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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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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便放下了筷子,继续喝酒。
  “那那太医最后怎么样了?“南宫封问。
  “还能怎么样,满门抄斩。”睿宇微微眯起了双眸。
  “啧啧,这太医也够傻的,为了点蝇头小利出卖自己的人格,到最后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亲人,何必呢。”南宫封啧啧感叹。
  “权利金钱,向来是人的欲望所在。追求的不一样,想法自然也就不一样了。不过可惜了他那对年少的儿子。”睿宇叹息道。
  南宫封长叹了一口气,最后大笑了起来:“还好我们两视金钱与权利为粪土,否则最后的下场也许就和他一样了。”
  睿宇笑了笑,再次将碗中的酒饮尽了。
  睿宇和南宫封回镇宁侯府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了。
  两人摇摇晃晃地相互搀扶着进了府邸,却发现整个府邸的气氛很是不一样。
  发生什么事情了?两人面面相觑,然后得出一个结论,少管为妙,便一同转身想回卧房睡觉。
  “七弟,你总算是回来了。”赵熙然看见回来的两人,赶忙迎了上去。一股酒臭味扑面而来,赵熙然赶忙捂住鼻子用手在面前扇了扇,“你们两个家伙又跑去喝酒了!”
  “大嫂,发生什么事情了?”睿宇稍稍定了定身形,问道。
  “十五王爷轩辕嗣来了。”赵熙然轻声说道。
  “轩辕嗣是谁,他来这里做什么?”南宫封不明地大声问道。
  赵熙然赶忙捂住了南宫封的嘴,回头看了看,见四周并没有人,这才松口气撤了手。将两人拉到西边的临水阁那边,赵熙然道:“十五王爷的生母是书贵妃,也就是死掉的宁远侯上官珏昔的亲外孙,这次来自是为了上官珏昔被害一事。”
  “但这件事情不是已经交给陌舞将军处理了吗?”冷风一吹,睿宇的酒意也散了许多,听到赵熙然这么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十五王爷是当今皇上最小的儿子,加之生母书贵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向来蛮横霸道,不可一世。此次过来说是要亲自坐镇处理案件,摆明了不相信陌将军的本事。”说到这,赵熙然露出了很是不屑的表情。
  “那陌将军怎么说?”睿宇问。
  “陌将军向来不计较这种事情,既然十五王爷想亲自查索性就让给他了。”赵熙然道。
  “这样的话,我们就不便插手了。”死的毕竟是官场中人,睿宇和南宫封插手查案本就越矩了,以前还可以说是帮好友陌舞将军,如今换了主事人,就没有理由再继续下去了。
  “这倒不一定。”就在这个时候,陌舞走了过来。
  三人是知道这里不会有人过来才放心大胆地发表言论,这一声很是突兀的冒出来,直把三人吓了一大跳。
  “陌将军,你什么时候这么神出鬼没了啊,麻烦你以后别再这么吓人了好吗!”南宫封很是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这不能怪我,谁叫你们总喜欢选这种荒僻的地方聊天呢。”陌舞摆出一副很是无辜的表情。
  三人无奈了。
  “对了,陌将军,你刚才说的不一定是什么意思?”睿宇问。
  陌舞将一块金牌拿了出来:“虽说皇上宠爱十五王爷,也任由他过来主理宁远侯被杀一案,但十五王爷毕竟年少,皇上怕他会出什么乱子,便托人将这块金牌交给了我。上次平国宝藏一事,你们两的表现让皇上很满意,所以有意封你们为这次查案的钦差,务必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别,我可不想和官场扯上关系。”南宫封往后了一步,直摇头。
  “只是暂时的而已,等这件案子结束之后,你们将金牌交还给我,到时候也就免去了这身份,不会有任何牵连的。”陌舞也知道江湖中人对加官进爵之事很是不耻,虽有些强人所难,但如今局势也是无可奈何。
  睿宇也有些犹疑。
  “这件案子牵扯到朝廷命官,已经交由官府全权处理,而且主事人是十五王爷,若你们没有这身份,到时候想查也根本无法插手。”陌舞道,“我知道对你们来说太过为难,但你们不也想快点找出凶手,替冷大夫还有子希报仇的吗?”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睿宇咬了咬牙,从陌舞的手中接过了金牌,道:“那等到案件一结束,我们就把金牌还给你。”
  陌舞点头,拱手道:“那就拜托两位了。”
  谈完之后,睿宇和南宫封并肩往客房走去。
  “如今是堂堂的钦差大人了,感觉怎么样?”南宫封笑嘻嘻地看着睿宇,说道。
  睿宇不答反问:“你呢,感觉是不是很爽?”
