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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修真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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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通天,向他们立足的地方威压而下!
“好小子,有俩下子!”阴狠男子一把推开红姐,纵身而上
112、蘑菇教学
,伸出右手,不知道什么原因,伸出来的已经不能算是‘手’,只能称之为‘利爪’,和之前遇见的几个小妖怪的爪不同,他的手爪已经闪着金属般的锐光,带着笼罩其上的血色薄光,恶狠狠地径直抓向飞舞在空中的剑光。
“来得好!”陈初仗剑迎上,一剑刺向利爪的掌心,叮的一声,火光四溅,青虹剑光华顿涨,瞬间淹没了利爪上的红色血光,阴狠男子却诡笑一声,合起利爪,一把抓住了青虹剑的剑身:“小辈,你师长没告诉你,斗法切忌近身?”
说着他一拍腰间的葫芦,从里面飞出一团飞旋的黄色光球,球体边缘唰唰唰弹出无数虚幻的刀刃锋光,向着近在咫尺的陈初横削过去!
陈初危急之时毫不慌乱,劲瘦腰身向后一仰,身体和双腿几乎成了垂直的角度,黄色光球贴着他的胸膛飞了过去,在空中嗡嗡作响,作势欲扑回。
借着起身的腰力,他横剑一搅,青虹剑的锋锐在利爪里狠狠转旋了三百六十度,阴狠男子怪叫一声,松爪后退,千锤百炼的利爪上居然被划出了无数细小的伤痕,紫黑的血滴落在屋顶上,发出嗤嗤的声响。
陈初一旦摆脱了钳制,一点时间都没浪费,长腿一蹬屋顶,在空中转身飞跃而起,青虹剑一往无前,精准地刺向正对他扑来的金色光球,一击而中,正刺破光球的内核,伴随着让人牙酸的刺耳吱嘎声,黄色光球颤抖了两下,轰然而散。
“小辈!竟敢坏我法宝!”阴狠男子发狂地叫道。
陈初轻捷如飞鸟般落地,转过身来,俊脸上一派傲慢,用剑一指他的鼻尖:“有何不敢?”
七道剑光围着他周身飞旋,青光辉映,越发衬得他凌厉出众,好像这不是一个人,就是站立在天地之间的一柄剑,斩妖除魔,锐不可当。
“好!你等我长辈到了,将你夺魄炼魂,永不超生!”阴狠男子别看暴跳如雷,却很识时务,放下狠话,一把拉过惊慌的红姐,夺路而逃。
陈初并没有追赶,冷笑一声,青虹剑化为一道青光,重新没入他的右臂。
正想离开,下面卫总仰着脖子看了半天,叉腰叫了起来:“陈初!你个瓜娃子!给我下来!一跑就是好几天,晓得大家担心你不?”
陈初慢慢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对卫总简单地点了个头:“卫叔,无须担心。我既然承诺要保护你,就不会半途而废。”
“你个瓜货!我要你个娃子保护?”卫总无可奈何地放缓了语气,“行了行了,上次是我不对,不该打你,可是你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夏英杰到底是你长辈,修真也讲个尊卑伦理吧?你在家对你爷爷也这么大不敬?”
他叹了口气:“都以为你跑回临平山去了,没想到还潜伏在附近,算了,我懒得理你们家的破事!有什么恩怨回你们山上说去,只要在我眼前不生事就好喂,你还要在上面站到什么时候?还不下来进屋说话!”
陈初垂下眼睫,傲然说:“我知道他是卫叔倚重的人,也知道自己格格不入,就不在卫叔面前碍眼了,告辞!”
“站住!”卫总气得无可奈何,“我有正事跟你说,你二叔给你说了门好亲,马上就要见面相看了,还不赶紧给我下来,这几天你在外面混得灰头土脸的,怎么去见人家姑娘?今天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儿让你陶哥领你去收拾收拾,也给你们陈家多挣几分面子。”
陈初不想再听下去,抱拳一揖:“修道者断情绝欲,更勿论情爱婚姻,与其以后连累人家姑娘,不如事先回绝,清净。”
说完他嗖地一声,飞身而起,脚下青光一点,转眼几个起落消失不见。
卫总站在当地,恼火地踢了路边的信箱一脚:“瓜娃子!硬是个苕货!”
