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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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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陆清冱实在觉得丢脸,自己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怎么偏偏什么都不懂似的,先是叫人偷了钱袋,再是烤糊了鱼,又是判断错了情况,整一个被牵着鼻子走,实在有够窝囊的。可他毕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陆清冱,颓丧片刻后,立马又振作起来,接下来一定要把丢掉的脸面找回来。不过,若是陆清冱知道这是若逸初出江湖的话,恐怕要郁闷更久了。
  若说陆清冱是郁闷的话,若逸的心情就是复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一个陌生人走得如此之近,他从小就和母亲在一起,对外界知之甚少,所熟悉的也就是寒磬,而羽瑶逝世后,面对庄中那越来越浮上台面的权力争斗,他也是能避则避,与家中的堂兄妹们都保持着一段距离,而如今一出家门,就遇到陆清冱,他既觉得奇怪又觉得新奇,可又有担心,但是担心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也许是机缘巧合吧,有人注定是要相识的,而有人就算穷极一生也是无法见上一面。若逸如此安慰自己,而且有个人在身边的感觉并不差。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各怀心思,不知不觉走到了“舞宴”所在。
  如两人所料,临时搭建的的戏台周围早就为了个人山人海,两人费了好大力才找到个可以看清台上情形而又不太拥挤的地方,两旁的高大槐树无疑是最好的藏身之处。出乎陆清冱的意料,若逸对在树上观察并无芥蒂,相反很有经验地找到粗壮的树干处坐下,遥望台上的情形,而陆清冱又一向心直口快,心里憋不得事。
  “你好像很熟悉?”
  “恩?什么?”若逸回头看向陆清冱。
  “爬树啊。”
  “这不是每个人小时候都会做的事么?”若逸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陆清冱要问这个问题。
  “可是你实在不像。”若逸给人的第一感觉绝不是江湖中人,而是一个俊秀的文弱书生。
  “为什么?”
  “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感觉。”
  “那么你的感觉恐怕错了。”
  “可能吧。”
  就在两人闲聊之际,戏台之上发生了变化,只见一个身着桃色纱裙的女子蒙面上了台,底下人见了实在觉得奇怪,都纷纷起哄,让女子把面纱摘下,可是女子并没有在意,若逸判断出,她在找人,因为她的眼神一直在人群里扫,但是每扫一眼,蛾眉就蹙得越紧,眼看着台下的百姓都不耐地叫骂起来,女子只好微微一福,以作歉意,然后就自毋走下了台,准备离去。
  台下的看客等了半天却等到这么个结果,自然心有不满,但普通百姓还不至于要去刁难人家一个女孩子,可爱干这等折花之事的依旧大有人在。
  “诶,姑娘,这就离开了么?”一个虎视眈眈已久的家伙走到女子身前,挡着她的去路,那家伙一看就是那种纨绔子弟,自以为很了不起,但其实就是靠着几个三流打手耍威风。
  那女子未等到相等之人,自然十分失望,加上这个下三滥拦路,脸色更加差了,不屑地瞥了一眼,转身就想离开。
  几个打手也在那纨绔子弟的示意下包围了女子,方便那纨绔子弟进一步行事。
  女子仍未开口,只是看起来有些无措,周围的百姓虽然想帮忙,但是碍于那人的身份敢怒不敢言,陆清冱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只见那纨绔子弟越来越过分,再不出手,那女子恐怕真的会……
  正准备跳下去为民除害,却被若逸拦住了,“有人来了。”
  果然就在若逸开口之际,一个锦袍男子带着一群侍从走了出来,“住手!”
  这个男子眉目端正,其衣饰更是华贵,身份不用说也比这个纨绔子弟高得多,再看看人家的侍从,都是一脸毅然,吐息绵长,一看就知道是个中好手,不知比那纨绔子弟的打手强到那里去了。
  一番交涉后,纨绔子弟只好鸣金收兵,而那名女子也有那位贵公子护送离开。
  “我们走吧。”看了这么久,若逸总算开了口。
  “就这么算了?我们还没等到秦夕叶呢!”
