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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捡兔成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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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楚胤顿时僵住了,咬牙挤出这两个字,却没有理会我,回过头,快速地把企图逃跑的如妃尹如沁击晕。处理好后患,楚胤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怎么回事?”
我慢慢地走近皇帝消失的地方,感受着周围稍显浓郁的灵气,缓缓道,“对于你大皇兄贴身带着的那块龙纹玉佩,你知道多少?”
“那块龙纹玉佩?”楚胤有些疑惑,却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据说是数百年前一位世外之人送给当时皇帝的礼物,后来吴国被灭,天下三分,这玉佩几经波折终被楚国先祖所得,之后历任皇帝都佩带着。”
我回忆起刚刚耀眼的白光,似乎是从那块龙纹玉佩之中散出的,结合楚胤所说判断道,“这么看来,皇帝渡劫的唯一希望就在于那块龙纹玉佩了。”
楚胤沉默着,显然是不太相信我的话,我解释道,“那可不是普通的玉,万物皆有灵,动物和植物吸收天地精华,在适当的机缘下便能化妖成精,器物化成灵体的机率虽然很小,但也不是完全不存在。这块龙纹玉佩本就源自世外之人,又多年在历代皇帝的龙气熏养之下,幻化成器灵也不无可能。”
回想第一次看着那块龙纹玉佩,我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灵气,当时也没多想,只以为是一块普通的玉,现在细细一想,应该是那器灵收敛了玉的灵气。
心知那器灵的出现只是为了救楚谙一命,我也就没多此一举地去寻找楚谙,只是跟着楚胤安排处理后续之事,安抚后宫、大臣,清理乱党,控制舆论,消除目击者的某些记忆,这些事情看似容易,却繁琐的很。
不出所料,三天后,皇帝楚谙安然无恙地回到了皇宫,稍做休息,就下了几道圣旨对谋逆之人做出了处置。皓王的几个儿女及妻妾全部赐饮鸠酒而亡,财产充公,心腹手下也没逃得过凌迟之刑;皇后沈静废除皇后之位,尸体不得葬入皇陵,其子楚慎除太子之位,关入宗人府,终生监禁;左相沈忆白、大将军江鹏的处置类似,亲戚亲信中,除了一些首要谋逆人员被诛之外,其余均被发配边疆;如妃虽然当时没死,却要活受炮烙之刑,其子终生监禁,除皇籍,外戚一系也全被诛杀。
一时之间,处处是腥风血雨,朝堂上大臣不敢言,民间百姓也活的兢兢战战,生怕触了龙威,引来雷霆之怒,后宫虽然少了一个皇后,一个贵妃,太子之位空悬,可也没有哪个妃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地接近皇上争宠献媚,而是都安安静静地呆在后宫,假装着自己不存在。
对于楚谙的惩处,我不置可否,我不是皇室之人,没有经历过他的经历,并没有资格对他的行为进行所谓的正义的谴责。回想自己原来所在的那个时空上下几千年的历史,同室操戈的现象很常见,夺位成功的事例也不少:齐桓公杀兄即位、秦始皇幼子胡亥杀兄即位、隋炀帝杨广弑父杀兄即位、唐太宗李世民杀兄屠弟即位、明成祖朱棣杀侄即位。可是一旦失败了,便是踏进了万丈深渊,南北朝时南朝刘义恭密谋废除宋废帝刘子业,明宣宗时朱高煦造反,后赵石虎在哥哥死后起兵谋反,其谋逆失败后的下场不是用惨绝人寰可以形容的。或许,这些只能算是生在皇室的悲哀吧。
值得一提的是如妃尹如沁,调查之后才知道,她竟然是十年前的前刑部尚书冯振之女冯婉,当年的案子虽有众多疑点,却在五天之内结了案,冯振一家被满门抄斩,当时年仅十岁的她因为父亲亲信的一招李代桃僵而逃过一劫,却不想在几年之后,冯婉竟是化名尹如沁,混入宫中,伺机报仇,几日前的皓王、皇后谋反,正是为她提供了机会。我思及尹如沁最后看着楚谙的眼神,或许,她对于皇帝,也并不是完全只剩下仇恨,可他们的身份也注定了这份情只能以悲剧收场。
最近的这些时日倒真是过得跌宕起伏,我也有些闷得慌。这日傍晚,我站在府内的卧房里无所事事,透过精致的窗棂,抬头看了一眼半悬的明月,这大概才七点钟,对于一个现代夜猫子一族来说,这个时间去睡觉自然是不可能的,出府逛逛、散散心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晃晃悠悠地走着,一不留意已到了泸杨河边,虽是夜色渐深,但这里确实莺歌笑语,热闹异常,平静的河水上一个个漂亮精致的画舫摇曳着,时而有动人心弦的笙箫琴笛之声传来。我顿时明悟了,这应该就是类似于原来时空的秦淮河之类的存在。
“泠、泠儿,是你吗?”身后传来一男子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些许疑惑和迟疑。
原本站在水汽氤氲的河水边,倚着杨柳的我转过身,透过朦胧的月色,我依稀看见一个模糊的男子身影,皱了皱眉,“公子,你叫我?”
