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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模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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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细的花纹,甚至还有花蕊,中间细,两头粗。或者也不能称为匕首,而是一头是尖利的刀刃的短细毛笔一般。
“我做的不好,以后让我师父给你做个更好的。”云驿看着这簪子,似乎有些不满意。
“你自己做的?”魏北悠更加诧异了。虽然云驿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五大三粗的武夫,但军人就是军人,挥刀弄枪的总是大家伙什,他还能拿起那小小的刻刀?
“不要?”云驿皱眉。
魏北悠都觉得那天是不是月亮作祟了,云驿的交流能力和理解能力怎么比那天下降了不止一半啊。她哪里知道,那天的话有百分之六七十都是云夫人言传身授的,那都反复排练多少次了,云夫人才没给云镇的书桌上再添一道刻骨的划痕。
“要!”魏北悠没好气。这人什么态度啊?啊?这是求亲的态度吗?简直就是市集里买菜,要不要?不要?
云驿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嘴唇微微露了一抹放心的笑容,“我走了,你出门把他带在身边。”云驿往南桥站的地方看了一眼。
魏北悠转过头去看,南桥正站在河边的一棵柳树下,遥遥地望着他,本事逆光,魏北悠却莫明的瞧见了南桥明亮的眼睛。
一怔回头,身边没了少年的身影,连那温暖的气息也消失不见。只留下她手中一枚银质光滑的簪子,在月光下闪着凄清的光。
第37章 惊鸿一梦心戚戚
恍恍惚惚的,一片迷雾笼罩在眼前。
渐渐地,迷雾散开来,意识沉沉地魏北悠发现自己竟然像是处在半空之中向下看,左右看去仍是无尽虚空,只有下面是她的悠寒院,并且,那里还有另一个自己。
“小姐。”身边的丫鬟端了脂粉奁在坐在梳妆台前的魏北悠身侧,脸上带几分讨好道,“小姐今日用的点的绛唇与喜服真相衬。”
魏北悠微微抿了抿唇,嘴唇上的朱丹色就更加艳丽。铜镜里的魏北悠眼中满满的都是即将嫁为人妇的喜悦,还带着一抹浅浅的属于少女的温柔。脸上浓重的脂粉红晕衬得人容光焕发,那凝沉的香气也托出了一种特别的节日一般的喜庆气息。
头顶的凤冠是从金、银丝、珍珠、玛瑙、蓝色和粉色碧玺以及翠鸟羽毛等名贵材质组成,图案为双龙、双凤、双鱼、青蛙、蝴蝶、凤凰等构成,形象生动,造型逼真;整体的花卉衬托有莲花、荷叶、牡丹、梅花,构图错落有致,浑然一体,华贵而气势非凡。这顶凤冠是陆夫人亲自聘请高手匠人替她打造的,加上一车一车的聘礼拉过来,羡煞了京城中多少待嫁闺中的适龄少女。
与之相适的霞帔款肩、领外饰以如意纹,边缘施金锈,当胸处施以补纹,腰胯处有行龙两条相对,下饰海水江牙,其中杂以仙鹤、凤凰、鹌鹑等禽鸟纹样,以及寿桃、荷花、灵芝、牡丹、蝙蝠等。尽显华贵。
陆府对她的迎亲态度,也是一目了然。
眉开眼笑的喜娘从外头进来,进门就是恭维:“不愧是魏府的千金,这原本模样身条就好,这喜服一穿,凤冠霞帔一上身,端的就是忒般风华,再无人出您之右。”
“您这通身的贵气,喜娘我这一辈子见了头一遭,姑娘嫁得好啊。”喜娘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魏北悠听了露出微微得意的笑脸,对丫头示意道,赏。
一枚银锭子就那么递到了喜娘手中,喜娘一掂量,足有五十两。当即眼睛都直了,连声道,“小姐添贵,小姐添贵,喜娘我第一次得了这许多银两,必给您把婚事办得妥妥的。您放心。”
彼时,越氏已经不在了。春阳已被打发出府。
魏老夫人不管她,刘姨娘跟后进的姨娘争得你死我活,还未有一个得以扶正。魏北悠的婚事竟然让她一个新娘子操办起来,魏北悠自己毫不在乎,但天下人何曾听说,都暗暗指指戳戳。
喜娘请丫头手脚快着些,退出去了。
房门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丫头惊讶道,“大少爷,您这不合规矩”
“小百,下去吧,在门口守着。”魏北悠从镜子里看那人的身影,静静地道。
“是。”
等门一关,魏北悠突地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立在帷幕边安静地望着她的少年。“灏哥哥。”魏北悠兴奋地叫他。
“悠悠。”少年驻足在那边,有些出神地望着她。
“灏哥哥?”魏北悠有些疑惑又有些娇羞地望着魏于灏,撅起了嘴,“悠悠要嫁人了,你不高兴?”
