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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殇恋文馒头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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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痛得要命。
  “男人跟男人就不能相爱吗?秦牧哥说外国多的是相爱的男人!”,怀彦的泪已经淌下,滴在地板上,那轻轻的啪一声,似乎是一滴滚烫的油溅进怀秋心里,又痛又难受。
  “别想些有的没的,这里是中国,是怀城,你是南怀彦,我是南怀秋!以后不许再这样,否则我饶不了你!”,怀秋说完便别过脸去,不敢再看怀彦,怕自己心疼他,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
  怀彦不再说话,他缓缓起身,走出怀秋房间,心突然咯噔一下,碎得无法再粘合,他想了三年,以前只想默默守候在怀秋身边,可是当怀秋身边出现一个女孩的时候,他就完全失去了理智,无法抑制自己心里的情感,单相思带来痛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真正体会到的这一刻才知什么叫痛不欲生!
  ------题外话------
  这部其实已经写到快完结了…回过头来看前面,才发现自己把多么美好的一段感情给破坏了。伤心啊~
  




☆、第四章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怀彦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嬉皮笑脸,不再粘着怀秋,整天沉默不语,避开怀秋,生活在一起难免碰面时,他总是很快转开视线,也不跟怀秋说话,安安静静的做自己的事情。
  怀军易帜南方政府,父亲跟大哥坏风无暇管顾他们,也没发现这对双胞胎兄弟之间的微妙变化,多少次怀秋想开口跟怀彦说话,都被他冷冷的眼神给挡了回去,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下,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冷淡,怀彦越来越频繁的去看戏,花了不少钱捧御龙堂的凤于归,他从来不要求凤于归下戏之后随他出去,他总是看完戏,赏些钱就离开,学堂的同学也发觉到这对兄弟之间的关系变得生疏,怀彦跟段子尹换了座位,总是比怀秋晚到早走,不再跟他一起上下课,段子尹成天夹在他们中间十分难受,每次想开口询问,都被怀彦冷冰冰的眼神给吓得问不出口。
  蝶衣下了课后仍然在琴房等怀秋,这些日子她也感觉到了怀秋怀彦之间出了些问题,怀彦总是一脸落寞的去听她唱戏,赏些钱后就走,不似其他人,总要求她一起出外吃宵夜什么的,怀秋的心情似乎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虽然对她还是那样,有说有笑。
  “怀秋,你跟怀彦到底怎么了?”,一个多月过去了,怀秋跟怀彦也不见和好,怀彦依旧独来独往,蝶衣看到怀秋许多次站在怀彦身后想叫住他,却又喊不出口的样子,怀彦又变得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没什么……”,怀秋双手在钢琴上弹了一下,试了几个音。
  “你们兄弟的事我也不好过问,只是看着你们这样,我这个外人都觉得难受”,蝶衣坐在怀秋身旁,看着怀秋,都说了两次了,这次不能再让怀秋给蒙混过去,看着怀秋情绪有些低沉,蝶衣的心也难受。
  他们不知道,怀彦正站在琴房外的大树下,看着琴房里的一切,那靠得极近的两个身影刺痛了他的眼睛,揉碎了他的心,明明已是初夏,怀彦却感觉心里一片冰冷。
  “他要那样我也管不着,不是吗?”,怀秋转过头,面对着蝶衣,两人靠得很近,蝶衣的脸有些红,只是怀秋并未发觉这样有何不妥。
  蝶衣尴尬的转过身子,低头看着琴键,说“找个时间好好跟怀彦聊一聊吧,他经常一个人去丽华听戏,看起来很落寞……”。
  “你怎么知道他去哪?”,怀秋听后觉得奇怪,连他都不知道怀彦总是去哪,蝶衣居然知道。蝶衣下意识的捂住嘴,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忘了她现在是凌蝶衣,不是凤于归,赶紧解释道,“我在丽华戏院后台做杂工,好几次看到怀彦在那听戏,挺难过的样子”。
  怀秋不再搭话,望向窗口,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怀秋揉了揉眼睛,却不见外边有人,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罢。
