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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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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人刚吃过午饭,李时民就来了。
  医生一般都有教养,尤其是像李时民这种拿手术刀的医生,考虑事情很周全。他没带什么礼品,因为他知道市委书记的家里不稀罕一般的礼物。他要是买些一般的补品什么的,就显得太俗气。他只给原野带了个玩具枪。现在的孩子比什么都金贵,只要能想到主人家的孩子,自己就会受到非同一般的礼遇。
  果然,原野一看到他手里的玩具枪,就牵着黄珊的手歪歪咧咧地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夺枪。李时民蹲下来,把玩具枪递到原野的手里,逗着原野说:“快叫叔叔,等长大了给你买一只真枪。”
  原野从学会说话还没喊过叔叔,叫爸爸成了习惯,他把枪接到手里后,就冲着李时民叫了声“爸爸”。这下子可带来了麻烦,李时民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黄珊的脸上也顿时起了红晕。高寒看看黄珊,更不知该如何应对。
  还是蒋丽莎见多识广,赶快打岔说:“这孩子,见了谁都喊爸爸,上次我要他叫我奶奶,他竟然也叫了声爸爸。语迟的孩子都聪明,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黄珊给高寒使了个颜色,说:“李时民找阿姨有事谈,咱们带着原野出去。”
  黄珊和高寒出去了,客厅里只剩下蒋丽莎和李时民两个人。李时民虽然来过一次,但和市委书记的夫人单独在一起,还是有点紧张。他背靠着沙发,两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两条腿不停地抖动,东看看西望望,不知该如何开口。
  处在紧张情绪中的人不好交流,为了使李时民放松,蒋丽莎就率先挑起了话题,说:“听黄珊说你们医院也要换届了。”
  “是要换届,原来的院长身体不好,估计要退居二线。当了二十几年的院长,也该挪挪窝了,把路让给年轻人。”
  “怎么,你不会是要当院长吧。”
  “不可能,我才毕业四年,阅历太浅,不够资格。”
  “那我怎么听黄珊说你要——”
  “是这样的,这次换届,要在两个副院长中选拨一个院长,这样一来,就缺少了一个副院长,所以我想——”
  “按照你的阅历,恐怕竞选副院长也不够资格,我看你还是别想了。”
  蒋丽莎之所以要给李时民泼凉水,就是想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医生,他不会不知道资格的重要性。但李时民既然想当副院长,里面肯定还有蒋丽莎不知道的详情。
  果然,李时民一听就就激动地站了起来。他走到蒋丽莎的面前,一手叉着腰,一手挥动起来,说:“我还没来得及说呢,这次提拔副院长不比以往,不论年龄,不讲资格,只谈业务水平,上任后也只抓业务。我们医院里只有两个人够格,我比他的业务水平高,摸底调查也比他的人气旺,但是,他的背景很深,据小道消息传,他的叔叔在北京的一家大医院是院长,是全国有名的肝病专家,医术十分高明,就连国家的重要领导人都买他的账,所以我——”
  “这不是问题,我关心的只是你有没有当选的资格。他的叔叔是院长不等于他就能当上院长,在咱们北原市,我要是出面说几句话还能起一点作用。现在我还想知道,你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当副院长。”蒋丽莎改变了话题,突然问起李时民想当副院长的目的。她最希望李时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自己当副院长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说白了就是经济利益的驱动。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蒋丽莎前半生总结出来的人生哲理。李时民听了蒋丽莎的话,突然脸色绯红,低下头来,挥动的手也垂了下来。