少年的眉眼间原本的一丝复杂被浅浅的温暖的笑取代,润了润嘴唇才有些艰难地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高兴?只是我的傻丫头,就要被别人娶走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
“灏哥哥”少女见长身玉立的儒雅少年眼中一丝薄薄的泪意,心中也是一酸一软,眼泪就流出来。
“莫哭,红妆花了。”魏于灏微微抿了抿嘴,露出一个抚慰的笑。
“嗯,灏哥哥。”魏北悠上前几步,搂住了魏于灏的手臂,仰着头依恋地看着他,“哥,你是世间对我最好的人,悠悠知道,悠悠也不愿意离开你。”
“傻丫头。”魏于灏轻轻用食指点在魏北悠的头上,眼中全是柔柔的温润,“你真是个傻丫头。”
漂浮在半空中的魏北悠泪如雨下。那一顺眼,她看到魏于灏眼中深深的歉疚和悲伤。然而那时候沉浸在喜悦里的她,懵然不知。
“出门了!”魏北悠被魏于灏背出了房门,一直背到大房门口。魏北悠站着门口对着里面磕了一个头,那扇门始终没有对着她打开。
魏北悠冷笑一声,被魏于灏轻轻揽住,重新背回肩上,一路送至了门口的轿子里。大红的盖头遮了满眼,那时候魏北悠想,可算是逃出魏府了。除了魏于灏——她唯一的留恋,魏府里再也没有丝毫值得怀念的东西。
魏于灏将她放进轿子里,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然后一躬身,退了出去。
喇叭铜锣敲敲打打地响起来,魏府门口鞭炮声声响彻云霄,看热闹的百姓们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这一队列。一辆一辆的大车满载着一箱一箱的聘礼,很难不让人羡慕和眼红。
漂浮在虚空里的魏北悠不受控制地随着轿子前进,却远远的看见魏于灏站在门口定定地注视着轿子离开的方向,一直到魏北悠随着轿子过了拱桥,被柳树叶子遮住了视线,似乎还能看见那一片薄薄的月牙白在巍峨的魏府大门下飘荡着。
喇叭铜锣互相协调辅助地鸣响,气派的迎亲队伍过了热闹的大街,便转进一条弄堂里。
半空里的魏北悠蹲下身子,捂住嘴巴,眼泪滚滚流出来。
就是在这里,魏北悠还在做着和陆青岚相亲相爱的美梦,她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想着未来的生活,他们两个人,还有几个孩子。青岚读书的时候,她就带着孩子们在不远处玩,青岚闻听声音抬起头来,她就恍有所觉地转过头去,两人相视一笑。
“手脚快点!”一声压低了的命令。
“是。”低低地整齐的回应。
空中的魏北悠泪眼婆娑地看着,抬轿子的轿夫迅速换了人,一个黑衣蒙面的人钻进轿子里,她听见自己惊恐尖叫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然后就安静下来。黑衣人从轿子里下来,几个人脚下生风一般把轿子从七拐八绕的弄堂里穿行而过。漂浮着的魏北悠一路跟随,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不见惊恐,只见要看到真相的那种迫切。
许久,魏北悠认出这是朝寺院行进的路。是的,就像前世她最后的记忆一样,死亡之神在那寺院的后面的小树林里等待着他,或者说,阴谋的策划者,背后的刽子手。
南桥?
