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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云--躲群狼之誓不做羔羊! 作者:喜也悲(父子 兄弟 总受 宫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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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并不知道看起来不起眼的一根小小木棍有多稀奇,原以为不过是床上的一个装饰而已,却不成想那竟是一处机关的开关,而就在他手抓紧木棍费力拔起的一瞬间,‘轰’的一声响,他和裴烨煦连同身后那个正攻过来的某大内高手,一齐掉进了突然张开的‘大口’之中,一下子就没了影。
静默,他就说为什么一张好好的床会没有铺的东西,却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是用来睡|觉的。
‘砰~’‘啊!’一阵响起的声音惊回了两个人的神智,听到下面那位悲催的某高手发出的惨叫声,男子下意识一分腿,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和裴烨煦的下坠之势,还好两头都是墙,墙壁之间的距离又不是很远,要不然还真不一定能成功得了。
‘呃~’手腕被扯的生痛,整个身体都挂在一个支点上让裴烨煦很是难耐的狠皱了下眉,感觉到手腕上的大手还在收紧,压抑不住怒火,裴烨煦仰起头高喊,“放手!”
“不放!”几乎是下意识的回嘴,可也只说了一句男子就突然间沉默了下来,一种很诡异莫测的感觉充斥了整个空间,让裴烨煦有些不安的动了动手脚。
“我们是不是也曾经这样过?绝地,争执,誓不放手?”幽幽的声音似从九天之外传来,噪子有些沙哑,男子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问,又想从这些问题当中得到些什么,只是刚刚脑子里闪过的一丝画面好熟悉,伴着浓浓的心痛让他止不住就想弄个明白。
震惊,这是裴烨煦的第一个反应,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时刻他是曾经有过,而那个与他同样感受过的人“真没想到,竟然会是你。”忍不住苦笑不已,真是没想到啊。
听了话男子心中忍不住心又是一阵悸动,他果然认得他,那自己和他的关系应当很不一般了?略有些兴奋的舔了舔唇,男子再次问道,“那你一定知道我是谁了?还有,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和你是不是”
嗯?柏侯玉珩在说什么?他是谁?难道“你失忆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会是那次落崖的后遗症吗?可崖底有网,他就算真掉下来了也摔不到啊?
“嗯”沉默了一下但很快又接着说道,“可我记得你,虽然不记得你的模样,但我就是记得你,从你今天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你是我一直在找的人我梦过你好多回,每一回你都会在我就要看清你的时候转身就走,我喊你你也不理我,你”你还每回都只说一句话,‘本少爷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闭上眼睛任自己一点点滑落,直到与裴烨煦平齐了才拥住他停止下落,双脚支住一边,深吸一下鼻子让自己记住对方的味道,说不清心中是甜是苦,柏侯玉珩只是想笑,他找到他了,真的找到了。
这算是告白吧?神情有些恍惚,裴烨煦弄不懂自己现在的心情,他发过誓的,再见到柏侯玉珩一定会亲手杀了他,可是陷在这样的境地,面对如此深情告白的人,谁又真下得去手?
“你爱我吗?”腿有些支不住了,一点点下滑柏侯玉珩一边轻轻的问,直觉告诉他,怀中这人并不爱他,心有点痛,又有点果然如此的释然,“我知道的可你在乎我!”掷地有声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让裴烨煦无言以对。
他当然在乎他,无关情爱,只是对音中同好的相惜,和对柏侯玉珩舍生忘死那一刻的感动,噪子有些涩涩的,裴烨煦干脆不再出声了。
为什么不回答?头埋在裴烨煦脖子边,身体与裴烨煦一同缓缓的下滑,像无止尽又像在一点点陷入到另一个世间一样,放任着自己在黑暗的世界里无声的哀伤,柏侯玉珩真希望这一刻能延长到永远,可是世事又怎能尽如他所愿?
