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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姨娘漂白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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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三月大的阿南阿阳是一对壮实的胖小子,他们的手脚有力,叫声洪亮,那精神头,看上去那像是百天未到的孩子,说他们像是六月大的孩子也绝不为过。孩子的肤色雪白莹润,面部轮廓已分明,五官清秀干净,尤其是他们笑起来的时候,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上就会凹陷一个浅浅梨涡,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望着一对可爱的小孙子,大夫人心中一动,曲身向前,在老夫人耳边轻声一句“娘亲,玉儿胆子小,人多她不敢说。”说着,她的目光意有所指的瞄了窦妈妈一眼。
老夫人连忙开口,对窦妈妈道“你且退下,在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屋打扰我们。”
窦妈妈应了一声“是”,福身退出屋内。
窦妈妈一退下,霍青玉不用她们两人催促,接下去道“那梦,妾身如今回想起来,恍如昨日,还是觉得奇怪。梦中,妾身拎着一个双层食盒来到东方一个叫作火焰山的地方,遇到一位绝色女子。那女子,雍容华贵,貌美不可方物,远看像是三十余岁,近看又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她云鬓高堆,髻上插着三对宝光流彩的紫玉簪,身穿一袭紫红色的宫装,肩缠一条五彩披锦。她见到妾身很是高兴,开口就问妾身有没有带水,说自己被困于火焰山八百年不曾喝过一滴水。妾身听了她的话,吃了一惊,马上打开食盒。。。”
老夫人忍不住插言“食盒里有水?”
大夫人问道“你给她水喝了?”
霍青玉摇摇头,道“。。。梦里,妾身打开食盒,上下两层的食盒里都没有水。”
大夫人“啊”的轻叫一声,道“那女子八百年不曾喝过一滴水,她究竟是人还是鬼?”
老夫人挥了挥手,对两人道“燕娘,别和她说话,让她快点说下去。玉儿,后来呢?食盒里没水,那有什么?”
老夫人和大夫人两人的样子极其的逗趣,像是听故事听得入了迷的孩子。
演技精湛达到高段境界水平,极能控制自己面部表情的霍青玉,心中偷笑,面上却是不显,继续睁眼说瞎话“。。。上下两层的食盒里各放了一粒枣红色的桑果。妾身有些不好意思,对那女子说,妾身没带水,只带了两颗桑果。那女子浑不在意,又说火焰山都是火,常年炎热,她已数百年没吃过人间食物。火焰山是热,寸草不生,随处可见火焰窜起,妾身在梦里只觉得热和渴。于是,妾身取出一粒桑果,给那女子,还有一粒桑果,妾身刚要送到口中,就被那女子阻止住,那女子一把夺过妾身手里的桑果,塞进自己嘴里吃掉。吃完,她对妾身言;她乃是镇守这火焰山的火麒麟,名曰;红麒仙子。她镇守的火焰山,位于东方净土青华长乐界和人界结界的边缘,火焰山就是长乐界和人界之间一道遵循自然法则应运而生的屏障。妾身能在梦中来到火焰山巧遇到她,也算一段奇缘。她说。。。”
“她说什么?”老夫人急问道。
霍青玉支吾道“她的话,不知是真是假,颇有不敬之处,妾身不敢说,说了怕你们二位生气。”
