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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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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难得的温柔和温暖,对谷涵而言,这是属於他和谷天扬之间的,跟调教师无关。虽然很短,但是弥足珍贵。
玄明走到天花板上垂下的靠进右侧墙壁一只挂钩下面停下来,垂眼看著怀里少年的表情,笑了,“怕成这样?”
谷涵把脑袋又往玄明的怀里钻了几分,仍旧闭著眼睛,毛绒绒的脑袋轻轻摇了摇。
歪了下头,玄明的笑声轻而易举的钻进谷涵的耳朵,低低的,冷冷的,却有带著诱惑,像一把小刷子一样刷得少年心里震颤不已,“慢慢你会记得的,无论在任何场合,都不要对我说谎话。”
谷涵倏然睁开眼睛,大大的乌黑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看著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不知道为什麽,他觉得自己周围的气压在一点点的降低,让他透不过起来……
谷涵纠结的简直要挠头!玄明把哥哥和主人的角色都扮演的太好了,轻轻松松的在两者之间随意变换,喜怒无常。跟不上他转变速度的谷涵就这麽简简单单的被带进希望与绝望的漩涡里,一次次的死心,然後再一次次的因为抵抗不住身体本能的反应而重新燃起渴望……
其实,沈溺其中的谷涵大概永远都看不明白,不管再怎麽样披著谷天扬的皮,玄明始终都只是玄明,十年前单纯美好的时光,已经永远都回不去了。
所谓的角色转换,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他调教的需要而作为一种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而已。最起码,在这个时候玄明自己是这麽认为的。
把谷涵放在地上,明明知道这少年不可能站得住却只是漠然的看著他无力的摔倒在地板上发出闷钝的响声,玄明推开右侧墙面──其实只是隔板,从里面整齐排列的原木色橱柜最下排拿出一副木枷,又从另一个柜子的倒数第二层抽屉里拿出事先已经被浸油处理好的粗麻绳。然後他站起身把隔板推得更开一些,从露出来的一派鞭子里挑了跟很细但非常柔韧的牛筋鞭子。
把它们都随手扔在地上,玄明回手又把那充当墙壁的大拉门给拉上了。看起来非常笨重的占据了整面墙的隔板被推上的时候,竟然奇怪的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拉好後,在它与墙壁相连接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出一丁点假冒墙壁的痕迹……
对於玄明扔出来的东西,别的谷涵倒是没什麽感觉,唯独对那根细细的鞭子畏惧的不行。他咬著下唇盯著那呈现出浅黄色的鞭子慢慢的卷缩起身体,直觉得,那东西会比刚刚打在身上的藤条更疼……
看他缩起来,玄明并没有阻止,只是半蹲在少年面前拿著那个上面横著开了四个圆孔的木枷轻轻敲了敲地面,笑得很无害的问谷涵,“这一次,是你自己过来还是继续让我去抓你?”
