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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严纪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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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度看都像是与麒麟对视。
“好绣功!”仲轩不由得赞了一声,“这竟是双面绣,两面都看不到一点线头,这料子这般薄,是如何做到的?”
“要不说千春这丫头心灵手巧呢!”惠娘说着就拿过汗巾系到了仲轩的小衣上。
仲轩笑道:“还不知道这样好的姑娘是哪位有福气得了呢!”
千春听他这样讲,不由脸一红,“二爷净拿我们取笑!”说罢扭身走了。
惠娘仲轩见她害羞的出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仲轩独自去了书房,看着手中的兵法不由得沉思起来,如今党项这样狂妄,只怕早晚都要开战,我大汉兵强马壮,只是太平日子过久了,怕是不敢打仗了。
正想着,忽得一阵风来吹开了门窗,吹灭了蜡烛,仲轩放下书去关门窗,再一回身立刻觉出不对。这屋里,分明有另一人的气息。
“是谁?出来!”仲轩轻喝一声,话音刚落一阵掌风迎面袭来,仲轩向后仰身下腰躲过,迅速起身挥出一拳还击。
两人你来我往过了十来招,没有烛光也看不清双方的长相,只有月光照出两个灵活的身影。
仲轩一脚踢开那人拉出一段距离,迅速的拿起桌上的火折子重新点上蜡烛,这才看清来人。
只见他一身夜行衣裹着壮硕的身体,一看面容竟不是中原人,金黄色的长发卷曲着,湛蓝的眼睛透着阴谋诡计。
“你是何人?”
那人起先一言不发的盯着他,见他开口方说话。“我是琅琊王,姓梅名郎字夫钧,是党项大王的结拜兄弟,听说相爷你文韬武略堪称当世英豪,所以本王今日亲来查探,想不到你竟然长得这般祸国殃民,难怪我们大王让我活捉了你。”
说罢那人邪魅一笑,看的仲轩心里更加怒火涌起!“如果你觉得叫我梅郎太亲热了,不妨直接叫我夫钧,我不嫌吃亏,哈哈哈……”
“一派胡言!”仲轩飞身上去与他肉搏,拳脚相交间,仲轩打中了梅郎的头顶,而梅郎也撕开了仲轩的外衣。
仲轩正欲再去攻击,不想白天刚刚发作过的余毒又一次发作,全身剧痛动弹不得,竟然“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梅郎原以为他要用更加凌厉的招式,却不想他竟然在敌人面前摔了,着实也不知所措了。再上前查看,却见他浑身是冷汗,痛的全身发抖。
知他不是耍诈,梅郎上前拉起他手摸了一下脉门。“原来你服了火蔻丹,也罢,他日你我战场相逢,我一定给你解药,你我两个堂堂正正、痛痛快快打一场,今日我不趁人之危!”
却见仲轩衣衫不整、满头冷汗,再向下瞧见仲轩小衣上系了一条汗巾,上面绣工非同一般,那麒麟更是栩栩如生。梅郎将手伸进了仲轩衣内,按到了他的腰上。
“你干什么!”仲轩一声怒喝,虽是全身剧痛,却也挥出一拳,结果一拳挥出,整条胳膊竟“咔嚓”两声脱臼下来。
梅郎轻松躲过,解下他的汗巾,说道:“我今日算是取个信物,他日战场相逢,记得凭这个跟我要解药!”
说着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插到了仲轩头上,然后将仲轩放到书房里的小榻上,替他接好骨头,自己又从窗户走了。
仲轩咬牙忍耐,终于将这阵痛忍了过去,赶紧起来齐整衣裳。心中恨恨道:不报今日之仇,我誓不为人!
正想着,千春在外头敲门,说道:“二爷,二奶奶请您去吃夜宵呢!”