魏北悠惊讶地看着挡在飞奔的几个人前的那道影子,一贯的沉默寡言,一双眸子却不如往常的平静,而是如同刀刃一般狠狠地刺过来。
为首的黑衣人道:“阁下是?”
“放了她。”南桥声音如同冰冻过一般,出口全是湿冷。
“你以为你能从我们手下救走她?”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满是嘲讽。
“不能就陪她一起。”南桥低低地叹息一声,似乎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般,眼睛注视着大红飘铃的轿子,目光竟然难得地温柔了一下。
魏北悠又惊又急,这傻子,这时候跑出来送死。“快跑啊!快走!反正我也会死,搭上你个木头桩子做什么?!快走!”魏北悠大力地挥手从南桥示意,哭喊着求他离开。
然而南桥的脸色却突然又沉了下来,突然身体发力,冲向了四人正中的大红喜轿。
四人的身手如同鬼一般,魅影迅速包围了南桥。南桥在里面奋力搏斗,终究落了下风,眼看就要被乱刀分尸。魏北悠哭着蹲下来,为什么她活着的时候只知道对他颐指气使,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死了的时候却要担着他这样的以身相救的情谊?!
别救她!她不过是世上最笨最笨的,什么也看不清楚的大傻瓜!快跑!
让她死去好了!何必拦下这样一个人间祸害!
哭泣声伴随着刀刃乒乓的一声相撞后的寂静突然停止,魏北悠用袖子擦了泪水去看,四个人围着南桥站着。两个人突然软软地倒下去,撞地的时候几乎没有声响。正要庆幸,南桥却噗的突出了一口血,撑着刀柄单膝跪在地上。
“能毁我两个顶尖手下,你,可以。”那为首的黑衣人一笑,手中的刀翻了个花,噗嗤一声刺进了南桥的腹部。
“啊——”魏北悠蓦然睁开了眼睛,惊叫一声。
门立刻被推开了,春阳带着水桃奔过来,春阳忙道:“小姐,怎么了?”
魏北悠木然地转头看他,眼睛瞪的大大的,全是惊恐。
春阳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把她抱紧怀里,眼泪已经默默地流下来,“小姐莫怕,小姐莫怕,有春阳在,任他妖魔鬼怪,统统都不敢来。”
“小姐乖了,小姐回来,小姐快回来。”春阳低声念叨着,终于等到魏北悠浑身一颤,低低地啜泣起来。
“春阳,春阳,对不起,对不起”魏北悠一遍一遍近乎忏悔似的念叨着。
第38章 中元节祈福望安
午后,魏北悠一个人慢慢地走在府里,如今她身份不同,府内的下人都不敢抬头看她,偏房那边完全是在避着她。至于梁云秀和魏语琴,恐怕是对她之前说的话慢慢地回过味来,也不敢主动招惹她了。
从平时常去的小厨房进去,李娘子迎了上来,魏北悠拦着不让她行大礼,她笑出了一眼角的皱纹,“二小姐,娘子我早先便觉得您非池中之物,如今您身份贵重,怎么又亲自到这腌臜的厨下来。您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丫头们到奴婢这儿说一声,奴婢必给你准备的周到。”
“李娘子,为父母长辈亲手做羹汤是小辈的本分,人无论到了何时,也不能忘本,你说是不是?”魏北悠笑了笑道。
“是是是,是奴婢说错了。”李娘子赶紧点头弯腰地,又道,“那您今儿个打算做什么?”
“今天却不是为下厨来的,李娘子你忙着吧,我到后面去看看。”魏北悠转个身就往厨房后门走。
李娘子看着她的背影,暗暗奇怪,后面空荡荡的,有什么好看?