谷涵心里咯!一下,死死的咬著唇低头沈默了半晌,终於在玄明失去了耐心准备去拖他过来之前低著头咬著唇闭著眼睛,一点点的蹭到了玄明的身边──
虽然阅历不够,但终究还是明白眉眼高低的……那以玄明为中心一圈圈荡开的低气压让他实在是失去了挑战这句话的勇气……
玄明仍旧拿著那块木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敲著地板,随口命令著眼前这瑟缩的小奴隶:“脚踝分开,双手伸到两只脚踝的中间来。”
谷涵咬著马上就要滴出血来的下唇闭著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照著玄明的话做了,很快就感觉手腕脚踝都被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磕到,等他惊惧之下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木枷已经把他的双手双脚都锁进那个横著列了四个圆的木枷里面了……
谷涵试著动了动手脚,那上面的木枷很沈,牢牢的卡在两只手腕和脚踝的位置,压著四肢那块凸起的骨头,根本连一点向上挪的余地都没有──这就说明了一个更加糟糕的处境,他无法直立了。虽然之前膝弯被抽得也让他无法站立起来,但是自己做不到和因为被束缚而无法做到,这是两回事。
谷涵坐在地上,左右晃动著身体挣扎著活动被禁锢在一起的四肢,但是结果是预料之中的毫无作用。
玄明在谷涵兀自挣扎的时候已经把屋顶的银色钩子降下来将麻绳挂在上面,让钩子重新升上去,这时候他把从上面垂下来的两根粗长棉绳缠在谷涵柔软细致的腰间,用不松不紧的力道缠好後左臂环抱著谷涵的细腰,右手单手拉著另一根一点点的收紧,借著左手的臂力和绳子的牵引力,少年无力瘫坐在地上的身体也跟著被一点点的拉起,直到最後谷涵的双腿被拉得笔直,挺翘莹白的臀部向外翘得老高,这才抽出让谷涵借力的手臂,转身将那根可以调节长度的麻绳系在了墙壁预先留好的银色大头钉子上。
谷涵被强迫著摆成了一个相当难堪并且相当痛苦的姿势──他的手脚被禁锢在一处,无法站起,腰部却被最大限度的抬高,弓著身子头无法抬起来。几乎要把身体折成两半却有被绑著腰腹的姿势窝得他喘不过起来,偏偏被强制这拉向地面的手臂牵动著腿後面的韧带,膝弯处的巴掌宽的高高肿起的檩子被完全抻开,持续不间断的痛楚一下一下的撕磨著少年的神经,耐不住难耐痛苦的谷涵忍不住开始挣扎,这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无助的绝对的禁锢让他语无伦次……
“不不……放开我……放开我!好难受……”
──────
小玄子是吞了小红帽滴大灰狼~嗷呜~!
某蓝是个虐待少年儿童的老巫婆~嗷呜嗷呜~!= =#
第九章 惩戒(5)'貌似有点虐…= ='
大概是因为头向下的姿势,少年柔软而清越的嗓音此刻听起来闷闷的,带著呜咽,有些听不真切。
玄明歪头想了一会,忽然拍拍头,“真是人老了,你不说我都忘了是你的嘴惹的祸……”
说著,他再次拉开伪装成墙壁的隔板,从另一个架子上拿下一个嵌这红色阳具的口塞,又从左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管润滑剂,想了想,又抬手从最顶上的格子拿下一本看起来很薄的小册子。
再次把隔板拉好,玄明蹲在谷涵面前,故意让他可以看见自己正在往口塞的男形上面涂厚厚的润滑剂的动作,说话的声音低沈沈的却非常好听,“记得麽?我说过,哪儿错了就罚哪里。你既然不愿意尝尝自己初次快乐的味道,那就让假的来服侍你也是一样的。乖,张嘴──”
刺目的红色男形上涂著厚厚的一层润滑剂,在灯光下反射出来的阵阵水渍光线让努力把头抬起来的谷涵看著胃里面一阵阵的恶心……听到玄明说那东西要塞进自己嘴里,当下更是恶心的开始无力的干呕,只是这几天他所迟到的东西全部都是流质类食物,此刻想吐,却只是泛出来的几口酸水儿,反而呛得自己鼻涕眼泪横流……
自然是不愿意的……谷涵看著在眼前放大的东西,死死的咬紧牙关不敢放松一丁点的力道……
好恶心……那种东西……怎麽可以塞进嘴里去?
做不到,说什麽也做不到!即便极有可能换来玄明越发高涨的怒气……
但是出乎意料的,玄明对此倒是丝毫不以为意。他只是优雅的微笑著抬手粗暴的抓起谷涵的头发将他勉强抬起的头揪得更高,直到绷紧的脖颈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才停下来,因为实在是被揪得太狠了,脖子上的皮肤被拉进拽的不行,所以谷涵必须放松了咬牙的力道,微微张开口来缓解几乎要绷紧到快要从脖子中间炸裂的皮肤的压力,玄明这个时候拿著口塞的手一点点的靠近谷涵,润滑液单单的化学品味道已经在鼻尖浓烈的环绕了……
“这个姿势要塞进这口塞并不容易,本来我是想让你自己适应著慢慢来的,现在看来,还是由我带来吧!”