  “不要不好意思,只管说,阿姨不会笑话你的。”看到李时民窘迫的模样,蒋丽莎对自己的判断充满了自信。
  “我毕业后就一直在从事一个课题的研究,只要研究成功,就能延长人的生命,就目前的生活环境,足能把人的寿命延长一倍以上。可是,我人微言轻,势单力薄,缺少的是经费。如果当上了副院长,就能更多地参加这种会议,甚至还能有出国深造的机会。我愿意把我毕生的精力都投入到这项研究当中去。”
  蒋丽莎怎么都不会想到,来到家里向她要官的年轻人,竟然是为了一个日思夜想的梦想。这个梦想不是为了做官,更不是为了发财,她突然对李时民崇敬起来。
  所有的疑问都解决了,但要想把李时民的梦想落到实处,蒋丽莎必须先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是先决条件,任何人不能例外。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生命的长短对她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她想做的就是就是怎样能使有限的生命活得更有意义。而生命的意义就在于金钱,没有金钱的生活是不充实的生活,没有金钱的生命更是苍白的生命。


第九卷 第561章酸风醋雨起风波
  所有的疑问都解决了,但要想把李时民的梦想落到实处,蒋丽莎必须先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是先决条件,任何人不能例外。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生命的长短对她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她想做的就是就是怎样能使有限的生命活得更有意义。而生命的意义就在于金钱,没有金钱的生活是不充实的生活,没有金钱的生命更是苍白的生命。
  所以,蒋丽莎最想知道的,就是李时民想拿出多少活动经费来实现他的梦想。
  在其他人面前,蒋丽莎可以直言把价码摆放到桌面上,而在李时民面前,蒋丽莎不能这样做。她要做到委婉,要做到含蓄。委婉和含蓄都需要艺术性,而蒋丽莎不缺乏这样的艺术。
  听完了李时民的述说,蒋丽莎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远大的理想,我真的为你高兴。如果你的研究成功了,我们北原市都会跟着你扬名世界。可话好说,事难做,不好插手呀。你黄叔叔虽然是市委书记,但组织部门专管着干部的升迁和调动,至于我,就更不好说话了。现在的社会不比从前了,干什么都要要钱。那些该死的贪官们动不动就要钱,一个镇长都能价值二三十万,副科级的干部也就是一二十万吧。我还没问你呢,你们医院属于什么级别的?”
  蒋丽莎又是跋山又是涉水的,最后还是把话绕到了钱上。李时民多少明白蒋丽莎的意思,就回答说:“是副处级,副院长也就是正科级,和镇长想当。”
  “不好办,不好办,你还是先回去,让我想想办法再说。”
  蒋丽莎下了逐客令了,而李时民没有迈动脚步,蒋丽莎也不想让他回去。蒋丽莎之所要那样说,就是想让李时民表个态,看看他究竟能拿出多少钱来。
  李时民不但没有走,反而返回去坐到了沙发上。他侧身对着蒋丽莎,一脸谦恭地说:“我早已考虑清楚了,不就是一二十万块钱的事。现在时兴用钱上货,不说别的,就我们医院,每动一次手术,无论大小,家属在手术前都会塞一个红包给主刀医生,少的三五百,多的三五千。这是不良的社会风气,可你和我都改变不了这种现实,也只能随波逐流。我早把钱预备好了,也就二十来万。我算过账,赔不了的。”
  “怎么就赔不了?”蒋丽莎好奇地问道。
  “这二十万块钱不出几年我就能挣回来。真神面前我就不说假话了,如果我主管业务,按照惯例,每进一套设备,无论谁去谈判,最后把关的都是我。如果有出国深造的机会,只要一年,我就能连本带利挣回来。我不是个贪钱的人,但离开钱寸步难行。不说那么多了,我过两天就把钱给你送过来。”
  李时民倒也不含糊,前期的准备已久就绪,只差蒋丽莎这股东风了。蒋丽莎喜欢和干脆的人打交道,一听说李时民已经把钱准备好,就兴冲冲地说:“阿姨不缺钱,可那些掌管干部命运的人缺钱,咱们都没办法。但有一点你可得记好了,事情无论能否办成,只有你知我知——”
