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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作者:蓝色虬龙-第5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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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上,高寒再次领略了胡雨薇的胆识,对她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好感,就笑着说:“你艺高人胆大,走夜路也不怕鬼,路在坎坷也不会崴了脚,还是自己走回去吧。等你的钱到手,也买个车,出行也方便些。”胡雨薇见高寒不阴不阳的,扭头就走。高寒想想不对劲,就跟在后面说:“还是我把你送到马路上吧,在那儿截个车,回去后好好地睡个觉。记着,别和自己赌气,还是锁好门。没听说过过,篱笆扎得紧,不怕野狗入,他就是闻到腥臊味道,进不了你的门,挨不了你的身体,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只能干熬着。”
  就这样,高寒和胡雨薇便走边打嘴官司,并排走到了马路边,给胡雨薇拦个车,送走了这位瘟神。
  胡雨薇走了,带着几分惬意的满足,把烦恼丢在了别墅里。至于高寒那些话,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据她所知,现在的社会,一个处*女之身,再好的价格不也就是万儿八千的,她破了一层膜,换了一个好工作,外加三十万,已经是天价了。再说了,要说起快乐,也不是高寒一个,她也跟着快乐了几回了。那玩意儿,也不是值钱的东西,臭烘烘的,有人愿意趋之如骛,只要肯付出代价,她也来者不拒,乐得逍遥享乐。
  高寒回到别墅,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只见黄珊又在抹眼泪。
  为了高寒,黄珊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在气头上,她冲动地对胡雨薇采取了两次行动,却都已失败而告终。不但失败,还给人留下了笑柄和把柄。她气氛,伤心,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用眼泪来发泄她的委屈和不满。
  高寒走进黄珊,想安慰几句,可一想到这都是自己惹的祸,就不知道该怎么张嘴。在黄珊的身边站了大约一分钟,才伸出去抚摸黄珊的头发。黄珊正在气头上,一甩手打在了高寒的手臂上,说“脏手别碰我,滚一边,该摸谁摸谁去。”
  高寒这次完全理屈,也不敢犟嘴,就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次骂的升格了,虽然叫我滚,但没有叫我滚到外边去。既然你那么喜欢我滚,我就滚给你看看。”高寒不等黄珊有任何反应,就蹲在地上,然后在地上打了个滚,爬起来说:“老婆,我完全按你的话做了,已经滚了一回,也算给足了你面子,你要是还不解气,就打我一顿吧。老婆,你打我吧,我皮肉发痒。”
  高寒一边说,一边接近黄珊,拿起她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一下两下,像挠痒似的。黄珊想挣开手,高寒抓着不放。黄珊站起来,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在高寒的脸上。打过之后,怒视着高寒说:“你这个风流好色之徒,我就不明白了,别的女人那里面镶嵌有黄金还是钻石,你就那么喜欢。我怎么了,我只是生了孩子才变得不如以前了,皮肤糙了些,身体胖了些,可我现在不是已经瘦身了吗?我不是已经除了雀斑了吗?今天也看到了,那些贱人和你好,还不是看中了你的背景,只有老婆才是知冷知热最疼你的人,而你这个混蛋却不识好歹,把燕妮呀雨薇呀当做宝贝,人家都欺负上门了,要工作要钱的,我看你现在怎么收场。”
