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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5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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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她也想给刘校长打个电话,告诉她今晚经历了怎么的危险,但她最后都放弃了。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她决定通过自己的手段来了解此事,从而完成自己的心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上帝给关上了她的门,她就要想办法给自己打开一扇窗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她比健康人更能明白这个道理。
“刺破天”从胡雨薇的家里跑出去之后,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跑到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在急救室,医生强忍着笑给他做了命根缝合手术,然后才问起他怎么就弄断了自己的命根。“刺破天”被打了麻药,伤口暂时也不再疼痛,就撒谎道:“老婆怀疑我有外遇,我一气之下就割断了自己的命根。”
医生感到可笑,觉得这简直是天下奇闻,没有经过“刺破天”的许可,就悄悄地拨打了他电视台新闻部朋友的电话。
第二天,医生的朋友带着隐形摄像头采访了“刺破天”,并在晚上的黄金档时间作为社会新闻在电视里播放了这段采访。
碰巧的是,这档黄金时段的新闻正在播放时,高寒和黄珊也在看本市的新闻。
黄珊把任务交代给“刺破天”之后,美美地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急切地等待了一天。她也知道雇凶害人的后果,但人在开始迈向罪恶的深渊时,往往都抱着侥幸的心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虽然长挂嘴边,但在行事时却往往把这句千古名言忘到了脑门后。她不要“刺破天”杀害胡雨薇,只要他伤害她,打断她的胳膊或打断她的腿,要么就划破她的嫩脸。她最担心的就是怕“刺破天”阻挡不了胡雨薇苗条身材的诱惑,在动手之前先色她一回。不过黄珊想即使这样也没事,女人报复女人最好的手段,就是唆使其他男人把她要 报复的女人压在身下凌辱一番。同是女人,黄珊能体味到被男人强暴后心里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胡雨薇,你不是犯贱吗,我就好好地教你犯一次贱。
就在“刺破天”被胡雨薇割断命根的第二天晚上,胡雨薇很想再到欢乐谷酒吧。她和“刺破天”约好了,三天之内在这里见面,如果“刺破天”不辱使命,黄珊会遵守诺言,把说好了五万元一把交给“刺破天”,然后两人就形同陌路。
可是,连日来天降小雨,气温骤降,黄珊伤风感冒,浑身疲倦无力。她吃过饭后就来到卧室,躺在床上捂着被子看电视。
黄珊进来不久,高寒也跟着来到卧室。他摸摸黄珊的头,然后拿来感冒药,喂了黄珊两粒。高寒钻进了被窝,把电视切换到了社会新闻频道。
一则新闻刚开播没说几句,高寒就忍俊不禁。黄珊推推他,不耐烦地问道:“看个新闻有什么好笑的,像打了鸡血一般。”高寒碰碰黄珊,说:“快听吧,稀奇事,女的说男的有外遇,男人一气之下,就割掉了自己的命根。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真是个昏头昏脑的大傻蛋。我想他这样做是为了报复惩罚他的老婆,叫她老婆为她无端的怀疑守寡后半辈子。你想想,年轻的女人如果没有失去了没有男人的那物件伺候,和死了有什么两样。”
