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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拥奸臣好辰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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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沉醉于舞的人,像是白离这般,舞蹈的身姿都融入了日常的生活行动之中。比如走路的时候,提气稳定,使身子处于轻盈的状态,脚下虽然走在地上,但讲究的沾地而不落地,需要长时间的苦功积累,才能做到这一点。正是因为这样,在白离落下右脚在木板上的时候,木板才如同踩上之前那样,安稳如初。没有因为右脚的力量踩下,而使木板漂移或者翻转。
再来,白离将左脚也踏上了木板,木板纹丝不动。
还考验了对身体周围的感知与掌控力。比如空气,风,水流,阳光等的细微变化。舞者需要对外界敏锐的三角,从直观的眼耳口鼻到隐晦感知的皮肤,都要有着足够的探查力。
比如之前踩在木板上,便可以感受到水流轻微的波动。这便是白离修行的结果。
“当左脚也踏上去的瞬间,即使是舞者身体时刻保持着轻盈的状态,若是没有察觉木板下方的水,木板也会出现细微的偏差。”纱幔之后,一位相貌端丽的女人,大约三十来岁,身材显矮,但是比例完美,她撑着圆润下巴,目光透过层层缝隙,专注的盯着白离脚下的木板,一边带着轻微的赞赏,“不错,他是察觉了水的波动,木板很是平衡。卡西犹旒,你们竹马队伍又要增添一名实力强劲的人了呢。不过……”她有些苦恼的看了看白离:“卡西犹旒,你说他会不会年龄大了一点呢?七年后,不对,是六年后了。六年后才是天殃祭,还是该十二三岁左右比较好啊。”
“卡西犹旒……”她见旁边没有人回应,嘴角抽搐,这家伙该不会又是……
她侧头一看,果然,永远懒得要死的家伙已经靠在墙角坐着,闭上了眼睛,悠闲的睡着。
“卡,西,犹,旒。”她眼中冒起一束火苗,这么重要的新人考验,他居然还敢这么懒散悠哉的睡觉,就没有一点干劲么?男性舞者,可都是要进他的竹马小队的,居然现在是青梅队伍的自己在为新人考验。
“小声些哦。”她的嘴巴被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捂住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带着笑意,“蝶源啊,你不要让他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哦。要知道这个舞者,似乎感应特别敏锐呢。”
“去死的被听见。”蝶源恨恨的抓住那只手甩开,回身瞪了眨眼间便到了她身边的卡西犹旒,惊叹着这人的身法越来越如风般自由,但是更不甘心,明明比他还努力的自己,却在舞的修行上远远赶不上这个懒惰的家伙。真的是有天生为舞而生的天才么?
“纱幔上被修饰加了结界的,卡西犹旒,你别说不知道。”蝶源忍下火气,继续观察行进的白离、这段路程很关键,她不能因为卡西犹旒这个家伙,忽视了在一些细微之处的考察。
“拜托你有干劲一点,卡西犹旒。”蝶源目光集中在木板上,嘴上却依旧喋喋不休,“他是可能进竹马的人,你给我注意一些。真是的,我怎么跟你这家伙分在一组轮值呢?”