  “刚刚的女子就是秦夕叶。”说罢,若逸就跳下树追了上去。
  陆清冱愣了片刻,回过神来看见若逸已经追了上去,不由自言自语道:“就不能先和我说清楚么?真是的。”这已经是今晚若逸第二次丢下自己了,无可无奈何地叹了口气,陆清冱才动身追上去。
  等到陆清冱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却是若逸被那贵公子手下包围着的情景,急忙赶过去解围:“误会,都是误会。”
  “谁说是误会的?”若逸斜了陆清冱一眼,赶来晚就算了,还不明就里地瞎说。
  “确实是误会,韩公子,这是我的朋友。”此时秦夕叶突然开口解围,走到若逸面前,侧身一福:“感谢公子如约前来,夕叶感激不尽。”
  “姑娘怕是误会了,我只是来要回自己的东西而已,没有什么约定。”若逸倒是没有花前月下的兴致,直接道明了来意。
  秦夕叶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显然是极为尴尬,陆清冱看她一个女孩子,忍着眼泪十分惹人怜惜,上前解围道:“姑娘可是有什么麻烦么?”
  秦夕叶人就低着头,小声回道:“是。”
  “用得着在下帮忙么?”陆清冱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对女孩子的心思倒是纤细。
  秦夕叶碰了若逸的壁,对于陆清冱的话也是半信半疑:“你真愿意帮我?”
  “当然,”陆清冱答应得爽快,秦夕叶不禁一阵惊喜地望着他,“可是,能不能先把我的银两还给我,否则今晚在下只能露宿河边了。”转眼又变得可怜兮兮的语气,原本面露喜色的秦夕叶也是被问得一阵脸红
  在旁观察的韩公子观察片刻,及时出来解围:“如果阁下不介意,可以随我们一起,而且我也有意要帮秦姑娘,在一起方便商量事宜,不知阁下是否愿意?”
  “当然不介意。”有人包吃包住,有便宜当然要捡啊。
  “那么,阁下的朋友呢?”韩公子望着若逸的眼神叫若逸很不舒服,若逸刚想拒绝,却被陆清冱给打断了。
  “他也一起。”若逸一惊,回头看着理所当然的陆清冱,无语片刻,叹了口气:“那在下就等到秦姑娘可以把东西还给在下吧。”无可奈何地答应留下,但是依旧没给擅自做主的陆清冱好脸色。
  陆清冱只好无视若逸的怒意,一起把秦夕叶送回家,再随韩公子一起去客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将送秦夕叶送回府后,当然是从后门,看到秦夕叶走进后,一行人还等了会,保证秦夕叶不被发现。
  总算把秦夕叶送走了,陆清冱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抬头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了。
  首先,他们身后的那群侍从还是像刚才那样严正以待的模样,毕竟若逸刚才那样就闯到他们面前,而他手中的剑带着一种叫人胆寒的煞气,虽然他们都是死士,但他们仍有些无法招架,而现在若逸又要与他们同行,这无疑是在他们的脖子上架着把刀,而且偏偏那架刀的人还好无自觉。
  而若逸冷着一张脸,虽然他的表情不多,但大多数时候是带着友好的平静,仿佛嘴角随时都会优雅地翘起,带着春风的和煦,让人感到很舒服。可是现在,他却可以分明感到若逸周围一丈内有一股莫名地寒流,而且他确信他还没把那把流苏剑的煞气算在其内,陆清冱仔细忖度了一下刚刚若逸瞥他一眼的寒气,决定还是等他气消再说吧。
  于是陆清冱把目标转向了韩公子,他准备向这位仗义出手的韩公子好好道谢,毕竟他及时出手,没让自己后悔。可是,貌似这位韩公子也没有与他交谈的兴致,而是用一种过于关注的目光看着若逸。陆清冱心中顿然明朗起了,心情也蓦然好了点,看来若逸的冷脸色不是完全针对他的。
  就在他正准备开口询问韩公子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的若逸停下了脚步:“韩公子。。”
  韩公子显然没想到若逸会开口,而且自己一直看着他,毕竟是很失礼的,于是也跟着停下脚步,略带歉意地回道:“若逸公子有什么事么?”事实上,若逸根本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而是陆清冱口快,连着自己的名字也一起报了出来,当然若逸也当即给了陆清冱一记眼刀。
  “在下长得很奇怪么?为何一直看着在下。”无视身后一群虎视眈眈的侍从,若逸依旧语气冷冷的,不太友好。
  “是在下失礼了,若逸公子并不奇怪,只是很像一位故人。”
  “是么?”若逸的双眼不悦地吊起,显然是不相信这一套说辞。
  陆清冱显然发现了气氛不对劲,赶忙出来打圆场:“韩公子,你们的住所在那里?”