黄珊坐起,这则新闻已经接近了尾声,但她还是在隐约中看到了那人的面孔,心里不由猛地一揪。倒霉,那个自称一气之下切断了自己命根的男人似乎就是“刺破天”。
黄珊忘记了感冒,突然来了精神,问高寒道:“这是那天的新闻?”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记者暗访的。现在的社会,人的思想千姿百态,什么千奇百怪的事都会发生。”高寒感慨道。
黄珊接着问道:“高寒,要是我怀疑了你,你是否也会在一气之下自行了断了自己的玩意儿。”
高寒呵呵一笑,说:“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我才不做那样的傻蛋。”
第十二卷 第876章 夜闯房间落荒而逃
黄珊听高寒这么一说,坐起来刮了一下高寒的脸,说:“脸皮厚,吃个够,看着着刚性十足,其实死皮赖脸。你最好我不要叫我捉奸在床,否则即使你不舍得,我也会亲手阉割了你。”
“你没有力气大,怎么阉了我。”高寒嬉皮笑脸地反驳道。
“我趁你睡着后不备,偷偷下手,卡擦一声,万事大吉。”
“那你就等着活守寡吧,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受到伤害最大的就是你。”高寒揶揄黄珊说。
“我活守寡,你也好过不了,只有灶膛火,没有烟囱排烟,憋死你。”黄珊逗趣说。
高寒伸手在黄珊的胸口摸了一把,说:“那就趁着你还没有阉我,我先让烟囱冒点烟。”
高寒说完,就压在黄珊身上。
黄珊感冒,浑身没有气力,想推开高寒,无奈高寒却像一座小山,任她怎样使劲,高寒都无动于衷。黄珊大叫道:“我感冒了,小心传染你。”高寒笑呵呵地说:“巴不得呢,那玩意儿越是感冒,越是打喷嚏,流鼻涕打呵欠,你才满意。”
“死不要脸。”黄珊嗔怪道。
高寒也胡雨薇前天刚做过,哪来的精神,说是要征服黄珊,也只是过过嘴瘾。两人你言我语,都也其乐融融。又看了两集电视,困乏时各自躺下睡觉不提。
第二天上班,市委通讯员送来了一份袖头文件,高寒签收后仔细地阅读,心里不由一阵窃喜。为了提高行政事业单位的人才素质,经市委市政府研究决定,要在本市招收五十名公务员,充实到各个单位。用人单位涉及到文化局,旅游局,银行,教育局等,其中文化局也需要一名文员。高寒看罢,不由想起胡雨薇。胡雨薇不想到莲花县,就让她报考文化局公务员文员一职。
高寒刚要拿起手机拨打胡雨薇的电话,把这一大好的消息提前告诉她,李副部长敲门进来,通知高寒到市委会议室开会。
会议精神莫非是袖头文件内容的重复,一个简单的问题,领导足足演说了一个多小时。无外乎灌输什么公平公正公开“三公”原则,保证录取到最优秀的人才。嘴皮磨破了,耳朵成茧了,结果却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会议结束后,个人赶快找到无人的角落,掏出手机通知自己的亲戚朋友。信息时代,谁先掌握信息,谁获胜的把握就越大。那些朝中有人的亲属们在第一时间掌握报考公务员的最新动向,也就能快做准备。高寒赶快回到办公室,拨打了胡雨薇的电话。
当高寒把袖头文件的精神内容传达给胡雨薇,等着胡雨薇表示感谢时,没想到胡雨薇小声地说:“文化单位清水衙门,我才不会去那里等死呢。我告诉你,我也不会参加什么狗屁考试,我要你想办法,直接进入一个好单位,比如税务局,法院,市委市政府,除了这些要害部门,我那也不去。当然,公安局也行,像问我这种身材,如果穿一身警服,气质绝对高雅。”
黄珊像提前打了腹稿一般,匆匆地说完,不等高寒劝说,就挂断了电话。
高寒把手机贴在耳朵上,久久没有放下来。这个小姑娘,嘴巴挺小,胃口却大,想吞进一只牛。看来还得谨慎考虑,以免出了差错。
高寒刚要放下电话,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由于离耳朵太近,高寒的耳膜受到强烈震动,脑子嗡嗡直叫。他看看号码,是胡雨薇的。
“寒哥。”胡雨薇亲切地叫道,“我考虑了我的身体状况,不能进工作太繁忙的单位,我想教育系统最适合我的工作,你还是努力一下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我知道,你手眼通天,不会叫我失望的。”胡雨薇此次软语温存,和先前相比,就像换了个人。