‘吱~’伴着一声响动,头上再次迎来了光明,两人还来不及睁开下意识闭上的眼睛,一张大网已经当头罩下将两人一同当成了海中的鱼儿,一齐拉回到了地面上。
“带走。”奉旨领差的人一人点了一指,然后将裴烨煦和柏侯玉珩分开来再抬上了备好的马车,急急向着皇宫而去,那里,天龙国的皇帝连同满朝文武大臣,都正等着面见这两位‘高人’呢。
太子裴烨华
车轮滚滚,与柏侯玉珩一同歪歪斜斜的躺在车厢里,裴烨煦也不知心中此时到底是种什么滋味,如此狼狈的和裴傲决相见,是他从不曾想到过的。
车厢静静,卧在一旁细细观察着裴烨煦的柏侯玉珩,对于自己这个心爱的人,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你在想什么?”内力被刚刚的人封住了,又加上受了些伤,柏侯玉珩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一点点蹭到裴烨煦身边,虽背缚着双手,但依然无碍柏侯玉珩靠近心爱人的行动,头抵着裴烨煦的胸口,柏侯玉珩轻声的问。
“想什么?”挑眉,很是生气的白了柏侯玉珩一眼,要不是这个家伙突然跑出来掏乱,自己这会儿早就成了武状元堂堂正正站到父皇面前了,“我在想我们一会儿会不会死的很难看。”也许真的会‘死’的很惨吧?
“你在害怕?”有些坏坏的笑着,柏侯玉珩趁说话的空档又向上挪了挪,几乎已经可以和裴烨煦脸贴着脸了。
“你不怕?”挑衅的视了柏侯玉珩一眼,自己还好说,顶多后面吃点亏,可柏侯玉珩就不一样了,被人五马分尸都算好的。
“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轻笑,然后唇柔柔的碰了下裴烨煦的脸颊,感觉到对方身体突然一震,好笑的瞟了裴烨煦一眼,柏侯玉珩俯首再次压低了自己的头。
瞪大了眼睛僵硬的感受着唇上再次袭来的温暖,裴烨煦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柏侯玉珩在吻他?这怎么可能!
“我想我是爱着你的,很爱很爱”唇由裴烨煦的嘴角游移到了裴烨煦的耳边,喃喃说着情话,柏侯玉珩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裴烨煦的机会,毫不手软的扔出了一个又一个惊雷。
一时之间裴烨煦的脑子空空的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倒让柏侯玉珩趁机又狠吃了几下豆腐,想来惊他当然是惊的,可更多的却是怒,且不论他们两个人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关系,单只说此时此地此境,他就根本不是个表白的好时候,更何况更何况这个可恶的家伙还一边表白一边吃他的豆腐!简直不可原谅!
“你他妈的去死!!”狂吼着一个肩膀撞歪了柏侯玉珩的身体,然后飞起一脚就将柏侯玉珩踢出了车厢,让刚还吃豆腐吃的忘我的男人,以一个相当有震憾性的造型惨趴在了大街上,惊得所有人都哑了声。
“反反了天了,你你你们”面对如此的突发情况,别说一个常在宫中走动只见规矩不视其它的太监,就是常常处理突发事情的守卫营的人,也不见得就见到过,于是傻了眼的无言,被吓到的结巴了半天。
“咳咳”真他妈的痛,脸先着地的结果让柏侯玉珩狠吃了一顿大大的苦头,感觉到整张脸都在火辣辣的痛,他也只能尽量不再调动脸部神经,以试图让自己好过一点点了。
呜脸要变成包子了,暗叹,他英俊的容貌啊,一时半会儿的怕是回不来了,任人拉起再塞回车里,悄抬眼看看对面正恶狠狠瞪他的少年,柏侯玉珩不期然又呵呵傻笑了起来。
哎呀呀,他这个脾气不太好的小情人,好像被人点了麻穴?咦~那他不是又可以吃豆腐了?这回连防都不用防,小情人根本就反抗不了。
想着柏侯玉珩兴奋的又开始了靠近计划,直到再次蹭到了裴烨煦身边,仰起满是灰尘和伤痕的脸,红红的嘴唇努力嘟起眼看着就要再次吻上裴烨煦的嘴唇之时,一道突然响起的声音一下子就将他所有的激情都打得一干二净了。
“来人,压犯人上殿。”
躲过一劫的裴烨煦闷笑,直笑得双肩颤抖,任自己如同犯人一般被人压着走下车来,裴烨煦仍是尽量低头笑个不停,想着刚刚柏侯玉珩那呆瓜一般的样子,又是一阵止不住的笑意浓浓染上了眼眸。
光德殿
再一次站到这个地方,裴烨煦心里不期然升起了几丝说不出来的感受,当年,也是在这里,他第一次正式面见裴傲决,更是在这个地方,种下了他离开八年的序幕,想一想,还真有了种物事人非的味道。
满殿无声,文武大臣尽且看着两个处于殿中央的男子谁也不会傻的第一个出声,事情没弄清楚前,哪个知道这里面的猫腻是什么?想一想皇上今天的表现,不可谓不诡异,那冷嗖嗖的风一阵阵由皇上的身上吹起,冷得人直打哆嗦。
面无表情的看着殿下安之泰然的少年,裴傲决突然间悠悠的笑了起来,他的小狐狸倒底不愧为是只狐狸,武状元?呵呵还真亏他想得出来,只不过
眼神转向别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子,上天还是站在他这一方的,计虽是好计可时机不予,看看,弄砸了吧?