  晚餐时分,许久未回家吃饭的父亲还有大哥都在餐桌前等候,怀秋赶紧坐回自己的位置,身旁怀彦的位置空荡荡的,抗日战争已经打响了,父亲跟大哥极少回家,平日都在军中忙碌。
  南傲天看着怀彦空荡荡的位置,心中难免有些恼火,外面形势紧急,他好不容易抽出些时间回家吃饭,儿子居然未归,他不在这家,这家规就费了似的。
  “怀彦去哪了?”,南傲天看着二太太,二太太一脸茫然,近些日子她忙着抗日义演,倒是忽略了两个孩子。
  “爸爸,怀彦在学校里做些宣传海报,他文笔好,被留下了,晚些再回来”,未等母亲回答,怀秋已经抢先一步答了话,偏偏在这个时候,管家赵伯进来禀报秦牧扶着醉得不醒人事的怀彦回来。
  南傲天气得扔下筷子,指着怀秋大吼,“孽障!给我滚到书房去!”
  南怀风匆匆走到楼梯旁,帮秦牧扶怀彦上楼,秦牧小声的在怀风耳边说,“底下的飞行员在酒馆看到怀彦喝得不省人事,派人叫我过去把他弄回来”。
  怀风冷着一张脸,小声说道,“白痴,你该把怀彦弄去你宿舍,让他酒星后再回来”。
  “我哪知道你们今晚回府里吃饭!”,秦牧小声的争辩。
  “爸爸派人过去叫你一起回来吃饭!还说不知道!”,怀风真想把秦牧踹下楼梯,明明就叫了人过去告知他,居然还说不知道,他以为是秦牧军中有事才姗姗来迟。
  “我根本不知道,我刚在飞呢!没人告诉我!”,秦牧心里特冤,怀风不再搭理他,秦牧只能乖乖的闭嘴,把怀彦放到床上,招呼庸人进来伺候,两人赶紧走去书房,不知道南傲天要发多大的脾气呢,他一不在家,两个小鬼就乱来。
  怀风跟秦牧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南傲天的咆哮声,怀风刚敲了一下门,里面传来南傲天的一句喝斥,“不许进来,进来我一起打!”
  秦牧扯了扯怀风的袖子,示意怀风别再敲门,司令正气头上,进去反而是火上加油,二夫人也匆匆赶来,被秦牧拦住,南傲天的性子秦牧是知道的,这个时候进去真的只会让怀秋更难受而已。
  怀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睁开眼睛,看到床边一个身影伏在那,闭著眼睛熟睡,头痛得难受,第一次喝酒就把自己给喝倒,人家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容易醉,果真不错。
  怀彦试图起身,却吵醒了伏在床边休息的怀秋,怀秋抬起头,眼睛布满了血丝,像是一夜未睡,怀彦喉咙干得厉害,火烧似的,发不出声音。
  怀秋起身走到床头边的柜子倒了杯水给怀彦,怀彦看着行动有些怪怪的怀秋,心中充满疑虑,特别是怀秋的左脸微微肿起,让他有些心疼。
  喝过怀秋递过来的水,喉咙总算舒服了些,怀彦盯着怀秋的脸看,伸手想要触摸怀秋那肿起来的脸庞,怀秋却别过脸,用头发覆盖住伤痕。
  “以后不许喝酒了”,怀秋淡淡的说,没有训斥怀彦,也没有埋怨怀彦。
  “你的脸怎么了?”,怀彦拉过怀秋的手臂,怀秋一个不稳跌入怀彦怀中,碰到了身上的伤,疼得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怀彦意识到什么似的,掀开怀秋的上衣,布满藤鞭的后背触目惊心,怀彦吓得发不出声,眼泪一直往下掉,双手抚摸着怀秋伤痕累累的后背,心疼极了。
  “到底怎么回事!”,怀彦很想抱住怀秋,却又怕碰到怀秋身上的伤。
  “违反家规被父亲逮个正着罢了”,怀秋说得云淡风轻,似乎不关他事。
  “爸爸回家了么?”,怀彦心中有些害怕,父亲在家的话肯定知道他昨晚喝得烂醉,这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处置他了。
  “前线战况告急,他昨晚半夜就跟大哥回部队里去了”,怀秋给了怀彦一个放心的眼神,怀彦抱住怀秋,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似乎是要把这一个月来的委屈都摆出来给怀秋看,怀秋岂会不知怀彦的心里难受,他也不好过,跟怀彦冷战了一个多月,他想了三十多个夜晚,他对怀彦的感情,很飘渺,像是兄弟之情,又比那要深些,他唯独不敢想的,是恐怕自己心里跟怀彦一样,藏着一份无法光明正大的情啊。
  “对不起”,怀彦心里满是愧疚,他其实不是故意不搭理怀秋的,只是他那该死的自尊心作祟,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怀秋,再加上怀秋身旁有个凌蝶衣,让他的心一下子被灌入冰水似的,冰冷冰冷的。
  怀秋搂住怀彦,任怀彦的眼泪鼻涕全往他昂贵的衬衣上蹭,两个人的冷战就这样结束,只是关系没法恢复到以前一样,他们之间的那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谁也不愿去探明,怕只要一说清楚,两人就会变成陌路人一样。
  