  黄珊说得句句在理,高寒已经看清了胡雨薇的真实面目,同时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不敢和黄珊犟嘴,当务之急只想逗她开心。于是他挥起手来,左右开弓,不轻不重地拍打着自己的脸,一边打一边说:“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我辜负了老婆的一片好心,把老婆的好心当做了驴肝肺,我黑心烂肚肠,我不得好死,我做出了这等事,叫雷劈死我,车压死我,老婆气死我,总之我不得好死,只有我死了老婆才能解恨,才能宽恕我——”
  高寒絮絮叨叨,啰嗦没完。黄珊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不由一笑,摸着眼泪说:“你早能逗我开心,就不会到外边沾花惹草了。那偷人养汉精说了,她要你给她在市里安排一份好工作,还有三十万,你看咋办吧。”
  听口气,黄珊的气已经消了大半,高寒这才住了手,上前搂着黄珊,贴着她的耳朵说:“老婆,首先我声明,我再也不和她来往了,其次,安排工作的事我来做主,至于钱嘛,你也不用操心,我过两天给她就是了。”
  “你哪来那么钱?”黄珊问。
  “我的钱多着呢,还有一个数。”高寒伸出手指说。
  “十万块钱算个屁,值得你炫耀。”黄珊不屑地说。
  “再加个零。”高寒自豪地说。
  “骗鬼吧,你的家底我还不清楚,不*不受贿的,哪来的七位数。”
  高寒哈哈一笑,说:“老婆,别看小生年龄不大,为官时间不长,但小生却有别的生财之道。不过这些都不是你关心的,我明天就把存折你给,由你替我保管。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我就是想再花心,没有钱开道,我也是有心无力。我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想证明,老公从今天开始,把别的女人统统当做垃圾,把你当做宝了。”
  高寒连哄带骗,连真带假,把黄珊哄得心花怒放。
  三天后的早上,北原市政府报考公务员的工作正式拉开序幕。高寒作为主考人之一,和其他人一起被提前封闭在市委党校。这是预防作弊的策略,怕有人得知消息提前做手脚,买通主考人。不但人像被软禁了一般,就连电话等一切通讯工具也被收走。
  高寒很着急,不为别的,只为了胡雨薇。
  而胡雨薇根本没有报名。她明白,就是报名,她也得名落孙山。她当年考大学时吗,报考的是艺术系,而艺术系的学生,十有**成绩都不怎么样。她之所以提前给高寒打招呼,叫高寒给她安排工作,就是为了逃避考试。
  而此时,胡雨薇根本不知道高寒等主考人员被“软禁“起来了。
  报名开始的第二天下午,胡雨薇联系不上高寒,就直接打车来到市委组织部。
  不用说,胡雨薇在组织部扑了空。组织部的人告诉胡雨薇说:“高寒正在党校学习,为招录公务员做准备。”
  胡雨薇马不停蹄,又打着车来到了党校。
  党校门外,“八”字型的大门口,两侧分别插着五面袖旗正在迎风招展,袖旗的前面站在五六名安保人员。他们双手背后,就像雕塑般一动不动。
  胡雨薇下了车,不管不顾直往里闯,刚走几步就被拦住。
  “这里是考试重地,外人严禁入内。”一个保安说。
  “我到里面找人。”胡雨薇说。
  “别说外人,里面的人也别想出来。”
  “他是组织部的。”胡雨薇说。
  “省政府的夜不行。同志请回,不能在逗留。”
  眼看见不到高寒,胡雨薇憋了一肚子火,但只能悻悻而去。
  高寒在里面比胡雨薇还着急。胡雨薇捏着黄珊和他的把柄,如果不解决她的工作问题,这个野丫头还不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想补救都来不及了。
  傍晚时分,高寒随便吃了点饭,躺在床上闷闷不乐。其他的人也无聊,想找高寒打扑克,高寒哪有心思,只得推脱身体不舒服加以婉言谢绝。正在这时,一个监考人员喊着头疼。高寒一听,计上心来,也跟着喊自己肚子疼。他皱起眉头,呲牙裂嘴,大喊不止,同事们赶快向领导反映情况。
  高寒计谋得逞,被送进了县人民医院。
  在治疗的过程中,高寒想方设法派人找到了李时民。
