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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养成日记-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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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他所言,果然没走几步,前面就有了台阶,虽然被雪盖着,但还是能多少摸到的,怕路滑,见旁边有枯枝,折了一根,以作拐杖。
大雪继续纷纷扬扬。
我走了一段路,不想再走了,总在想着飞絮的事情,现在雨绯应该已经见到飞絮了吧,飞絮见了雨绯,却不见我,不知道会怎么想,又不知道雨绯会怎么说,她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交情,真怕雨绯说出什么让人受不了的话,越想越担心。
可惜出来之时,连手机也没有带。
记得山脚下好你有一个电话亭的,我赶紧下山,走了一段路,又停下来,想如果雨绯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又岂是我能阻挡得了的,这样一想,又不想去打电话,继续上山,只是这两种思绪一直在斗争着,自己也决定不了到底怎么办,来回走动,直走了大半夜,发现自己还在原地不动,而腿脚已经酸痛。
正烦着,听到远处隐隐飘来琴声,起初没在意,直听了一会,心绪渐宁,猛然发现这旋律如此熟悉,竟和当日琴姬所弹几近相似,莫非——
我赶紧起身,想喊,又没喊出,静下心来听,想辨出是来自哪个方向,只可惜大雪茫茫,音乐又似有似无,时强时弱,一时难以分辨。/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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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琴声何在
(作者自己把章节弄乱了;不是错误!)
既然听不出来,不如先行上山,或者随缘知道也未可知,于是当下加快脚步,向山上走去。
越近寺院,琴音越清晰,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当到达寺院之时,听得更清,这琴音分明就是从寺院里传出来的,莫非——青雅在这里?
心跳不禁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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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过去,大雪纷飞,院子中间摆着一张几案,一个女子坐在那儿弹琴。
见我我,琴声嘎然而止,她欢喜地跳起来,道:“你来啦!”
我点了点头,微笑,只是再怎么笑,也掩饰不了内心的失望。
这个弹琴的女子,是随缘。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随缘看破了我的心事。
“哪有的事,这么大雪,你不怕冷吗?”问了这话,才知又是一白问,她是从来不怕冷的,而且我还发现,雪片也不会落在她身上,只在她身边飞舞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她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一直就这样啊。”
“这琴——是你弹的?”
她点了点头,道:“对啊,怎么了?你今天的问题好奇怪。”
“那么曲子?”我不答她的话,继续问。
“一个姐姐教我的。”她答道。
“一个姐姐?”我心想莫非是青雅?
“其实也不是啦,是听她弹过,后来我就学会了,就是这样,这样不知道算不算偷?”
“在哪里,现在她在什么地方?”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经很久都没有来了。”
“长什么样子?是不是看起来像仙女似的,出尘脱俗?”
“仙女?”她犹豫了下,道:“我没见过她,怎么,她很漂亮吗?和你——又是什么关系,感觉你好紧张她的样子。”
听她这么说,我不由叹了口气,手指随意地在琴弦上抚弄了一下,不想怎么突然弦断,发出铮的一声,我的心一震,赶紧向随缘道歉。
她摇了摇手,道:“没什么啦,我能修复的,你看。”说着手轻轻一抚,一股谈紫色的光扫过琴弦,断了的弦立即连在一起,她又试着弹了两下,铮铮有声,与前无异,道:“你看,好了。”
我点了点头,想坐下时,才见刚才她只是随地而坐,也就是说坐在雪上,而雪丝毫未有融化之态,随缘见我要坐又不坐,奇怪地看着我,道:“怎么了?”
“呃——你能帮我搬个凳子吗?”
她赶紧往屋里走,走了一半又折回来,道:“好像没有。”
“那椅子呢?”
她仍是摇头,道:“没有。”
我不由叹了口气,道:“可真是一贫如洗。”
“什么叫一贫如洗?”随缘问我。
我才要解释,又想一贫如洗又如何,人不过赤条条地来,也要赤条条地走,又能带走着什么,世间繁华,不过幻觉烟云,我纵千金,不过一日三食,而心烦意乱,随缘一无所有,倒是逍遥快活,又岂是我能相比的。
“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道:“没什么,能坐的就好,哪怕石头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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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她想了下,道:“对了,有了。”
见她奔进去,我不由心里一寒,心想这丫可别真的搬出一块石头来,不过还好,她拿出一个僧人打坐用的蒲团来,我就着坐下,雪的寒气还是涌上来,冰得我难受,不过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当我坐下来,盘膝欲抚琴之际,才恍然明白一个天大的问题来:我从未学过琴,根本就不会弹琴。
我抬起头,见随缘蹲在我面前,手托着腮,瞪大着眼睛看着我,眼睛水灵灵的,甚是可爱,在等着听我抚一曲。
见我伸手欲抚,又停下来,眼睛一挑,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不禁解嘲而笑,道:“没什么。”说着欲起身,道:“君子不夺人之好,不如你来弹吧,我听。”
“不嘛。”随缘说着按我坐下,不许我起来,道:“你弹,我要听。”
我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若当她面承认自己不会弹琴,那是一件多么为难的事情,这时一股寒风袭来,随缘衣袂飘飘,丝毫不感阴冷,我却不抵,不由连打了几个喷嚏,于是赶紧借口起身,躲进屋子里去。
不过屋子里比外面也好不了多少,加之我晚饭又没有吃,又跑了大半夜上山,此时渐渐又冷又饿,有些寒气侵体。
记得上山之时,好像撞到兔子了,我说给随缘听,想让她帮我抓一只来,以她的手段,杀人都不成问题,又何况是抓只兔子。
她道;“那个好吃吗?”
