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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二战风云-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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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等等,这俨然就是AK…47实验型的原版,尽管卡拉什尼科夫提交的名字是AK…44,可是楚思南还是一眼看出来了,这就是他最喜欢的AK…47雏形,只不过它的出现似乎早了几年。
历史的确在发生改变,武器的更新换代也在发生转变,原本应该出现在一九四七年并由此风靡全球,武装了全世界五十多个国家军队,并引领世界步枪族潮流近五十年的传奇步枪AK…47,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美国出口的是可口可乐,日本出口的是SONY电器,苏联出口的是AK…47。”这句充满讽刺但是却又写实的话,看来在不久之后就会实现了。
卢科昂基显然同样不认同楚思南的观点,不过他并没有继续争辩。微一耸肩,这位跟随领袖数年的警卫员转开话题说道:“将军如果想去科学院的话,恐怕要等到十点以后了,因为苏斯洛夫同志已经来了,你说好今天上午要同他会面的。还有,你昨天晚上没有回去,我想吉尔尼洛娃同志一会儿恐怕也会过来的。嗯。还有,朱可夫同志已经返回了西线,但是还有一份文件需要转交给你,是关于阅兵地。”
“噢,我的上帝!”楚思南双手拂面,叹息一声说道,“算啦,你让苏斯洛夫同志过来吧,嗯,还有。赶紧去把早餐准备好,顺便把朱可夫同志的文件取过来。该死的。这些家伙就连一个小时的安静都舍不得给我!”
苏斯洛夫今天来楚思南是知道的,这位同样出身军旅但是却偏好从政的年轻人。是楚思南目前所看好的一个人物,也许调和军方同政府之间矛盾这件事情,还就得着落到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楚思南不会忘记后世对这个年轻人的评价,“灰衣主教”、“社会主义苦行僧”、“共产主义清教徒”等等,他地影响力从后斯大林时期开始崭露头角,其后更是蔓延过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等三四代苏联领导人的政权更迭。像这样一个政坛地不倒翁,如果说他没有两把刷子。那谁会相信啊?
“政坛常青树”?现在楚思南需要这样的人,需要运用他们地智慧,去缓解自己政权体系中存在的各式各样的矛盾,当然,迫在眉睫的,就是缓解军方和政府之间的矛盾。
“如果将军觉得有些劳累的话。我可以让他先回去,让他换个时间再来。”卢科昂基试探着问道。老实说,对自己所保护的这位上司。卢科昂基地心理不仅有着那么几分畏惧,也不仅有这那么几分尊敬,更有着几分亲近知心的感觉。跟随这位将军数年时间了,从当初那个一鸣惊人的小将,直到今天这个苏联最高领导人,楚思南在这期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卢科昂基都是亲眼看到的。而在这个过程中呢,他本人也从当初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成长为克里姆林宫卫队的最高指挥官,而且是历史上这支卫队最年轻地指挥官。长期的相处,让卢科昂基对楚思南的性格把握地一清二楚,在他看来,这位年轻的领袖,显然是克里姆林宫最没有架子、最平易近人的一任主人了,自己对于他来说,也不仅仅是一个警卫员抑或是一个卫队队长,而更像是一个亲人,一个可以无话不说的亲人。
想想那位被人背地里成为“女魔头”的吉尔尼洛娃同志,她作为楚思南的夫人,作为安全委员会的第一书记,那真可谓是谁的面子也不给,对任何人都不加辞色,即便是在面对朱可夫、梅列茨科夫这些军方统帅的时候,她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惟独在对待他卢科昂基这个小人物的时候,她一向都是有说有效,和蔼万分的。这是为什么?毫无疑问,就是因为楚思南信任他这个警卫员,信任他这个卫队队长。
有了楚思南的这份信任,卢科昂基在感觉到自豪的同时,也更加感觉到了肩头的担子之沉重,至少来说,他绝不允许楚思南在自己的护卫之下,发生任何意外,否则的话,即便是上帝也救不了他了。
“不用了不用了,”楚思南苦笑着摆摆手,拒绝了警卫这个颇有诱惑力的提议,“还是照我说的,让他现在就过来吧。”
“是,那我马上去准备。”卢科昂基没有再说什么,他点点头,然后大跨步的走出了办公室。
目送卢科昂基走出办公室,楚思南转过办公桌,走进了内间的休息室,只是草草的洗漱一番之后,便听到了外面有敲门声响起。毫无疑问,一定是苏斯洛夫同志赶过来了,这个年轻人还真是干劲十足,只是不知道他对自己所交代的那件事情有了什么样的想法。楚思南这样闷闷的想着,便拽着衣领上那条湿漉漉的毛巾走了出去。
“将军!”