仲轩应着开了门,千春第一眼就瞧见了仲轩头上的簪子,问道:“二爷,你头上的簪子真好看,样式倒不像是中原寻常见的,那块宝石想必价值不菲。”
仲轩这才想起头上还带着一根簪子,连忙取下来交给千春。“送你了,我不要了。”
“真的?奴婢谢二爷!”千春喜不自禁,赶紧将簪子好好的收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回
青远在床上足足歇了十来天,中间修书一封给父母,其余时候都在床上静养。他是刻意不回酒楼的,因为回了酒楼就要与田大人方面接头,指不定田大人又出什么主意让他害二爷呢!且先用病拖着罢!
这些日子,两人不但重归于好,感情还比先前好了。青远此前曾问仲轩能不能为了自己舍了命去,现在他倒是知道了,仲轩那一仰头吞了毒药的时候,仲轩自己也知道了。
“青远,这个给你。”仲轩笑着,命玉城银实将玉琴抬了进来,安置到卧房里。
青远一见那琴便爱不释手,抬头看着仲轩笑道:“二爷真的割爱了。”
仲轩揉揉他的头发,“这有什么,你的我的有什么区别,我给你请了方弥章方居士来教你琴艺。”
青远喜不自胜,这方居士住在禅净寺,为人怪异,但是琴技了得,曾经一曲动天下。能让那样的人教自己,当真是一件幸事。
“二爷,听说方居士为人孤拐,你怎么请到他的?”
“方居士跟我爹爹认识,是多年的朋友,所以我一说他就同意了。”
青远听他这么说,便期待起来。
隔天,方居士果然来了。方居士一身玄衣,目光澄澈,明明是四十多岁的人,却看不出年纪,果真是仙风道骨的人。
两人施礼问候,便开始了教授。仲轩在外头的回廊里坐着看书,听着他们弹琴,日头暖的紧,晒得人昏昏欲睡,连心里也像被晒过一样,暖洋洋的。
夜里,二人躺下休息,青远还念叨着日间学琴的事,方居士如何如何的。
仲轩听着可不高兴,上去就捏住了他的嘴。“当着我的面总提另一个男人,我可不许!”
青远推开他的手,嗤笑一声,“你这样哪里还有相爷的样子?偏像个小孩子一般,说说别人的名字都不许了!”
“哎呦,这会子说我吃醋像小孩子了,前一阵子是谁因为吃醋闹得天翻地覆的?”
青远不依了,上去就与他打闹,仲轩翻身将他压住,两人都是喘吁吁的,对视着彼此便像一簇火苗燃了起来。
仲轩本想与他亲热一番,却想起大爷叮嘱三十三日内不可亲热,连忙收住。
青远看他收手,反而去戏弄他,抬腿去蹭他的下面,仲轩抓着他的腿,喘着粗气,说道:“别闹,大哥说三十三天不能同你亲热,不然你的身子就恢复不了了。”
听他这么说,青远也不闹了,只是乖乖的抱着他的胳膊躺好。“二爷,说实话,你的毒都解了吧?”青远忽的想起这茬,张口便问。
仲轩可不想让他们担忧,便说:“自然好了,大哥帮我了。”
听他这么说,青远放心的往他怀里缩一缩,安安稳稳的睡了去。
隔日,方居士又来教授琴技,因仲轩这日与小南候出去吃酒,便不在家。
青远独自招待方居士,拿着茶壶倒了一杯茶。方居士在他声旁坐着,正看见了青远的手腕,一惊之下便抓住了。
青远被他这一突然的举动唬了一跳,慌慌然看着方居士,“方居士,你怎么了?”
方居士缓了一口气,松开他的手。“对不住,我失礼了,只是看见你手腕上的流云纹,我太吃惊。”
“这只是我的胎记而已,有什么不寻常呢?”
“我以前的夫人手腕上就有,他说那是神族后裔的标志。”
青远一听就愣住了,竟然真的有神族后裔这回事!“真的有神族后裔?你的夫人是……”
“他也是男人。”
倘或放在以前,青远一定吃惊这样仙风道骨的人竟然会有一位男子伴侣,但是放到现在他便不吃惊了,仲轩那样的家世还能同男子成婚,更何况方居士呢?