113
113、富洋金控
秦明川一向起得很早,这点也和曹向南的习惯如出一辙,早上七点不到,他已经走下复式公寓的楼梯,穿着整齐地准备去公司。
古雷在楼下客厅里等他,韩骏明显地是熬了一夜,精神有些不济,正在大口地喝黑咖啡,看见他下来了,双双起身招呼‘秦总’‘秦先生’
“早。”秦明川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杨家那边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了。”韩骏汇报,“很明显是有了外援。”
秦明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冷笑道:“三亿而已,不是还能剩几百万给他们老两口养老吗,这都舍不得,不想要儿子了?他们走了什么路子搭上了什么关系?”
“这个目前还查不出来,但是事情有点奇怪。”韩骏揉揉额头说,“对方传来的话是‘不成器的东西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反正儿子再生就有。”
秦明川目光冰冷:“看来杨老先生在外面也不规矩。”
“不。”韩骏谨慎地说,“这话是杨夫人传来的。”
“生?她都五十多了,还生?”秦明川不可思议地问,“难道要找代孕母亲?”
“这个”韩骏递过来一份剪报,“年前在当地附近,发生了好几起幼儿失踪的事件,尸体都在很奇怪的地方被发现的,明明不偏僻,周围人来人往,就是没人看到孩子出事,行事手法,十分可疑。”
秦明川扫了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有邪修在后面支持他们,许诺他们甚至可以重回青春?荒谬!”
“不过是饮鸩止渴,邪修的手段是他们想象不到的,只怕到最后不仅家产,连生魂都会变成工具。”韩骏喟叹了一声,“我们要插手吗?”
“不必,先放一放。”秦明川拿过车钥匙向大门走去,古雷跟在后面。
韩骏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还有,昨天岳小姐去了富洋,和顾景行在办公室密谈了一个小时才离开。”
他本来以为秦明川会勃然大怒,或者起码有些情绪波动,没想到秦明川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那就好,我还以为顾景行想不到这点呢。”
“富洋金控的人员控制得非常严密,我无法打听到更多的情报。”韩骏不安地说,他在秦明川面前有一种奇怪的危机感:无论什么,还是实话实说地好。
秦明川微微一笑:“小韩,亏你还是PA出身,要打听公司总裁的绯闻八卦,没有比PA俱乐部这类组织,更方便的了。”
撇去固有的偏见,岳青莲觉得富洋金控真是一个不错的工作地点,公司气氛严谨却不刻板,OL们落落大方,看到她这么一个外来人口突兀地出现并一路向上,最终盘踞在顶层总裁办公室旁边的空闲办公室,起码在表面上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和拐弯抹角地打听,要是换了琦琦,自己接到一束鲜花都要抱着电话和PA们窃窃私语五分钟。
一切都很正常,大家的态度也很平和亲切,好像她从前就是富洋金控的员工,每一天都会按时出现在此地一样。
小办公室装修得十分简单自然,没有过多的装饰和繁琐的摆设,只是桌面上事先放了一只巴掌大的南洋风格彩瓷小花瓶,里面插着两三朵疑似兰花的白色香花,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清香,让人闭上眼犹如置身绿地,心旷神怡。
整个房间也只有这一点带有女性色彩,剩下的都闪着办公室特有的冰冷无机质光芒,桌面上堆成山的文件夹,是她未来的战场,完全可以让她心跳加快,激素飙升,充满一股面对金融恶战的跃跃欲试和热血沸腾感觉。
和别的公司不同,整个顶层总裁办公室除了前台小姐之外,看不到一个女人,顾景行的秘书、助理都是清一色的男性,穿深色西装,神态恭谨动作利落,甚至泡咖啡的手势也是果断干脆,不多说一句话,更不会嘻嘻哈哈。
总而言之这就像是一个战场,而顾景行是当之无愧的统帅,在他的麾下没有人敢有丝毫怠慢擎肘,和她之前想象的三家利益交错,羁绊太多的情况完全不同,要知道,曹向南经营懋华那么多年,大中国区完全是他一人天下,某些副总还是会抽冷子搞点事。
不是顾景行手段实在高超,就是有什么其他的因素使得全部人都必须服从于他。
当然这些岳青莲管不着,她九点半进了办公室,就叫了一杯咖啡,然后埋头在顾景行提供的资料中去,一共六百三十二只次级债券,对方初步划出的是五十只,她必须抽丝剥茧地去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看什么是值得打包销售的,什么是风险太大的,根据历年的轨迹推断出未来的销售走向,这实在是一个太费脑筋的活儿。
中饭时间,顾景行一早跟她打过招呼说本来该请她吃饭的,但中午有个商务午餐,推辞不掉。岳青莲当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矫情,但她是来义务帮忙的,也没必要投入到连午饭都不吃废寝忘食地卖命,于是她掏出手机,按下了夏英杰的号码:“喂,老夏,有约没?出来吃饭?哈哈,我现在就在你头上,三十六层,信不信?”