“桑果?东方净土火焰山?麒麟,红麒仙子?”大夫人喃喃,神情微变的道“那女子说了什么?你快说啊?只要你说的是实话,娘亲和我绝不会生气。”
老夫人点头,道“玉儿,但说无妨,我老人家气量大,不会轻易生气。”
霍青玉脸露一丝为难之色,抿了抿唇,方低声道“。。。说我命中本有三子一女,却阴差阳错,错嫁了人家。张姓人家,世代为商,财富数代累积一代比一代富有,不过是托了祖荫之福罢了。然而,日中则昃,月满则亏,无往不复。她看了看妾身的面相,掐指一算,又说;你嫁的丈夫,四柱干支全阳,身强财旺,必为富命,带有官星,财生官,又可取贵,虽是富且贵之命,但他八字官杀太旺,却是无子之命。所以,你错一次误一生,注定一生无子。她这么一说,妾身心中惶恐,急忙问她;可有化解之法?红麒仙子笑言;我与你有缘,又吃了你送上的两粒桑果,就送你一场造化吧。我有一对麟儿,特怕热,宁愿待在我肚里凉快点,也不愿出世见见我这个娘亲。你要是愿意,我便把我的这一对麟儿借你百年?妾身闻言,喜不自禁,想也没想便说“愿意”。。。等妾身醒来,到了白马寺没多久,便感到身体不适,幸好夫君及时赶到将我送到府里。谁料想,夫君请来为我看病的温太医为我诊脉,却诊出了滑脉。”
霍青玉说完,立即苦着一张脸,看了老夫人和大夫人一眼,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火麒麟,麒麟送子!难怪阿南阿阳脾性大哭声响不同于寻常孩子。。。”老夫人惊呼一声,激动地站起身,坐上床沿,伸出一只手,温柔的依次摸过两张熟睡的小脸蛋,对着霍青玉笑道“你看你胆小的,你做的这个梦,是胎梦更是吉梦。玉儿,别皱着一张脸,你还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大夫人也站起了身,移了位置,紧挨着老夫人坐下,伸出一只手爱怜的摸了摸阿阳头顶一缕上翘的发丝和阿南嫩嘟嘟的小脸蛋,道“你这胎梦做的好,我的两个宝贝金孙儿啊,可是麒麟神母送于我们张府的,长大后必是经世良材,辅国贤臣。”
大夫人摸过两孩子的手摸到霍青玉的手上,握住她一只手,亲切的笑道“玉儿,我的媳妇儿,你说吧,你还有什么话,一股脑全说了吧。不要妾身妾身的了,听得我头都要晕了,这屋里就我们几人,自在些吧。”
霍青玉一脸的受宠若惊状,羞怯的”嗯“了一声,低下首,道“多谢祖母娘亲提醒,原来妾身。。。我做的梦,不是怪梦,乃是胎梦。梦里,红麒仙子说要把自己的一对麟儿借我百年,我当场就点头说了愿意之后,红麒仙子要我答应一事,我也应下了。她说,白马寺香火鼎盛,人气旺盛,白马寺背后山脉绵延不断,与其他山脉相互连接,实为人间一处难得的风水宝地和福地。白马寺以南有一片桃林,桃林的桃木,木之精气丰沛,是辟邪镇灾之神物。她要我生好孩子,百日之内,一定要去白马寺的桃林一次,亲自为孩子折下一段桃枝做成两小块桃木盾挂于孩子胸口。因为她送与我的一对麟儿,不属凡胎,身上散发的纯净灵气乃是人间的魑魅魍魉等邪物所觑觎的大补之物。百日内刚出生的婴儿最弱,尤其是孩子满百日的那一天,乃是灵气最盛和将敛之日,那一天,也是最危险的一天,须得我亲手折下一段。。。”
老夫人心急的打断她“何必要你亲手折,我这就叫窦妈妈派人去一次白马寺的桃林折下一段桃枝带回来就是了。”
阿阳的脾性急,难道是隔代遗传的原因?霍青玉有些无语,她还有最重要的一段情节没说呢。
为了不惊醒睡熟的一对孩子,见老夫人就要离座,走到门外去叫窦妈妈,大夫人迅速的扯了扯老夫人衣袖,看向霍青玉,道“你已说了两遍,你须得“亲自”折下白马寺桃林中的一段桃枝,这是何故?”