高寒还来不及发表自己的意见,胡雨薇又挂断了电话。
此时胡雨薇不在别处,就在刘燕妮的风险投资公司。
那天晚上,“刺破天”离开后,胡雨薇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从“刺破天”所提供的情况分析,雇人的女人确定是黄珊无疑。黄珊一而再地要收拾胡雨薇,胡雨薇感到了无奈和后怕。在北原市,她孤身一人,难以和黄珊形成对抗之势。虽然她侥幸躲过了黄珊两次灾难性的打击,但也许黄珊还会再来第三次第四次。如果黄珊得手,自己非死即残。要想对抗黄珊,必须再联合最少一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人多力量大智慧多,遇事好给自己出个主意。
可是,她到哪里去找这个人。她和高寒最熟悉,可高寒是黄珊的老公,自己只是高寒门外的一朵野花,到了关键时刻,如果自己的行为触及到了高寒的利益,高寒只要轻轻地抬起脚来,然后踏下去,自己就会粉身碎骨,尸骨无存。那么,除了高寒之外,胡雨薇就和刘燕妮熟悉了。
而自己只是刘燕妮的雇佣的一名普通的老师,她只能作为自己的领导,不可能成为自己的朋友。即使刘燕妮能成为自己的朋友,也不会和自己站在一起,成为黄珊的敌人。不过,不管刘燕妮是否是黄珊的敌人,最起码自己应该努力,先让她成为自己的朋友。胡雨薇打定了主意,决定第二天把自己不幸的遭遇给刘燕妮透露一点,先看看她的反应,然后再做打算。
理清了思绪之后,胡雨薇翻身下床来到卫生间。她要先好好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把那些污浊之物清除出体外。
喷头的水经过加热,呈雾状喷洒在胡雨薇的身上,从头发开始,一直流到脚下,然后顺着地面直冲到下水道。水声哗哗,胡雨薇的胸膛随着哗哗的水声有节奏地起伏着。清洗干净了身体的外部,胡雨薇开始清洗“刺破天“留在她体内的污浊之物。她使劲地揉着搓着,恨不能把皮肤洗掉一层。她一边洗,一边恨恨地想着,今天晚上是个难忘之夜,而黄珊的暴行她会铭记在心,永世不忘,如果有天黄珊落在她的手里,她会把所有的耻辱和仇恨统统归还给黄珊。她坚信,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只是时机未到。
要摸清刘燕妮和黄珊的关系,胡雨薇不能主动上门,她想要刘燕妮反过来找她。要做到这点,最好的方式就是缺课,所以,胡雨薇在家休息了一天。
胡雨薇缺课的消息迅速传到了刘燕妮那里,于是,缺课后的第二天中午,也就是高寒看过袖头文件后又去开会的那天中午,刘燕妮电话通知胡雨薇到帝豪酒店。
接到刘燕妮的电话之后,胡雨薇不禁暗喜。她不梳妆不搽粉,故意弄乱了头发,包里装着匕首,出门后打了车直奔帝豪酒店。
办公室里,刘燕妮一见到胡雨薇就厉声质问道:“我虽然和你签了合同,又卖给你房子,可你的试用期才刚刚开始。你一开始上课就吊儿郎当,不是迟到就是早退,现在更胆大,竟然缺起课来。我想你该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我会按规矩处罚你。”
胡雨薇把随身挎的小包拉到身前,玩弄着芊芊玉指,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就是不言语。刘燕妮生性雷厉风行,最见不得的就是半死不活的人。她见胡雨薇把她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不由动怒,轻轻地拍了一下桌子,再问道:“我想知道你缺课的理由就那么难,如果你不马上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我有权利勒令你辞职。”
胡雨薇的感情已经酝酿成熟,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经刘燕妮轻轻的一拍,眼泪就如断线的珠子,唰唰地直流。
“看你衣冠不整的样子,你有什么难为之处倒是说呀。”刘看到胡雨薇弱不禁风,刘燕妮不想再斥责她,口气缓和哦许多。
