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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的法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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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对面炽热的眼神,尤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除了演讲外什么都没有,我甚至没有一份工作,恐怕我没有资格加入。”
  然而,对面优雅的青年却没有嘲笑他,或者像他遇到的那些朋友一样讽刺他,金发的青年只是温柔地笑了笑:“你是一个人才,我们需要你的同时你也可以从我们这里得到你想要的,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有才能的人应该互相帮助,一直到我们颠覆这个国家。”
  尤里的心砰砰地跳着,他知道现在的情况,他何曾不想出人头地呢!何况是权利党这样的党派。“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我愿意为你们做出我所能做到的一切。”
  金发青年笑了笑,接着伸出手,说:“所罗门容格里尔斯,欢迎你加入我们。”
  尤里微微愣了一下,这个男人就是权利党的主席!今天的自己是何其幸运啊!于是,这位前一分钟还无家可归的青年,下一秒就改变了自己的人生。
  直到这个尤里柯布西耶去世之前他都不会忘记这一幕:一位优雅的金发青年带着温柔的微笑看着他,并把他带到了权利的顶峰。
作者有话要说:  

☆、莫比乌斯环6

  加百列沙里宁的老巢真像个狗窝。
  这是乌松被带进来之后的第一个想法。
  跨过地上熟睡的胖子,乌松跟在沙里宁身后走进了房间的深处。
  “加百列,这就是那个来支援我们的?”一个大胡子走过来说。
  “是的,你那里准备的怎么样啦?”
  “一切都好,你放心吧,我的兄弟们可不会出错!”
  乌松向这个不时瞟着自己的男人点了点头。
  “加百列,你终于回来了!这当兵的谁啊!”
  “就是上次开会说的布尔豪斯州的那个啊!”
  “哦,据说是个上校啊,加百列你可真有能耐,看看这家伙,真正的高级军官啊!大伙儿快来看看!”
  “看这男人,真不错啊,这就是要加入我们的!”
  “哈哈,大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一个高瘦的男人走过来问。
  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尤纳斯乌松。”
  “我叫安德鲁米德,是这里的厨子,你想吃什么尽管说啊!”
  “谢谢。”
  看着被大伙儿包围的乌松,沙里宁走过去把他拽了出来,接着搭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会议室里塞。
  来到会议室,乌松才松了口气,他擦了擦汗珠,对沙里宁说:“你这里是个热情的地方。”
  沙里宁笑了笑:“不错吧,比你们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好多了,你们那里真是一贯的官僚风格啊!怎么样,这里才是革命者聚集的地方=,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啊?”
  乌松抬手拒绝,沙里宁笑着对他说:“要是你来这里,我就让你做总参谋长!军队全归你管!”
  轻轻地笑了笑,乌松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抱歉我不能。”
  “你要是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就对我说,我随时欢迎你。”沙里宁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觉到沙里宁对待自己和埃利奥态度不一样,乌松有些纳闷。
  沙里宁看出了他的疑惑,于是扔给了乌松一根烟,说:“我不喜欢戈迪,说实话,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我们很合拍了,你和我一样都是真正的男人!”
  乌松笑了笑:“埃利奥也不是女人。”
  “他看上去越来越像个阴谋家而不是英雄,我不喜欢搞阴谋,男人要干就正大光明的干!”沙里宁说。
  那你在我们后面耍什么小花招,而且这次我来不也是你骗我过来的吗?乌松笑着看着眼前把自己胸脯拍得响亮的男人。
  “有些时候也不能太死板,兵不厌诈嘛!”沙里宁继续说,“不过你放心,我是从心底佩服你这样为朋友牺牲一切的精神的,我对你也是真诚的!”
  “其实我们也不容易啊,我们这里都是真正的社会底层的渣滓,都是走投无路的人,要不是活不下去了我们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们这里不像你们那里那么富裕,虽然就在隔壁州,这里的人大多都过的很艰难,买卖孩子的现象到处都是,现在政府里也很多都是童子军,我的弟弟没我这么叛逆,他就是十七岁的时候在军队里被折磨死的。”沙里宁吸了口烟说。
  乌松不说话,他看着这个过于高大的男人,看着他满身的伤疤,有一条甚至从脖子上蔓延到了下巴。
  “你想知道你朋友的消息是吧?”沙里宁问。
  “他在哪儿?”
  “我半年前见过他,”沙里宁微微笑了笑,“他也是个走投无路的家伙,比起现在的你,他实在过得很惨。”
  “告诉我!他在哪儿?”乌松有些着急地问。
  “他加入了游击队,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毒蛇组织,专门暗杀新自由党政府领导人。不过多亏了他们,我们也省了不少事。但是我并不认同他们的做法,那是极其冒险的,而且意义真的不大。你杀了一个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再派一位,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沙里宁弹了弹烟灰,“你那朋友就在里面,我看见他右边的脸有一大块烧伤,骨瘦如柴。不过看上去还挺精神,放心吧,你那朋友受过军事训练,不会那么快死的。”
  “现在有他的消息吗?”
  “没,半年前我在我们这里的萨达河一带见过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我跟他打过招呼,他看上去很不友好。”
  乌松沉默了,要是让自己见到他,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虽然现在他们的状况也不理想,但至少没那么冒险啊!
  “别担心,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再见面的。”沙里宁安慰着乌松,接着说,“我的队伍里也有一些是毒蛇组织的,到时候你可以跟他们谈谈,现在,我们去见见我的朋友们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填