那位男子并没有回答我,而是默然地走近了许多,我却有一瞬间的惊讶和疑惑,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仔细感受周边的气息,竟发现他浑身似乎隐隐地透着一丝帝王之气,与此同时却也散发着淡淡的恶灵的气息。
随着男子的走近,我也逐渐看清男子的相貌,都说“头为诸阳之尊,面为五行之宗,列百脉之灵居、通五脏之神路,惟三才之成象,定一身之得失。”从面相能看出一人一生的成败,而对于一位合格的阴阳师而言,观面相并不算困难。
我细细观察,这位男子日角隆准;实为帝王之相,眉头有痣,应是性格坚毅之人,但又泪堂青,印堂发黑,看来最近倒是发生了不少让他困扰忧心之事。
“泠儿,真的是你。”男子稍微有些激动,一把抱住我,“你原谅璟哥哥了?是不是?”
璟哥哥?谁啊这是?我使劲地推开男子,心底不由自主地腾起一股厌恶,奈何这货的力气实在太大,我没挣脱开,只得暗自凝聚灵力于掌中,用力拍了出去。
男子许是没有防备,向后踉跄了一下,愣了一会儿,但很快就眼神清明,恢复如常,恭恭敬敬地赔着礼,“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多有得罪,请原谅。”态度诚恳,话语中带着些许疏离,情绪不带一丝的波动。
“无妨。”我也淡淡地回应着,继而转身离开。
夜色笼罩的街道上显得略微的冷清,已没了来时的人来人往,偶尔几个人擦肩而过也是行色匆匆。我一个人慢慢地走在大街上,静静地思考着,“璟哥哥?”我低声呢喃着,难道他就是这个身体施泠青梅竹马的上官璟吗?可他一苗疆之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楚国京都,而且还混合着淡淡的帝王之气和恶灵之气?