  “爽什么,我才不稀罕呢。有这些时间我还不如去远沧亭看紫荆花。”南宫封很是不在乎,甚至有些鄙夷。
  “这倒是,远沧亭的紫荆花的确美。不过你堂堂男子汉,赏什么花啊,也不怕别人笑话。”睿宇瞥了他一眼。
  “这也比有些人直接把花带身上的好。”南宫封笑道,见睿宇一脸的不解,他呶了呶嘴,让睿宇看看自己的衣角上。
  睿宇低头,发现自己白色的衣袍上竟然有一个紫色的东西,凑近一看,依旧不知道那是什么,索性弯下腰把那东西拿在了手里。
  “哦,这是落新妇啊。”总算是看清楚了,睿宇明了道。
  “落新妇?这名字有趣。”南宫封重复了一下花名,笑了笑。
  “这落新妇喜欢潮湿的环境,整个镇宁侯府就临水阁那边种了许多。许是刚才不小心沾上的吧。”睿宇想了想,将那落新妇拿在手中转动着。
  “不是专门带就好,不然男子汉大丈夫的,还簪花,说出去哪还有人敢娶啊~”南宫封斜长的双眼中多了一抹狡黠的光芒。
  “没人娶就没人娶,我还害怕这些不成!”睿宇脑子一个没转过来顺口说了下去。
  “没事,没人娶我娶你~”双瞳的狡黠更甚,南宫封捂嘴笑道。
  睿宇这才觉得不对劲,待明白自己被耍了之后,气急伸手想去揍南宫封的时候,南宫封早就已经逃走了。
  在具体办事期间,两人总算是明白陌舞话中的含义了,也总算是体会到赵熙然口中十五王爷那个“蛮横霸道、不可一世”的具体表现。两人这才庆幸有陌舞给他们的金牌,不然他们根本就一只手也插不进去,别说是探查整个案件的真相了。
  为了避免和十五王爷的人起冲突,两人总是会提早去查探下一个目标,所以还没等天亮两人就带着陌影泽一起去了沂和县。
作者有话要说:  

  ☆、吞金  花弋墨

  睿宇三人来到沂和县冷暮生前所开的医馆的时候,沂和县县令正在检验冷暮的尸首。
  陌影泽是仕途中人,自是认识些官场中的人,正巧这个县令也是他认识的其中一个。
  这仵县令叫温衡,本是轶城之人,与陌影泽在从学就仕时认识的。温衡为人善良正义,做了沂和县县令之后勤政执法,处处为百姓着想,事事倾力而为,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官。
  检验尸首向来是仵作的工作。但温衡此人遇到案件必定会亲临现场,以防遗漏什么线索,这也便是几人能在此遇到他的原因。
  “温衡,有没有检查出什么来?”因为是认识的,所以陌影泽先行一步向温衡打了招呼。
  “影泽,你怎么会来此处?”看到昔日旧友,温衡有些惊讶。
  “这次案件牵扯到了镇宁侯府,我们是受陌将军之命前来调查的。”陌影泽解释道,然后向双方介绍了彼此的身份。
  温衡点头表示明白之后便带着三人来到了尸首处,蹲下道:“我们拾起了死者的尸骨,并扇去了地上的灰尘,在尸体下面干净的土地上泼上了酽米醋和酒,发现有鲜血入地,可以证明凶手是将死者杀死之后焚烧的。”
  南宫封切了一声,对睿宇做了个鄙视温衡的表情——冷大夫都被挖了心脏,死因怎么可能还会是烧死。
  睿宇白了他一眼——他没到过现场,当然不能确定,这样做只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
  南宫封回了他一个白眼——我明明已经跟他们说得很清楚了。
  睿宇朝他挥了挥手——凡事别太计较,找到凶手才是最要紧的。
  南宫封想想也是,也就不再多有什么意见了。
  “那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事情?”陌影泽问温衡,道。
  “不寻常的事情倒是没有,不过有捕快在现场找到了一块碧玉,价值连城,似乎不是寻常之物。”温衡道。
  “那这块碧玉现在在哪?”睿宇挑眉,问道。
  “吴捕快,那从火场捡到的玉佩呢,去拿来给几位大人看看。”温衡吩咐身旁的吴捕快,道。
  吴捕快领命而去,一会便从县衙中把玉佩拿了过来。
  那是一块半月形的垂着飘逸流苏的碧绿玉佩,精致的流云纹边,通体透亮干净,没有一丝瑕疵,纷繁的花纹中是一个“福”字。
