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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 作者:喜也悲(父子 兄弟 总受 宫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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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不远处的温泉池边,一位俊朗非凡的男子正盘膝而坐,初升的太阳透过薄薄的白雾将金黄色的阳光洒在了他的身上、发上,似隐隐为他渡了层金光,显得他特别的飘逸迷人,剑眉微洒,曾总是上挑的傲然双唇绽放着抹惬意的笑,十根修长而又灵巧的手指在膝上玉琴弦间轻弹,一阵阵有别于刚刚金枪铁马的琴意,似带着股柔柔的春风抚面而来,直听得闻见的人禁不住如此的引诱,整个人都浸在了如花如柳的琴意里,久久不能回神。
“好琴,好曲,好景,好人,哈哈哈哈看来今天在下真是不虚此行啊。”击掌而笑,大步前行,裴烨煦毫不吝啬于自己的欣赏快步来到了柏侯玉珩的身前,直到站定时嘴边的笑才慢慢缓下来,但那种赞叹的神情还是暗暗涌现不减反增。
心中暗赞,如果说,昨天的柏侯玉珩是他恨不能杀之而后快的男人,那今日此时的柏侯玉珩就是他诚心想结交更视为音中知已的男子,知道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对自己的心神触动很大,不可能完全抹杀这人对自己心灵上的冲击,裴烨煦也只好退而求其次,生生在心里把同一个人分成了两份,柏侯玉珩,他必杀之!可此时的柏侯玉珩,他下不去手。
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永远都是自己,在清楚的明白哪怕现在强行逼着自己向柏侯玉珩动手,也不可能收到最理想的结果后,裴烨煦断然收了动手的心思,笑着当起了无关闲人,反正天色还早,他有的事时间调整心态不是吗?如此想着,裴烨煦嘴角边的笑意,越发柔和了许多。
“小兄弟过奖了。”眼神上下打量了番对面相貌只显清秀的少年,柏侯玉珩淡淡点头全当回礼,举止清雅很有那么番儒家翩翩公子的味道。
其实刚刚他就发现有生人的气息了,可一因那时心情正好不想停下手中动作,二因没有感觉到此人有恶意所以才没太在意,可没想到,这人听完了曲子还不算,竟又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还满面一副想结识相交的样子,忍不住心中泛起一阵阵好笑,这天下间,问谁敢与他结为好友?他可是海国的皇,双分天下从没在天龙朝裴傲决手上退让过半分的王者,与他结为好友?真亏这少年想得出来。
不过眼神一转,另一个想法蹿进了心头,自小他就是皇子,该重视的礼仪,要学习的东西,种种种种的理由和规矩抹杀了他太多太多普通孩子都能拥有的欢乐,他没有过朋友,从没有过,心中不是不曾羡慕过的,只是明白自己身在这个位,就注定要失去太多,所以如今,眼前这个少年给了他一个机会,让他可以真真正正尝试一下拥有一位普通朋友会是种什么样的滋味,那他,为何又要拒绝?这不是他盼望了好久的吗?
“喂,怎么不说话?”抬手在柏侯玉珩眼前晃晃,这男人傻傻的样子引得裴烨煦一阵阵好笑,仔细打量这张脸,其实他也不大,才不过二十八岁而已,却已经当了十八年的皇了,十岁登基,十五岁让海之国一跃而成为不逊色天龙朝多少的另一强国,这其中这位当时还只是个少年的孩子暗地里到底付出了多少?微摇头,没人会知道,更没人会注意到吧?人们看到的永远只是他的政绩和他铁血无情的手段,怕他敬他的人笔笔皆是,但真心以交真正懂他的人,从来一个都没有过
猛然低头努力咬紧自己的嘴唇,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也没有停止下自虐的行为,该死的,他这到底是在想柏侯玉珩的过去,还是在打着柏侯玉珩的幌子,想那个身世和他极尽相似又高高在上的父皇?不是告诫过自己不要再想他了吗?可这心,为何就是一刻都忘记不了他曾给过的温柔?