静,更静,如果不是看得见这满殿的文武,都有人会怀疑这里根本没人了,你问为什么?
嘿嘿,你见过天龙伟大的皇帝变脸吗?一会面无表情但怒意汹汹,一会又满面含笑春风娆娆,暗地里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众臣齐齐眼观鼻鼻观嘴努力做起了石像,力求不要让皇帝注意到自己。
久久之后,也许是笑够了,也许是也感觉到了殿内的不正常,裴傲决终于开了金口,打破了一殿的寂静,气温开始缓慢回升。
“堂下何人?”懒懒的像一只豹,斜斜的看了裴烨煦一眼,裴傲决拿准了没人敢抬头,很是无赖的用眼神上上下下把裴烨煦好一顿‘非礼’,嗯,有些瘦了,一会回宫的时候得好好给他补补,那样抱起来才舒服。
“草民溪夜,叩见我皇陛下,望我皇永远安康。”似根本就没感觉到裴傲决的目光,裴烨煦认认真真的给裴傲决叩了一首,仪态标准语气柔和,让人一听就先有了几分好感。
下意识眯了眯眼睛,裴傲决对于裴烨煦自称为草民的话很是着恼,可想一想自己心中的打算,也就把那丝不太明显的恼意抛在了脑后,“起身吧。”
“谢皇上。”再叩一个头,然后才慢慢站起来,双手垂直向下,头低垂,裴烨煦躬身站在那里规矩的让裴傲决咬牙。
“你呢,哪儿来的?”对上另一个男子时,裴傲决的语气就和刚刚差了好多,隐隐的竟还能感觉到点杀意。
当然,就算如此也不会有人想其它,毕竟好好一个武状元擂台被个外国人给搅了,别说只是露出点杀意,就是当堂斩了这人,也不会有谁为他求情的。
“回天龙陛下,草民忘尘,自小孤儿云游四方。”朗朗而谈毫不怯场,如不是柏侯玉珩脸上伤的太重肿的都有些变了形,大概别人对他的欣赏应该会更多。
“孤儿?”手指轻敲桌面,细细打量了眼不卑不亢站在那里的男子,怎么看裴傲决都觉得这人不简单,只是一个孤儿身上会有那种常处上位的气质?同样身为强者,裴傲决比谁都清楚那种气质的由来。
见裴傲决一直看着柏侯玉珩不说话,裴烨煦只觉得胆颤心惊,父皇可是看出了什么?偷偷瞄一眼柏侯玉珩此时的样子一定认不出,心里暗松一口气,这头一关,大概还能应付的过去。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搅了我天龙择选良臣之罪都不可开脱,朕看在你身世可怜的份上,就先将你压入大牢延后再审,来人,带下去。”
“天龙陛下!”听了话柏侯玉珩有些急了,如此就任人带走,那他的小情人可怎么办?“天龙陛下,草民知道自己所做实属太过,甘心受惩,可此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说起来这位小兄弟不止没有错还有功,如不是他牵制住了草民,皇城守卫军的人也为见得就能轻易抓到草民。”
“噢?当真如此?”淡淡而问却掩不住心中怒火暗升,优雅的笑着,裴傲决深邃的眸子里荡起了冷冷的光,果然,这小子和小狐狸的关系不正常,呵呵气得暗笑出声,小狐狸,你勾三拾四的本事见涨啊,这才分别几天?就又跑出来了个追求者了。
“的确如此,此一事实还有诸多人证,天龙陛下自可派人去查。”虽不甘但柏侯玉珩还是边说话边弯下了挺直的腰,为了心中的爱人,屈服点就屈服点吧,他认了。
“呵呵好一个义气男儿啊”
裴烨煦暗暗打一冷颤,这笑,好渗人,掀起嘴角无声的苦笑,父皇这回气的不轻,自己怕是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好,既然小子有些仗义,那朕也不好做个恶人,但溪夜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一起将此二人压入大牢候审!”一甩衣袖,裴傲决起身就要站起,却在这时通禀太监来报,打断了他的动作。