挂断手机的时候她怅然地想:还是夏英杰最可靠,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说请吃饭,他立刻飞奔而来,从不爽约。
见到夏英杰的时候岳青莲吓了一跳,这才几天的时间夏英杰瘦了一圈,胡子越发像野草,西服皱巴巴如抹布,脸色也不好。
“怎么了,老夏,最近股市不行啊?”她摊开菜单,“点个红烧肉吧,看你瘦的。”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弗萝拉你将来有个孩子就知道里面的难处了。”夏英杰愁眉苦脸地说,扯着粗哑的嗓子喊:“服务员!给上壶免费的茶水!”
一想起上次交货那壶一千四的茶,岳青莲的心就在滴血,一反常态地没有坚决鄙视夏英杰这种抠门行为,装没听见,“我点两个素菜就行了,你爱吃什么点什么吧。”
夏英杰也不客气,接过来点了好几样,岳青莲看他眼周围那一圈黑色,冷笑一声:“我要有孩子,不听话先讲道理,讲不通就拎过来打屁股,哪像你,捧着你家那宝贝外甥,跟块豆腐似的,吹不得,打不得。”
“唉,小孩子青春叛逆期啊,现在的小孩子啊九零后真是问题多多。”
“去!明明就是你外甥自己的问题,和九零后什么相干?都说八零后是被溺爱的一代,你看我家小狐狸,就又懂事又乖巧又能干。”岳青莲说完才想起来,胡小凡貌似和八零后扯不上关系,他都两百多岁了。
这时候腊味双拼上来了,乳鸽和烧鹅排列得整整齐齐,油光发亮地摆在盘子里,旁边配着两碟蘸酱,岳青莲顺势岔开话题,先夹了一条乳鸽腿:“吃吧,趁热。”
夏英杰下手飞快,也夹走了烧鹅腿,大大地啃了一口,一边嚼,一边用手捂着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岳青莲惊讶地问,有白吃的午餐夏英杰还会叹气,硌到牙了?
“我在这里吃烧鹅,我外甥还没烧鹅吃呢”夏英杰含糊不清地说。
“行啦,各人有各人的福气,在办公室忙起来就塞两块饼干的日子我们又不是没过过,吃你的吧。”
夏英杰不说话了,埋头开始啃烧鹅。
清炒芥蓝上菜的时候夏英杰就意思意思地夹了一筷子,等到一坛子浓油赤酱的红烧肉端上来,那润光的糖色让岳青莲也不由得胃口大开,连皮带肉地夹了一块,果然又糯又酥软,肉汁油亮稠厚,沾在米饭上更是绝配。
“啧啧,味道真不错。”她舔了舔嘴唇,“老夏,你怎么不吃。”
夏英杰用手捂住眼睛,发出很明显的假哭:“呜我在这里吃红烧肉,我外甥还没红烧肉吃呢。”
岳青莲气得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老夏!你有话直接说,别这么装神弄鬼的,你外甥你外甥,我又不是他妈!我管他那么多!”
