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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前夫,放了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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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舟看着周围的人,都在聚精会神的蹲在地上挖螃蟹,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哥哥,今天你要是挖不
  满一桶,我要罚你!”
  瞳瞳莞尔,眼神暧昧的问道:“罚我什么?”




☆、番外(5)

  舟舟羞红了脸,暗中掐了一把瞳瞳,瞳瞳咧着嘴,找个空地蹲下,准备挖螃蟹。
  两人还没有挖到几个螃蟹,就有人喊他们,开始涨潮了。
  舟舟拉起瞳瞳,无意间一回头,看到一个小贩正在不远处收拾地上的水桶等物,舟舟怔住。
  那个身影,带着遥远的熟悉味道。
  她心内一滞,身体僵住了,瞳瞳察觉她的异样,顺着她的视线追过去,顿时明白了。
  “舟舟,如果你想去,我不会告诉妈妈。”
  舟舟湿润的眼睛晶莹璀璨,“哥哥,我可以去吗?”
  瞳瞳坚定的点点头。
  两人来到小贩面前,一声颤抖的爸爸,从舟舟的喉咙里发出来。
  那人抬起头,惊讶的看着舟舟,半晌,才说道:“你是舟舟?”
  舟舟点点头,“是我。”
  他慌乱的不顾地上的水桶,铲子,拔腿就跑,时至今日,他还有何脸面见到自己的女儿,当初,自己
  昏了头,严重的伤害了他们母女,从来不敢奢望再见到女儿,更不敢祈求得到女儿的谅解。
  舟舟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曾经,爸爸最喜欢让她坐在肩膀上,带着她来海边挖螃蟹,现在,他还不到
  才五十岁,怎么就变得这样苍老,走路也是跌跌撞撞的。
  她真的恨他,可是,那种扯不断的父女之情,让她做不到完全忽略他,所以,她选择逃避,很少回B
  市。
  两个人收好他的东西,追了上去。
  赵佑慌不择路,在跑过一个挖螃蟹挖出来的水坑的时候,跌倒在地上。
  “爸爸,你跑什么?”
  舟舟扶起了赵佑,她真的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送您回去,您住在哪儿?”
  赵佑说了地址,原来就在附近的海润小区。
  两人跟着赵佑来到家中,老太太那处房子拆迁之后,买了一套三居室,赵佑父子住一间,老夫妻
  住一间,赵双双住一间。
  推开门,一股臊臭味扑面而来,小夫妻同时皱起了眉头。
  赵佑尴尬的说道:“你奶奶八年前半身不遂了,现在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说话也不清楚。”
  瞳瞳想,这就是报应吗?




☆、番外(6)

  听到声音,一个半大少年推开卧室门走出来,斜眼瞧着舟舟,口气痞痞的问道:“你们是谁?”
  舟舟看到他一头的黄毛,还有那张酷似肖珊的脸,顿时怒火中烧,她后悔来这儿了。
  赵佑斥道:“你怎么说话呢!这是你姐姐。”
  舟舟算了一下,他现在应该十六岁了,看他的头发,还有一身街头混混的的衣服,冷笑道:“我可不
  是她的姐姐,我只有一个弟弟。”
  赵佑的父亲听到声音,推门出来,看到舟舟,愣了一下,沙哑的声音沧桑无力,“你是舟舟吗?”
  舟舟点点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能够叫出口。
  赵佑请他们坐下,赵佑去倒水,舟舟拦住了,“爸爸,我不想喝水。”
  赵佑看了一眼女儿,舟舟无名指上那颗璀璨的宝石晃了他的眼睛,心中顿时五味陈杂,女儿是结婚
  了吗?
  家里到处脏兮兮的,女儿一定跟她妈妈一样,有洁癖,她不会喝自己家的脏水。
  一屋子的人都在沉默,赵佑的父亲踟躇片刻,问道:“舟舟,你能看你奶奶一眼吗?”
  舟舟摇摇头,她不想看,她现在就想走,她现在姓宋,不姓赵,这个家,唯一跟她有关系的人,只有
  那个残存在记忆中的父亲。
  现在她看到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如果妈妈知道了,一定会伤心的。
  赵传宗走到舟舟面前,笑道:“我听说你家很有钱,是吧,既然你是我姐姐,是不是赞助我一点,我
  昨天刚丢了工作。”
  赵佑上前推开赵传宗,“滚,一边去!”
  赵传宗撇了撇嘴,冷笑道:“赵佑,别假惺惺了,要不是我,你们赵家早就断子绝孙了,你养着我
  ,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今天卖了多少钱,给我,我要去买烟。”
  赵佑气得浑身哆嗦,一脚上去,踢在他的腿上,“畜生!滚!”
  “我是畜生,你就是老畜生!爷爷是老老畜生,我们一家子都是畜生!”赵传宗爬起来,搂住赵佑
  ,翻出他兜里的零钱,抓起来就跑。
  赵佑要追,被瞳瞳拦住了。




