害了。”岳青莲支吾着说,“也有人过年不回家的,所以大家聚着吃顿饭,庆祝一下。”
顾景行点点头:“过年只是个形式,其实自己玩得高兴就行我跟你说过,每年年夜饭都要分两地吃,六点钟先在父亲这边吃一顿,然后开车两小时,赶到母亲那边再吃一顿,真痛苦。”
唉其实除夕我还打了一架呢,岳青莲想,真是多姿多彩的人生。
“对了,青莲,其实我今天请你吃饭,还有一件事,如果你最近闲着的话,能不能私人帮我一个忙?”顾景行诚恳地说,岳青莲心中警惕顿生,微笑了一下:“什么事?”
“最近富洋在谈一个合作的项目,是债券相关的理财产品,他们一次性打包若干只次级债券,我们负责销售,我想请你私人参与到其中来,做个顾问。”
岳青莲的腰板呼地一声拔了起来,眼睛明亮,语气热切,一瞬间回到了金融女主管的过去:“总共牵涉资金多少?几只次级债券?”
顾景行修长白皙的手指拈起一片虾片送进嘴里,不慌不忙地说:“初步估计十五亿,剩下的具体相关资料,我下次给你。”
十五亿啊这可是大项目!岳青莲工作了六年,独立负责的最高投资项目不过一点三个亿,她感到自己的心在砰砰乱跳,却不是遇见危险的慌乱,而是一股热情需要喷薄而出的迫不及待。
于是又想起孟妮可说她‘你到底是有多热爱工作啊’。
“不过,这样的事,似乎是商业机密吧?”岳青莲从最初的兴奋中冷静下来,开始考虑现实问题,“你让我介入,哪怕是私人性质的,怎么和股东会交代?”
光是‘太子太傅’那边,就会很困难吧。
顾景行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会解决,你别担心。”那一副漫不经心的霸道,也只有他这样从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才能做得如此自然。
岳青莲不禁想:真奇怪了,刘少主话里话外那意思还要受什么元老的制裁,顾景行却大包大揽一副当家作主的样子,难道说他家的‘元老’都格外好说话?
这时候服务员端着一大锅热腾腾油光光浇满酱汁的辣椒蟹上来了,配着烤得金黄的面包片,香气扑鼻。
顾景行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个蟹钳,笑着说:“尝尝,这蟹也是从东南亚空运来的,下飞机还是活的。”
好大的蟹钳一下就让她想起了那次证券年会冷餐会上的深海蟹。
现在回头看看真是百感交集,那之后发生了多少不可思议的事啊。
岳青莲不动声色地摆弄着盘子里的蟹钳,事先钳碎了壳,轻轻一拨就露出肥美鲜嫩的蟹肉,那一点腥气在辣椒酱汁的调味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入口香腴,不像川菜的香辣蟹那么生猛,辣里还带着一点甜,却配搭得相当好。
“很不错。”她笑着赞美,“难怪开在这么偏的地方,顾先生你都知道。”
“呵呵,我也是听公司别的职员说起的,觉得好就请你来吃了。”顾景行吃得不多,但显然心情很好,愉快地用面包片蘸着酱汁往嘴里送,“小时候跟父母出去,他们不许我乱吃外面的东西,包括这个辣椒蟹,但我总是管不住自己,于是就偷跑出去吃,一个人可以吃一份,吃完了就坐在码头上看风景青莲你去过海边吗?很悠闲地坐着,什么也不干就能消磨掉一个下午。”
岳青莲笑了:“我老家也在海边,但没有这么悠闲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有空的话,来南洋玩吧。”顾景行邀请,“南洋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都像夏天一样,女孩子最喜欢了,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穿泳衣。”
“咳!我我不是很会游泳。”
“我教你。”他立刻热忱地说。
岳青莲把蟹壳拨开,耳朵有一点微微地红:“会还是会的,就是游得不好看。”
顾景行用拳头挡住嘴,低低地笑了起来:“不要紧,我家是私人海滩。”
这一顿饭岳青莲吃得非常开心,除了辣椒蟹之外还消灭了大半份海鲜炒饭,胡椒蟹上来的时候都已经饱了,但大螃蟹炒得又干又香,呛辣扑鼻,她还是勉力吃了一半,要不是顾及是人家请客,她一定会豪迈地拍着桌子喊‘老板打包!一滴汤都别剩下’。
顾景行掏出卡来结账,老板娘送卡回来的时候笑着送上了口香糖,正转身要走,顾景行忽然说了一句:“小朋友很活泼,也很可爱。”
岳青莲迷茫地看看四周:没有小孩子啊。
老板娘一听却大喜过望,叽里咕噜用泰语不知道说了什么,顾景行只是微笑,简单地回答几个字。
岳青莲注意到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空间,是给儿童准备的,散落着一些玩具,色彩鲜明的小桌子上还摆着水果糖块巧克力,有个陶瓷的娃娃像,看起来像是这家里像是有小孩子,但岳青莲吃饭的时候真没注意到还有小孩子跑来跑去,难道说顾景行只是说一句客套话?