霍青玉张开两手,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知何故,红麒仙子就是这么吩咐我的,她说;要想孩子健康成长,无病无灾。我就得亲自跑一次白马寺,亲手折下一段桃枝,亲手为他们做一对桃花小盾牌挂于他们身上。梦中,我要醒来之前,红麒仙子曾在我的两手心上,各画了一道灵符。她赐我的两道灵符时,要我切记;这两道灵符只能为我们母子三人挡煞两次而已。两月多前,我生阿难时难产,阿阳的一只胳膊先出来了,幸被当时接生的杨稳婆塞了回去,多亏了杨稳婆,我才能有惊无险的生下阿南。待得生阿阳,我气力耗尽,昏过去之前,我交代了遗言,要夫君破腹取子。。。我想,我和阿阳可以逃过一劫,还能好好地活着,大概是灵符之功。就在大半个时辰前,我在紫竹林的小路上走的好好地,耳边突然听到阿阳的哭声,我心中一急,立马循声而去,一转头,却见到一团青面獠牙的鬼面灰雾直往小亭子那疾飞。。。我吓得魂飞魄散,心急之下,张开两手,飞身一扑,只见一道金光从我左掌心掠出,射向那团鬼面灰雾。。。之后,我就不知发生什么事了,人醒来就在这床上了。现在想来,红麒仙子赐我的两道灵符,大概都被我用完了吧。阿南阿阳,是四月末出生的孩子,眼下已是七月下旬,离他们满百之日,还差六天。。。”
霍青玉难产,他们二人早就从昌妈妈和平安的嘴里以及寒林寥寥无几的话里得知过此事,知道她说的话不是虚言。
五姨娘说的麒麟送子的胎梦,十分离奇,离奇到她们闻所未闻,可是再离奇,她们婆媳二人也不敢拿好不容易盼来的一对宝贝孙儿去冒险。
身为阿南阿阳亲生母的五姨娘,也绝不会无聊到拿孩子的性命前程来说笑吧!
霍青玉所说的胎梦,老夫人和大夫人听了,半信半疑,后又见她说的有头有尾,非一般人能胡编的出来的,加上她说起难产生下阿阳一事。。。五分怀疑又去了三分。
还有两分怀疑,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又是去了一分的怀疑之心。
大夫人的另一手,覆上她的手背,责怪的道“你看你,这么重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啊。”
老夫人道“玉儿,你好好的休息,我和燕娘明儿一早就陪你去白马寺的桃林。”
老夫人和大夫人走了没多久,平安便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进屋,道“五姨娘,吃药了。窦妈妈走时说老太太要她带话给你;要姨娘保重身体,天气热,莫要贪凉,药要趁热喝才起效果。”
吃药,吃什么药,她压根就没病!
说了大半小时的故事,嘴皮子大抵没停过,不渴才怪。霍青玉随手接过她递上的药,端在手里,假意低首喝药,道“这药闻着味道就苦,你快去端一盏不烫口的蜜水来,我喝完药就要喝蜜水。”
作者有话要说:
o(n_n)o谢谢 末沫和地瓜两位童鞋投的地雷。
汗颜啊,地雷受之有愧。我的文章起码得到初三后才能正常更新。
文章情节如潮水,有低潮有**,下一章节水位要上高了o(n_n)o~
要过年了,我就不说忙什么的理由,因为是实情o(n_n)o~。
☆、第73章
平安应了一声“是”;就去隔壁偏房为她调蜜水去了。
平安一走;霍青玉就起身床;趿了软底绣鞋,来到敞开的玻璃窗旁;手腕一旋便将手中的汤药洒向窗外,洒汤药,她就把空碗随意的搁在了桌上。
窗外,天色阴暗,已近黄昏;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似乎又要雨了。
她从衣襟里取出挂于自己脖颈的鱼形玉佩;握于掌心,遥望暗沉沉的天色;心里想着;希望明天不要雨她这样想的时候,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接着,平安的声音响起“姨娘,你身不适,怎可床走动?”
☆、第74章
哭得一塌糊涂的霍青玉;泪眼朦胧中见到眼多了一块洁白帕的同时;又听到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你还好吧?”
帕;正是她此时所需之物,她头也不抬的接过帕;含糊的道了声“谢谢”,便用帕拭去脸上的泪水擦到一半,她猛地清醒过来,不对啊,这人是从那冒出来?