“那他现在也同你在禅净寺?”
方居士垂眸一笑,淡淡道:“他很久以前就过世了,他死于难产。”
青远赶紧道歉不该惹他想起了伤心事,但随即反应过来“难产”二字,心里登时雷电轰鸣一般。
“神族后裔当真能以男子之身受孕?”青远的声音抖着,他想起了在山洞里的一些画面,一个朦胧的念头升起,这让他极其难过。
“自然是可以的,初时我也不信,但是他的的确确是真的。”
青远站不住,跌坐到椅子上,眼前变换着许多画面,一时是自己被几个贼人殴打,一时又是流血不止。原来,那一日让自己疑惑的血块竟是自己的骨肉!
仲轩归来的时候,拎着两包街上买来的吃食,一包给了惠娘,另一包带到青远的房里给他。进了门,却见青远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
“公子今日身子又不好吗?”仲轩问秋茗。
秋茗也的确是不知,“公子今儿身子好像又不好,连琴都没学就一直歇了。”
仲轩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到了床边想看一看青远,青远却先与他说了话。
“二爷,我没睡。”说着坐了起来。
仲轩瞧他脸色不好,不禁有些心忧。“青远,你哪里不舒服?”
“我……”青远本想告诉他,他们之间曾经有一个孩子,只是在自己都没发觉的时候就失去了,可是这样的事哪里能直接说?
“二爷,你还记得神族后裔的事吗?”
仲轩点头,“记得的,惠娘跟我说过,但是我是不信的,我和你成婚也完全不是为了传宗接代,只是因为是你而已。”
青远看着仲轩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在说谎不由得心里一动,原来仲轩竟是从未视自己为传宗接代的工具,原来他对自己的感情一开始就单纯。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就是偶然想起来罢了。”青远不再说这事,转而问道:“二爷,这十来天我竟忘了问,抓走我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以前青远并不关心那些人的下场,虽说自己被打了一顿,但也没大碍,现在却不同了,青远知道那些人是害死一个没出世的生命的凶手,若是得了好果子,真真是苍天无眼。
“他们被炸死了,昭平带人设了埋伏,他们在嘉阳关就被炸死了。”仲轩将他搂过来,“别再怕了,那些人都死了。”
青远听说如此,心里才好过一些,可是想到那个还不知道存在就失去的孩儿心里还是难过得紧。
但是,青远也并未告诉仲轩,既然仲轩并未对子嗣之事抱有希望,自己何必让他先失望难过一次?他哪里想到日后仲轩意外得知了,竟也像他那般瞒了下来,没有说与别人听?
“青远,以后我教你一点功夫防身吧!日后若再有个什么突然情况,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嗯。”青远的头埋在仲轩肩上,闷闷的应了一声。
是夜,仲轩月下舞剑,潇洒若仙人,花园中因他的舞剑纷飞了许多花瓣,染了一身花香。
“舞得好!”青远鼓掌。
仲轩挽了个剑花收势,然后走到青远面前。“青远,你现在如果从头学习未免太晚,见效又慢,不如我教你一套手法,可以用巧劲儿攻击人的穴位,从而保护自己。”
“好啊!”青远也希望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仲轩拉着青远的手按着自己的心口,“这个地方是檀中穴,将全身的气力集中在手上,然后奋力一击,轻则全身乏力四肢抽搐,重则人事不知昏迷不醒。”
说话间二人就操练开来,青远不觉的辛苦,只觉得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回
因着青远二十来天没有回酒楼了,苏父心中惦记,便写了一封便笺说来镇国府探望,于是第二天仲轩上早朝之前便让银实在门口候着,等苏父来了,便直接请到青远屋里。
苏父甫一到门口,便有一个如花似玉的丫头开了门,先福了一福身子,叫了一声“苏老爷”,便将苏父迎了进来。
苏父进来环视一下屋子,果真气派,三进的屋子,最外头摆着桌椅,是招待人的。其余的两间都挂着帘子,看不见。
那丫头倒了一杯茶给他,说道:“苏老爷先请喝茶,我们二爷上朝了,公子还没起呢!”