“启禀吾皇,太子殿外求见。”
‘嗡~’不可压制的议论声轰的一声响起,太子?天龙朝的太子只有一位,正是那个被圈在了普华寺里种菜的裴烨华,虽那位此时还占着太子之位,但失了圣心和臣心,被废是迟早的事情。
众臣都知道,太子普华寺种菜,是奉旨而为,也就是说,是皇上逼他在那里自生自灭的,而如今,无招进宫又是在皇帝如此反常的时候,且后的‘精彩’自不用说,想到此,众臣再次努力做起了石像,此一回力求连眼珠子都不用动一下。
就在所有人嗡声四起之时,裴烨煦也很是感受了吧‘开小灶的乐趣’,脑袋上灼热的光盯得他头皮发麻,不用问,那一定是裴傲决的眼神,比刀子还幽森。
“宣。”收回目光淡淡出声,裴傲决另一只手几乎差点掐断座下的龙椅,小狐狸,看来你那晚和裴烨华谈了不少啊,胆敢公然和别的男人连手对付朕,你就不怕朕披了你的狐皮?!
众默,一室的寂静里只能听到殿外的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的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显现出来,淡蓝色的儒衫包裹着他削瘦的身体,墨色的长发柔柔的披在肩头,肃穆垂眉,裴烨华一步一跛的走进来,直到站到了台前十步远才站定不动。
“儿臣裴烨华,见过父皇,望父皇身体安康。”一揖到地,不曾起来。
“起吧。”淡淡抬了下手,裴傲决的语气不盐不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谢父皇。”裴烨华缓缓起身,因为腿脚不便,起身时身形不是很稳,直到他再次站起,竟足足花了比别人多出一倍的时间。
几不可查的皱了下眉,裴烨华再不济也是他亲生的儿子,如今变得如此‘弱不禁风’,裴傲决心中自也不会太好受,“来人,赐座。”
“儿臣惶恐。”裴烨华受宠若惊,急忙连连挥手表示不需要,可脚上的伤让他身体无法平衡,一个不稳身子竟直直像前面栽去。
“小心。”早在裴烨华一进殿眼神就一直没离他身的裴烨煦,险险抱住了就要跌倒的裴烨华,此时也顾不得上面正有人在死盯着他看,急急低头查看了番裴烨华周身上下,直到什么不妥也没看到这才暗暗放下心来。
“多谢是你!”平静的面容在见到裴烨煦的样子时变换了表情,一把反握住裴烨煦的手腕,裴烨华惊喜似的抬起了头。
“父皇,您可知儿臣为何会私自进宫?实在是实在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裴烨华声音颤抖,“父皇,儿臣谨尊您的教诲在普华寺静修,原本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前几天,寺内突然闯进来一伙歹人,见人就杀是屋就烧,儿臣功力尽费不是他们的对手,被他们当中的头子活捉了起来。”
‘嗡’又是一阵暗响,裴烨华怎么说也是天龙的太子,虽然只是个名义上的,可他毕竟还能代表整个天龙国,如今听说竟有人胆敢夜闯普华寺折|辱太子,想不震惊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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