  空白的地方以后填                    
作者有话要说:  

☆、莫比乌斯环7

  海德市郊有一个石头砌成的教堂,在一片草地中,这座教堂显得既突兀又孤独,但这却是一个相当著名的历史建筑。
  历代的州执政官都在这里宣誓就职,并从神父的手中接过象征着这个州的钥匙。现在的神父已经八十多岁了,白发苍苍,眼睛耳朵都不太好使,在他就任这个古根海姆教堂的四十年中,已经有十二位执政官跪在他脚下接过圣神的镀金钥匙了,但在这之后,恐怕是不会再有人把这把不值钱的钥匙当回事了。
  就在莫里斯神父像往常一样做着祷告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
  三辆灰色的蓝鹰牌轿车停在了教堂前的空地上,接着莫里斯神父看到从一辆车中走出来一个人。
  一位身材修长的青年,身姿挺拔,步伐坚定,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却一点也不让人感到他的喜悦。
  这是一个忧郁的人,莫里斯神父见到他的第一眼时这么想。
  年轻人弯腰鞠了一躬,说:“我写过信给您,神父,希望我今天的来访能有所收获。”
  莫里斯知道他是谁,他从其他人口中听说过他,这样年轻的人过早的登上了权力的宝座,不用过多地考虑就知道他是那种目中无人的男人,要知道,莫里斯见过的最年轻的执政官也有三十六岁呢!但这个人看上去并没有那样尖锐,或许只是暂时被隐藏起来罢了。
  “抱歉,您恐怕要失望了。”莫里斯神父很平静地说。
  “为什么呢,我和从前的那些执政官有什么不同呢?”黑发的青年疑惑地问。
  “我必须遵守规则,否则会作为一个没有原则的仆人被上帝抛弃的。”
  “新的州宪法并没有这样规定,难道说您不懂得变通吗?”
  “抱歉,我之所以能够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您的政党和法律。”
  “那是谁让您站在这里的?”黑发青年显得有些愤愤不平,“您站在这里是出于大家对您的尊敬,他们相信您能明辨是非,他们相信您能为他们着想,为上帝最底层的子民着想,而我,就是被那些人选择出来的!”
  老人平静地看着他的话,等他说完了,莫里斯神父慢慢地说:“并不是你们,而是上帝让我站在这里的。”
  年轻人微微笑了笑,他挥手让部下进入教堂,接着用一种几乎是带着恶作剧的笑容对面前的神父说:“我对您说那么多仅仅是为了表示对您的尊重,并不是对您所遵循的那套东西的尊重,现在看来,我没有必要那么做了。您说说看吧,今天我在您面前夺走了那该死的钥匙,而您所信仰的东西在哪里呢?如果真的存在的话他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一切自由安排。”老人说。
  “你说我今天来这趟是不是太愚蠢了?”倚在座椅里,埃利奥把玩着手中的钥匙问。
  前排的库哈斯点了点头:“那老家伙不识好歹!”
  的确不懂得变通,但他却像个一个符号,如果我不让他屈服会让我觉得一切都未成定局。埃利奥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接着望向窗外,街上有几个小孩正在乞讨。
  “快到了,阁下。”库哈斯转了个弯,来到了布尔豪斯州边境的一个驿站。
  埃利奥下了车,几个军人跟在他身后,接着他们走进了驿站。
  里面聚集着来自三个革命政党的领袖,他们分别推翻了自己行省的政府当上了执政官。埃利奥看着桌上摆着的美酒和佳肴,微微挑了挑眉。
  这次谈话让埃利奥很不好受,那三个执政官不停地灌他的酒,就是不跟他讲合作的事情,临走的时候还塞了一个金发的女郎给他,那女孩长得不错,就是和他们一样举止粗俗。
  埃利奥心里有气,加上喝了酒,脾气有些暴躁,女孩不停地往他身上靠,他狠狠地瞪着眼睛对她说:“你要是再碰到我一下我立刻就把你丢进边境的连队里去!在那里有无数想要被你碰的男人!”
  女孩吓得连酒都醒了,畏畏缩缩地往旁边靠过去。埃利奥狠狠地拍打了一下车的皮坐垫,“真她妈的倒霉!这些杂种,眼睛盯着我的地方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开了六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海德市,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埃利奥却没有一点困的感觉,他隐约觉得自己和其他革命者的政权被颠覆也是迟早的事情,看着被曙光照亮的州政府大楼,埃利奥的开始觉得举步维艰起来。
  “进去吧,大人,您看上去脸色不好。”库哈斯走过来为埃利奥披上了自己的军外套。
  埃利奥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星辰闪着最后的亮光并渐渐地被晨曦吞没:“我还记得上次我冲进来的时候,那时候我感觉自己能够主宰世界。”
  “现在您仍是这里的最高统治者,大人。”
  苦笑了一下,埃利奥看了看身边的年轻人:“下午的时候联系一下乌松,我很想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莫比乌斯环8