“因为蝶舞的目光总是最敏锐的啊,刚好我看不见,扬长避短嘛。”
卡西犹旒有着柔顺的细碎栗色长发,在脖劲处分成两股,月白色发带分别在两边系了,搭过肩膀垂在胸前。额前留着密密长长的刘海,笔直的垂下,正好遮住了眉眼,只能看见他白瓷般的下半脸庞瘦削,下巴尖尖,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能够弯成长长的弧线。
额前的刘海之下,是紧闭的双眼,葬花町内没有谁是见过他睁开的眼睛。
不知道真的是看不见,还是不愿意睁眼。蝶源虽然跟他搭档的久了,但还是摸不清楚这个懒洋洋的家伙的底细。
大概只是知道,他是蛮族与夏至人的混血,继承了夏至人精致细腻的五官与蛮族人象牙白般的皮肤,在葬花町,凭借着一身令人惊艳的舞艺赢得了众多美丽女子的喜欢,比如说她的青梅小队中的几个少女,都是对这位竹马小队队长爱慕颇深啊。
蝶源有些怨念的想,明明这家伙很懒的啊,修行不够认真,教授不够仔细,偏偏他的舞艺总是压着自己一头,连竹马小队都比自己苦心教导的青梅小队强,真是让人心里不甘呢。
咬了咬牙,现在也是这样,是关于他的竹马小队的事,偏偏让自己代为效劳考验。她看看这么长时间也是纹丝不动的木板,眼中闪过惊叹,又是一个厉害的角色,竹马小队的实力,又要高出不少了。
能在木板上如履平地的走,不代表不会令木板漂移。有些许实力的舞者,能够稳步的向前走着,走的过程中,总是有力的作用,木板因为力的作用,就会出现细微的移动。当移动累积到一定量的时候,肉眼也是可以观察出来的。木板两侧垂下的白色纱幔是边界,而现在,木板的边缘与纱幔,还是整整齐齐的对应着,没有丝毫的偏差。
“你光是用耳朵听,便比我看的还要清晰了吧。”蝶源酸溜溜的哼了一声,还是专注于自己的职责,“我先恭喜你的竹马小队再添一名优秀舞者了。”
“呵呵,蝶源还是这么认真啊。有认真的蝶源就好了,我听着也是那样了嘛。”卡西犹旒笑嘻嘻的道,“再说,就这样的水平,我懒得听呢。之后的路,他走了再做评价。空欢喜不好呢。”
卡西犹旒大大的笑容意味不明,他的心中不在意的喃喃,这个舞者,走得不疾不徐,从容不迫,实力不错呢。不知道,后面的路程他是否还能够这样完美的走过。
013 没大脑的楼兰次
宋璟在葬花町外等待着,站在阴影中,几步外是亮得灼眼的阳光,炙热的烤炽着地面。这种天气,还是该在阴凉的屋子里,喝上一碗施加了冰冻术的绿豆汤的好啊。
他拿余光瞥了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内,白离走到哪里了呢?他能不能进入葬花町,为了六年后的天殃祭而努力呢?
空气卷着热浪,让他仰昏沉沉的胡思乱想,目光无意识的在四下逡巡,忽然落在不远处的酒肆上。
葬花町依水而建,挨着葬花町的大小酒肆茶楼,也都是建在水面之上的水榭楼阁,小巧别致,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站得地方清凉许多。宋璟抬手摸了摸鼻梁,进入葬花町的考验一定复杂良多,既然如此,自己还是找一个休息的地方,慢慢等待白离出来好了。
为自己的想法弯了弯唇,宋璟轻挑着眉尖,啊啊,宋璟,原来你是这么的聪明呢。
迫不及待的一般,他抬脚走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家酒肆。
不去茶楼自然是因为,他品不来茶,姿势动作茶文化,他是一丁点也不懂。到了茶楼,只能白白惹旁人白眼笑话。虽说是不介意,但有酒楼可去,又何必自找没趣的去茶楼呢,图做他人笑料?
他在乾坤戒中取出一些银两,都是从吴其寒那儿拿来的,以备不时之需。
快步走过火辣辣的阳光曝晒地段,他一个大步跨上了连接酒楼水榭的木桥,感觉四周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木板下是优花河,浅碧色河水安静的流淌着,平缓无波,不仔细观察,是很难发现水面的流动的。宋璟眯缝着眼侧头打量这水,头上的太阳还是肆无忌惮的照耀着,但是一到这水面上来,温度徒然降低了许多,人明星的凉快起来。
这河水,有些不同寻常呢。
他若有所思的抿着薄唇,放缓了脚步朝着酒楼中走去。
“嘿,你是第一次来优花河吧。”他身后传来一个爽快而大大咧咧的声音,“知道优花河的传说么?”
又是一个活泼耀眼的家伙,宋璟眼前下意识的闪过孙小五灿烂反光的整齐白牙,不禁哑然失笑,转过身去看是谁这样的自来熟。
目光才刚刚落到那人脸上,便被白牙反射的阳光晃花了眼,不由的闭上眼睛,只留下一条缝隙来上下打量。
一道缝隙的视野,全是灿烂张扬的笑容。
笑得灿烂的人,往往都是容易冲动,鲁莽做事,没有大脑的笨蛋呢。宋璟心中先为自己再一次遇上笨蛋哀叹一声,眼睛逐渐适应了反射的光芒,缓缓睁开。
看清楚的第一眼,随即嘴角抽了抽,或许该直接把这个家伙列入拒绝往来户?