  




☆、第五章

  今晚是御龙堂在怀诚为抗日举办的一次大型义演活动,南傲天早早的就被邀请去当嘉宾,南家上下也一同前往,怀彦对丽华戏院熟悉极了,这次他没要普通观众席的座位,而是随着父亲母亲还有兄长一起坐到贵宾席,梁冬之站在南傲天身后,伺候着南傲天,南傲天却命他坐下,在场都是自己人,不必拘礼了,梁冬之只好坐到门口处,聚精会神的看着舞台上装扮精致的唱戏人,他不懂平剧,只是觉得那些调子好听,台上的武生长得俊俏极了,梁冬之看得入了迷,那一翻一跃尽展豪情壮志,那身板虽谈不上健壮,气势却能压制全场,梁冬之禁不住为他呼喊出声。
  南傲天看着孩子般的梁冬之,笑出了声,梁冬之这才意识到包房里满是人,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火热火热的,羞得想找块布把自己包起来扔海里算了。
  南傲天招来戏班的班主,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一出戏完毕之后,齐云夕便在班主的带领下来到包房,梁冬之看着已经卸下妆,换上长衫的齐云夕,愣了好长时间,这齐云夕长得俊美过人,比怀风还俊俏,看着十分善心悦目,完全不象刚才台上的样子,台上的他一身孑然傲气,台下的他文质彬彬,眉目清秀,朱唇皓齿,书生气十足。
  南傲天让齐云夕坐下,一起看戏,齐云夕谢过南傲天,倚着梁冬之坐下,举止得体,倒像个贵公子,安静的看着刚刚登场的凤于归。
  二夫人从未看过平剧,也看不懂,却被这凤于归的装饰给迷住了,凤于归指上的蔻丹让二夫人连连赞叹,一向对平剧无感的怀秋也停止跟怀彦低声细语,抬头看了看台上的人,那一闪而过的亮光似曾相识,怀秋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却实在想不出在哪儿看过这出彩的指上丹青。“司令,让这小娃儿待会过来一趟,我想问问他这指上的玩意怎么做的,太美了”,二夫人倚着南傲天撒娇,三个夫人里面就数这二太太最会撒娇,最得宠了。
  “行行,待会就给你叫过来哦”,南傲天刚想示意班主,就被齐云夕给拦住了。
  “南司令,我这小师妹生性怕羞,从不敢到这样的场合来,倒不如让云夕去给夫人打听打听”
  “生性怕羞?怕羞能登上如此盛大的戏台么?”,怀彦听后忍不住脱口而出,怀秋觉得非常有道理,便没有拦住怀彦。
  “三少爷此言差矣,我这小师妹在台上能唱能跳的,可到了台下就变个人似的,不敢见人,还真望南司令别见怪”,齐云夕不愠不火的回答道,听着貌似有理,但怀彦岂是能敷衍了事的人。
  “我南怀彦也花了不少钱捧这凤于归,相信见上一面也不会有多勉强吧?”,怀彦倒跟齐云夕较上劲了,连自己捧戏子这事都给说了出来,南傲天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只知自己说漏嘴了,偷偷吐了下舌头,可爱极了。
  “齐先生,我家夫人只是想与凤小姐聊聊家常,别无他想,相信这并不过分,这凤小姐小小年纪能有此番作为,我南傲天也对她充满好奇”,南傲天说完便转向班主,开口道,“就麻烦廖先生替内人请凤小姐过来小聚,聊聊家常”。
  班主廖青言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应南傲天,他看向齐云夕,齐云夕缓缓摇下头,示意他自己也没有主意,看来只能委屈下小蝶,相信只是在这么个小小包房里见面,不会对她的生活造成多大影响,况且对方是怀城王一家,日常也没有什么交际,于是廖青言退出包房,走到后台等待凤于归,心里有些忐忑,不知该如何开口。