☆、番外(7)

  赵佑坐在沙发上,苦笑道:“舟舟,你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报应,你妈妈要是看到了,一定会
  ”
  “我妈妈不会关心你过得怎么样?她现在很幸福,我的弟弟又聪明又懂事,我为他骄傲。”
  赵佑身上的力气似乎一瞬间就被抽光了。
  宋薇的世界,是他这一生永远都不可能企及的,如果他当初没有背叛她,没有伤害她,又怎么会落到
  这步田地。
  赵佑的父亲招招手,赵佑走过去,父子俩嘀咕了几句。
  赵佑回到客厅,带着哀求问道:“舟舟,你能去看看你奶奶吗?她说想看你一眼。”
  瞳瞳无声的握住了舟舟的手,点点头,舟舟这才站了起来。
  两人握着手跟赵佑走进房间,舟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床上那个瘦骨嶙峋,双眼无光的老人
  ,就是那个天天骂她赔钱货的胖老太太吗?
  舟舟站在床头,老太太嗫嚅着,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眼角滑落了几滴泪水。
  舟舟站了不到一分钟,就闪身出来了,她不愿意看到老太太的泪水,因为她现在比他们过得好,所以
  ,她后悔了吗?
  她应该满足才是,毕竟,他们有了传宗接代的孙子。
  老夫妻眼神复杂的看着舟舟的背影,他们现在没有脸求得孙女的原谅。
  回到客厅,舟舟问赵佑,“爸爸,你现在没有工作吗?”
  赵佑摇摇头,他现在找不到工作,所以,只能靠摆小摊为生。老两口的退休金,还不够买药的,赵
  庆双的工作,也是三天有,两天无,孟祈带着儿子早就去了京城,这些年,一直没有人愿意娶她。
  儿子也是不争气,初中毕业,连个技校职高都没考上,一直东游西晃的,挣来的钱还不如花的多,自
  己好不容易攒下一点钱,也被他偷走拿去赌了。
  瞳瞳想了想,问道:“有纸笔吗?”
  赵佑慌不迭去找纸笔。
  瞳瞳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伯父,你按照地址过去,会有人给你安排工作,同时,我会帮你把社会
  保险办好,这是我们唯一能够帮到你的,不为别的,因为你在舟舟小时候,对她是真的好,虽然你后来伤
  害了她。”




☆、番外(8)