  韩公子知道陆清冱的好意,抬手指向前方的街角:“哦,就快到了,就在前面。”
  这一段插曲很快就被跳过了,一行人来到韩公子住的客栈,陆清冱看着店招觉得十分眼熟,刚踏进门就听到熟悉的招呼声:“客官可是住店啊?”
  陆清冱最积极,第一个走进客栈,也就无可避免地和小二搭了个照面,果然,就是下午的那家店,霎时颇有些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感慨。
  “客官的事办完了?”本来还殷勤无比的小二看到白天那位因“急事”离开的那位,小二很不客气地调侃道,因为陆清冱早就被他打上“吃霸王餐”的烙印了。
  恰好这时韩公子和若逸走了进来。
  “小二你这还有客房么,这是我的两位朋友,是和我们一起的。”显然是听见刚才小二的调侃,特意解释一番。
  看到真正的大主顾,小二的态度立刻变得殷勤起来:“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们只剩一间上房了,只能委屈两位挤一挤了。”
  “我不介意,你呢?”陆清冱的语气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他觉得若逸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并不希望俩个人的友谊就这么结束了。
  “不介意。”意外地,若逸回答地很爽快,丝毫没有陆清冱想象的那般迟疑。
  听了若逸的回答,陆清冱也就没了顾忌:“小二现在能帮我准备一桌酒菜呢,就在大堂里用,不用送到房里。”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若逸虽然不知道具体细节,也猜了个大概,有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那么我先上楼去了。”
  “你不再来点么?”听到若逸那声叹息,陆清冱更确定若逸没把刚刚的事放心上,主动邀请他。
  “不用了,我可没像某人连鱼都烤不熟。”前半句是回答,后半句才是真意,一番调侃下来,刚刚的隔阂也就渐渐没了。
  “韩公子要用些夜宵么?”毕竟人家才是东家,虽然知道人家必定是用过晚膳了,但是客套一番总是少不了的。
  “也好。”出乎意料,韩公子留了下来,不过似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等酒菜上齐之后,也已经到了打烊的时辰了,不过显然因为罗公子的面子,这大堂还为他们留着,本来韩公子的侍从也是执意要留下,不过却被韩公子遣了回去,不知是他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还是相信陆清冱。
  空空如也的大堂只有他们两人,这客栈虽不能说小,但烛焰昏昏,几重残影相叠,倒也显得袖珍了不少,正适合两人把酒畅谈。
  许是这气氛太幽静,两人相对而坐,似乎是对年未见的友人,显得格外熟络。韩公子特意要了一壶竹叶青,就入肠,心便更加通透了,此时,怕是想掩饰什么,估计也是心无余力也不足了。
  从两人的交谈中,陆清冱大约知道韩公子是东林的瓷器商人,这次是想到遥霖来看看有什么新的买卖。这竹叶青的口感清冽,但是后劲却十足,待到酒劲慢慢上来,韩公子的眼神也渐渐有些模糊,陆清冱想劝他回房歇息,却被拒绝了。
  “你……和若逸公子是好朋友么?”踌躇半天,韩公子终于开了,但这酒叫人后吐真言的功劳恐怕要占一半。
  “恩……我不知道算不算?”陆清冱的酒量很好,此时也十分清醒,对这个问题仔细思量了一番。
  “是么?可是你们看起来很……”韩公子皱了皱眉,似是有些郁闷。
  “很熟悉?”