最後一句话出口的同时,玄明极快的强硬的把那根假阳具塞进谷涵的嘴里,控制著长度直到尖端压在了谷涵的舌根上才停了下来,动作非常快的把口塞在少年脑後固定好,在调整著尺寸的时候,谷涵终於因为那撑开口腔挤进喉咙里的矽胶男形以及口中那让人恶心的滑腻化学制品而难受的疯狂扭动挣扎起来……
说不出的恶心味道席卷口腔流进喉管再随著鼻腔急促的喘息蔓延全身,口中的那东西前端被恶意的压在舌根上,顶著格外柔软脆弱的口腔上壁的嫩肉,一阵阵恶心反胃泛上来却被口中那粗长的东西硬生生的悉数堵在喉咙里,难受得谷涵眼泪鼻涕顿时不受控制的流出来,却因为无力的垂著头,体液又全数倒流进鼻腔,呛得整个呼吸道都火辣辣的疼,眼泪全都流进了发丝,被弯折成了n字形的谷涵狼狈不堪的小范围奋力挣扎,简直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即死过去……
但事实上,被完全束缚住的他,甚至连想死都做不到。
玄明站在旁边等著身娇肉贵的小少爷逐渐习惯并且忍耐这种对奴隶而言最初级的痛苦,直到最後不断挣扎的少年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无力的把尽力抬起的头垂下来,玄明这才捡起地上的短鞭,鞭稍缓慢的游走在谷涵被禁锢得不得不高高翘起的臀部,仔细观察那里平滑的皮肤逐渐泛起一层小疙瘩,玄明满意的笑著开口,非常简单的少年宣判,“三十下,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不需要你报数。记著扎刺教训,下次再犯可就不是这麽简单了。”
话落的同一时间,牛筋质地的短鞭夹杂著破风声毫不花哨的落在雪白臀瓣上,刹那间不同於藤条的几乎要渗进骨头里的尖利痛感沿著神经,被抽到的皮肤火辣辣的像是要被烧掉了一样,叫喊声被口中的阳具模型按在喉咙口,发出来的声音就变成了根本不足以宣泄这种折磨的低低的闷哼……
因为心里烦躁,玄明的鞭子干净利落的落下去,频率相等,中间没有停过。细密肿起的绯红色檩子均匀的在挺翘白皙的臀瓣铺成一片,连成一片毫不间歇的强烈痛楚一连串的敲在少年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上,交织著呼吸不畅的憋闷和鼻涕眼泪全部逆流的酸涩难受,谷涵却已经连闷哼都哼不出一声了……
双手的指甲陷进了手掌的嫩肉里而不自知,谷涵紧紧的闭著眼睛,似乎此时此刻整个世界都陷入的深沈的浓黑里,所及之处全部都是满满的充满痛苦的漫长折磨……
在玄明打到第29下的时候,调教室的门忽然被人礼节性的敲响,玄明的眉挑了一下──敢在他调教奴隶的时候擅自敲响他调教室的大门的人,整个月光岛上也就那麽几个。
果然,隔著门,一把听起来就非常温文的声音想起来,磁性的温和声音很好听很亲昵的喊玄明:“小玄,是我,我回来了。”
听这称呼玄明一愣,随即鞭子竖著抽下来,角度刁钻的一鞭子扫在双丘中间深深凹陷的裂谷,抬起鞭子的时候鞭稍骤然带过藏匿其中的菊蕊,激得谷涵无力垂下的头猛力向上抬起,但只是瞬间,又想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晃晃荡荡的挂在了脖子上……
疼……要命的疼……是不是……马上就要死掉了……
真好……如果是那样,就不用在忍受这些背负这些了……很疼……也很累……
哥哥……
谷涵的状态并不是太好,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似乎在下一刻就会失去意识,打完了的玄明扔了鞭子拉开隔板找了一只提神的注射剂蹲下来扎进谷涵的手臂,然後把那本事先拿出来的小册子打开翻到第一页放在谷涵头顶下方,轻轻拍拍少年冰凉的苍白的脸颊,从他轻快的声音里根本听不出一丁点他正在残忍折磨一个纤细少年的意思来,“这是岛上对奴隶的统一要求,涵儿把第一页完完整整的背下来就可以了,应该不是问题吧?乖,背好就可以休息了。”