  陌影泽接过玉佩看了看,不由得皱起眉头:“这玉佩不是寻常人家的东西,看这质地,应该是皇孙贵族所佩戴的,怎么会在冷大夫的医馆出现呢?”
  “听说这个冷大夫以前在皇宫里当过太医,想来是哪个娘娘赏赐的吧。”睿宇道。
  “应该吧。”陌影泽展眉,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为首的轩辕嗣看到睿宇他们,不由嗤笑了一声:“两位真不愧是父皇钦定的钦差大臣,这么早就来查案啊。”
  南宫封忍住想骂人的冲动,推了一下睿宇,把这个麻烦精全权交给了睿宇。
  睿宇在心中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笑着道:“王爷也来得很早啊。”
  “哼,怎么样,查出什么来?”轩辕嗣很不屑的瞥了一眼睿宇,问道。
  睿宇握紧藏在袖口中的手,压制住体内的怒火道:“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在医馆里见到了这个。”
  说着,在睿宇的示意下,陌影泽将手中的玉佩呈给了轩辕嗣。
  轩辕嗣赶忙往后退了一步,给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会意上前接过了玉佩。这个举动让
  南宫封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顿,就有这么矜贵吗!
  睿宇拍了拍南宫封的手,耸了耸肩——人家是人中龙凤,要的要的。
  南宫封切了一口,也没说什么。
  只见轩辕嗣凑了过去,仔细看了看那玉佩。过了一会他嘴角扬起了一抹很是鄙夷的笑:“所以说你们这些江湖草莽没见过世面,这玉佩稀疏平常,有什么好惊讶的。”
  此刻轮到睿宇受不了。
  南宫封赶忙拉住他,轻轻拍了拍睿宇的手——算了算了,人家是人中龙凤,担待担待。
  “王爷,我们只是觉得一个平民大夫不该有这么珍贵的玉佩,所以多留了些心眼。”陌影泽道,毕竟是混迹官场多年的人,对于轩辕嗣露骨的讽刺依旧可以做到安之若素,这让睿宇和南宫封由衷地佩服。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冷暮以前是我母妃的御用太医,这块玉佩应该是我母妃赏赐给他的。”轩辕嗣冷哼了一声,道。
  这个线索倒是让三人有些意想不到,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无言。
  禄县。
  清澈的禄河上一只只大小不一的船悠游而过,富贵繁华。
  这里是禄县的风尘花柳之处,每一个画舫便是一处销魂窟。幽香弥漫,画舫上流苏坠地轻纱飘飞,温香软玉酥人神骨。
  天香画舫是这片销魂窟中最负盛名的画舫。不说里面的姑娘有多么的美艳迷人,就是那房间的装饰就比所有的画舫来得富贵。
  天香画舫中的每一个卧房都是用上等檀木作的梁,上面雕刻的花纹纷繁复杂,栩栩如生。卧房中的帘幕都是用一颗颗圆润的珍珠串成的,风吹过的时候,帘幕会发出一种不同于一般珠子相碰的丁当声,声音微沉,但清晰可辨,别有一番风趣。
  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的鲛绡宝罗帐被慢慢地放了下来,花弋墨扬唇,伸出芊芊玉手抚过眼前男子的脸,然后往下,在男子的胸口打了个圈之后勾住了他的腰带朝自己这边一拉,男子顺势压在了花弋墨的身上。
  微风拂过,鎏金双峰团花纹镂空银熏球中有一股清淡温和的香慢慢溢开来。
  男子刚想解腰带,就觉得脖颈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这么瘫软了下去。
  花弋墨一惊,想要起身,但整个人被那男的压在了下面根本动弹不得。眼前出现的身影让她的眼瞳猛然瞪大。
  外面依旧如常,到处都是欢声笑语。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闪过,落在了天香画舫的甲板上,停留了片刻,在众人发现之前快速地离开了。