门在身后关上,厨房的后面是一块空地。魏北悠站定了,立刻就感觉一道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循着那道目光望过去,那目光又立刻收回。
南桥低着头,仿佛从未注意到她似的,掂着斧子举起来,轻松地劈下去,柴火一分为二,乓啷地掉落在两边的地上。
这还是魏北悠第一次正经地打量南桥。墨黑的头发全部梳到脑后去,与青岚那样两鬓刘海显出几分疏狂的模样没半分相同,发髻高束,显得眉眼格外分明。两道浓眉下一双眼窝有些深邃的眼睛,眼睛里黑白分明甚至流转着一种专注的神采,高挺的鼻梁骨,嘴唇有些干燥起皮,下巴刀劈斧削般的棱角分明。他的肤色也不同于这里的男子或黑或白,而是古铜色的,身材也伟岸高大,有些异域人的样子。其实他长得还算不错,不能算是清俊,却显得端正硬朗,是个真正的英武的男人。然而因为他平时总是默然无声,本应强烈的存在感反而感受不到,就像是个闷闷的普通小厮那样,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管的不管,反倒让人容易忽略掉他。
他似乎感觉到她刻意地注意他的时间有点长,放下手里的工作,站在那里看着她。魏北悠和他对视着,他的眼睛在看着她的时候总是平静无波得没有任何情绪,所以她从来都只把他当普通的下人。重生后她试着对他好一些,做些好吃的糕点也会给他送来,却从不见他前去谢恩。他就像是一块蕴藏着好绿的废石,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有人来发现他潜在的巨大财富。
如果不是那个惊魂的梦,魏北悠这一世会信任他,就像是她所谓的“南疆”的商人带来的新奇的东西其实全是南桥给她搜罗的,就像是水桃被她选在身边护着,但绝对不会比信任更多。她不知道他竟然会有那样的勇气,也不知道他竟然能为她付出生命。
她突然想到,云驿在走前说的那句话,让她出外的时候带上南桥。会不会,其实南桥并不是面无表情的锯嘴葫芦,只是她从来没有仔细地去注意过南桥沉寂的眼睛底下的波澜?就像是曾经对云驿那样,因为不在意,所以发现不了云驿对她无时不刻的专注?
就像是此刻,她似乎就能从那沉闷的眼神里看到一丝疑惑。
他本来是她的专职马夫,却非要在空闲的时候到这里来砍柴。
看着堆满庭院角落的柴火,魏北悠忽而轻松地对南桥笑了一下,然后拉开后门,离开了。从始至终,魏北悠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像是一阵停留在秋日的春风,不久就散去了。
“娘亲,我们中元节去兰山寺祈福好不好?”魏北悠望着里间梳妆的越氏,笑眯眯地建议着,一边把小几上的茶点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封了公主后越发没个规矩,一边说话一边吃东西,不怕噎着?冬年,快给这馋猫倒杯茶。”越氏抚了一下鬓角,站起来往这边走,见了她的样子好气又好笑。
“嘿嘿,娘亲这儿的小点好吃嘛。”魏北悠笑着站起来一把抱住越氏的手臂,扶她坐在小榻上,把脑袋搁在越氏的手臂上紧紧贴着。
“小姐,您这话可不对,”冬年倒了一杯茶放下,笑道,“夫人哪次不是先把那好吃又好看的先送给小姐挑选了?小姐自己屋里的不吃,到来蹭夫人的。”
越氏笑看着她,冬年也笑着望她,魏北悠耸了耸鼻子,也笑了,“娘亲,不说这个了。中元节我们去祈福好不好,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们要给佛祖添些香油钱,求他们保佑我们顺风顺水,平安喜乐,好不好?”
“这丫头,什么话都敢说,拜佛是从心而起,那里是香油钱能表示的?”越氏有些嗔怪。
“夫人,您就带着小姐去吧,去拜拜佛祖总是好的。”冬年在一边温言地附和着。
“好吧,瞧你那样子,就是想出门,是不是?”越氏手指点在魏北悠的眉心,语带笑意。
“哪有,这回女儿是真的想求佛祖保佑呢。”魏北悠仰头一笑,心里却幽幽的一叹。
中元节这一天,魏北悠就跟着越氏坐着马车往那兰山寺去了。怕路上人多,她们特意起得早了许多,结果还是被堵了一会儿,才到了兰山寺。
这一路上魏北悠面色都是蜡白色,是了,兰山寺就是前世魏北悠惨死的地方。慈悲的大佛脚下,她却凄凄凉凉地死得悄无声息,岂不讽刺?
越氏看着有些心疼,想到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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