呵~苦涩的笑,当年迷茫间裴傲决那句我等着你回来的话,就像一个结实的绳索,将他的心一圈圈绕在了里面,怎样挣也挣不脱,这也是他为何执意不回宫与他们相认的主要原因,因为他怕,怕一旦回去了,那所有的事情将都不会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徒惹来一堆堆的麻烦,而以那个男人的性子,只要是他想得到的,有哪一个能逃得了他的手掌心?
抬手懊恼的抓乱了额间的发,太了解那个男人了啊,他该死的比那个男人自己都还要了解他,可怎会这样了解他的?还不是因为
暗暗松开咬唇的牙齿淡淡扯起一丝复杂的笑,曾经,为了能更好的接近裴傲决,他费尽了心思了解裴傲决所有的过去,那一页页写在纸上的东西虽只有薄薄的几篇,可里面所表达出的含意却足以震憾所有人。
八岁为皇,十岁参政,十二岁掌权,十五岁名满天下,那个男人做尽了世上所有不可能之事,以绝对强者的身份当之无愧被人们当成了神来敬畏,但谁能知道他背后的哀伤?曾有过的痛苦?和一个人隐下一切的心酸?没有,从没有人了解过知道过,而唯一一个用心去了解用心去知道的人,却是一个想要除他而后快,将他取而代之的逆子
猛摇头甩去心中的思绪,该死的他都在想些什么,明知道一碰到一丁点有关于那男人的一切,这心就会乱的不成样子的,他竟然还左想右想的想了这么多,真是自己找罪受,活该!
“呵呵回魂了?”突来的声音满含笑意。
“嗯?”抬头,柏侯玉珩放大的俊脸只离他半寸远,心神一颤,尴尬的撇开头向后退,裴烨煦很不是滋味的又挠了挠头,身外险地还能胡思乱想,裴烨煦,你猪头啊你!
“哈哈哈哈”柏侯玉珩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张狂的大笑,这个少年真是太有意思了,时而洒脱而时茫然时而又呆呆的可爱,各种各样矛盾复杂的特质,让他不由得对这个少年起了莫大的兴趣,也许和他做个朋友也不错。
无语,彻底的无语,想他裴烨煦虽算不得是什么大人物,但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如今表现的这么幼稚,别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也忍不住想自我嘲讽一番了,望天,算了,笑就笑吧,看在这人活不长久的份上,他忍了!
“你会弹琴吗?”笑够了,柏侯玉珩及时改变了话题,直觉告诉他,虽然对面这少年表现的并不太在意,但如若他还要继续笑下去的话,那等待着他的,绝没有好结果。
“会一点点,你想听?”给了柏侯玉珩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裴烨煦故做潇洒的扬了扬眉稍,脸虽不是他本来的脸,但有气质在,配上这个动作倒也不算难看。
“还是算了,我想我比较喜欢听你拿手的。”不知为何,柏侯玉珩就是知道眼前这个少年说的是实话而不是在谦虚,想到只会一点点的琴他还不想让自己的耳朵受苦。
“那我给你吹一曲萧吧,曲子是我自己闲来无事谱的,如果听出了哪点不妥,你也给我提提议见。”笑着由怀中取出根通身墨绿的玉萧,放在嘴边试了试声,裴烨煦微眯上眼睛缓缓吹了起来。
一曲悠悠胜寒,兜兜转转冲天,几许柔情四溢,朗朗志气盈然。
映着初升的暖阳,金色日光下清秀的少年显示出了惊人的风华,垂眼启唇,卷着忽而柔和忽而铮铮的曲意,刹时间将对面柏侯玉珩的心神完完全全吸引了过来,长发随风而已,只一个瞬间就决定了永恒的久远。
手悄悄按上胸口,这难道就是心动的感觉?诧异的挑起眉,柏侯玉珩对于自己给自己下的定义产生了不确定的怀疑。
他从不相信自己会在哪一天为哪一个人而动心,准确的说,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有心的,他可以对哪一个人产生兴趣,但绝不会对哪个人动心,可此时,面对这个交谈的并不多,了解得也并不算深的少年,心,竟狠狠的震动了。