霍青玉倏地抬首;望向离她只有三步之近却异常俊美的陌生男;愕然一愣;闪了神,秀丽脸上迅速的闪过一抹防备之色;嗓音嘶哑的问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男,气质高华,相貌特殊,衣袍颜色更特殊。
他很高,有着运动员的身材,宽肩窄臀,修长有型,身高超过一米八,目测来,比张明岘那厮还高了几公分吧。
他身着一袭深紫色的锦袍,一头白发银亮似雪,笔直的五五分披于肩上,他的肌肤很白,白的病态几乎与他的银发一般白,他的五官深邃立体,一对银灰色的灰眉斜飞入鬓;他的眼珠颜色也异于常人,浓密一排的白色睫毛的眼珠,竟是淡灰色。他的鼻梁挺秀,唇形美
霍青玉看了他几秒,便垂眼眸。无可否认,外表出色的人只需一眼,就可使人过目不忘,尤其是他这样特殊外貌的人。
她之所以会闪神,并不是为了他俊美不似常人般的出色外表,而是因为白化病之人她见过,见过不止一个,但是如他这般,白化病,白化的如此绮丽炫目之人,活了两世相加的她倒是第一次见识到。还有,紫色颜色的袍服,并不是任何人穿得起。这古朝代,以紫为贵,次为朱色穿得起紫色系列袍服的人,不是皇室宗亲就是三品以上的高官大员。
这个已婚装扮的女,约莫十五六岁,一身素衣,身段玲珑,容颜清秀,气质若兰,看到他后,她脸上的表情以及眼底流露出的神色除了带有一丝对于陌生人的防备外,其中没有惊讶,没有厌恶,没有惧色,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淡淡的好奇和一闪而过的惊艳之色。
女眼底那一抹稍纵即逝的惊艳之色,让他心情无端愉悦,他灰色的眼眸掠过她坠于衣襟外的鱼形玉佩,将心中的疑虑暂且压,语带不悦的道“你这女好没道理。这桃花居乃是在住了多日的地方,你不请自到,擅自进来,竟反客为主,问在是谁?怎么进来的?这样的事情,在真是闻所未闻,生平第一次遇到。”
他的语气不无讽刺!
他说的没错,她不该一开始的搞不清状况,脱口就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这一些自取其辱的废话。
之前口误,是她二了。
霍青玉面色一窘,识时务的福身一礼,将手上的帕双手递上,道“是妾身无状!帕归还,请公见谅。”
南瑝接过她归还来的帕之际,眼眸再次掠过坠于她衣襟外的鱼形玉佩,心中一动,摊开五指,把攥于掌心内的青碧色鱼形玉佩暴露在女面前,故意道“在手上的双鱼玉佩,原是一对。今年四月末五月初,在途经南阳城,不慎掉了一只鱼形玉佩。这一对鱼形玉佩,乃是家传之物,对于在来说至关重要。小娘,你身上带着的玉佩在瞧着眼熟,疑似在三月前丢失的那一块鱼形玉佩。请恕在冒昧,小娘,你身上的鱼形玉佩可否借在一览?”
自从他把手中玉佩露于她眼前,霍青玉的一双明眸便眨也不眨的凝聚于他掌上的玉佩上。这陌生男手上的玉佩,不就是她上辈自幼戴于身的鱼形玉佩。
这玉佩,怎么会落在他的手里?她一直以为,她的鱼形玉佩该是落入张明岘那厮的手里才是。
四月末?南阳城?这陌生男的话,既唐突,又怪异,隐含几分试探之意?
这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找到机关暗室之前来他的行为也古怪?作为桃花居临时屋主的他,见到陌生人闯入室内,他不问她姓甚名谁,从何而来。为何擅闯桃花居等问题?倒先关注起她身上所佩戴的玉佩来,嘴巴一张,没把她这个入侵者驱逐出自己领地倒也罢了,他竟出人意表的不顾男女之嫌向她借用她的玉佩一览?言之意,她身上所佩戴的鱼形玉佩,是他四月末在南阳城丢失的那一块玉佩。
这个白发男的话,漏洞百出,是胡说八道!
问题是,他为何要胡说八道?借她玉佩一览的动机又是什么?
他——究竟是谁?
思及此,霍青玉的心湖一阵波动,眸光流转,不由自主的流转到他的脸上,勾唇浅笑道“这位公说笑了吧?这样式的鱼形玉佩,南阳城内的玉器铺行到处买得到。妾身身上所戴的鱼形玉佩,怎么可能是你丢失的家传之物?说来也巧,四月末五月初那一段日,妾身人就在南阳城。妾身在南阳城南街的小柳巷那有一小院不过,妾身住那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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