  “规矩我懂,我会把伤口缝得严严实实的,要是跑进了风,后果会很严重,不是感染就是破伤风,会要命的。”李时民三句话不离本行,神态自若地说。
  李时民告辞了,蒋丽莎抑制不住兴奋。这栋别墅在她的眼睛里突然就小了很多,甚至装不下她一颗狂跳的心。她要到外边走走,去和高寒黄珊好好地交流一番,释放一下她的激情,使内心达到自然的平衡。
  蒋丽莎到客卧和招娣打了招呼,就准备到河边找黄珊,她要告诉黄珊说,她非常愿意为她的同学效劳。蒋丽莎怀着难以名状的兴奋心情找到高寒时,却发现高寒和黄珊正在拌嘴,看样子吵得还挺凶。
  都说女人爱吃醋,其实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喜欢吃醋。高寒和黄珊一出家门,黄珊就逗着原野说:“乖儿子你听好了,你只有一个爸爸,他的名字叫高寒,你只有一个妈妈,她的名字叫黄珊。以后别乱叫了,当心你爸爸揍你的小屁股。来,现在就跟着妈妈学习,叫爸爸。”
  黄珊指着高寒,要原野叫爸爸。黄珊叫一声,原野跟着叫一声。
  阳光暖洋洋地照着,秋风凉爽地吹着,黄河的水缓缓地流着,一家三口徜徉在宽阔的河滩,其乐融融。黄珊叫一声,原野就跟着叫一声,高寒也答应一声。黄珊和原野正在兴头上,一声接着一声地叫,叫得多了,高寒就懒得答应。黄珊就嗔怪高寒说:“孩子正学说话,你怎么不吭声了。”
  “往常不好好地叫,等把别人当成爸爸时,才教孩子学,早忙着干什么去了。”高寒开玩笑说。
  “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我叫他向谁叫,我总不能买一只狗要孩子叫爸爸。”
  “不是现成的人吗?”高寒还在开玩笑。
  “人家一共就来了两次,值得你这样说。我们好多年没见了,他今天要不是突然来访,我都快把他忘记了。”
  “骗谁呢,你把他忘了,他可是惦记着你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心,你人在旅途还要接他的电话,就很能说明问题了。”高寒半开玩笑半是真,黄珊也听不出真假。
  黄珊的缺点不少,但唯一的优点就是对家庭和老公的忠诚。无论高寒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都难以接受。于是,听到高寒这样说,就感到委屈。越是感到委屈,就越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立即反驳道:“她这次来只是为了求个一官半职,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你能找个市委书记的老丈人,他就不能找市委书记的女儿帮忙。”
  “那上次呢,我怎么不知道,你也没给我说过。”高寒见黄珊认真起来,就跟着较起真来。
  “上次他半道上碰到我,没有认出来,就打了车跟我到了家里,当时蒋阿姨也在家,不信你回去问问。后来我的那份忧郁症的医院证明也是他开出来的,蒋阿姨还能给我证明。”
  黄珊一激动,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什么都一股脑儿倒了出来,要不然怎么会说,女人全身最松的除了那个部位就数嘴巴。
  黄珊要是不说,高寒还真的不知道,他在省城工作的日子里,自己的老婆和那个李时民还发生了那么多的故事。如果说他刚才还只是和黄珊闹着玩,现在倒是真的生气了。
  文人在气头上说话,未免尖酸刻薄,一出口就会伤人。他听完黄珊表白的话,冷笑一声,挖苦黄珊说:“我说呢,原野怎么会和他那么熟悉,原来早就有交往了。现在你又给他创造机会往上爬,你对我的前程怎么就没那么上心呢。对我伤心,对老同学上心,还敢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如果说高寒和黄珊刚才还处于舌战,那么现在就是心战了。黄珊似乎受到了高寒言语的刺激,立即胀红了脸,指着高寒的鼻子指责道:“我现在才发现,天底下最没良心的人就是你,怨我点背,怎么就碰到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你摸着胸前想想,自打和你结婚,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什么刘燕妮,来华,结婚的离婚的,中国的美国的,你统统都想霸占,就连一个中学生你都不肯放过。别以我不知道你和肖梅之间的那点破事,我要不是度量大,顾全你的面子,早把你的丑事拿到阳光下,不让你在地上找缝隙钻进去才怪。”