为何会如此?难道只是因为这一曲萧音?暗暗摇头,大概不全是,也许是这个少年出现的时候正是他心神没有防备的这一刻,也许是这少年所显露出的风华,是他从不曾见识到的绝美,更也许,他并没有动心,只是忽然对这个少年产生了比兴趣更大的感觉,总之不管是哪个也许,他都不打算让这个少年轻易离开他的身边了,只有知道才会明白不是吗?而想要知道,就必须得近距离观察才能找到答案哪。
“呵呵”轻轻的笑起来,柏侯玉珩暗自下了一个此时绝对不该有的决定,天知道是对是错。
一曲萧音暗落,收了玉萧放于掌中轻晃,裴烨煦微有些不满的挑起了眉峰,“怎么?在下的曲子入不得公子的耳?就算再不堪忍受,公子是不是也得面子上让在下过得去点?这样呵呵的嘲笑出声,可不是君子所为噢。”
“不敢不敢,小兄弟的曲子真的很棒,我也绝没有半分轻视之意,只是刚刚听得入了神想起了前尘往事,不知觉间就笑了出来而已,莫怪,莫怪啊。”赶紧拱手为礼歉意连连的作揖不止,脸上挂着抹疑似讨好的笑,柏侯玉珩以行动显示着自己的真诚。
皱眉,疑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柏侯玉珩好几遍,古语有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以柏侯玉珩的性子,说一声不好意思倒算平常,这样子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的,是不是太过了些?
“怎么?小兄弟还不肯原谅在下?那不如我做东去镇内最大的酒馆,任小兄弟点餐,无条件请客当赔礼如何?”好可爱,当发现了这少年的好之后,真是怎么看都觉得这少年吸引人,眼神不受控制的扫了下少年颀长而又挺拔有力的身体,好想将这个引得他心痒难耐的少年拥进怀里好好亲热一番,可心中知道此时还不行,柏侯玉珩不由得懊恼的皱起了眉。
他X的,裴烨煦此时真有种想向天竖中指的冲动,刚刚他在柏侯玉珩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欲望!赤 裸裸的欲望!!这个该死的下流海皇,竟然敢在心里这样侮辱他,他就说嘛,这小子怎么会突然之间转了性,变成了谦谦佳公子了,却原来这人还是那个卑鄙无耻色迷心窍的下流胚子!
他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这人和裴傲决相像,他绝对是被油蒙了心才想和这人好好结交当一天的朋友,如今一切真象揭开,那种莫明其妙的感觉也不见了,此时想他再对这人手下留情?嘿嘿!下辈子都不会!!
“小兄弟?小兄弟??你怎么了?”有些担心突然间沉默下来的少年,受不得这人身上忽冷忽热的诡异气流,柏侯玉珩轻轻靠近了裴烨煦身边,刚想用手去碰一碰静立不动垂首不语的少年,却突然间又被少年抬起的脸给震住了,半晌都没再敢动。
“我要向你道歉,真的,我诚心的道歉。”用最最真诚的语气,裴烨煦诚恳的开口。
“呃为什么?”诡异,好诡异的感觉,不自然的后退了小半步,柏侯玉珩用尽量平缓的声音小心而问。
“我不该误解你的性格,更不该还假想着在心中把你分成了两份,让你受到了前所为有的‘侮辱’不说,也让自己恶心的想一头撞死在这山石之上,所以,我要改,认真的改,你能帮我吗?”缓缓开口,裴烨煦边说着边收起了掌中的玉萧,然后又慢悠悠将手放在了腰间处。
“帮?”疑惑的反问,直觉告诉柏侯玉珩事情有些不太好,又后退了小半步,柏侯玉珩舔了舔唇再次小心翼翼的问,“怎么帮?”
“很简单的。”像诱惑小孩子的狼外婆,裴烨煦眨了眨眼睛很是慈祥的看着柏侯玉珩,“你只要把命交给我就行!”唰的一声抽出腰中软剑,然后疯了般向着柏侯玉珩砍去,“我让你恶心我,我让你胆敢在心中臆想我,柏侯玉珩,你给我去死!!!”
少年,你只能是我柏侯玉珩的!