“当然,非常极其以及特别好吃。”
很快,随缘抓了只兔子回来,而且还是只活的,这样交给我,我想吃她的肉,可见它活蹦乱跳地在房子里玩,一会又跳上我的床,一点儿也不怕生的样子,好似我们是它的亲人是的,这样反倒让我不知如何杀它了,一时竟舍不得下手。
“怎么了?”随缘见我一直看着兔子,不解起来,“你不是要吃它吗?为什么一直看着?”
我闭上眼睛,狠了下心,睁开眼睛的时候过去抓住它,提着她的耳朵往厨房走,左手提着兔子,把它按在案板上,估计它一见到刀,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拼命地挣扎,甚至想咬我的手,只可惜我抓着它的耳朵,它咬不到。
右手操起刀,要砍下去时,突然想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八个字来,这——
或许是狐妖在这里修行太久,佛光已经是印在这里了吧,当我要杀生时,脑海里才出现这样的话。
待要放,可肚子又叫起来,虽然有米,可我不想吃那超级难吃的粥,想想上次带佳佳去餐厅里吃的兔肉,咔咔,好香,一想起来就馋。
这兔子是非杀不可,可是提着这刀,要抹它的脖子时,总是下不了手,怕太用力,伤到自己的手,怕力气太小,一刀杀不死它,只割破一点皮,这样它会更疼,死得更痛苦。
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没有做屠夫的天赋,听说那些杀牛杀马的,都是活着剥皮的,想想就感觉残酷,而且牛马之类的还会流眼泪,唉,让人目不忍睹。
回头见随缘在门口看着,我道:“过来,这项艰巨而又伟大的任务还是交给你吧,一会我教你怎么烧烤。”
“好呀。”随缘欣然同意,未留意到我的不忍。
杀生不祥,这一劫我算是逃了,而随缘并非人类,不懂礼法,古人云:不知者无罪,她倒不受此良心谴责。
将兔子交给随缘,我快步走出厨房,心想血可别溅到我的身上。
还没走出去,随缘就叫我,道:“已经杀了,现在怎么办?”
我转身,见她果然提着血淋淋的兔子,脖子上的口子上鲜血还在沽沽地往外冒,看着不由让人心寒。
我接过之时,兔子犹未气绝,仍本能地挣扎,害得我几乎脱手,拿水清洗之时,又想随缘无世人之感情,这下手未免有些残酷,还不知她到底是什么,说不定是由这兔子变得也就不定,一会吃这兔肉,那岂不是同类相残了?
洗剥加工之时,随缘一直在身边看着,问这这为什么问那为什么,我一一作答,待分割好几块,抹上油和盐巴时,随缘已在院中生起一堆火来,搭上架子,烧烤起来。
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一弯冷冷的斜月挂在天空。
我再一次问起青雅的事情,留成她能给我提供一些线索,哪怕仅是一点回忆也好。/register。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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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仙缘
(作者自己把章节弄乱了;不是错误!)
第九十一章仙缘
听随缘说,原来她和青雅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一次出去闲逛之时,无意中听到青雅弹琴,只觉好听,所以记下了片段,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来往,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真是可惜。
见我连连叹息,随缘道:“怎么,你认识她吗?”
我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一定很漂亮吧?”
“为什么?”
“因为能让您牵挂的女孩子一定是很漂亮的了,对吗?”她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我感叹地摇了摇头,道:“不知怎么说,她——山岂止是漂亮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我说着昂起头,望着遥远的星空,不由有些浮想联翩,她的音容笑貌,如此让人难以忘却。
不想听我这么一说,又见我神态,随缘也叹了口气,道:“可惜我没见过她,要不了就知道她有多少漂亮了。”
“没什么的,其实——”我收回视线,似笑非笑地看着随缘,道:“你也很漂亮。”
“真的吗?”随缘作害羞状,拿手轻轻遮掩了下脸畔,真是可爱。
随缘似乎对青雅的事情颇感兴趣,可惜我不愿意多说,她见我心怀不怎么好,也就不太问,略聊了会其他的,我提意想听她抚琴。
“想听什么?”她问。
“就是你从青雅那听来的吧,我想听。”
随缘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是可以,可是现在不可以了。”
“为什么?”我不些不解。
“因为你是想她才让我抚琴。”
我还要说什么,一抬头,见她眼睛盯着我,似有几分委屈之态,又含几份吃醋之意,倒一时不知怎么说了,心里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想虽不知她倒底是何物,但终究修成个女体。
“你又叹气?”她问。
我摇头,道:“没有呀?”