苏父有些错愕,“都快晌午了,他还没起?难道不用去给二奶奶请个安吗?”
那丫头笑道:“就是我们二奶奶不让他早起的,因着公子最近身子不好,二奶奶便说让他多歇着。”
“你们二奶奶真是好心。”苏父端起了茶杯轻呷一口。
刚喝完茶,青远便从床上起来,也不梳洗直接跑到外头见他。“爹爹,你怎么来了?”青远许久不见父亲,不由得开心,转头问秋茗,“秋茗,我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把我叫起来。”
秋茗笑道:“苏老爷刚来,我才倒杯茶你就醒了。”
苏父心道:原来这个好看的丫头叫秋茗。
秋茗说着将两道帘子都掀起来束好,苏父这才看见里面两间屋子,只见中间一个有张小榻,应当是给下人睡的,还摆了些古玩字画,东北角又有一把琴摆在那里,另有一个小香炉,不知秋茗将什么香料放了进去,屋子里被一股淡淡的香气笼着。
苏父笑道:“你已是一个大人了,还这样孩子气,睡得日上三竿也就罢了,还不知穿戴整齐再出来见人。”
青远低头一笑,“爹不是外人,我便没有管那许多,我这就去梳洗,爹爹你再坐一坐。”
说着便回最里间去,苏父跟着走到第二进,仔细的端详起那把琴,正是自己的祖传之物。再向里头一看,只见里面有一张大床,外笼着一层红色宫纱帐,秋茗将宫纱帐收起来,又将红绫锦被叠好。
苏父瞧着秋茗手脚麻利,果然是秀外慧中之人。秋茗打开两个紫檀木柜子,拿出新的中衣小衣和外袍等衣物,服侍着青远穿上。苏父瞧了一眼青远换下来的中衣小衣,质地不是绸缎庄里的上等布料所能比的。
换好了衣裳,秋茗又给青远束好了腰带,戴好了玉佩等挂件。苏父以为这算完事,却不想青远坐到一个黄花梨的梳妆台前,让秋茗给他梳头洗脸。
这一番下来,苏父看着都觉得累出一身汗,那梳头洗脸比青远的娘还细致费事呢!
可算梳洗完了,又有两个还未留头的丫头进来,一个端着茶壶茶杯,另一个端着一个嵌银小痰盂,端上来的是一个小小的珐琅彩茶壶,里头的茶香与桌上大壶的不同,秋茗倒了一杯让青远饮了,小丫头奉上小痰盂,青远将茶又吐了,苏父方知这是特意拿来漱口的茶。
苏父原本以为青远在这里当夹层主子又是个男儿身,必定是百般的尴尬不如意,却不想这般养尊处优,二奶奶竟那般的宽容大度,青远在家里都不曾这般娇纵,到了府里却是这般。苏父一想自己先前那般心疼担忧,竟觉得可笑。
青远坐到桌前,同苏父说:“爹爹,都快晌午了,一起用饭吧!”
说话间几个小丫头就端上各色菜肴与细粥,父子两个对坐。
小丫头先后退出去,只有秋茗一个在旁服侍,苏父看了青远一眼,青远便将秋茗支出去。
“青远,虽然你在这府里过得好,二爷二奶奶也待你甚好,可是你不要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来这里的目的。”
青远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对着父亲说道:“爹,这些都没忘,我也不是因为贪图这里的荣华富贵才不回去联络你们的。”
“那是为何?”
“你不觉得二爷才是真的为国为民吗?他推新政,轻赋税,开恩科,如果多年前也是这样,我们家又怎么会险些死在路边呢?”
苏父叹口气,说道:“田大人的确是只想保持朝政让自己呼风唤雨,可是就是这样的人让我们活了下来,你这样就是在背叛他!更何况,你以为你现在还可以选择吗?就算你不帮田大人了,可是你的身份不会改变!你就是田大人派来的卧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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