胡雨薇见火候已到,这才缓缓地抬起泪眼,漫步走到刘燕妮面前,从包里掏出那把匕首,放在了办公桌上。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女孩子随身携带管制刀具,你想干什么?”刘燕妮被胡雨薇奇怪的举止搞糊涂了,莫名其妙地问道。
胡雨薇这才轻启朱唇,抹了一把眼泪,说:“校长大姐,我知道你心疼我,把我招到学校,又给我解决了房子,可是,有人却看我不顺眼。上次,有人趁着我住院,拿着硫酸想毁我的容,幸亏我反应快,结果没得逞;就在前天夜里,有人哄我开门,进门后又想加害我,幸亏我用了计策,赶跑了坏人。我被吓坏了,在房间里整整躲了一天多不敢出门。我接到你的电话,才壮着胆子打了车过来,刘姐,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干了,我要回家。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会没命的。”
胡雨薇说完,突然坐在了刘燕妮对面的椅子上,把脸趴在桌子上,嘤嘤地啜泣起来。
有人夜里拿着匕首进了美丽的单身女人的房间,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刘燕妮哪里肯信。她站起来,来到胡雨薇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你先不要哭,慢慢地说,把具体的经过讲给我,我替你做个判断,如果属实,咱们再做打算。”
胡雨薇抬头,把头依附在刘燕妮的腿上,说:“校长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刘燕妮低着头,看着胡雨薇的眼睛,眯起眼睛问道:“你说一个大男人拿着匕首逼着你,你怎么会赶跑他。这样的男人,穷凶极恶,而你却手无缚鸡之力,这也太离谱了吧。”
胡雨薇知道刘燕妮不相信她,就解释说:“他进来时并没有先动手,我就趁机对他那个——”
“咋个?”
“你明知故问,我就是用那种办法先稳住他,等他相信了我,放掉了匕首,我才借机占了主动。我抢过了匕首,那人害怕,就疯狂逃窜了。”
“他把你怎么了?”
“没怎么了,反正被我赶跑了。”
刘燕妮笑笑,表扬胡雨薇说:“看着挺柔弱的,到关键时刻倒是激灵。那你猜猜,会是谁雇人要对你下手?”
其实刘燕妮的心里已经有底。胡雨薇初来乍到,不会和谁结下这么大的冤仇。如果说有仇人,那个仇人一定是黄珊。胡雨薇和高寒明着眉来眼去,暗地里开了小灶,黄珊不会不知道。
胡雨薇这才说:“这个人我用我说你也能猜得出是谁,我和她老公的事她都知道了,所以才对我下手。校长姐,我好害怕,我该怎么办。我还是走吧,离开这里,到一个她永远都找不到我的地方。”
胡雨薇看着刘燕妮,嗤嗤地说。
刘燕妮笑笑,突然变了颜色,说:“你凭什么要走,北原市不是她家,高寒本来就不该是她的。我告诉你,你保存好这把匕首,最近两天直接找上门去,和她理论一番,我就不信了,她竟然如此嚣张。”
就是在这个时候,高寒给胡雨薇打来了电话。胡雨薇当着刘燕妮的面发表了自己的意见,然后挂断了高寒的电话,后来又经过刘燕妮的指点,才又给高寒回了电话,直言她要到教育局工作。
刘燕妮并没有闲心关心别人的**,但对于胡雨薇却例外。胡雨薇和高寒的那点事她心知肚明,虽然她已经放弃了高寒,但她希望高寒不断地在外面沾花惹草,最好还能被黄珊发现,如此一来,黄珊就会醋意大发,就会寝食难安,过不了安稳日子。刘燕妮不为什么,就是想看黄珊的笑话。她永远忘不了和黄珊争夺高寒的日子,也永远不会忘记黄江河和王亚迪把她逼成了神经病。
胡雨薇听了刘燕妮主意,怀疑地问道:“我哪里还敢去见她,在哪里敢见她。”刘燕妮拿起桌子上的匕首,在手掌心里来回翻转而来两下,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来暗的,你就来名的,要我说你就直接到她家里去。”
胡雨薇坐在椅子上,故意往后缩着身子,装作害怕的样子说:“我不敢,那可是市委书记的家。”刘燕妮冷笑一声,把匕首扔在桌子上,不屑一顾地说:“市委书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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