  “你就巴不得我钻到地缝里,巴不得我死呢。我要是死了,你就能和那位医生双宿双飞,重温旧梦了,不然原野怎么会喊他爸爸,就是你教的。”高寒把写文章时的犀利语言不加选择地都用在了舌战上。
  “你说这种没良心的话,不得好死。”黄珊气得浑身哆嗦,口不择言地骂道。
  高寒再次冷笑一声,然后哈哈大笑,说:“我猜得没错吧,你就盼我死呢,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还是九尾狐呢。其实不用我死,你照样能和他成双成对,鸳鸯双飞。”
  原野开始还睁大眼睛,以为爸爸和妈妈在开玩笑,眼见两人张牙舞爪,大声喊叫,吓得哇哇大哭。高寒想从黄珊怀里抱过孩子,被黄珊躲开。
  “这不是你的孩子,不用你管。”
  正在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时,蒋丽莎哼着小曲走了过来,老远就听见黄珊和高寒的大声喊叫,以为两人在争论什么,等走近一听,才知道是在吵架。她只听到了高寒指手画脚在说什么“成双成对鸳鸯齐飞”,就走过来起哄说:“你们不是刚成双成对回来,又要做鸳鸯什么的,还去旅游呀。”
  黄珊转过身来,眼睛噙满了泪水,对着蒋丽莎就喊道:“蒋阿姨,李时民的事你就别管了,免得心术不正的人说三道四的,把人想成他那样的。”
  蒋丽莎还没说话呢,高寒就接上火了,抢白黄珊说:“红口白牙的说什么呢,谁不三不四了,谁心术不正了。你干了不三不四的事,还不允许别人说说吗?”高寒的话一落地,蒋丽莎就知道,高寒一定是吃醋了。她摆出了一家之主的架势,问黄珊说:“给阿姨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珊刚要说出原委,高寒就想接嘴。蒋丽莎给高寒摆摆手,说:“我不想听你说话,女人只能向着女人,还能偏向你。看看你,一个大男人,没一点度量,把我们的珊珊气成什么样子,回头我再给你算账。”
  蒋丽莎不给高寒说话的机会,高寒只能躲得远远的,免得听不惯黄珊说话又吵起来。
  等蒋丽莎听黄珊说完,蒋丽莎就开怀地一笑。黄珊不解地说:“我就知道你会看我笑话。”蒋丽莎说:“说你傻你就傻,不是傻帽,怪不得你总是受气,原来是听不出好赖话。”
  “我怎么就听不出好赖话了,我这么清白的人,他竟然怀疑我,我能不生气吗?”
  “你要是夜不归宿,你希望高寒到处找你吗?”
  “希望。”
  “你要是穿的不好,希望高寒给你指正吗?”
  “希望。”
  “你要是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希望高寒吃醋吗?”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麻烦了。高寒吃你的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爱你,怕你红杏出墙。说你傻你就傻,真是个长不大的傻孩子。”
  蒋丽莎开导工作做得不赖,几句话就把黄珊说得心服口服。
  “我说了很多难听话,他一定伤心了,该咋办?”黄珊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向蒋丽莎讨起了主意。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看办吧。你总不能叫我去给高寒认错吧。”蒋丽莎已经给黄珊指点了迷津。可黄珊仍然不好意思地说:“人家怎么好意思嘛。”
  “不好意思也得去。顺便告诉你,李时民的事我过两天就去办,叫他放心。”
  蒋丽莎不愿意再趟高寒和黄珊之间的浑水,和黄珊说完话就独自离开了。
  黄珊抱着孩子走到高寒身边。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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