这个少年应该和白离差不多大小,十七八岁左右,高高挺拔的个子,健康的麦色皮肤,俊郎的面庞笑得招人注目,带着阳光般活跃的光芒。然而,令宋璟无语的是,他的身上穿着风流盅惑的大红色衣衫,胸前的衣襟大大的敞开,露出结实紧致的密色胸膛,锁骨微微凸起,在脖颈下勾勒出性感的孤度。
舒锦绣红衫张扬的绝美形象衣襟深入人心,再看见另一个将红衣穿的如此风骚性感的男人,心里总觉得哪儿有些不适应。
宋璟苍白的面容带着几分诡异的扭曲表情,迅速的转身要离开,和这样活泼外向的人相处,那真是比噬内针还令人痛苦。自己现在最明智的选择,是离这个人形危险品远远的,用最快的速度。
他才迈出了一步,身子便僵硬住了。
一只长手由旁边揽住了他的肩膀:“嘿。我看你顺眼,你叫什么名字?第一次来优花河,我带你四处逛逛好了。”说完,这人手上一用力,两个人的身体便狠狠的碰撞了一次,宛如哥俩好的样子。
宋璟脑中恍惚掠过孙小五哀怨的眼神,拍着胸脯说着——“你很对我胃口啊,兄弟。”
他心中其名的一软,没有打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恍惚间随着身边的朝桥下走去,直到皮肤重新感应到了阳光的火热,他才骤然回神,身子微侧,甩下这人的手臂。
“我是楼家大少楼兰次,你……”楼兰次看看自己被甩掉的手,看着宋璟的眼睛瞪圆了,大声指责,“你怎么这么不讲礼貌?”
“哼。”宋璟睨了他一眼,回身又上了桥,谁不经允许把手搭上自己肩膀的,谁先无礼了。这样大大咧咧的家伙,犯了错误,也总觉得自己是对一方,把错误推给别人。所以说,最不喜欢跟这样的人相处了。
“我带你去看好玩的东西啊。”楼兰次急急忙忙的拽住宋璟的手,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难得看人顺眼,你怎么不理我?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呢?”他说完,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眼中带着神秘兮兮的雀跃:“优花河的传言,你想不想听?”
宋璟挑了挑眉,楼家大少爷,之前听说蛇蝎队的创立者之一是二少楼铭,或许可以勉为其难的认识一下。毕竟是京城的大势力了。
“我叫宋璟。”他用力甩开手腕上的手,但甩了几次也没有成功,那只手很有韧性的黏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似乎就那样不放开了。
“要说什么,去酒楼上说。”宋璟在阳光下站得久了,感觉发顶面庞都开始发烫,“这么大的太阳,谁要跟你到处跑?还有,把手放开。”
楼兰次精神十足的扬了扬头:“小璟啊,我们就去酒楼吧。”他理所当然的无视了宋璟的最后一句话,握着宋璟的手腕回到桥上,大步朝着酒楼中走去。
“本来我也是要来酒楼的嘛。”他喋喋不休的说着,目光中带着等待表扬的意味,“还不是因为小璟你初来乍到,我想带着你四处熟悉熟悉才往外走的。”
宋璟淡淡的横了他一眼,也不搭话。
“你还真是娇气,连这么弱的太阳都不敢晒晒。那再往后的盛夏,你干脆躲在冰窖里面别出门算了。”楼兰次见宋璟不理会他,兴致反而越来越高,似乎要把引出宋璟的话来为最高目标,“你看看你的皮肤,白的阴森阴森的,吓人的很,当心今后没有姑娘喜欢。”
他说着,还伸出了另一只手来,在宋璟来不及反应的时间里,捏上了宋璟的脸颊。
“看吧,又瘦又白,一定不讨喜欢。”楼兰次自顾自的下定义,笑得颇为自得,“什么时候你长到哥哥我这模样了,那全京城的女人都会追着你跑的。”
脸上还残留着被捏的轻微疼痛,宋璟心情宛如雷雨天气阴云密布,他冷冷的瞥向楼兰次,语气讥讽:“那全京城的女人都在追着你跑了?”