  只是一会,就有一股腥臭之味弥漫在了整个禄河上,然后一阵尖叫声传来,一大波的人从各处的画舫上逃了下来,个个惊慌失措。
  无数的毒蛇爬在画舫上,发出嘶嘶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不知过了多久,男子直觉得手上一痛,惊醒,还没来得及查看伤口,眼前的一切让他抑制不住的尖叫起来,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滚了下来,整个人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床上,花弋墨睁大的双眸中充斥着恐惧和绝望,她的脸色惨白如蜡,面目扭曲,已经没有了生气。鲜红的嘴巴中塞满了金子,直插咽喉。轻薄的衣衫根本无法遮掩住身上那个巨大的窟窿,花
  弋墨的肺脏显然被掏空了!
  粘稠的血液顺着床沿慢慢地滴到了地上,啪嗒啪嗒——
  而离床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死去的青蛇。
  睿宇等人随着禄县县令付安到达天香画舫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原本香气弥漫的禄河此刻到处都是毒蛇的腥臭味,其间还夹杂着血腥味。
  南宫封皱眉,有些受不了这味道,不过还好,那些毒蛇都已经走了。
  他探头看了看坐在外面的男子,那男子双目无神,嘴巴不住地上下翕和,喃喃自语,显然是被吓傻了。
  南宫封推了推睿宇的手肘,然后朝那男子努了努嘴——真可怜,就这么傻了。
  睿宇顺着南宫封所指的方位看去,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这不是你要管的事情。
  南宫封呿了一声,然后走了进去。
  “这凶手可真够残忍的。”看了看尸体,陌影泽不免感叹道。
  睿宇盯着尸体陷入了沉思之中。
  南宫封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小青蛇看了看,蹙眉,这的确是驱蛇大盗的东西。
  因为这件案子和前两件的案子有很多相似之处,有理由怀疑是同一个凶手所为,禄县衙门在接手之后便赶忙通知了十五王爷和两位钦差大人,这也便是睿宇等人一大早就来禄县的原因。
  南宫封站起来,转头想跟睿宇说些什么的时候,见睿宇还是一眼不眨地盯着花弋墨的尸体出神,生气地伸手推了睿宇一把——人家虽然长得花容月貌,但毕竟已经死了,就算真的难以自控也多多少少尊重一下嘛,这么露骨的盯着也太淫||荡了!
  睿宇被南宫封吓了一大跳,读懂了他的意思,大怒,抬脚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哪有什么情难自控!
  南宫封捂着被踹的地方,狠狠地瞪了睿宇一眼——不然是什么!
  “我是觉得这死法有些奇怪,你以为我是色||魔啊,对死人还有非分之想?!”睿宇是真的气得难以自控了,不然如此丢人的话就算有人用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是坚决不会说的!
  这句话一出口后,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转头看向了睿宇,陌影泽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音,然后被睿宇一个大大的白眼给逼了回去。
  “咳咳。睿大人觉得这里哪边比较奇怪。”付安轻咳了几声,努力缓解掉想笑的冲动,然后问道。
  睿宇此刻恨不得找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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