当甫一走进楚思南办公室的时候,苏斯洛夫那张英俊的脸上就显露出了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这位年方而立的小伙子,还是第一次进入这间办公室,这可是象征着苏联国家最高权力的房间,无论是斯大林还是图哈切夫斯基,都曾经在这里办公,而今,这个办公室的主人开始重视自己了,那说明什么?苏斯洛夫感到平步青云的日子已经近在咫尺了。当然,这一切的前提,还在于自己能够妥善处理好两天前楚思南所交代的任务。
“啊,苏斯洛夫同志,”此时的楚思南绝对可以用衣衫不整来形容了,他那军装的衣领大大的敞开着,英俊的脸上也布满了水渍,几缕湿漉漉的头发垂在额头上,时不时还有两滴水珠滑落下来,打在削直的肩膀上。
“来来,坐,坐,要不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伏特加?”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水渍,楚思南一边说道。
“啊,不用了,不用了,”对于楚思南那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苏斯洛夫并不介意,相反,他倒是感觉到一种由衷的欢喜,毫无疑问,这位当初曾经并肩作战过的将军,并没有对自己感觉生分。
“嗯,还是来一杯伏特加吧,”楚思南示意这位年轻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者坐到自己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然后随手将毛巾丢在办公桌上,一边走到酒柜前忙碌一边说道,“回想起来,苏斯洛夫同志,咱们结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好像,嗯,好像还从来没有一起好好喝上一杯呢。”
《新二战风云》 第十一卷 最后一战 第十五章 共产主义的清教徒
“那时候整天都是该死的战争,我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晚上闭上眼睛,第二天是否还有机会能够睁开,”看着楚思南将一瓶刚刚开启的伏特加放在办公桌上,苏斯洛夫耸耸肩,不无回味的说道,“满眼都是死亡,不是敌人就是自己的士兵,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像那时候一样,感觉死亡距离自己是如此的接近。”
尽管知道好汉不提当年勇,但是一说到当初的那些战争,楚思南仍就感觉无比的兴奋,好像有无数的话要说,而且还是不吐不快的那种。人说一名真正的军人,这一辈子除了战争,就是回忆,看来这句话是一点也没有说错。看着一名将军,从当初那种叱咤风云回归到平静的生活,然后在漫长的岁月中慢慢苍老衰落,整日沉湎在炮火硝烟、热血沸腾的回忆中,很多人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心酸与怜悯,但是实际上,对于将军本身来说,那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一种他们自己才能体会到的幸福。
“是啊,”将两个精致的酒杯放在办公桌上,然后拿着酒瓶,将它们先后倒满,楚思南走到自己的椅子前坐下,沉默良久,才叹口气说道,“往事不堪回首,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北方的前线,德国人追着我们的屁股打,整条战线全面崩溃,团部找不到师部,师部找不到集团军指挥部,集团军指挥部找不到方面军指挥部,到处都乱成了一锅粥。那时候,谁能想到战争这么快就要结束了。而且是以我们的胜利而告终,哈,世事难料,这句话果然是一点也不假。”
微微点头,苏斯洛夫伸手从面前的桌上取过那被伏特加,放在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才继续说道:“一切都多亏了将军,老实说,单凭将军一人之力,绝对无法挽回整场战争的败局。但是正是因为将军的出现,正是因为将军在北线的一系列成功指挥。才给我们的士兵带来了胜利的希望,才让他们感觉到看似强大的德国人。其实并不是无法击败的。因此我们必须说,将取得这场战争胜利的全部功劳都归于将军一身,这种说法不对,但是将军在这场胜利中,绝对是功不可没,我们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将军地出现。我们伟大的苏维埃政权,绝对走不到今天。”
被人家当面地捧是什么感觉?飘飘然,那楚思南此时的感觉是什么?毫无疑问,那就是飘飘然。看看人家苏斯洛夫,人家为什么能够成为政坛地常青树,人家为啥能够成为了灰衣教父?那绝不是因为人家对马列主义的研究极度专精。也不是因为人家发布演说什么地喜欢引经据典,更不是因为人家不提倡特权、生活俭朴,而是因为人家会说话。拍个马屁都是那么的精彩,让你明明感觉出来他是在奉承你,却又觉得这番奉承不是无的放矢,不是空中楼阁,而是确有其事。
把取得这场战争胜利的全部功劳都归功于楚思南,这种说法对吗?很显然不对,这样的说辞如果说给斯大林听,他或许会欣然接受,如果说给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听,他们或许会沾沾自喜,但是如果说给楚思南听,他绝不会接受,他甚至会对说这番话的人感到厌烦。所以人家苏斯洛夫就不那么说,人家首先就批评这种说法,然后却转头强调楚思南在这场战争中所起到的扭转全局地作用,这是事实,也是楚思南一直以来最感得意的地方。拍马屁也是一门学问,要想把握好这门手艺,你就先得有伯乐的相马之眼,先看清楚这匹马是什么样的性情,它是喜欢被人家拍左臀还是喜欢被人家拍右臀。毫无疑问,苏斯洛夫同志掌握了其中的精髓,这才是有希望的同志,前途光明地同志,思想进步的同志,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同志
俄国人都好酒,而且大多数人地酒量都不错,别看苏斯洛夫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但是他的酒量也着实不错。在卢科昂基送来早餐之后,他就那么陪着楚思南,一边闲聊一边喝酒,对他今天来此的主要目的,却是绝口不提。
“这个年轻人很不赖,”当一份早餐被填进腹中之后,楚思南得出一个最终的结论,“不仅有学识,对马列主义有着深入的研究,而且言谈风趣,眼光独到。最为重要的是,虽然还年轻,但是性格却很沉稳,圆滑老道,是一个堪当重任的人。”
听会说话的人说话,心里就是感觉舒服。这一顿早餐吃下来,听着苏斯洛夫旁征博引、幽默风趣的言谈,听着他不露痕迹的恭维,楚思南只觉得是通体舒畅,一夜未眠所带来的疲乏,似乎也在无形间消失无踪了。
“苏斯洛夫同志,”放下手中的刀叉,楚思南用餐巾擦拭着油腻的嘴唇,笑眯眯的说道,“我记得你是学经济出身的吧?”