  小蝶唱完一出戏,回到后台,卸下厚重的装束,见班主在一旁不时看她两眼,似乎有话要说。“班主,你有话讲?”,蝶衣试探性的询问廖青言。
  “这……小蝶啊,就是……”,廖青言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口。
  “到底怎么了?”,蝶衣卸下脸上的油彩,皮肤有些微红,显得格外粉嫩。
  “南司令的二夫人请你过去包房小聚”,廖青言干脆说出来,反正早晚都得说。
  “不去!廖伯伯,我说过绝对不应酬!”,蝶衣拿起放在一旁的旗袍,走到屏风后更换,廖青言早已知道蝶衣会是这反应了。
  “小蝶,就这么一次,你不去的话,恐怕我们御龙堂就无法在这怀城立足了!你就当帮廖伯伯一回”,廖青言低声下气的求蝶衣,蝶衣却不回应他,换完旗袍后也不搭理他,径直走到化妆台前坐下慢慢卸掉指尖的蔻丹。
  “小蝶!你不去,我们这御龙堂就真的又要四处飘摇了,这年头四处都在打战,出了这怀城咱们可就无立足之地了,咱们小百姓日常跟人家大司令也不会有什么交际,见上一面又如何”,其实蝶衣并不知道怀秋跟怀彦是怀城司令南傲天的儿子,如果知道,她打死也不会答应廖班主去见见南司令,也不会有现在这一幕了。
  蝶衣听了廖班主哭诉一堆,心里也有些动摇,就勉强答应去见下司令,廖班主引着已恢复学生装束的蝶衣走到包房前,刚踏入包房,怀彦就一声鬼叫,指着蝶衣你你你了半天。
  “放肆!坐下!”,南傲天忍无可忍的训斥怀彦,怀秋已经愣住了,特别是当廖班主说了句,司令,凤于归已经带到的时候,他彻底的惊呆了,怪不得觉得那指上丹青熟悉,原来是之前看蝶衣染过。蝶衣听到怀彦的鬼叫时抬头看了一眼,心里咯噔了下,怀彦跟怀秋就坐在包房里,南司令姓南,怀秋怀彦也姓南,还是出自大贵之家,她早该想到的!
  蝶衣干脆当作不认识怀彦怀秋,羞答答的问候南傲天,“小女凤于归,见过司令,司令夫人”。
  “你明明就……”,怀彦脱口而出,还未讲完就被怀秋捂住嘴巴,怀秋轻轻的摇下头,怀彦闭了嘴不再说话,坐在一旁看着这凌蝶衣到底在搞什么鬼!
  二夫人见了落落大方的蝶衣,心里欢喜得紧,让怀秋腾出位置给蝶衣坐,拉着蝶衣的手问长问短的,话题总围绕在那出彩的蔻丹上,怀秋跟怀彦早已没了听戏的心情,两人都伸长了耳朵想听下蝶衣跟母亲在说些什么,坐在门口处的齐云夕于梁冬之也聊了起来,只有大夫人跟三夫人在好好看戏,怀瑾缠着秦牧说话,怀风又靠在椅子上假寐。
  好不容易等到两个女人聊完,怀风已经迫不及待的起身要回府里休息,写了一夜公文,累得要命还被父亲抓来这听戏,真是命苦。
  怀秋跟怀彦看着齐云夕带蝶衣下去,想开口说些什么,又欲言又止,反正明天学堂总能见着,明天再问也好,梁冬之看着齐云夕离去的背影,久久都无法回过神来,直到被南傲天拍了下脑袋才回过神,梁冬之完全不知道自己已跌入情海中。
  
  




☆、第六章

  蝶衣的位置空荡荡的,抱着满腔怒火要来质问蝶衣的怀彦一整天都没法好好听先生讲课,什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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