‘呼~’带着飒飒寒意的软剑当头罩下,见事不好,急踩莲步反蹿,柏侯玉珩险之又险躲开了这道突来之击。
“小兄弟,你疯了不成。”高声急喝外加连跳带蹿,柏侯玉珩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得‘佳人’不喜,把一个好好的‘谈情说意’的气氛,硬生生弄成了非死即伤的凶案现场。
“再叫一声小兄弟,小心我一剑阄了你。”可恨!人生里头一次被人这样子‘愚弄’,虽然柏侯玉珩并不是有意的,但如此的耻辱又怎是三言两语就能揭得过的?此时不杀柏侯玉珩,他连地上的石头都对不起,想着,手上加大了力度,又一轮剑花卷着有如实质的寒冰,一圈圈绕向了不远处的柏侯玉珩。
‘嘶’一个不小心,袖子被剑花卷去了半角,呆了一下低头看去,空荡荡的半边袖摆和隐露在外的手臂让柏侯玉珩浑身泛起一阵阵冰凉,刚刚,如果他躲的再慢一点,那少去的就不是他的袖子而是半截手臂了,“娘的,你来真的!”抬起头吐了句脏话,可还没等他再说点什么,‘万花齐放’,朵朵‘鲜花’再次降临到了眼前。
“我靠!!”就地一阵翻滚,连滚了好几下才勉强躲过了又一次的杀身之祸,此时不用再问,傻子都知道人家不是跟他开玩笑的,天,他看上的这位小情人的性格也为免太火爆了点吧?虽然情人炽热点有个性点挺招人喜欢的,可发点小脾气增加点情趣无所谓,但动不动就提剑砍人是不是就太说不过去了点?
“哪里跑!”才不管柏侯玉珩惊愕不惊愕无措不无措,裴烨煦只顾着趁对方发呆之时,提着剑一顿狂砍,什么绕、点、挑、甩,凡是他能想到的用到的,全体用上。
“你有完没完了?再不停手我可反击了。”虽连连受撞仪表尽失,但有碍于心中对这个少年有着前所未有的好感,柏侯玉珩强压着反击的念头,一再退的狼狈躲的凶险,缕缕与死神擦肩而过。
可恶,心中暗暗咬牙,裴烨煦对于柏侯玉珩一次又一次及时躲开自己攻击的情形相当不满,微垂下眼敛气息稍顿,下一瞬提在右手的剑一个飞纵抓在了左手心里,空空的右手一翻一绕,一大把银光闪闪的银针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你他妈的下地狱去吧!”高喝着一把甩出了所有的银针,裴烨煦冷笑着再次提剑上前,誓要把这个侮辱了他的眼睛和心灵的混蛋,毙于剑下不可。
“想让我下地狱你还差了点。”被人又是软剑又是银针攻击了这样久,别说是人,就是泥娃娃也该怒了,冷冷的回喝了一句,柏侯玉珩快速撤出了隐在腰间衣袂下的长剑立时反攻了回去,一时之间,剑来针往,打得好不热闹。
越打越心惊,越打越焦急,裴烨煦怎么也没有想到,柏侯玉珩的功夫竟然会这样的好,狠狠皱起眉,自家人知自家事,自从自废了傲龙决的内力之后,他虽另辟蹊径练得了另一种内功,但毕竟时日尚短不及柏侯玉珩勤练几十年,别看他们现在斗得旗鼓相当,可用不了多久,输的那个准是他。
“小兄弟,我们停手好好谈谈如何?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是出了什么误会,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成不成?”又过了百十招,见少年的势头弱了下来,柏侯玉珩赶紧抓住了机会尽量温声开口,想他为皇十八年,何曾这样低声下气过?可为了难得的动心之人,低声点就低声点吧。
“解释?”汗湿衣背,轻声开口的裴烨煦攻势又缓了许多,眼神幽幽变深,迟疑着看向柏侯玉珩的样子有着说不出来的柔美,那微张着吐气的红唇,被汗水打湿凌乱贴合在额间的软发,因打斗而悄悄敞开了少许的衣襟样样都勾得柏侯玉珩心神狂跳意乱情迷,更暗暗咽了好几口唾沫。
“对,就是解释,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所以我们停手如何?”几乎算得上痴迷的看着对面的少年,柏侯玉珩只觉得把世间所有的美好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个少年的一根手指头。
世上怎会有如此风华如此绝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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