夏英杰急忙把手放下,苦着脸说;“他没妈,一生下来我姐姐就死了。”
无言以对地瞪了他半天,岳青莲悻悻然地招手叫来服务员:“再点一份烧腊双拼,一份红烧肉,打包给他带回去。”
说完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低吼道:“好了吧?现在可以正常吃饭了吧?!”
“唉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夏英杰低着头说,“这死小孩离家出走了,你也知道他就那个样子,一没带钱二没带行李,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外面是咋个过的一想起来啊我的心就搅成一团”
“你捂的那是胃。”岳青莲毫不留情地揭穿,“就算要说你外甥的事,能不能先好好吃饭?服务员,打包的那两份不要了,谢谢。”
“哎哎!别啊别啊!”夏英杰飞扑过来按下她举起的手,讨好地笑着说,“拿回去给我当晚饭嘛,啊?”
岳青莲恨得真想抄起盘子拍在他那张明明五官端正却笑得很猥琐的脸上,用力把手抽回来:“坐下!”
“嗳!”夏英杰爽快地坐下,大口大口就着米饭开始吃红烧肉,一边嚼一边还抱怨,“现在的小孩子,都不知道怎么想的,卫总就教训了他两句,他来个离家出走!当然卫总打人是他不对。”
“停!”岳青莲说,“卫总要是打别人,那是他不该动手,要是陈初嘛那小子就长了张欠揍的脸。”
跟你一样。
“瞎说,我外甥长得那么帅,和我年轻时候一样一样的,怎么会欠揍哩。”夏英杰理直气壮地说,“服务员!再来碗米饭!”
要是真和你长得一样,那就越发欠揍了。
当然岳青莲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轻描淡写地说:“小孩子受了委屈,多半回家里告状去了,你别担心他,担心自己吧,没多久你就会接到家里的电话,把你骂个狗血淋头,说你没有照顾好你外甥,没充分满足他一切合理和不合理的要求,没把他供起来云云。”
“不不不,陈初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提,更别说告状,再说,前几天夜里,他还出现了一次。”
夏英杰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你信嘛,卫总半夜回家,差点在自己家门口,被坏人袭击。”
岳青莲大吃一惊:“现在治安都差成这样了?小区保安干什么吃的?”
“是‘那个那个’的人,埋伏在他家房顶上,幸亏陈初一直在暗中保护卫总,跳出来把两个坏人打跑了卫总让他回来,他不肯,也跑了。”
“别扭小孩。”岳青莲下了评语,“明明自己想回来,嘴又硬。”
“那倒不一定这孩子脾气太倔了,平时也没人教他,从小到大只知道一根筋地修炼。”夏英杰连吃了三碗米饭,有点从容了,“我想,最近城里的势力有所变化,好像很多人都开始聚集起来,如果你看到他的话我是说顺路啊,就稍微照顾一下。”
岳青莲心想:邪修,还有那天吃饭的时候碰见的那位‘道长’,难道都是冲着刘小姐的舞会来的?刘家不会这么不开面,把千金小姐许配给那个外表淳朴厚道的偷窥道长吧?
“啊我尽力而为吧。”岳青莲含糊地答应下来。
“谢谢,谢谢啊。”夏英杰仿佛放下了心头大石,对她灿烂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又吃了一会,汤上来了,岳青莲一边漫不经心地喝着,看着夏英杰忙着捞红烧肉坛子里垫底的鸡蛋和百叶结,怎么看怎么像建筑工地被拖欠了工资几个月不见油水的民工,哪里和基金经理人有一点关系。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家伙的职业素养也不是吹的。
“老夏,最近债券市场怎么样?”她随口问。
“哦,挺好啊,美国债券十五年来首次抢跑股市,欧洲形势也不错。”夏英杰专心地夹着一个滑溜溜的鸡蛋,没怎么注意她的问题。
岳青莲暗自舒了一口气:“还值得投资?”
“还行吧,不过这东西和股票一样,投资越大,收益越大,你那几百万,还掉房贷车贷,自己花花就算啦,投什么资。”
不说还好,一说岳青莲大怒:“你还敢提那五百万!”
“嗳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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