扔下这麽一个几乎没可能完成的任务给仍旧保持著弓著腰被强迫站立谷涵,玄明转身向著调教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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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留下的条件
有亲问我小玄子总是笑算不算面瘫脸……远目……他的笑其实跟银子有点像……於是放张死神里银的图吧……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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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的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高挑修长的身形,半长的碎发,白得近乎病态的皮肤,脸上的轮廓深邃眉眼的线条却很柔和。玄明开门出来的时候,他侧身倚在门边,墨黑的头发随著低头的动作散落脸侧,遮住了幽深漂亮的凤眼,看不清他的表情。
听到开门声,男人抬头看见玄明的时候轻轻的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样子非常好看,眼睛弯弯的,剑锋一样浓黑的长眉也是弯弯的,像秋日午後的阳光一样洋溢著慵懒而柔和的暖意。
早就从称呼里猜到了是谁的玄明看见男人的时候并不意外,只是站在男人对面挑眉笑著调侃,“会在休假期提前跑回来的免费服务的,破晓,全月光岛的调教师大概只有你一个。”
玄明像从前很多次那样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把男人打量了一遍,实在想不通这个满身书卷气整天云淡风轻几乎就要不食烟火的男人为什麽会热衷於这个行当,并且做的绘声绘色风生水起……
月光岛的调教区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区域,每个区域里面各有一位首席调教师同时负责管理辖区内的事务。这个叫破晓的男人,是南区的负责人。
对玄明的揶揄不置可否,破晓看了眼被玄明再度关上的门,笑容里多了几分歉意,“他又给你添麻烦了?”
玄明摇摇头,“不是他。不过你能提前回来把这个麻烦带走,可是让我欣慰的很啊~”
“你当我愿意待在这儿呢?”张扬的少年声音忽然突兀的插进玄明和破晓之间,小韩从楼下蹬蹬蹬的跑上来看见调教室门外的白色人影面色就是一喜,三步并两步的过来想也没想就在破晓腿边大咧咧的跪了下来,“主人,你怎麽才回来?要不是你非要我待在西区我早就想办法出去找你了!”
小韩初到这里的时候是分配给南区的破晓负责的,只是当时破晓凑巧不在,这才让玄明帮忙带了一个月。那一个月里的记忆对小韩而言实在不怎麽愉快,所以这次破晓出门前怕小韩惹祸把他再次交给玄明让他帮忙照顾的时候小韩暗地里还郁闷了好久……
玄明挑眉褐色的眸子带著点惊奇的看了眼地上的小韩,摇头失笑,“你这唐僧究竟使了什麽紧箍咒让这只不怕死的猴子这麽短的时间里就对你死心塌地的?”
别人问他问题,破晓想来是有问必答实话实说的。伸手摸摸小韩硬硬得扎人短发示意他站起来,破晓低低的温和声音非常好听,“他是我养大的。”
玄明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的,他随意的靠在墙壁上不置可否的扬起了招牌式的笑容。
破晓的身世是个谜,他是谁,来自哪里,在外面他扮演著什麽样的角色又为什麽会来到这里做调教师,他从来不说。他不说,玄明他们几个人也从来不问,毕竟,相比於糊里糊涂这麽多年积攒下来的感情而言,身世这个东西是微不足道的。
“小玄,我回来的时候听他们说你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男孩子?”
低柔斯文的声音打断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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