听不出其中讽刺含义的楼兰次,好心情的把这句话当做了赞美,俊郎的面庞笑得越发耀眼起来:“那是那是,哥哥我就是受不了那些烦人的女人才跑这儿来的。你当我真的喜欢文绉绉的咬文嚼字?”他不屑的摇了摇头:“切,这些诗词书画什么的,哥哥我看着就头晕。但是比起叽叽喳喳争风吃醋的女人,我宁愿无聊一点也不要被烦死。”
他挥了挥手,像是赶走了记忆中那些娇滴滴的女人,眼中神气的看着宋璟:“对付女人要手段的啊,等哥哥哪天有空,来教你几招。”
宋璟嘴角抽了抽,他们现在已经站在了酒楼门口,楼兰次毫不顾忌的大嗓门在品酒小酌的安静酒楼中显得极为突兀。
再来对书画诗词的看轻,纯粹是对酒楼中文人墨客赤裸裸的挑衅。楼上楼下数道锐利的目光充满愤慨的投在两人身上,楼兰次身边的宋璟,算是池鱼之灾了。
可是没有人站出来指责,宋璟看看四周人的面色,似乎是对楼兰次颇为忌讳,这个家伙大概不是一次在众人面前如此作为了。
虽然楼家势大,但是有骨气的文人,该是不会因为楼兰次的身份而忍气吞声,宋璟拽着楼兰次往外走:“我们换一家。”他可不想如芒在背的品酒,没事自己找虐。
待走下桥后,楼兰次才不满的嘟囔:“小璟你做什么?反反复复的来回,很烦啊。为什么要换酒楼?”
“我不想坐在一群人敌视的眼光里面。”宋璟细长的眸子不耐的四处看了看,朝着另一家酒楼走去。
楼兰次跟着宋璟走着,不在意的握了握拳头:“谁敢那么看你?我揍他娘都认不出他来。”
宋璟额上挂起黑线,原来,众人忍气吞声,怕是已经吃过楼兰次拳头的苦处了。
果然是鲁莽冲动的家伙,宋璟开始怀疑,自己为了楼家势力接近他的方式,是不是错了。
“对了,小璟你来这里干什么呢?你家在哪,我以后好常去找你。”楼兰次侧过头,黑亮黑亮的眼睛泛着明亮的笑意,像是从来都没有过悲伤。
“我刚来京城。”宋璟思绪一转,还是说了实情,“所以宅子正在特色,住址不确定。打算先住几日的一品客栈。再来,我的哥哥进了葬花町,我在等他。”
“一品客栈?”楼兰次炸了毛般的提高了声音,“一品客栈!”
宋璟皱了皱眉:“怎么了么?”
“你怎么能住一品客栈呢?”楼兰次急急的道:“那是皇甫干戈家的产业,绝对是黑店,小璟你不能去他家的客栈。”
“皇甫干戈家的,就是黑店?”宋璟了然的抬眼,“是你跟皇甫干戈有过节吧?”
“切,谁会跟那个拽得不行的家伙有交结?”楼兰次撇清干系,“傲慢,自大,目中无人,自以为高人一等,看人都是俯视的,还总是一口一个‘贱民’,一个‘笨蛋’的,拖着声音讲话,真是恨不得在他脸上踩上一个大脚丫子脚印来。我跟他,没有一点的关系。”
“嗯,没关系。”宋璟不置可否的凉凉应道,“可是除了一品客栈,其余的客栈我都不喜欢呢。”
“住我家来啊。”楼兰次扬了扬下巴,“我家很大的呢,足够你住下了。”
“嗯,我还有朋友。总共七人。”
“都可以来的。”楼兰次拍着胸脯保证,“你们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说的话,楼家上下谁敢不听,我就揍得他娘都认不出他来。”
宋璟轻飘飘的点了点头:“我晚上带着人来,你在楼府前接我们。”
“好。”楼兰次爽快的应承下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你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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