  晚上,乌松在结束了自己一天的忙碌后回到了住所,他打开了窗户,让夜晚凉爽的风吹进房间,他点燃了一根烟,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星星。
  这次革命比上次我们的那次还要冒险,乌松吐出了一口烟雾,我所看到的都是饥饿与仇恨,沙里宁并不可靠,他是一个意志坚强的男人,但却是一个真正的亡命之徒,我派出的间谍没办法接近他。以现在沙里宁的胜利党所抱持的态度来看,他们上台后势必掀起更大的血雨腥风,他们并非普通民众,他们只是一群暴徒,更糟糕的是他们是一群会煽动人心的暴徒。还有,他给我关于修格的消息并不可靠,我现在仍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想到这里乌松突然想回去了,与其去寻找不确定的友人的消息,不如守着自己已有的。埃利奥不知道怎么样了,上次所罗门背叛他的事情他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但从他的一举一动都可以看出,他并没有释怀,只不过迫于现在的严峻形势而没有发泄出来,他有点担心他,但却对自己摇了摇头,埃利奥比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意志坚定,他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他的坎坷经历是一般人所不能忍受的,并且,他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他现在做到了。乌松不禁笑了笑,谁知道那小子今后还会做出些什么呢,不过他唯一肯定的是,埃利奥绝不会就这样度过一生的,为此,莫名的好奇让他坚定了跟随他的想法。
  这时候,副官敲了敲他的门,“执政官大人来电话了。”
  拿起听筒,乌松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尤纳斯,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声音带着一丝疲惫,想必是刚从公务中解脱出来吧,乌松弯了弯嘴角:“有事吩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阵带着沙哑的声音:“没有,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种莫名的感动击中了乌松的神经,他看了看四周陌生的墙壁,突然有一种孤独感,“现在还在筹备中,应该暂时不会回来。”
  “嗯,是啊,”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去,现在我连个说真心话的人都没有。”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电话里不方便说,不过也不太糟,我说过我会守护这里的。”
  听上去不是很好,乌松说:“我下周回去吧,到时候重新指派一位军官。”
  又是沉默了一阵,接着是一声叹气,“我非常的想念你。”
  “我也是,我的朋友。”乌松也叹了口气,“那该死的修格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就不该来找这个混蛋!”
  “哈哈,很少听你这么说啊!不过放心吧,他一定活着呢,就和你我一样。”
  “嗯,我也相信。”乌松点了点头。
  “我挂了,现在外面好像有点事…”
  “好的,你去吧,再见。”说着道别的话,手里的听筒却无法放下。
  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了枪声,乌松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他紧紧地握着电话,叫到:“怎么了,我听到枪声!埃利奥!”
  “该死的…我们。。。快回来!…”
  接着便是是彻底的消音。
  乌松感到背脊一凉,他立刻冲出屋子,对自己的副官叫到:“我们得赶紧回去!立刻通知我们的部队回海德市!”
作者有话要说:  

☆、莫比乌斯环9

  一切都如埃利奥预测的那样,革命再次爆发了。
  这次把枪口对着他的是那些和他一样的革命者。
  “你勾结新民主党!”
  “你这个叛徒!”
  “你不配做执政官!”
  埃利奥看着大批冲进州政府大楼的暴徒,他们切断了电源,举着火把把州政府大楼层层包围住,而其中,埃利奥看到了那个曾在自己身边发抖的金发女人,此刻的她正举着枪对着自己,满脸得逞的狰狞。
  身边只有三位近卫,其他的估计已经无法到达这里了,看来这是一次蓄谋已久的叛乱,在把自己引诱到边境谈判的时候就做出了准备。
  看着外面聚集着越来越多的民众,甚至有自己认识的海德市的市民,埃利奥的心沉到了谷底。
  革命者把他拷了起来带到了阳台上,接着把对着楼下的人喊道:“就是这个叛徒,他把我们取得的革命成果卖给了新自由党政府!我们必须除掉他换回我们的自由!”
  真是拙劣的演讲,埃利奥看着楼下的民众,他们有的气愤,但更多的是惊讶和不解。看来他们并没有煽动全部的民众,埃利奥想自己或许还有机会,现在军队似乎是由于某种原因来不了了,身后的军官也被劫持了,该死,他该怎样脱身?
  “说吧,你这小白脸看上去就不像个好人,你是怎么出卖我们的?”一旁的大汉扯着埃利奥的头发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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