  房间里,只剩下了高寒和李时民。这两人,也算冤家对头,高寒和冰莹有染,李时民心知肚明,但他是个有涵养的人,不会斤斤计较。两人简单地谈话后,高寒就给李时民提供了教育局长许文蓝的电话,并要他火速通知许局长前来医院和自己见面。
  许文蓝得知市委书记女婿召唤的消息,岂敢怠慢,放下碗就开着车就直奔医院。
  病房里,高寒和许文蓝进行了简短的交谈。高寒说:“咱们长话短说,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办就可。我有个亲戚,叫胡雨薇,在刘燕妮的鲲鹏中学教艺术课,这次市里招录公务员,她想进教育局,我想通过你把这事办妥了。最好的方式就是提前漏题给她,好让她蒙混过关,这事就拜托你了。如果需要花费,一切算在我头上,我现在顾不过来,等过了阵子再说。”
  三言两语,许文蓝就明白了高寒的意思,她许诺高寒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如你所愿。”
  许文蓝得到了高寒的明示,带着任务走了,高寒也松了一口气。高寒并没有说自己就是为了和许文蓝接头才装病的,而许文蓝却以为高寒真的有病,出了医院的大门,就把高寒有病的消息通过电话告诉了黄珊。
  黄珊一听高寒有病住院,也放下饭碗,开着前来医院。她这一来不要紧,碰到了不想碰到的人,再次面临了一场麻烦。


第十二卷 第879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
   人们通畅把专门巴结上级领导或其他权贵的人说成是下眼皮肿胀的人。寓意很明显,也很绅士,当然也很幽默,莫非就是说他们不往下看,只往上看。黎民百姓繁若星辰,多如牛毛,,他们却视而不见,高官厚禄者即使被厚厚的云层所覆盖,他们的火眼金睛却洞若观火,只恨爹妈生短了自己的胳膊,不能把这些人拽出去来,当爹当娘供奉起来。
  许文蓝现在就是这种人。
  许文蓝本是北原市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因为一朝被北京的张幼林副部长宠幸,从而又在张幼林的妹夫黄江河的提携下,当上了北原市教育局长的局长。为了报答黄江河的知遇之恩,许文蓝又在黄江河的引诱下,再次出卖了自己的色相,偶尔为黄江河提供生理方面的服务。
  罪恶的男人们,把一位电视台的名嘴变成了一个官场上的荡妇,这是多么大的不幸。人一旦上了贼船,就会出现上船容易下船难的情景。许文蓝被黄江河宠幸之后,就开始在权贵们的圈子里打转,成了黄江河的袖人,同时也成了别人眼中的权贵女人。
  袖人为了变得更袖,就必须围着能令她袖得发紫的人继续打转,要做到这点,最好的方式就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高寒是市委书记的女婿,而黄珊则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拍了高寒和黄珊的马屁,就等于拍了市委书记的马屁。
  许文蓝把车开出医院大门后,忽然想起她应该把高寒患病在医院的消息告诉黄珊。她一经打定了主意,就决定立即实施。打个电话就是动动手的事,但这样的动手意义非同一般。
  黄珊一听说高寒住了医院,来不及问明白高寒患了什么病,就驱车前来医院。她一直想关心老公,从而想达到拯救老公的目的,把老公从只关心别的女人的心灵边缘拉回来,回到自己的身边。这次,许文蓝又给自己提供了一次机会。
  黄珊火烧火燎地来到门诊楼的一楼大厅,刚好看见高寒在柜台前取药。取药的人挨着柜台边站着,一个个人拿药走了,但队伍仍不见缩短。
  黄珊见高寒还能自己取药,谅他没得什么大病,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悄悄地来到高寒身后,对着高寒的耳朵“哇”了一声。
  声音尽管很低,但由于黄珊的哇声里充满了夸张,高寒还是被吓了一跳。他本能地扭头,一看是黄珊,就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许文蓝给我打电话,说你正在医院看病,我连饭也没吃就赶过来。高寒,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也该先通知我,你知道我多么为你担心呢。爸爸逐渐老了,孩子还小,我又是个女人,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家人都可怎么过。”