翌日,正在府邸的湖心小亭中休息的我接到圣旨,得知赵国派遣使者来到楚国,楚胤则是这次迎接的负责人,今晚还要举行迎接宴会,而我也意外地在邀请之列。
故而,傍晚时分,我沐浴后换衣打扮,上好的白色云锦裁剪合体,束腰的款式勾露出自己纤细的腰身,虽没有多少花纹点缀装饰,却流露出一股脱离尘世的清灵之气。
坐上了进宫的马车,马车平稳而缓缓地前行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宫门前。
进殿入座后,我抬头看见楚胤也已经入了座,在我的侧前方静静地坐在,偶尔和身边的赵国使者交流几句。而楚胤身侧的这位赵国使者也很快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据闻,这位使者是赵国的七皇子,虽然样貌陌生,但我却隐约地觉得有些熟悉,他的气质貌似曾经在哪里见过。细细感悟,竟也是些许帝王之气混着恶灵之气,他竟然就是昨天在泸杨河边见到的那位男子,施泠的青梅竹马上官璟。我唏嘘不已,没想到他竟然还是赵国的七皇子,这身份也着实不简单啊。
压制下内心的震惊,我回过头,环视周围,皇帝楚谙还没来,但国师司徒月夕倒是已经到了,坐在我左手边的不远处朝我举杯。这个面容俊美、一头银发的美少年国师,与我也算得上是同道中人,前段时间与他谈论玄术、咒术,交流占星、卦象,也颇觉得受益匪浅,因而,我也微微一笑,点头示意,欣然举杯饮尽。
“皇上驾到。”大殿中,太监独有的尖锐嗓音响起,我也入乡随俗,随着众人跪地俯首高呼,“恭迎吾皇。”
“众卿平身。”楚谙坐在高处的龙椅上,轻抬右手,威严地说道。
☆、帝王心机
宴会的气氛不错,菜品种类繁多,荤素搭配得当,色香味俱全;歌女舞姬相貌绝美,技艺超群,都是千里挑一的人选;大臣和使臣们也都谈笑甚欢,推杯换盏,氛围融洽。
“楚皇,我作为赵国的平安郡主,愿意跳一支舞,以表两国的友谊。”赵国的使团中站出一位红衣女子,典型的瓜子脸上镶嵌着两个水盈盈的大眼睛,朱唇不点而红,衬着白皙细腻的皮肤,显得尤为的灵动漂亮。
“准了。”楚谙笑道,威严中又不失温和。
平安郡主和乐师交流了一小会儿之后,便袅袅婷婷地走到舞台正中,舞动身体,一支热情奔放而带着异域风情的舞蹈就这样展开了。
我看着舞台中央的美人郡主,心底有些欣赏,能把一直舞跳得这么具有生命的活力和热情,应该是天赋甚高加之也下过不少苦功。可是越看我越觉得不对,顺着她跳舞时的眼神看过去,竟然是楚胤,我有些气闷,原来美人郡主从头到尾的媚眼全抛到他那儿了。
舞毕,台下瞬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楚谙也兴致颇高,笑着夸奖着。我望向楚胤,却见他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模样,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这舞跳得真好啊,当真算的上是举世无双了!”
“是啊,真是天下第一舞啊!”
“天下第一舞也未必吧,温香院的那个如是姑娘跳的舞也是人间罕见的!”一群大臣小声议论着,但却被离得不远的美人郡主听见了,脸色顿时变得尤为的难看。
“不过是一个沦落风尘的青楼妓女,怎么配和我们的平安郡主相提并论。”一个赵国使者轻蔑地说道,满脸的不屑,又看向我这边说道,“贵国的这位女子容貌倒是还行,就是不知这才艺如何。”
她跳的舞好不好又关我什么事,为什么突然要我表演才艺,突然成为众人焦点的我有些郁闷。环视四周,我这才意识到一个尴尬的局面,楚谙因为前几天的谋逆事件,对后宫妃子十分的不满,所以这次宴请完全没有妃子出席。大臣们也识相地、不约而同地未带女眷,因而整个大殿观察下来,也只有皇帝已婚的三妹欣然公主、十岁的十五妹锦然小公主、赵国平安郡主以及我,总共四个女人在场。
对于此情此景,我表示很无奈,本想推辞,却听见赵国使者如此地诋毁我,心下有些不爽,“平安郡主的舞美妙绝伦,热情奔放,当真是无人可比,我自然是没有勇气跳的,还是决定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为大家助兴。”
我柔声说着,一语道出了她的不足,郡主的舞虽然很美,但却过于大胆、开放了,对于民风保守的楚国人来说,也只有青楼楚馆的女子愿意如此,也因此,刚刚才会有一位大臣提及温香院的如是。我回避舞蹈,选择乐曲,也不失为一个智举。
我轻挑细弦,一串清灵的音符行云流水般的流泻出来,顿时牵动住众人的心,刚刚还私语窃窃的大臣们瞬间安静了下来,寂静的大殿里只剩下空灵悦耳的琴声在蔓延,乐音委婉优美,节奏流畅多变,柔柔缓缓地为众人描绘出一副寂静纯美的夜景。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在潮涌般的夸奖声中回到了座位。