老板这时候也过来了,捧着大概是他们刚才消费的钱,连连弯腰合掌要还给顾景行,顾景行坚持地摇头,看了一眼岳青莲说:“我是和女朋友来吃饭的,必须得花钱。”
于是老板娘和老板又转身向岳青莲鞠躬行礼,说了一堆谢谢。
岳青莲被搞得一头雾水,顾景行拉着她走出小楼的时候,她才惊疑地问:“怎么回事?你跟他们说什么了,为什么连钱都不想收了?”
顾景行微笑不语:“你车停在哪里,我先送你过去。”
回头看见岳青莲脸上微带不满的样子,他举起手做投降状:“好吧,我真的没说什么,只是顺口夸了一句他家的小孩子,这是基本礼貌吧?是他们太热情,太正式了。”
岳青莲不可思议地问:“可是我也没见到小孩子啊。”
顾景行笑容不变:“的确有的,只是你看不到。”
“你你是说鬼?”岳青莲压低声音,“这对夫妻的小孩子去世了,但是还在这个家里?”
鬼故事她听得多了,这种也毫不奇怪,要是换了一个人,比如说夏英杰,她一定会痛骂‘你个装神弄鬼的神棍!’,认定是他想骗吃骗喝,但是面对的是顾景行这个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在他嘴里说出来,都不可以无视。
“不不不,不是鬼,是小鬼。”顾景行解释说,“就是古曼童。”
“那是什么意思?”岳青莲带着几分敬畏地问。
顾景行显得有点苦恼,想了一会:“简单地说,就是这对夫妻没有小孩子,就到寺庙里请了一尊娃娃的像,把它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地养,每天跟它说话,摆放一些糖果玩具,这种娃娃,叫做古曼童。”
岳青莲从自己可怜的知识库里勉强搜索出了一点相关内容:“哦拴娃娃?!”
这下轮到顾景行迷茫了:“什么是拴娃娃?”
被进行了一番京津民俗普及教育之后他深思着皱起眉头,缓缓地摇了摇头:“不,不一样,那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嗯简单地说,每一个拴回去的娃娃里面,并没有灵体存在。而每一个古曼童里面,都会有一道灵力,甚至还会随着主人的奉养而产生性格的变化,东南亚每年都会发生几起邪灵作祟的案子,其中就有在家里奉养古曼童的人,因为心急发横财,或者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影响到了灵体的善恶,甚至还有人用自己手指的血喂养古曼童,希望能获得更大的灵力最后招致了入邪反噬,死得很可怕。”
岳青莲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强笑着说:“你该不会说,刚才的那对夫妻,也养小鬼吧”
对,小鬼,顾景行第一次说的时候,她并没有很在意,以为是‘小孩的鬼魂’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小鬼’这个词,显然在东南亚一带有着自己单独的含义!就算她平时从不关心这些,孟妮可博览群书杂学庞收,偶尔看台湾综艺节目的时候说几句,也能让她知道什么是‘小鬼’!
顾景行看出了她的想法,安慰地说:“其实并不是所有的小鬼都是害人的,在东南亚养小鬼也很常见,还有,古曼童不是一般的小鬼,是一些夭折的孩子的灵体,被寺庙收藏起来,转化戾气之后做成的,奉养他们的家庭,也大部分是想有个孩子,或者积攒一些功德,并不会抱着很过分的愿望,我刚才问过那个孩子了,他说爸爸妈妈只是给他念念经,没有布置什么任务,连财运都没有要求过,所以他很快乐,也喜欢出来玩。”
岳青莲无力地扶住自己的车顶:他刚才还跟小鬼交流过!
怪不得老板夫妻大喜过望,还企图不收他钱!
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顾景行轻声地问:“你接受不了这种事,是吗?”
岳青莲点点头:“顾先生,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我有一次晚上加班,看见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敲窗户,那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小鬼?”
顾景行默然,夜风带着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寒冬已经过去,但为什么吹在身上还是这么冷。
“青莲,我跟你说过,富洋不止是一个金融机构,或者说,不是一个单纯的金融机构,在后面,有南洋修道者的影子,这是很大的势力,别说我,就连一些海外豪富,在他们面前都要毕恭毕敬地磕头拜服,我只能向你保证,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保护你,那样的事再也不会发生,除非我死。”
岳青莲低头看着他修长的双腿,插在裤兜里的站姿很潇洒,无论哪一部分都是那么好看。
“对不起,顾先生。”她低声说,“修道有异途,这个我可以理解,但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
顾景行了然地点点头:“当然。”
“你对我的追求,还是因为我是个修道者吗?”岳青莲终于问出了她心里一直疑惑的地方。
顾景行点了点头:“我的婚事虽然可以由我做主,但对于我未来的妻子,当然要是个修道者,你想,连你都接受不了这些事,如果是一个凡人女子,那对她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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