  赵佑频频点头,他从来不敢想女儿会管他,原以为,女儿见到他,会骂他,打他,甚至不理他。
  “舟舟,请你转告你妈妈,对不起。”
  “爸爸,我以后不会来了,你的话,我也不会转告妈妈,以后,你自己多保重。”舟舟站了起来,想
  了想,问瞳瞳,“哥哥,你身上还有现金吗?”
  瞳瞳打开钱包,递了过去,舟舟把里面的现金都塞给赵佑,“爸爸,这些都给你,拿着去买两身衣
  服吧,你的人生,最少还有几十年,好好想一想,你以后的人生路,应该怎样走。”
  舟舟拉起瞳瞳的手,“哥哥,我们走吧。”
  两人打开门走了出去,赵佑愣了好一会儿,这才追了出去,两人已经进了电梯。
  赵佑靠在墙上,泪水夺眶而出。
  第二个番外。。.
  我隔着玻璃看向窗外,爸爸和她不停的向我挥着手,而我,却松了一口气,从今天开始,我终于可以
  光明正大的离开这个倍感压抑的家。
  是的,我不喜欢这个家,不喜欢爸爸口中的老爷,这是什么年代了,没人的时候,爸爸还是称呼他老
  爷,一副奴才相。
  我们两家,住在一墙之隔的破院子里,这个院,一共有八户人家,最穷的,就是我们两家。
  我记得六几年的时候,我过生日,妈去国营商店买了半斤槽子糕,一个要饭的一把抢过去,纸包散开
  以后,滚得满地都是,要饭的还在上面吐了好多口水,妈心疼得直哭,却没有办法。
  回到家,把却轻描淡写的说,如果要饭的能因此不会被饿死,我们也算积德了。
  妈想再给我去买半斤,爸却说没钱了。
  过了半个月,澹台明月也过生日了,爸却主动上街买了一斤槽子糕给她送过去了,虽然她妈妈拿过来
  半斤给我,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因为爸从来都把她看得比我重。
  我不喜欢她每天跟在我后面,不喜欢听她跟蚊子一样在我耳朵边嗡嗡,我不是她哥哥。
  每次练武之后,她都会把水盆,毛巾准备好,可我从来不用,除非我爸在场。
  她会绣花,写得一手好看的毛笔字,会背近万首唐诗宋词,我都不知道,真有那么多唐诗宋词吗?就
  算会被唐诗宋词,又能怎么样?




☆、番外(9)

  她妈妈照样得挂着大牌子在街上游街示众,被人吐口水,被人骂破鞋,每天,他们夫妻都会挂着牌子
  上街,可她能做什么,在家里拼命的哭,除了哭,她什么都做不了。
  甚至,在她妈妈上吊自杀之后,她唯一做的一件事,还是哭,她是一个被眼泪泡大的人。
  而我的爸爸,却因此受到了牵连,因为他不承认澹台明月的爸爸是反动资本家,卖国贼,不肯站出来
  揭发他。
  火车终于开了,我觉得身边好像有一股清香味,转过头,她正冲着我笑,“同学,我们换一下座位好
  吗?我想看看窗外的风景,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出远门。”
  她的眼睛很亮,就像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眼睛笑得弯弯的,明媚的就像春日的阳光,而此时,B市
  已经是凉秋。
  当时,我只觉得砰的一声,心里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了。
  我觉得脸上有点发烧,点点头,跟她换了座位。
  一路上,我没有敢跟她说话,四天三夜的火车,她也只是冲我笑过几次,每一次看到她冲着我笑,我
  心里就象打鼓一样。
  火车终于到了目的地,我的耳朵里,依然还是车厢里震耳欲聋的革命歌曲声。
  出了检票口,带队的班长兴奋的指着举牌子的人说,有人来接我们了。
  我们在县城停留了一小会儿,就上了来接我们的牛车,颠簸了将近四个半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位于
  山脚下的小山村。
  我不喜欢家,同样也不喜欢这个小村庄,这里的房子,都是用石块垒起来的,低矮阴暗。
  我竟然和她住在了一切,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夏青,是的,她的人,和她的名字一样,清新美丽,
  灿如夏花。
  农村的生活,简单枯燥,苦不堪言,尤其是他们这些根本没有干过力气活的人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我从小跟着爸爸习武,所受的苦,不亚于到地里干农活,所以,我虽然沉默寡言,但生产队长非常喜
  欢我。
  夏青的爸妈都是普通工人,可她养得很娇,什么都不会,我就默默的帮她做了,过后,我也从不向她
  炫耀什么。