  “我没病。”高寒说。他知道黄珊在夸大其词,也明白她这样说的深刻含义,但他不想点破,毕竟黄珊是爱他的,是怕他离开她的,所以在说话中才多了几分矫情,几分夸张。高寒不但没有厌恶黄珊的夸张,对她能在自己面前撒娇还多了几分欢喜。
  “没病来医院干什么,还要买药。”黄珊不相信地问道。
  高寒悄悄地说:“市里招录公务员,我作为主考之一,被一起‘软禁’在党校,还来不及通知你呢。胡的事你也知道,我想趁机解决她的工作问题,可又怕她文化课浅薄考不上,所以就装病出来,给许局长打了电话,谁知她多事,又通知了你。”
  高寒只顾和黄珊说话,不知不觉已经轮到自己买药。药剂师提醒高寒后,高寒才拿出药方放在柜台上。黄珊见了,一把抓过药方看了一眼。医生的字龙飞凤舞,黄珊不认得,于是问道:“既然没病,还买药做什么。”高寒拿过药方递给药剂师,对黄珊说:“我是装病出来的,同事们要陪同,我没敢让他们过来,我要是不拿点药回去,可怎么交代。”
  说话间药剂师已经包好了药,高寒拿起来装到口袋里。黄珊挽着高寒,身子挨着身子走出了医药大厅。谁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
  后面跟着一个人,这个人也能看出来,黄珊身边的男人就是黄珊的老公。
  两人只顾走路,没注意到后面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这个男人畏畏缩缩,总想超越他们看看两人的真面目,却有不敢超越。他穿着宽大的裤子,迈着八字脚,躲躲闪闪,偷偷摸摸的,像个贼。
  黄珊和高寒一起走到黄珊的车旁,高寒说:“既然来了,就送我到党校。”黄珊一边开车门,一边说:“这还用你说,你就是不要送,我要得送你回去,大晚上的,这么潇洒的老公走在大街上,说不定又被那个贱人打劫,我可不放心。”
  黄珊上了车,推开了右侧的门,高寒抬脚上车。
  黄珊正要发动了车子,挂了档正要起步,那个跟在后面的男人去突然站在车前。
  “喂,你想干嘛?”高寒把头从车窗里伸出来问道。
  那人阴沉着脸,两手按在车头上,不言不语。高寒对黄珊说:“这人晕不拉吉的,看来像个精神病患者。”说着就要下车。
  男人一出现,黄珊的心就猛地一收。怕什么来什么,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没有完成黄珊交付使命的“刺破天”。她没想到,她会在这里碰到“刺破天”。
  黄珊见高寒要下车,就侧身拽了高寒一把,说:“你别动,遇到鬼了。”
  “什么鬼呀神的?不就是个神经病吗?”高寒问道。
  “这人就是你在电视上看到被人割了命根的男人。你坐着别动,我下去应付。”
  黄珊下车来到车前,“刺破天”张嘴想说什么,刚张开嘴巴还没发出声音,黄珊就说:“好呀,我到处找你找不到,想不到你拿了我的钱不为我出力办事,躲在医院里享清闲。说吧,我那事你动手了吗,办得怎么样了?你无论办好了没有,总得给我个回话吧。”
  “刺破天”的命根被割断后,那天夜里在胡雨薇所住的小区的附近医院里做了手术,但医院的水平有限,第二天就命根就肿胀得像个擀面杖,不用说也疼痛难忍。不得已,院方只得联系了人民医院,把“刺破天“转了院。
  不到一个礼拜,“刺破天”的伤情有所好转。虽然伤口在逐渐痊愈,但“刺破天”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晚上躺在床上,总感到这玩意儿已经不属于自己,像个身外之物,对他的主人失去了认同感。
  这还不算,更让“刺破天”伤心的是,做过手术后的第三天,他就对女人有了冲动。说的也是,这些年来,“刺破天”几乎每天都要和女人打交道,一天不打尚能忍受,如果两天不打,他的无内具焚,食不甘味,坐立不安。这次贪图钱财,被胡雨薇割了命根,但他身体的元气并没有受到损伤。当他晚上蠢蠢欲动时,那玩意儿却好像故意和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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