“你心里在叹气,我能感觉得到。”
她这么说,我只得无语了,见我无奈,随缘宛而一笑,道:“好啦,我抚琴给你听吧,不过我的技巧和没她那么好呢。”
听她这么一说,原来刚才是在玩我,不由瞪了她一眼,她也笑了起来,脸上一红,我当下弹衣,正襟危坐,随缘飘然在几案前盘腰坐定,欲抚琴时,又问:“对了,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想了一相,只得如实相告,道:“我也不知道。”说这话时,心里好不自在,如此在意青雅,却连她抚琴的曲子都不知道,可有点儿说不过去,这犹如不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喜欢吃什么一样。
还好,随缘只是“哦”了一声,不再追问,沉吟了一下,抚起琴来。
琴音渺渺,情缘幽幽。
虽是抄袭之作,然随缘既有天赋,又有造诣,听来,不禁让我浮想联翩,往事历历在目。
想和我青雅最亲密的也不过是那一个温柔的夜晚,虽未有身体接触,亦未有暧昧语言,行止端庄,但每每想起来,总让人心里暖暖的,想醒来之时,朦朦月色下,见青雅赤裸身体,只罩着我的衬衣,可惜缩在角落里,看不真切,但一眼之下,已尽显风流之色,如今想起来,仍是秀色可餐。
()
只可惜岁月已过,往事不再。
一曲毕,我已沉思其中,不由连连叹息,半日回不过神来,望着这安静的雪,怔怔出神。
“对了,还没有问你,怎么今天来了,而且还那么晚?”随缘见我发呆,故意和我说话。
我提了下神,道:“没什么,只是一个人想静一静,所以就来了,怎么,不会是打扰到你了吧?”
“才不是,对了,我还记得上次你说过的事,说要带我出去尝遍天下美味的?”她说着看着我,似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记得,放心吧,我一定会实现的,不过,难道今天的兔子肉不是美食吗?”
“啊,差点忘了。”随缘惊叫起来。
其实,我也差点忘了,要不是这扑鼻的肉香提醒了我的话。
用雪水洗这的兔肉,纯木火烧烤,既管佐料只有盐巴和油,但味道入品,清爽恬人,妙不可言,我撕了一条腿来,自己先咬了一口,果然好吃,于是撕下一条腿给随缘,她似信非信地接过,看看,倒挺为难的,见我吃,自己这才轻轻地撕咬了一小口,嚼了几下,也觉好吃,不由大口地咬起来。
分享兔肉的快乐把刚才的不快都一扫而光。
很怀疑随缘的食量,一只兔子竟被她吃了大半,而且一直津津有味的样子,我笑道:“小心吃胖了你。”
“会吗?”她打量了一下自己,道:“我一直感觉自己的身材不够丰满呢。”
呃——这丫的身材果然有些骨感,如果再丰满些,应该——唉,想哪去了,只是她这么童言无忌,倒让我有些难为情了。
“对了,你要喝酒吗?”随缘突然问。
“酒?”我惊诧道,“有吗?”
随缘点了点头,道:“我见狐妖喝过,就藏在地窖里,我曾偷偷地进去过。”随缘说着要去取,我叫住她,道:“算了,现在也没有兔肉了,只喝酒会伤身体的,下次吧。”
“会吗?我怎么见他都是只喝酒的,才不吃兔肉?”
我想说他是修行的人(妖),我一介俗人,岂能和他比,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免得她又问什么叫修行,又得解释。
说话间,随缘已起身去取酒,不久,酒取来,透香扑鼻,果然是陈年好酒,喝上一口,入口微辣,其后微甘,清新怡人,说不出的美妙口感,不想这修行的狐妖,对酒倒颇为情有独钟,只可惜走时,连这点爱好也给舍弃了,正应了:无有拿起,无有放下这句话来。
和随缘聊了半夜方睡下,醉里僵卧,听外面雪片嘶嘶,只觉心中从未有过的安静。
本想在山上多呆几天,可雨绯不在家,又挂着佳佳,终究第二日晚时下山,随缘相送,虽舍不得,也没有说什么让人不便回答的话,我应她以后还会再来看她,她点头。
行在山间之时,听琴音扬起,渺渺于山林之中,如梦似幻,不禁有种错觉,好似仙缘一般。
回至家中之时,一种不和谐的气氛笼罩下来,晚饭后,我正在书房里看佛经,雨绯的妈妈敲门进来,并随手将门关上,似有什么话要说,而脸色略为沉重。
“妈,有什么事吗?”我说着让坐,她应了声,在旁边的椅子里坐下,顿了一下,道:“你知道雨绯要见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嗯,她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不由一惊,同时察颜观色,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还是知道了些什么,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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