宴会继续热闹地进行着,我却觉得略显无趣了点,于是寻了个理由出了大殿,走到不远处的御花园透口气。
慢慢地在花园里晃悠着,我突然感觉到四周的气场异常,细细感受,辨认方位,我匆忙地向南边赶了过去,却见赵国七皇子依靠着一棵树,明显是用幻术易过容的脸上苍白中透着青紫,扭曲狰狞着,周身的恶灵之气越发的浓郁,就连原本就稀薄的帝王之气也快被吞没了。
我快速地走上前,念起了清心咒,并将双手覆于上官璟的心脏处,用自身纯净的灵力将他的恶灵之气聚集到右手,再握紧他的手腕,迅速地将大团恶灵之气驱散出去。我抬头看着上官璟的脸色,果然是恢复了正常。
“你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吧。”上官璟站直身体,有些虚弱却满含坚定,“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对救命恩人就是这个态度吗?”我弯了弯嘴角,讽刺道,“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你的事情我也不想知道,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逄,有过两面之缘罢了。”这倒是我的真心话,上官璟和这个身体原主人施泠之间的是非纠葛我并不想管,但前提是他千万不要惹我。
“如此,还望姑娘对今晚的所见所闻守口如瓶。”上官璟说道,声音里包含的不是恳切之意,更多的则是威胁之心。
“这个自然。”我无视他的威胁,旁若无人地走远了。
“朕倒是没想到,即墨姑娘竟然认识赵国七皇子,而且看起来还关系匪浅呢。”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回过头,楚谙在不远处站着,在微亮的夜色中,他一身的明黄被衬托得尤为的显眼,他什么时候跟过来的?不过听楚谙这语气,他应该没听见我和上官璟的谈话内容吧,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回想刚刚给上官璟驱除恶灵之气的行为,的确是有些暧昧了,我有些无奈。
“皇上,我和赵国的七皇子根本就不认识,他只是把我错当成故人而已。”我赶紧撇清和上官璟的关系,我可不想背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不认识那是最好。”楚谙一脸正色,语音中带着威严,沉默片刻又道,“泠姑娘不在大殿里用膳,却在此僻静之处,终是容易引人误解的。天凉夜寒,泠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说完,也不等我回应,便转身离开了。
这到底算怎么个一回事?他自己不也出来了嘛,还教训我。我撇撇嘴,话说这样一个严肃的、国际性的宴会,主角怎么就这么随意地一个一个往御花园跑?我看着楚谙远去的身影,默默地吐槽着。
一场无聊的宴会过后,我宅在府邸,感慨着难得的“平静”,姑且就这么称呼这窘迫的处境吧。
我垂首敛眸,感受着四周细不可闻的呼吸声,暗自叹气。我还是低估了楚谙的控制欲,若为明君,有哪个敢把我这么个完全不在自己掌控内的危险分子放在身边?何况,宴会那天,他还亲眼见过我与赵国七皇子有过接触,且不论我是不是真的是赵国细作,但多疑自古以来就是历朝历代帝王的通病,很多时候,只要有了怀疑就够了,证据在这皇权至上的封建时代并不重要,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例子也已经屡见不鲜了。
“即墨小姐,国师来访。”一位青衣丫环走近来报。
“让国师在湖心小筑等着,我一会儿就过来。”在京都的这段时间,我和司徒月夕基于共同的爱好,倒也常有来往,不疑有他,我回应着,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发丝,起身向湖心小筑走去。
我和司徒月夕谈论的依旧是一如既往的玄术、卦象、星相、符咒,气氛倒还融洽,我却从他的神色中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隐约觉得他的来意另有蹊跷。
“自从皓王谋逆之事以后,后宫之位空悬,今日早朝,还有不少大臣请求皇帝立后呢?”司徒月夕略带深意地说道。
“噢、这事我倒是第一次听闻呢。”对于司徒月夕生硬地转化话题,我有些诧异,不咸不淡地应付着。
“在我看来,皇上对泠姑娘也是有情意的,以泠姑娘的品貌能力,入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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