☆、番外(10)

  有一天,我从地里回来,发现她还没有回来,大家都说她去捡柴禾了,一直不见她回来,大家才慌了
  神,打着火把四处去找她。
  我第一个找到了她,但是,火把烧没了,天黑的就像掉进了黑漆桶里,什么都看不见,她听见一声声
  狼嚎之后,吓得抓紧了我。
  我身上还有一盒火柴,可惜里面还有三根。
  我让她呆在原地,然后猫腰哗啦了一点树叶,一根火柴点着了,我看到了平日里经常避雨的一个山洞
  ,然后,我带着她进了山洞。
  我捡了很多干柴,在山洞里点燃了火堆。
  她蜷缩在我身边,就像一只小猫似得,可怜兮兮的想让人疼爱,于是,我大着胆子抱着她坐在我的腿
  上,她犹豫了一下,搂住了我的腰。
  那一年,我十八,她十七。
  那一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我和她都决心留在农村,扎根农村。
  之所以选择留下,是因为她,我总是想,她才是我指路的明灯,生命的阳光。
  与我们同住的人越来越少了,在残酷的环境面前,大部分选择了逃避,扎根农村,已经变成了遥远的
  口号,我只知道,自从来到这里,我连一条鱼都吃不上,也看不见波涛汹涌的大海,在这里,出门以后,
  你看到的是大山,绵延不绝的大山。
  期间,我回过一次家,我只住了两天,就迫不及待的回来了,因为我想她,我的脑海里,甚至汗毛孔
  里,都是她的笑声,闭着眼睛,我就能感觉到她像白玉一样滑腻的肌肤,我只想天天把她抱在怀里。
  为了安全,我们经常去那个山洞里,我在那里铺了草,然后,铺上我的大衣,把她搂在怀里,闻着她
  身上淡淡的青草味,我觉得这就是一辈子。
  直到有一天,一封电报,辗转到了我手里,家里让我回去。
  我跟她说,让她等着我,我去看看就回来。
  我回家以后,一下子绝望了,因为我要对她食言了,我回不去了。
  爸爸让我娶她,可是我爱的人不是她,我明确的告诉了爸爸,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




☆、番外(11)

  爸爸说,如果我不娶她,她就得被迫嫁给一个年近四十的革委会主任。
  我不相信,这又不是旧社会,难道有人强迫她,她就必须嫁?
  我答应留在家里,心却早就飞走了,我想,只要我想办法阻止那个革委会主任,就可以不必娶她了。
  我在家睡觉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是他们家,我爸妈都上班去了,她爸给居委会糊火柴盒。
  我听到隔壁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然后,听到了她爸爸哀求的声音,于是,我爬了起来,到隔壁去看
  个究竟。
  原来,真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他在街道革委会上班,我们走的时候,他也去送行了。
  我承认,澹台明月很漂亮,而且是那种柔柔弱弱的美,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当然,我不包括在
  内。
  他看到我,愣了愣,问我是谁,我顾不上多想,就说是她的未婚夫,那人的脸,当下就黑了,双手倒
  背着走了,澹台明月的父亲,点头哈腰的把他送到破旧的大门口,直到那人走远,才直起腰回来。
  其实,他已经直不起腰来了,可能是因为常年挨斗,他的头,永远是低着的,所以,我怎么也不肯相
  信,他曾经出过国,还是一个富甲一方的爱国商人。
  我站在他们家门口,对他们父子俩说,刚才只是权宜之计,我不会娶她。
  我又接着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街道工厂就把他们家的火柴盒全都拿走了,她原本在街道工厂上班的,晚上回来,哭得眼睛
  红肿,因为她的工作丢了。
  这就是权势的魔力。
  我只想着回去,至于他们家的生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爸爸却不准我走,让我娶她。
  他说,如果没有澹台家,他这条命早就没了。
  我死活不同意,爸就打折了我的腿,妈哭着求我,甚至以死相逼,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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