“是的,将军,”苏斯洛夫心中一喜,他知道如今战争即将过去,做一个和平时期的军人,绝对不可能在短期内得到什么提升,幸好,他本人并非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而是以一个知识分子的身份半路出家进入军队的。而今,楚思南提到这个问题,那毫无疑问,也就意味着他有机会要干回本行了。如今国家战后百废待兴,对经济建设人才的渴求度相当高,如果自己能够在这个时候从军队转出,进入政府部门,那想必应该会有一定的作为。
“说来惭愧,属下出身贫困,自幼就没有接受过什么系统的教育,”苏斯洛夫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的那些所谓经济建设方面的知识,都是在后来在实践工作中取得地。老实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进入军队。成为一名军人,从十六岁进入贫农委员会工作的那一天起,我最大的也是唯一的愿望,就是如何加强自己的革命知识理论,如何用革命的理论武装自己,同一切苏维埃的敌人作斗争。”
“恩,我听说你还在普列汉诺夫国民经济学院学习过?”楚思南微笑着说道。
“啊,是,可以说我关于经济学的系统理论都是在那段学习中建立起来的。”苏斯洛夫愈发小心了,看得出来。面前这位领袖已经提前对他的档案做过了解了,“后来在红色教授经济学院进修地时候。这些理论才得到进一步的丰富。”
什么叫毛遂自荐,这就叫毛遂自荐。
“嗯。很好,我听说当初赫鲁晓夫和娜杰日达都是你地学生?”楚思南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地,”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但是苏斯洛夫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赫鲁晓夫是一个好学生,当初他给我的印象,是思想激进、很有头脑、锐意力行的。只是他过于的沉迷于权力,以至于迷失了自己,迷失自己的革命性。至于娜杰日达,哎,她只是一个牺牲品,一个独裁者的牺牲品。”
赫鲁晓夫是谁自然不用说。他已经被打倒了,而娜杰日达呢,她则是斯大林地夫人。算是一个克里姆林宫的才女,只是嫁错了人,最后落得个自杀的惨淡下场。这两个人的身份都很特殊,如今的苏斯洛夫敢于坦诚他们是自己的学生,并且还对他们抱有一定地同情,从根本上来说,这已经是相当难能可贵的了。
“好啦,这些人都不用去理会他们了,”楚思南显然对苏斯洛夫的这份坦诚很满意,他从座位上欠起身来,亲自为对方斟上一杯酒,然后才说道,“不过我今天对你倒是有了一个全新地认识,真没想到,我们的苏斯洛夫同志,竟然还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全才。嗯,你现在负责的是什么工作?我记得你应该是在主持斯塔罗夫波尔地方的党政工作吧?”
“是的将军,”苏斯洛夫心说,正题来了,“两个星期前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下的调令,让我负责那边的地方工作,主要是驻军的各项事务。”
“噢,”楚思南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向对方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轻抿杯中醇香的伏特加酒,继而笑眯眯的说道,“那苏斯洛夫同志,你觉得地方工作与中央工作比起来,哪一个更加适合你才能的发挥呢?”
那还用说,如果能够进入中央工作,接触国家权力的最高层,谁愿意到偏远的地方去啊?不过苏斯洛夫却又不能直说中央工作更加适合自己才能的发挥,毛遂自荐不等于不知天高地厚,否则的话,就会给人家留下一个心浮气躁、好高骛远的印象。
经过短暂的思索之后,苏斯洛夫抿抿嘴说道:“那要看组织上有什么需要了,我个人没有什么想法,主要是看组织的需要,无论是中央还是地方,哪里需要我,我苏斯洛夫就去哪里。”
“好啦好啦,不要跟我来这些虚虚飘飘的东西,”显然对苏斯洛夫这一番说辞不以为然,楚思南摆摆手笑骂道,“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你没有必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的。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做‘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希望得到重用,希望能够在最大程度上发挥自己的才能,是很正常的。”
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楚思南绕过办公桌,在大厅那华丽的地毯上随意的迈动了两圈,然后继续说道:“还记得前天我跟你提过的那件事吗?如今预算委员会同国防部的矛盾日渐激化,他们之间就裁军削减预算的问题,吵得是不可开交。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是念旧的,朱可夫同志算是我的老朋友了,包括他在内的那些将军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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