  “也许吧。”似乎有些不胜酒力,韩公子用手撑着额头有些苦恼,有气无力地回道。
  “那都是因为我比较厚脸皮。”陆清冱嫌一杯杯喝得不过瘾,索性直接拿起了酒壶,也间接阻止韩公子再喝下去。
  “可是,你们看起来很默契。”陆清冱听着这句似乎有些奇怪,想要开口询问,却被韩公子打断了。
  “他的相貌很……出众,不是么”犹豫了片刻,仿佛不知道如何去形容。
  陆清冱抬起酒壶的手霎时僵住了,缓缓放下,猛然抬起头看着韩公子,用一种“原来你也这样想”的欣赏眼光看着韩公子,倒是问话的韩公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躲。
  可是陆清冱却来了劲头,索性靠上去用说悄悄话的语气说道:“其实我也有点觉得,”似是有些苦恼,放下了攥在手里的酒壶,皱了皱眉,又继续道“不过他的气势怎么看也不像是女子啊?”虽然陆清冱的娘何仪就是个很有气势的女子,但是陆清冱坚决相信,这个世上绝对不会又比他娘更有气势的女人,否则……
  “我不是这个意思。”本以为当真有什么要紧的事,结果却是这样,韩公子着实有些苦笑不得,难道外表出众的就一定是女子么?自从看到“他”,他就知道,男子也可以那样的出众耀眼。
  “是么?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了吧。”陆清冱又摸到酒壶,一口饮尽了壶中的残酒,可是想想有不对劲,既然知道,那么还有什么疑问呢,他一向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那又怎么样呢?”
  “你可知道天下第一美人—寒羽瑶?”不似刚刚的迷离,韩公子的眼神霎时清醒了些。
  “当然啊,不过很可惜我从未见过她,到底如何绝色,我也不知道。”说到这,陆清冱不由想起自己家的那位……他母亲,也可算得上是佳人了,不过若逸,不得不承认,确实更胜一筹,就不知道他娘听到后会是什么反应,一阵寒战后,陆清冱刹住了自己的天马行空。
  等到陆清冱转回神的时候,却听到更叫人惊讶的答案。
  “我见过。”韩公子的眼神渐渐望向远方,陷入回忆之中,那是寒羽瑶出嫁时的情景,她身着一身华丽的嫁衣,脸上的妆容也精致之极,青丝如瀑,微风吹过,挑起缕缕发丝,也将轿帘的轻纱掀起。
  年幼的他以为自己会看见那传说一笑倾国的绝艳,他以为自己会看到叫御用画师封笔的天姿……他想过千万种美,却没想到会见到羽瑶的泪,泪已流,笑依旧。于是那泪便沿着她微笑的嘴角流到腮边,风一吹便没了痕迹,仿佛刚刚所见的不过是幻影。他揉了揉眼睛,可风已停,帘已幕,只剩一个模糊的轮廓,在万千人的簇拥下离开。那是他还小他,便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而也从未和别人说起过,却也从未忘记,而是一直把那放在心里,当做最珍贵的秘密。而今天见到若逸,那渐渐模糊的回忆,突然变得无比清晰起来,霎时间,当日的一幕幕在眼前重现,十八年后,他第一次确信那一滴泪是真的,因为若逸的那张脸与记忆里的人重合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似是回忆太深,无法自拔,就在陆清冱等着韩公子揭示谜底时,韩公子便昏了过去。陆清冱叫了半天,韩公子都没反应,只好把人扶上楼,而看到自家主子居然醉到要人扶着回来的手下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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